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身锋刃里 第167节

  确实对上了,那就是楚人口中的“霸道”,这份让多少楚人穷极一生的东西,对于昔日的殷人来说,居然只能算是边角料。

  盲目的相信才需要霸道,不盲目的相信自然是不需要的,不盲目,但还是相信,那本就意味着人正走在正道上,又怎么会需要用霸道来压制什么呢?

  不需要用霸道来压制什么,这才是殷人眼中最为理想的状况。

  单是这份对于与力量的理解,这个殷人司祭,便已经超越了后世的楚人。

  “这就是殷人啊……”

  越是了解自己的对手,杜乘锋就越是能感受到那份强大。

  虽然理论上来说,这些昔日的古人不可能比后来的人强,但那也只是相对来说,而对于这些本就是顶尖战士的殷人,这种思维显然是不太能适用的——或许受限于时代的局限性,他们的眼界不一定有多开阔,对于事物的认知也不会有后世那么深入,但只要给他们一点开阔眼界的时间,给他们一点学到新东西的机会,这些昔日的强者,终究还是会再次迸发出闪耀的光辉。

  昔日的殷人本就很强大了,可就在这份强大之上,他们居然还会继续进化。

  “了不起。”

  看完了青铜残片上所残留的记忆,杜乘锋不禁再一次感叹出声。

  “想必到最后,这个殷人司祭,应该真的变成鬼神了吧。”

  迟来的第二更,本来应该早晨发的,结果半夜睡了个午觉准备吃饭的时候,看了本书,一看一上午,属于是闹麻了,对不住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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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点真该歇了,希望晚上能准时起来,起不来的话就半夜见了,寄。

  (本章完)

213.第211章 登神之阶

  第211章 登神之阶

  看完了青铜钺刀残片上留下的记忆,杜乘锋这才意识到,为什么那个能够强到那种地步。

  想来那个附在李家大郎身上的,就是化为鬼神的殷人司祭了,难怪他会打得如此艰难,原来对方生前就是顶尖强者,而在之后,那殷人司祭既然已经化身鬼神,自然会变得更强,甚至堪称无所不能。

  “所以说,要面对这种敌人的话……”

  杜乘锋陷入了沉思。

  要面对这种非人的敌人,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也不当人。

  至于不当人的办法,那块青铜残片中也已经给出来了,昔日的殷人在那两头堵的情况之下,已然找出了一条中间之道——只需要策划出一些合适的仪式,通过仪式让自己去“相信”,就能利用这份坚定的意志,让自己继续变强。

  “不过我真的用得着这种办法吗?”

  杜乘锋开始挠头了。

  的确,之前的他或许和曾经的殷人一样,都找不到合适的对手,也摸不到前进的方向——可现在他却已经有方向了,把那个殷人打死就是最为明显的方向。这种情况下,他真的还需要刻意去设计什么仪式来变强吗?

  “或许还是要的。”

  思考了片刻之后,杜乘锋还是决定试试。

  毕竟不管干什么事都有个说法,叫求上得中,求中得下,若他只是想要做到战胜那殷人司祭的地步,最后的结果就很可能只是双方打平,若是他只想要打平,那最后很可能连平手都做不到——毕竟那殷人明显也不傻,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干等着让他上门去杀。

  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殷人,很可能已经再一次脱胎换骨了。

  “所以那个殷人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他的同族呢?”

  杜乘锋有些迷惑,这也是他唯一不解的地方,即便是看过了那青铜碎片上的记忆之后,这个问题仍旧没能得到解答。

  或许只有那个殷人自己知道答案了,又或者说,他他如果打得过那个殷人的话,也可以逼对方说出原因。

  但一切的前提,却都是要打得过才行。

  “力量……我需要的是力量。”

  首先,杜乘锋明确了自己的欲求,这也是殷人那套“祭礼”中最为关键的一步——只有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才能构思出对应的祭礼来,而执行这个祭礼的过程,也就是获得这份力量的过程。

  所以,为了得到与殷人匹敌的力量,杜乘锋所开发的祭礼是……

  “先把南陈的人都杀光,这样就一定能打的赢了!”

  话刚出口,杜乘锋却一拍脑门。

  事确实是这么个事,若是能做到将南陈的全部人口都转化成煞气,那恐怕都不需要什么祭礼带来的力量,只靠这庞大的煞气量级,都能将那殷人压死了——可问题是这个思路多少有点过于极端了,只是打一个殷人而已,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

  “还是换一个……有了。”

  杜乘锋马上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每天挥刀一万次,领悟刀法的奥妙,只要挥上十年……不对,这个时间太长了,也不太行。”

  杜乘锋开始挠头了,他突然意识到了,这所谓祭礼的困难之处。

  如果他想要让自己相信“做完这件事就能获得力量”,那他设计出来的仪式就基本都是很难完成的——毕竟完不成才有挑战性,这样做到之后才会真的得到力量,这样能让他对祭礼充满信任,但这祭礼本身他也真的是搞不定。

  反过来说,如果他想要设计一些简单的祭礼来钻空子的话……

  “只要喝了这口水我就能变强!”

