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今朝醒来,发现世间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同时,他心里又生出自豪,因为带动这一切发生的是他儿子,他的儿子做到了六道仙人、初代火影都没能做到的事,而且观现在这情况,儿子所行的这条路才是忍界真正的和平大道。
日向日差在日向宁次递过去的光球中看到,忍界一统后,在前两年还有过不少纷争混乱,可随时间推移,忍界变得越发和平,到如今这才几年,已是之前忍界前所未有的和平,一派欣欣向荣。
如今的忍界,学校中教的不再只是忍术,还有各种科学文化知识,算学、生物、物理、化学、机械、地理、历史、品德、音乐、绘画……那像他们那时,在忍者学校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杀人服务。
昔日各个村的孩子可以同聚在一堂学习,且学习的机会不再限于忍者,普通人也可学习,忍者和普通人间不再有那道被人为造出来的壁垒。
以往的忍者虽然未和普通平民完全隔绝,相互间也有交流,但双方其实存在着一道壁垒,分割了这两个群体,使得他们无法真正深入交流。
无法深入交流,他们便无法结合对方的优势,忍者不会知道他们可以直接统治普通平民,根本不需要大名那帮贵族作中间商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两个群体不再被分割到那么明显,使得忍者也融入到普通平民的日常生活生产中去。
在光球传输的信息中,日向日差就曾看到了许多忍者和普通平民互帮互助、一起干活的场景,农田遭遇干旱,平民便请来忍者用水遁降雨,某地方洪灾,便有忍者以冰遁镇封洪水,以土遁制造堤坝,忍者帮平民修建房屋,忍者帮平民修路搭桥……
如果是以前的忍界,哪怕是在木叶,这些场面也不多见,忍者老爷们干的都是大事,哪会干这些活计?
不仅是忍者和普通平民能在一起学习、生活、工作,甚至连尾兽和通灵兽也进入了如今这个忍界大家庭。
日向日差在画面中多次看到通灵兽和人一起学习工作,在一间教室内,一群小蛤蟆跟着人类的孩童在上课,在一条街道上,一直通灵兽梦貘正大声吆喝,招揽路过的行人吃它家的烤串……
各个国家也有了极大的变化,曾经的雨之国成为水稻种植之乡,风之国大片沙漠化为绿地,曾经的荒凉之地如今绿茵纷纷,雷之国的崇山峻岭间,好似长龙样的车辆奔驰,连接各个城镇……
许多村子也变成了一座座让日向日差有些看不懂的城市,高楼耸立,街道宽敞整洁,一派繁华景象。
‘真好啊!’
日向日差由衷感叹了一句,如今这个忍界是他想象中都没出现过的忍界,也只有这样的忍界才能达到真正的和平。
可是以往的忍者为何没想到过这些?不,有的人可能想到了,但他们无力去做成,有的人有力量,却又没有想到,如千手柱间。
当年,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联手,忍界谁人可敌?
可惜两人皆无一统忍界的想法!
而现今这个忍界却是自己儿子所促成的,日向日差哪能不自豪?
只是在自豪同时,日向日差心怀愧疚,他死的太早,没能帮得上儿子什么,宁次注意到日向日差的目光,道:“父亲不必心觉有愧,那并非你的原因,都是因那个腐朽的忍界导致。”
日向日差点了点头,和宁次聊了许久,突然道:“宁次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面对老父亲这突然的问题,宁次愣了下,脑中浮现出那位宇智波小同桌的身影,宇智波小同桌也已复活,正跟着群中学生补课。
日向日差注意到宁次的神色,笑道:“宁次果然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
日向日差没在这事上多问,在宁次陪同下走出房间,望着天空那轮散发光芒的太阳,感触万千,没想到死了十多年后,还能再次复活。
和宁次来到处广场,日向日差看到广场中央立着尊雕像,问道:“那就是指导你的那位前辈吧?”
