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知情人所言,有鼻子有眼,还有人亲眼所见。。
再退一万步,即便有人被说服,信了这事实。
可是,也无法改变小神医在他们心中的影响力。
以前,范醉三个字,所代表的就是“小神医”这个名头,颇得人心,名气极大。
如今,再加上“血手幽灵”这个名头,声望更上一层楼。
整个儋州,上至城主,下至呀呀学语的孩童,都知道这个名字。
“你说小神医逛青楼?并且夜宿青楼?”
“哦,小问题!”
“什么,伱居然说是小问题?”
“那我逛青楼的时候,你怎么骂我败坏门风,不学无术?”
“就你,能和小神医比吗?”
“你这是区别对待!”
“你能和小神医比吗?”
“我……”
“你能和小神医比吗?”
“……”无语中,词穷中。
“人家逛青楼,可能是为了学习,可能是为了给人治病,可能是为了办其它正事儿。”
“……”
第43章 【侍寝】
黑夜下的京城,细雨蒙蒙,如烟般的细雨轻轻拂过,为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古老的建筑,在细雨中静默,灰白色的砖瓦映照出岁月的痕迹。
细雨在青石板路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宛如一首优美的诗篇。
行人撑着油纸伞,慢悠悠地行走在街头巷尾,与这宁静的时光融为一体。
在这座古老都城中,细雨如同一位多情女子,用她那温柔的手,轻轻抚摸每一个角落,让京城每一处,都充满诗意与柔情。
范府。
儋州再次来信。
书信封印极好,并无折损。
如此细雨天气,也毫无湿润痕迹,字迹清晰。
看完信中内容,司南伯站在窗边,听着窗外沙沙作响的竹叶声音,沉默许久许久。
直到少妇身影缓缓而来,脚步声这才将其思绪打断。
“老爷,儋州又来信了?可说了什么?”少妇身姿婀娜丰满,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顺口问道。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特别想知道信中内容。
自从她知晓,这位伯爵大人在儋州特意安置探子,时刻注意那两兄弟,她便对此事上了心。
若非重视,何必多此一举。
看来,这兄弟二人,将来必是她儿子大敌。
这些年,老爷虽未曾前往儋州,明面上,并未过问一句那两个私生子的近况,但私底下,儋州却多有消息传来。
而且,每次看完信中所言,他总会在窗边站上很久。
似在思索,又似追忆,颇为复杂。
早些年,她还能寄希望于自己儿子,将来以无敌之姿,碾压这两个私生子。
可是,随着年纪长大,那孽子愈发让她失望。
眼睛里,除了银子,还是银子。
小小年纪,便已追得账房先生四处乱窜,苦不堪言。
“你自己看吧。”范建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脱下衣服,便要就寝。
好奇之下,少妇柳如玉急忙打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起初之时,看着信中所言,她秀眉微拧。
小神医之名,再加上血手幽灵之名,这小子在儋州之地,已然成为了无人可比的少年天骄,风头无二。
模样俊朗且不说,如今又文武双全,让人无可挑剔。
求亲之人也是络绎不绝。
便是远在京城,近些时日,范府也来了不少媒婆提亲。
为此,柳如玉还颇感奇怪。
如今看完信中所说,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这小子,这是要上天啊……”
便是鉴查院的少年天骄言冰云,也在其手下一再吃亏,灰溜溜回到京城。
继续这般成长下去,她的儿子岂不是望尘莫及?
看得柳如玉揪心不已。
可是,继续往下看,她却微微一笑,笑意隐晦。
现在,她明白为何司南伯要沉默了。
原来,这小子竟开始流连烟花之地……
看到信中所言,这位风韵少妇顿时眉眼带笑。
虽隐晦,却真实存在。
“好小子,加油,改天姨娘派人给你送点大补之物去儋州!”
这夜,这位少妇格外主动。
司南伯大人也颇为喜欢,暂时忘却了信中所言,渡过一个愉快夜晚。
窗外,竹叶随微风轻轻摇曳,沙沙作响,声音宛如一曲优雅旋律,诉说着大自然深夜的无尽魅力。
屋内,疲累后,相拥而眠。
儋州。
深夜下,海风呼啸,相隔甚远,隐约之间,依稀能够听到海浪猛烈拍打岸边。
嗯,范醉无良摸了一下自己鼻子,这场景,多少有些开车嫌疑。
这时,屋外传来轻微敲门声。
暗号三长一短,颇为紧凑。
“进来吧。”
范醉收功,从床上走下。
来人是一个绿衣少女,亭亭玉立,容貌如翠竹般清新,双眼犹如星辰般明亮。
长发如瀑布般顺滑,绿衣衬托着她白皙的肌肤。
虽年少,却已具妩媚倾城之姿。
来人正是九女之一的绿夏。
“公子,深夜唤我来,是需侍寝吗?”
好直白啊……
闻言,范醉嘴角微微一抽。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用如此挑明吧。
黑暗中,不更好行事吗?
“我若说是呢?”范醉却也不明言,只是在桌上倒了两杯茶,似笑非笑看着她。
绿夏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又回味了一下,不确定道:
“公子,这药效厉害吗?”
范醉:“……”
“厉害,一会儿药效上头,伱便会浑身瘫软无力,任我施为。”
“哦。”绿夏眼中闪过光亮,迟疑了一下,便开始脱衣,随后,她走到范醉床边,躺了上去。
范醉:“……”
躺下后,她拉被子将自己盖上,神色不明。
大概是察觉屋内忽然安静下来,略有不妥,她想了想,压下忐忑心思,开口道:
“早些时日,思思姐找过我们了,说过其中厉害关系,姐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心里也好生欢喜。
只是希望,公子以后莫要再去那烟花柳巷之地了。”
说到最后,她声音渐渐小了些,拉过被子,将自己头顶全部覆盖。
一股处女暗香,在室内若有若无之间飘荡。
范醉却并未着急歇息,只是端起桌上茶杯,有条不紊,不疾不徐,将其慢慢饮尽。
床上,丫头蒙头盖帘,不再说话,心里却愈发忐忑。
心里是欢喜的,也是自愿的,但这种事……
毕竟是第一次。
双脚并拢,似乎无处安放。
看着被子蠕动,范醉微微一笑,道:
“既睡不着,便下来坐吧。”
“啊?”
下去做?
在这会不会……有点……那啥。
被子里,丫头瞬间羞红了脸。
与此同时,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