  杜乘锋一边努力让自己相信着这件事,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和他预料的一样,他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最多也就是喉咙没那么干了。

  只是喝口水都能变强,这种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自然是调动不了什么坚定意志,也没办法做到改变什么现实——但那些他相信的办法又太过离谱,不是过于极端,就是时间跨度过长。

  这么看来,倒是他小看了这殷人的祭礼体系,要根据实际情况来设计一套合适的祭礼,里面却是大有说法的。

  起码只靠拍脑袋随便想是走不通这个路子的,这是一套颇为严谨的体系。

  但问题是,杜乘锋这边却只是看了段残破的记忆,约等于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

  这种事情,只是照着葫芦画瓢,恐怕是行不通的。

  “好在还有另一种办法。”

  杜乘锋回忆着自己之前在青铜残片上看到的记忆。

  是了,那个殷人司祭,其实也没有真正走通“祭礼”这条路,由于那殷人司祭本身对祭礼的功效有着怀疑,祭礼的效果也因此大打折扣——所以那个殷人司祭干脆改换了思路,转而去尝试沟通鬼神。

  而沟通鬼神的方式,就是喝酒。

  这一点的话,杜乘锋就做得到了。虽说李家村这种小地方确实不太好买酒,但好在俞老二家里也有一些存货——当然,这并非是殷人拿来敬神的那种好酒,仅仅只是最为普通的便宜酒,不过杜乘锋也看出来了,这个方法的关键其实是“醉”,至于喝什么酒,其实没那么重要。

  只要能喝醉就行,酒精的麻痹会让人逐渐失去理智,而在理智剥落之后,那个埋藏在他心底的心中之鬼,便会为他指引方向。

  “希望我心里有鬼吧,靠你了。”

  这样想着,杜乘锋便去取了两瓶便宜酒过来,开始猛灌。

  酒是便宜酒,但烈度却不低,再加上便宜酒容易上头,杜乘锋很快就进入了晕晕乎乎的状态。

  可这所谓的心中之鬼,他却完全没感觉到。

  “难道是我喝的还不够多?”

  杜乘锋皱了皱眉,或许还真是这回事,那殷人司祭的酒量他不知道,但自己的酒量他却是清楚的——就这便宜酒,起码要三瓶才能让他进入状态,只喝两瓶确实有点少了。

  “再来两瓶。”

  杜乘锋站起身子,再一次去取了酒过来。

  “再来两瓶,再来两瓶……”

  迟来的更新,之前总感觉那几天写的手感不太对,也有读者反馈说不对劲,于是开始思考这个,然后cup干烧了,干脆自闭了一天捋思路理大纲。

  其实约等于睡了一整天,不过好在睡醒之后脑子倒是清楚了,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也算是好事。

  所以今天先小更两章两千字的复健一下,这是第一章,一会还有一章。

  另:感谢大伙投出的推荐票和月票,深感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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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去码字,大家稍等。

  (本章完)

214.第212章 理智检定

  第212章 理智检定

  “总之,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了。”

  在回到宋州之后,那被殷人附体的李家大郎便将刘博伦丢在了地上。

  “你的工作就是给我酿酒,酿最好的酒,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伱,只要你能把事情做好……哦对了,酒不要太烈,我要自己能掌控醉意的那种。”

  “掌控醉意?”

  刘博伦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怪人大老远抓他过来居然只是为了酿酒,甚至还专门要他去酿能掌控醉意的酒——这种要求他听都没听说过,这怪物怕不是疯了?

  喝酒还要掌控醉意?那不喝不是更好吗?

  “对,就是掌控醉意。”

  附身在李家大郎身上的青铜钺刀,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要求。

  那确实是要强调的,毕竟它亲眼见过前车之鉴,它的导师,也就是昔日第一个执掌着这柄青铜钺刀的人,那个强大的战士,就是在一场对其他部族的大胜之后,没完没了的喝了一夜大酒,人就硬是给喝死了。

  当然,按照它那位导师的说法,这是在使用五谷之精,与鬼神进行沟通,但这个沟通显然也是有个限度的。而他的导师,就很遗憾的没有把握住这个限度,那个强壮而智慧的司祭太过沉湎于那份玄之又玄的迷醉,直接和鬼神一起去了阴间,再也回不来了。

  而这个过程,也没有说起来那么平和,为了能够脱离肉身的束缚,成为无所不能的鬼神,它那位强悍的导师硬是将自己身上的皮都割了下来,要知道即便是喝的酩酊大醉,也免不掉这堪称极刑的痛楚,天知道它的那位导师是怎么用一块碎瓷片,硬生生做到这一切的。

  或许在那一刻,那位强壮的司祭身上,真的凭依了某个鬼神。

  只是它的导师想要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大,大到把整条性命都祭给鬼神,仍旧不够。

  好在,它没犯过这样的错误。

  曾经跟随司祭学习过的它很清楚,与鬼神交易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若是沉迷这种危险的交易,就会像它的导师一样死于非命——所以它从来都不会立下什么“要成为鬼神”之类的危险目标,而是将每一次交易都限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这也是为什么它对酒的烈度,有着严苛的要求。

  它的确需要与鬼神进行沟通,但它也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命送掉。

  好在,眼下有些别的事情,就算不与鬼神沟通,它也能做到。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挥挥手让刘博伦去忙酿酒的事情,那个胸口钉着钺刀的身影一边念叨着刚从这个新时代学到的俗语,一边将酒洒在胸口的钺刀上,为自己提供着灵感。

  只是微醺的状态,正好适合它思考。

  “您是说……色?”

  几个侍卫连忙点头哈腰,他们都是它刻意留下来为自己办事的人,脑子相对灵光,行动也够利索。

  就是这理解能力,还是差了一点。

  “我是说,钢。”

  酒杯扔到一边,它指了指这几个侍卫腰间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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