广场中央所立的雕像正是徐迁之像,和一般站着的人物雕像不同,这厮盘坐着,还有特制的查克拉阵渲染特效,身后一片虚无。
宁次看着徐迁的雕像,眼里崇敬不改,即使过了很久,他依旧铭记记初次遇见徐迁的场景,“你以为伱父亲的死,只与日向宗家有关?”、“别找了,你这样是找不到我的,我在你体内!”……一名黑发青年盘坐于一片空旷虚无!
若无前辈,既无他今日,忍界也不会有今天,宁次曾想象过若没有徐迁指导,他的命运会如何,可得出的结论不好。
他十有八九会被那“火之意志”蒙蔽,成为村子的一条忠犬,不会再反抗宗家,也不会再反抗村子,更不会改变忍界,未来大概是平凡的找个女子结合,生下被宗家和村子双重奴役的下一代牛马。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某次冲突和战斗中,被人杀死,甚至来不及娶妻生子,就英年早逝,最后一抔黄土掩尸,不会有人再记得,甚至连具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下……
而像他这样的人,在忍界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实在太多太多,可从来没有人改变过他们的命运,如果没前辈指导,他不仅会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员,也会让这样的命运继续延续下去。
前辈不仅是改变了他,更改变了忍界万千生灵之命!
思及此处,宁次道:“是前辈!”
宁次给日向日差讲述起他和徐迁间的故事,日向日差静静听着,他没像波风水门、六道仙人得知徐迁存在后去质疑,而是心生浓浓的感激,在他儿子最困难时,是那位帮助了儿子!
心怀这份感激,在听完宁次讲述后,日向日差走到雕像前,郑重行礼:“日向日差谢前辈大恩大德!”
行完礼,日向日差起身,正要和宁次继续闲逛,背后突然传来声:“日差?”
日向日差身体顿了下,因为声音很熟,曾听过多年,他转身看向声音来源,神色复杂,眼中含着仇恨,又有释然。
循着日向日差的目光看去,只见日向日足被两名少女扶着,站在前方不远处,正值中年的日向日足已显老态,头发花白,身形消瘦,连走路都需被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搀扶。
这还是自己那位宗家兄长?
日向日差目光有些恍惚,按时间算,日向日足不该这么苍老,可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尤其是木叶灭亡后,日向一族被强制拆分,更有许多宗家遭受审判,让日向日足心力交瘁。
确认是自己的胞弟,日向日足目光也复杂起来,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究竟该说什么,该如何出口,尤其想到他曾对日差发动过笼中鸟咒印,逼日差替他去死,回首往事已是无言。
最终,所有想说的、不想说的都化为一句:“对不起!”
看到这位高傲的宗家兄长向自己道歉,日向日差却没半分喜悦,只摇了摇头,转过身和宁次走远。
看着日向日差走远,日向日足有心想呼喊,却又不知以什么理由喊,只叹息一声,日向花火道:“父亲,那就是二叔?”
日向雏田给日向花火使了个眼色,日向花火顿时不再说话。
曾经的木叶忍者村,原先火影岩所在已被抹去,换之在此铸造了一群雕像,位列最前的几尊雕像分别是猿飞日斩、志村团藏、宇智波鼬等人。
将他们立在这,当然不是为了让人们敬仰追戴他们,每尊雕像上镌刻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记述的是他们生平的事迹,他们的原本肉身被封印融入在雕像中,他们的灵魂也被牢牢囚困于此,永世镇锁。
这是为了让他们在这种状态下,知道他们会被后人如何评说,以及看清木叶如何在宁次等人手中发生改变,走向一个他们永远也达不到的未来。
简单说,利用原先木叶和现在木叶的对比,对这些人施以惩罚。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木叶好,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可木叶在你们手中是个什么鸟样,在我们手中又是什么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但对比如果很鲜明,造成的伤害自然极大!
今天,木叶的天在下雨,一把伞在雨中撑开,从远处而来,尽管被镇封囚困在雕像中,但并非封闭他们对外界的感知,宇智波鼬、猿飞日斩、志村团藏都感知到来人是宇智波佐助。
此时的佐助已经长大,面容清秀,高领的深蓝色短袖衬衫、白色袖套与短裤,这是他小时候喜欢穿的一套衣服,只是衣服背面已经没有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撑伞走在雨中,佐助看了眼前方的雕塑群,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雕像中所封印的灵魂都在疑惑这个该死的宇智波佐助来做什么?
