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纵横,从倚天开始 第11节

  武青婴捂着脸,转身跑出房间,卫璧赶紧追了上去。

  武烈一脸歉意:“武某家教不严,让先生看笑话了。小女也是忧母心切,才口不择言,还望先生见谅!”

  徐迁大度地表示理解,道:“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许某明白!”

  其实,武烈心里也跟武青婴一样想法,要是徐迁治不好他妻子,那就送徐迁上路。

  徐迁和武烈向房间外走去,走到门口,武烈见徐迁直勾勾盯着自己,还一脸思索。

  武烈问道:“许先生为何这般看着武某?”

  徐迁不答反问:“武大侠近段时日可曾感到阳白、廉泉、风府三穴上有万针扎刺之苦?”

  阳白、廉泉、风府三穴上有万针扎刺之苦?

  许先生这意思是说我身上有疾?

  不对,我没感到过阳白、廉泉、风府三穴像有万针扎刺。

  武烈仔细回想了下,摇头道:“未曾感到过!”

  “那就奇怪了,不应该啊……”

  徐迁轻语了一句,让武烈有些不自信了,莫非自己身上真有病,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

  “那应当是许某看错了,武大侠还请勿怪!”

  徐迁致歉了一句,可武烈心中已经生下了“我可能有病,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这个想法。

  周芷若在旁听着徐迁的话,嘴巴微张,跟了徐迁快一年的她,听懂了师父的做法。

  她这师父果真丧心病狂,别人明明没病,却要偏说人家有病,让人自我怀疑。

  ‘不出半月,这位武大侠恐怕就真要病了,可能还不只武大侠,那位卫公子、武小姐都会得病……’周芷若在心里为武烈默哀了几秒。

  想到这些人被自家师父害得得了病,还要找师父医治,周芷若打了个寒战,她这位师父委实可怕,卖了别人,还要别人给他数钱。

  徐迁看向周芷若,哪看不出这小丫头的想法?贴心叮嘱道:“小若,为师曾说过医武不分家,一切武学问题都可归为医学问题,你要好生记住啊。”

  周芷若忙回道:“师父,小若一直铭记在心!”

  将武烈没病搞出病,然后再让他请自己医治,这是徐迁的目的。

  相比于直接强行绑别人来做研究观察,这种做法既能不让实验体轻易发现,也能让实验体心态更自然、身体处在更天然的状态。

  毕竟生病请大夫治疗跟被人强行绑上实验台开刀,还是有很大区别。

  徐迁、周芷若在武家住下。

  果然不出周芷若所料,没到半个月,武烈便病了,病情和十来天前徐迁说的一模一样。

  这一日,徐迁正在武家给他的安排的小院中晒太阳,忽然院门被人推开,武烈一脸沉重地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武烈便向徐迁躬身一拜:“先生救我!”

  徐迁将武烈扶住,一脸迷惑道:“武大侠何出此言?武大侠,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许某救你?”

  武烈沉声道:“先生,半月前,你曾问武某可曾感到阳白、廉泉、风府三穴上有万针扎刺之苦,可还记得武某当日是如何答复?”

  “当然记得,武大侠当时说‘未曾感到过!’”

  “武某当日的确是这般回答,那时武某也的确未感到阳白、廉泉、风府三穴有万针扎刺之苦,但这三日……”

  武烈阴沉着脸道:“武某的阳白、廉泉、风府三穴,每日都像有万针扎入穴内,痛苦难忍。”

  “武某忆起先生当日所言,先生那时定是已看出了什么,还请先生救我!”武烈又向徐迁一拜,在生死病痛前,这位武大侠折了腰。

  徐迁听完,一脸惊讶恍然,他扶起武烈,叹道:“许某当日的确看出了一些,但听了武大侠所言,以为是徐某看错了,未想只是病灶隐而不发,当时未曾显现。”

  “很多时候,人身上的一些病灶不会立即显现,而会逐渐积累,等酿积为大病时才会现出。”

  “这类病症在江湖中人身上尤为常见,比如一些功夫练得不对,早期时便留了隐患、暗伤,但当时病症不显,病人自然不知,等功夫练得深了,隐患、暗伤也随之壮大,到得后来一朝爆发,却已回天乏术了。这正是江湖上不少高手突然暴毙之因!”

  这番话听得武烈心惊肉跳,虽然徐迁在说比如,但武烈感觉句句在说自己。

  明天会对前面章节进行修改,大致剧情不变,主要修改错别字、段落、句子。读者大大们发现有错别字啥的,务必指出,谢谢各位!

  (本章完)

第20章 算了,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那武某这病可还能救?”

  武烈小心问道,生怕从徐迁口中蹦出“治不了,等死吧,告辞”。

  徐迁道:“容许某为武大侠查看一番,等下许某若有冒犯,还请武大侠见谅。”

  武烈道:“先生为武某看诊,武某感激还来不及,岂敢见怪?先生尽管施为,武某定当配合。”

  “武大侠,得罪了!”

  武烈本以为徐迁说的查看只是给他把把脉、望闻问切,没成想除这些外,徐迁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时而还敲敲打打,除某些隐私部位,全身上下皆被摸了个遍。

  查看完,徐迁一语不发,只立在原地皱眉凝思。

  这让武烈无比不安。

  俗言道“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现在都已经不是眉眼低了,而是徐迁那表情就差把“武烈,你病得很重”一行字直接打在脸上。

  过了好久也不见徐迁说话,武烈终于受不了这种审判式的煎熬,开口道:“许先生,武某这病究竟……”

  “呃~”

  徐迁似乎刚回过神,认真道:“武大侠,你这病已入骨髓,但并非不能医治,只是想要治好,很难,武大侠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前半句,武烈心一突,等后半句落下,心才稍安,难治代表还有得治,总比没得治没救了好。

  武烈点了点头,一脸严肃:“还请先生救我!”

