从庆余年开始穿越诸天 第17节

  嗯,目前还不能黑脸,得联手对付费介那可恶老头儿呢。

  计划,开始实施……

第16章 【十倍药效春药】

  研制十倍药效春药,过程一直失败,总差那么一丝。

  发现兄弟二人竟在研制新药,费介欣慰不已。

  为师者,若能教出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便是一种骄傲。

  当然,这特指亲传弟子。

  至于普通弟子,或者天生反骨那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范醉与范闲,都是费介关门弟子,衣钵传人。

  特别是范醉,费介期许非常高。

  所以,得知兄弟二人研制新型毒药,他便开心提点一二。

  他哪里知道,这毒药就是为他而制。

  可是,费介也犯了难,十倍药效,他也失败了。

  于是,师徒三人开始投身于研制毒药的大业之中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过驹之隙,转瞬即逝。

  单数日子,范闲与五竹一道练武,范醉独自修行。

  双数日,两人一起与费介学毒。

  闲暇之时,兄弟二人也会切磋一番。

  可是,范闲每次都被揍得皮青脸肿,嗷嗷叫唤。

  学毒,范醉也将范闲甩出很远。

  不过,这虎小子一直不服输,使劲儿追赶。

  你追我赶,兄弟二人无论是武艺,还是学毒,进境飞快。

  便是费介与五竹,也颇为震惊。

  哦,不对,五竹不会震惊,他只是怀抱铁棍,冷酷道:

  “很好!”

  语言精炼。

  对他而言,这或许已算是称赞了。

  这夜,费介带着兄弟二人来到乱葬岗,挖坟,开馆,剖尸。

  范醉尚好些,毕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范闲却惨了,吐得一塌糊涂。

  看着范醉娴熟动作,费介愈发满意。

  只是,不时会听他自言自语,念叨一些碎碎叨叨,什么细菌之类。

  一夜剖尸,翌日,兄弟二人几乎一点东西都没吃。

  那之后,兄弟二人开始收集材料,准备研制手套。

  十倍药效春药,也在加紧研制之中。

  京都。

  大雪终停,开始融化,气温骤降,格外的冷。

  穿着棉袄,坐在篝火旁,依旧寒冷。

  城外,一队红甲骑士,护送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平稳而来。

  马车一路朝司南伯府而去。

  刚下马车,若若便迫不及待跑到火炉旁,小手递上前去。

  待双手暖和些许,放到嘴边,轻轻哈气。

  气从口出,变成白雾,肉眼可见。

  “来,若若,喝些姜汤,暖暖胃。”少妇柳如玉端来热汤,面带暖意。

  “谢谢姨娘。”若若谢过,端起一饮而尽。

  歇息片刻,闲话家常,范建问起儋州之事。

  说起这个,若若顿时来了精神,滔滔不绝。

  说起话来,满脸笑意。

  只是,柳如玉却发现,这丫头说话间,三句不离“大哥”二字。

  咋滴,你是大哥党啊?

  说啥都带上“大哥”二字。

  范建也发现了这点,神色诡秘一笑。

  从若若口中,两人再次确认,果真是范醉救了若若一命。

  再次听到这一消息,心中已了然,但两人却依旧难以置信。

  对于练武之事,若若却绝口不提。

  大哥说过,要悄悄地干活,谁也不能说。

  若若很乖,果然只字不提。

  多年后,待范建知晓此事时,脸色都黑了。

  好好的淑女,被你教导修行九阴白骨爪,凶狠异常,什么鬼?

  她以后嫁不出去,我可塞给伱哈!

  听完若若所说,范建面露喜色,这一切,尽数被少妇柳如玉尽收眼底,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麻麻……”身后,一个穿开裆裤的小男孩儿,从地上爬了过来。

  麻麻二字,吐得不是那么清晰。

  “若若,这是你弟弟。”范建介绍道。

  弟弟?她只想要哥哥。

  若若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没说话。

  范思辙爬到若若脚边,抬头看了眼这个陌生人,四目相对。

  哇!

  小屁孩当即哭出声来。

  众人:“……”

  柳如玉更是微微黑脸,孽障,你能不能争点气?

  之后的日子里,柳如玉不断给若若使小绊子。

  不过,她有制胜法宝。

  儋州时常来信,教她如何应对。

  若若一一照做,果真有效。

  如此,柳如玉更是震惊。

  看来,这三兄妹都很难对付啊!

  三个都是天才!

  唯有她儿子,嗯,又尿裤子了?

  孽障!

  忽然想练小号了……

  夜间时,床笫共枕,柳如玉再次与范建说及范醉的医术。

  “老爷,现在看来,范醉果真是神童无疑了。”

  “嗯,有可能。”范建应道,瞌睡惺忪,已然困了。

  “那位郡主的病情怎么样了?”说起范醉,她再次想起那位林家郡主的绝症来,顺口问道。

  “老御医去瞧了,束手无策,只能保命,无法痊愈,不可沾荤腥,不可吹风,整日待在皇家别院阁楼里。”

  “怪可怜的……”柳如玉忽然想到,也不知儋州那小子有没有办法。

  转念一想,他一个孩童,对绝症又能怎么办。

  这般想着,抱着怀中人,沉沉睡去。

  皇家别院。

  温暖的被褥之中,一个金雕玉琢的小姑娘静静躺着,脸色苍白,不时咳嗽。

  看着床帘,她微微偏头,眼珠子轻轻一转。

  我病这么重,娘亲应该会来看我的吧。

  她什么时候来呢?

  怎么还不来啊……

  若我的病能治好,那我就可以去看娘亲了。

  可惜,老御医似乎也没办法。

  该怎么办呢?

  恍惚之间,她想起那日,老御医在给她把脉诊断时,忽然低声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若那小子在,或许会有办法吧……”

  他口中的“小子”,是谁?

  他能治我的病?

  要不,改日找个机会问问老御医?

  娘亲,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想着想着,又开始咳嗽起来。

  阁楼幽静,唯有咳嗽声回荡着。

  黑夜,愈发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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