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身锋刃里 第77节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知道了,起点这个地方。

  如果说起点对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那大概就是成长吧。在我一路长起来的时光里,在我一路走来的路上,哪怕在我青春年少,连起点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些来自起点的故事也一直都在伴我同行,从未缺席。

  而现在,我自己来到了这里。

  说自己是网文方面的新人,那多少有些厚脸皮了,但在起点,我倒也确实是新人没错。一想到曾经伴我半生的那些精彩故事就是出自这里,一想到写出这些精彩故事的作者们就是在这里更新的,就多少会有些紧张,半句话都说不利索。

  就像现在,敲这段感言的时候,手都在抖。

  我真的能在这种地方写书吗?我真的能在这里讲故事吗?我那点不入流的手艺,真的能在这种地方,拿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一度质疑自己。

  每当看到榜单上那些名家大作,我就不由得心生惭愧,与列位前辈那驾轻就熟的行文相比,我这点微末的手艺撑死也就算个小学生。该学的地方还有很多,我懂的还是太少,这点微末伎俩却要拿出来放在起点,多少还是有些丢人现眼,贻笑大方了。

  尤其是在看到有书友说什么证道之类的话,更是深感惭愧,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才疏学浅,手艺不精,能混口饭吃已是不易,又怎么敢痴心妄想,甚至还说什么证道……能写出点有意思的玩意,让大伙在茶余饭后的闲时可以看个乐呵,便已经是人生幸事了。

  所以在这里,要认真的说一句,感谢大家的鼓励与支持。

  即便这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每当在后台看到那些踊跃投票甚至打赏的书友们,看到那些在书评区和间帖里活跃的读者们,看到大伙愿意听我把这故事讲下去,心里便会凭空多生出几分勇气来。

  总是要有勇气的,总是要面对的。

  就像我自己打拳亦或者练剑时候那样,技艺学成之前,都是从挨打过来的,总是要先有敢于挨打,敢于面对的勇气才行。至于讲故事,大概也是类似,总是要站出来,真正面对了这份紧张与迷茫,才能知道这拳该怎么打,这剑又该怎么挥。

  就像一些老朋友刷的那些陈年老梗,路在脚下,对吧?

  而现在,却到了我跟大伙一块行在路上的时候了。

  只是这个的过程中,难免有些踉跄。

  倒是让大伙见笑了。

  所谓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

  然后的话,还要感谢我的编辑透明老师,在整个写作过程中,透明老师也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就是三天两头老打扰人家,总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另外还要感谢好兄弟子越,以及愿意让我偷他网易云歌单来找感觉的风月老师,以及一路走来,那些帮助过我的弟兄们,谢谢大家的鼓励与支持。

  还有屏幕前的大家。

  后学末进一碗杜康,在这里对各位衣食父母致敬,多谢列位。

  啰嗦了这么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求订阅了,如果列位觉得这故事讲得还有些意思,那就水到渠成,接着看下去就好。

  那么在最后,

  抱拳拱手尊列位。

  愿诸位,

  招财进宝,日进斗金。

  杜康拜谢。

  2023/8/9书于江苏南京

  (本章完)

第104章 杀官造反

  老旧的剑身上残留的刻痕,那是强者在时光中留下的影子。

  轻抚着掌中的厚重剑身,杜乘锋仿佛再一次体会到了阮山涛年轻的时候。

  毫无疑问,和纥奚青一样,阮山涛同样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强者,并且与纥奚青不同的是,阮山涛更有智慧,且更有毅力——为了证明自己的剑,他打败了建康都城中的所有太学生,为了实践自己的仁,他更是从一介白身,一路官至司徒。只要他想做的,那就没有做不成的,这就是强者的意志,更是强者的魄力。

  可唯有一次,阮山涛选择了妥协。

  若是给年轻的阮山涛看到,自己以后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或许也会发笑吧,笑那个之后的自己,居然会因为一封连口谕都算不上的传话,就选择隐退朝堂,告老还乡……的确,或许朝堂之上,需要的就是这份妥协的艺术。

  但对于强者来说,这却是最没必要的东西。

  强者不需要向任何人妥协。

  “……你要干什么?”