  徐迁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许某自当尽力。小若,取笔墨来!”

  在院中吃瓜的周芷若,听到师父吩咐,忙走进屋内拿出一副笔墨。

  徐迁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方子,墨迹未干便递给了武烈。

  “武大侠照此方抓药,先吃七日,每日早中晚各服一次。”

  武烈接过药方扫了一眼,向徐迁谢道:“多谢先生!”

  “武大侠太过客气!”

  徐迁摇了摇头,稍即脸色一正,又道:“许某得提醒武大侠一声,大侠体内之疾甚为顽固,仅凭这副药方难以根除,需徐徐图之,不可急躁。且在治疗的不同阶段,病情会发生变化,方子自然也得随之而变,许某建议武大侠每日在服药后,最好让许某查看一番。”

  武烈听了徐迁的话,觉得有理,点头应道:“武某省得,定会依先生所言!”

  徐迁开的药方,对武烈的病情毛用没有,因为武烈身上的病本就是他搞出来的,要真给治好了,他还怎么名正言顺地研究观察武烈?

  待武烈离开后,周芷若一脸崇拜地望着徐迁。

  她这师父真厉害,说人家有病那就有病,没病也得有,反正她没看出徐迁是怎么把武烈搞病的,还把症状搞得跟之前说的一模一样。

  周芷若凑过来小声问道:“师父,你是怎么把他……”

  “嘘!”

  徐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手挼了挼周芷若的头,笑眯眯道:“小若啊,伱要记住’知识就是力量’,力量不够强,那是知识还不够!”

  武烈病了,作为世交兼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朱长龄当然要来探望。

  可在探望不久后,朱长龄也病了,且病得十分严重,连续找了十几位大夫都没能治好,最后求到徐迁这里。

  徐迁当然是“医者仁心”,来者不拒,爽快地给朱长龄也检查了一番,开了方子。

  有徐迁出手,朱长龄的病情立时有了好转,但就是每日都感觉好上一点,却迟迟不能彻底痊愈。

  每日,朱长龄得跟武烈一样服药,接受徐迁的全身检查,两人的身体情况逐渐被徐迁摸了个透,心跳几何、血压多少、内力在体内如何运转,尽被徐迁知晓。

  一晃几个月过去,天天只好一点,就是不能全好,徐迁还每天摸他们身体、敲他们骨头,武烈和朱长龄又不傻,自然对徐迁起了疑心。

  这病怎么看也不对劲,他们身为武者,有内功护体,常年不曾生病,可这次不单莫名其妙病了,还久治不愈,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一日,武烈派人传信,请徐迁过去为他进行今日份的体检,徐迁刚到武烈卧房,一眼便见屋内不只武烈,朱长龄也在,两人此刻正冷眼看着他。

  徐迁脸上现出一丝惊慌,正要往后退,却听“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将他锁在了屋内。

  十几个武家仆人手持棍棒刀剑在武青婴、卫璧率领下现身,将徐迁团团围住。

  徐迁一脸惊慌:“武大侠,你们这是做甚?”

  武烈、朱长龄未说话,武青婴道:“姓许的,别装了,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爹和朱伯父根本没病,都是你在谋害他们!”

  她还记得因为徐迁,她挨了武烈一巴掌,今日定要报了此仇!

  一旁的卫璧想到自己曾对此人颇有好感,直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道:“姓许的,枉我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却害我恩师、舅父,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这时武烈开口,他厉声喝道:“许贼,到了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徐迁脸上的惊慌敛去,看着武烈、朱长龄,叹了口气,慢悠悠道:“武大侠、朱大侠,你们这是何必呢?我们难道相处得不愉快吗?你们生病,我尽心尽力医治,你等不思感恩,居然还要谋害于我?”

  “住嘴!”

  这厮好生无耻,明明是他害得他们生病,却说的像是他们忘恩负义、以仇报德一般。

  武烈大怒:“若不是你,我等岂会生病?今日,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休想再走出这间房!”

  武烈以为徐迁要辩解或求饶,没想到徐迁一脸平静,甚至还带着笑容。

  他大方承认道:“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诸位相处,换来的却是疏远猜疑,算了,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没错,你们的病是我做的!”

  直接就承认了?

  武烈、朱长龄等人一时愣在原处,他们预想过很多场景,唯独没想到徐迁会这么干脆的承认。

  让武烈、朱长龄生病,自己再给他们医治,从而研究观察两人身体,这本就不是什么十分严密的计划,只要他治疗的时间过长,武烈、朱长龄必会生疑。

  徐迁压根儿没想过要将之一直掩盖,反正只要他目的达到,暴露就暴露了呗。

  武烈气得发抖,他喝了这么久的药、遭了这么久的罪,真是眼前这王八蛋害的?

  一边的朱长龄也黑着脸,他也没好到哪去,相比武烈,不过是少受了几天折腾罢了。

  一切都是眼前这王八蛋啊,定要此人剁碎喂狗!

  (本章完)

第21章 这血喷得真多

  两人眼中涌动出炽盛的杀意,但武烈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谋害我等?”

  这问题,朱长龄等人也想知道,都看向徐迁,等他回答。

  孰料徐迁道:“你们这些人啊,废话真多,杀人都不爽快,我要是伱们,想杀一个人,一定尽快将之砍死。”

  被徐迁嘲讽了一番,武烈脸涨得通红,大喝一声:“贼子安敢辱我!”

  他一拍床榻,右手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朝徐迁拂来。

  但他身子刚从床榻起来,迅速又坐了下去,动作随之停滞。

  刚发功起身,却马上又一屁股坐回去,就像正要提枪上马的骑士,刚踏上马蹬,却特么发现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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