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步因为多次被追杀,如今也已经达到小成境界。
今时今日的他无论是战力还是跑路能力都有所提升,搞事能力也大幅度提升。
他有信心把接下来的事搞大,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
安静了几天,或许平江城已经忘了自己这么一号人了?
明天就是洪家祭祖的日子了,以自己和洪家过命的交情自然得备上厚礼,可不能让人说自己不知礼数!
环视洞内一圈,谭风眼中露出一丝复杂。
这三天应该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平静安稳的三天。
以后或许再也不会回来此处,这里只能留在回忆之中。
但谭风亦心知自从踏上修练这条路这辈子陪伴自己的或许最多的就是离别、永别,或许是人,也或许是物。
他的不死也注定这种经历需要陪伴他很久很久,或许直至某天自己不再在乎这一切,或许哪天就会麻木!
悠悠一叹,谭风转身走出了山洞。
他尽量不伤害洞中一切,也尽量不改变一切。
站在洞外,静静的看着眼前好似和自己初来时一模一样的洞口,谭风默默无言。
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或许这就是一名普通人走上修炼这条道路需要经历的心路历程吧!
他从凡人中来,但他却不知终点在何方!
微风吹拂着山林,吹动了枝叶亦吹动了谭风的长发,却吹不走他的忧愁!
或许只有搞事才能忘掉烦恼!
…………
“你他妈有病吧?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大夫,你搞我干嘛?”系统的声音之中饱含怒意,如果不是他无法行动他非要掐死谭风不可。
“储物空间不就是用来装东西的吗?”谭风一脸无辜。
“可是你装的是东西吗?”系统咆哮着:“你回答我,这他妈的是东西吗?这他妈的是粪!”
此时的谭风正在某个村子的茅坑之中往储物空间装着污秽之物。
“我装在跑路系统的储物空间,你慌啥?你就把这个当成你家附近的茅坑就行,世界上那么多户人家都有茅坑,我怎么不见他们这么大反应?你就是矫情!”
“我矫情?那你让他们把自己家的茅坑拆了,把那些玩意铺在茅坑上。”
谭风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下次买一个大缸装起来。”
“你还想有下次?”要不是系统没有血,估计现在都吐血了。
谭风没再搭理系统,成大事者哪能拘泥于小节?你堂堂系统居然拘泥于大粪?
收集够了谭风转身便走。
茅坑中的污秽之物已经矮了一大截。
当天村子就传出有偷粪贼,引得不少村民义愤填膺。
这可是好东西,能让庄稼产量更高,结果居然被偷了,简直没有人性。
究竟谁这么丧尽天良?
一时间偷粪贼人人喊打。
此时的谭风已经来到了洪山。
此处正是洪家祖坟所在,本来不叫洪山但是最近几年洪家势力大涨,直接便把此处山名改了,洪家的霸道可见一斑。
洪山位于平江城往北三十多里处,洪家也仅仅安排了两名普通人守在山下,时不时上山看看祖坟的情况。
安排多了浪费人手,再说了凭他洪家的势力谁敢打洪家祖坟的主意?
敢动祖坟就是不死不休,没有谁愿意做这种得罪人还没好处的事,除非那人脑子有坑。
这不,谭风很明显就是那种人!
在山脚下等到深夜,守卫睡着了谭风才开始行动。
两名守卫的警惕心几乎没有,毕竟守卫这么多年也没见有谁来闹事。
一早就睡了,睡得还很香!
谭风施展隐身术,悄摸摸的上山。
洪家祖坟建在半山腰,气派恢宏。
一个近千平的广场,地面铺满了一米见方的石板。
广场前方是一面高达三米的墓碑,上面写明了所葬之人。
墓碑之前有一个三米长放着香炉的石质香案。
两边是数根及人粗雕刻着各种飞禽走兽的石柱,还有更长更宽的石桌。
墓碑后方是一个灰白色的坟包。
“真够气派啊,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宝物!”
谭风暗暗思索着,但也不便挖坟,挖坟动静太大,时间也来不及,洪家不可能什么准备都不做。
不过他来可不是挖坟的。
当即便将香案之前的两块石板撬起,掏出锄头和铁铲便行动起来!
第11章 洪家祭祖
“啊……”
“夫人,夫人饶命啊!”
一名肤白貌美的女子,身穿丫鬟的服饰。
此时却是一脸的惊慌,浑身满是鞭痕,鲜血淋漓。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好你个贱货,居然敢勾引老爷?”
洪林氏捏着丫鬟的下巴,一脸的嫉妒与怨毒。
自己的儿子此生无法再生育,想不到老爷居然与此女有一腿。
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她决不允许洪家再有嫡系出生,要生也必须是自己生。
“夫人,奴婢冤枉啊!”
洪林氏冷着脸,吩咐道:“打断她的四肢,将她丢进废井之中!”
“唉!”
远处的角落之中,洪振林叹息一声。
但却没有出言阻止,因为自己这夫人好歹是女儿的生母,实在不值得为了一个丫鬟翻脸。
洪振林的确打算再生一个,发挥余热,给洪拓生一个弟弟,延续洪家的香火。
奈何洪林氏最近情绪不高,完全不配合,关键时刻就哭,导致他提不起一点兴致。
甚至嘴里还喊着谭二风的名字,这让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忍?
于是才找丫鬟播种,这也不是被洪林氏处死的第一个丫鬟了。
“该死的谭二风,若是被老夫逮到,非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洪振林咬牙切齿,但却有力无处使。
因为这段时间他分身乏术,而明天更是洪家祭祖的日子。
…………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洪府便是热闹了起来。
今天正是洪家祭祖的日子。
虽然前几天被谭风闹得鸡犬不宁,但是几天过去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倒是平江城之中多了不少谈资,有讨论洪拓与洪家的,有讨论谭二风的。
而洪府的下人最近却是心惊胆颤,老爷、夫人、少爷一家三口都是动不动就发怒,看谁不顺眼就打杀谁。
洪拓每天生无可恋,双目空洞。
而洪林氏每天以泪洗脸,嘴里咒骂不断,时常折磨丫鬟,发泄心中郁气。
时值正午!
洪振林与洪振青两兄弟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方。
他们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不少人。
有人敲锣打鼓,有人高举洪家的大旗,更多的人抬着各式贡品,气势不凡。
一路前行,路上不断有人加入队伍,都是那些受邀观礼之人。
形如长龙,路上没有任何人胆敢阻拦,连连让开道路。
让笑话了洪家几日的百姓再度见识到洪家的强势。
城门大开,城门口早已清场。
城主也不敢随意得罪洪家,虽然朝廷不惧洪家,甚至也未必怕青山宗,但是朝廷可不会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城主得罪青山宗。
而洪家也明白朝廷未必就怕青山宗,所以在城内也有所收敛。
欺压百姓问题不大,时不时杀几个也没问题,但是大肆杀戮就不行了,朝廷很可能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之前也只是封城,不敢随意杀人。
一行人出了城门便一路往北走,没多久便到达了洪山。
洪振林遥望着半山腰上的祖坟,脸色阴沉似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算了,不说就行了!
报喜不报忧!
一路上山,众人站立在了广场之上。
下人们很自觉的把贡品摆上石桌,点上香烛。
洪振林走上前去,当即眉头一皱,隐约间好似闻到了什么臭味。
他打量着前方的石板:“味道好似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轻轻地踩了一下石板,不料脚下一空,石板竟是下降了些许。
“祖坟才翻修没几年啊,怎会如此?莫非是之前有人偷工减料?”
一想到这里,洪振林便是怒火中烧。
自己洪家的祖坟居然有人敢偷工减料?简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