  眼见得杜乘锋这边已经拔剑出鞘,戚锦山突然感觉后背有些莫名的发凉。

  “你冷静点,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你的人送走,送到南边去……”

  “这个无所谓,我跟他们其实不算太熟。”

  杜乘锋笑着摇了摇头。

  脚步却愈发地靠近了。

  而戚锦山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曾经习练过剑术的戚锦山看得出来,他看得出那持剑的姿态,这是最适合发力的握法,这分明就是攻击的姿态!

  “杜乘锋!伱要干什么!”

  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戚锦山也下意识地拔出了腰间的华丽佩剑。

  “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别吵。”

  嘭!

  只是一剑挥下,戚锦山那柄由名匠打造的华丽佩剑,当场便断成两截!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嘭!

  没等戚锦山喊出些什么,又是一记沉重的劈砍,砸在他的肩膀上。

  只是一剑,戚锦山当场便骨断筋折,原本持剑的右臂,却再也抬不起来了。

  “我都说了,别吵。”

  两剑砸翻戚锦山,拎着重剑的杜乘锋却眉头紧皱。

  灵感这种东西,往往是一闪而逝的。明明刚才的时候,他还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这戚锦山喊了两嗓子,却直接让他原本通畅的思路又断开了。

  这种感觉很烦,真的很烦,令人不适,令人暴躁。

  “所以你先冷静一会,我在思考问题。”

  杜乘锋露出了一个相对和善的笑容,他觉得友善的沟通更能让人理解自己的意思。

  “能明白吗?”

  “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对本都督挥剑!”

  很明显,戚锦山没能明白这份好意,眼见得杜乘锋再一次靠了过来,右臂重伤的他登时扭头就跑。

  一边跑,还在一边大喊着。

  “大敌当前,你居然还敢对同袍挥剑相向!你怕不是那草原人派来的奸细!难怪你张嘴闭嘴都是撤军……原来你早就存了投降草原人的心思!你这狗贼,也配做一个陈人吗!你也配!”

  “首先,我不是草原人。”

  对于这个问题,杜乘锋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毕竟真要算起来的话,他杀过的草原人,恐怕比这戚锦山吃过的饭还多。

  “其次,我也不是陈人。”

  摇了摇头,有些暴躁的杜乘锋干脆抬手一挥。

  厚重的方正之剑飞旋出去,当场便砸断了戚锦山的双腿。

  断掉的灵感接续了。

  是了,和之前那两剑不同,这一剑,却是阮山涛从未做过的事情。

  “啊!!!”

  双腿尽断的戚锦山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但令他更为惊恐的却是,杜乘锋那越来越近的身形。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眼看着杜乘锋再一次捡起了方正之剑,戚锦山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你我都是朝廷命官!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哦,对哦。”

  弯腰捡剑的杜乘锋竟点了点头。

  随后解下腰间印绶,丢给了一旁的刘博伦。

  “好了,现在不是了。”

  这样说着,杜乘锋提剑一挥。

  戚锦山那倒在地上的身躯,却就这么被这柄无锋之剑,从中劈成两半。

  “呼……终于安静了。”

  一口浊气吐出,杜乘锋只感觉浑身轻松。

  一闪而逝的灵感被抓到了。

  “这个,大概就是老头你绝对做不到的事情了吧。”

  手握着方正之剑,杜乘锋仿佛感觉到,阮山涛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却并非是那个老年的阮山涛。

  而是那个年轻的,一往无前的,天赋英才。

  他虽然未曾跟那阮老头学过哪怕一字一句,但至少在这一刻,他却是切实体会到了,那个老头对自己的影响。

  所谓言传身教,大抵便是如此了。

  这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传承。

  “你居然……把他给杀了?”

  一旁的刘博伦手捧着印绶,整个人都在哆嗦。

  “你居然,用老头的剑,就这么把他给杀了?”

  “是啊。”

  杜乘锋点点头。

  “师傅做不到的事情,做学生的自然要去做到,不然不是白教了?”

  “老头可不会教你杀官造反……”

  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骇人,刘博伦的脑子早已停摆——哪怕像他这种不守规矩的人,也从未想过,要用杀了戚锦山的方式来解决眼下的问题。

  但刘博伦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方式很有效。

  真的很有效。

  “所以说啊,既然你都知道我杀官造反了,那你这个朝廷命官,还不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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