唯有宇智波鼬不疑惑,自从他被封印在此,佐助从未来看他,今日来此恐怕是……
宇智波佐助走近,根本不理会其他雕像,直看向宇智波鼬的那尊雕像,眼神平淡,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曾认为‘火之意志’是木叶的根本精神,曾认为木叶高于一切,只有在‘火之意志’指引下,木叶才会走向和平繁荣,所以你屠家灭族,我今天来此只有一问:你观今日木叶、今日忍界如何?”
就知道佐助是有意过来问这个问题,以今日木叶和忍界之况来证明他宇智波鼬当年的错。
当年,你不是信奉“火之意志”,认为村子高于一切,认为只有在“火之意志”治理下,木叶才能和平繁荣,可今日如何?
现在木叶的繁荣远超他们当年,现在忍界之和平前所未有,两相对比,现在有多好,他当年错的就有多离谱!
宇智波鼬的灵魂波动,传出一声悠远的叹息:‘是我错了!’
得到这个回答,宇智波佐助转身便走,不带丝毫留念,对宇智波鼬的审判,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笔。
本卷即将完结,有大大不喜欢本卷,但本卷写的真的很顺畅。后面的世界应该不会再用本卷这种写法。
(本章完)
第436章 大筒木桃式
茫茫太空,一轮巨大的光球燃烧在前,数颗颜色各异的星辰绕其旋转,构成一幅瑰丽的星空图。
突然,靠近其中那颗蔚蓝星球的太空某处,空间发生振荡,一条空间通道显现,两道人影从中走出。
“警报!警报!警报!”忍界,宁次正在办公室里办公,忽然一条警报信息接入他的通讯频道,让宁次目光一凝,他的通讯频道是最高级别,一般的预警信息根本不会直接发到他这。
打开这条信息,一幅星空中的画面立刻在宁次眼前展开,只见在某片太空区域,两道奇怪的人影伫立,说是人影,其实那两道身影并非真的忍界人类,而是具有和忍界人相似的外貌形体。
两“人”身穿白衣,都有着苍白的皮肤和灰白色的长发,没有眉毛,不过一人衣服遮住右边脸,露出的左边额头长有一只向左上角上翘的硬角,从脊背拖到脚跟的大衣遮住了他的身体,戴着手套,身高目测超过两米,体型非常魁梧,手足如树木一样粗壮。
相比于其,另一“人”则显得娇小,其穿着忍界贵族一样的服装和高跟木屐,披着羽衣,左手戴着只黑色手套,额头处有两个圆点,头上长有两只向前弯如兔耳一样的硬角。
宁次从画面中看到两人露出的眼睛皆为白眼,那魁梧壮汉立在娇小之人身后,显示其身份地位应在娇小之人之下。
通讯频道中,警报声仍在播报:“坐标(X380.13,Y297.46,Z719.33)处发生异常空间波动,有疑似大筒木一族个体闯入,请做好战斗准备!请做好战斗准备!”
太空中,大筒木桃式和他的守护者大筒木金式打量着周遭的星空,看到月亮,大筒木桃式眯了眯眼睛:“我记得这里没这颗星球,是我记错了?”
身后的大筒木金式回道:“桃式大人,您没记错,根据记载,这里的确没有这颗星球。”
听到金式的话,大筒木桃式泛起一丝微笑,只是在他那异常苍白的脸上,笑容显得诡异森冷:“也就是这颗星球是大筒木辉夜弄出来的?有趣!”
大筒木桃式看向下方那颗如蓝宝石一般瑰美的星球,按时间算,大筒木辉夜降临这颗星球已经有很久了吧,可这星球竟然还没被吸干星球能量,变成死星,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
是辉夜背叛了大筒木,还是这星球上有存在阻挡了辉夜?
不管哪种情况,都让桃式感到有趣。
正在大筒木桃式思考要不要去那颗以前不存在的月亮上看看时,突然感到四周的空间有异,可不等他感知清楚究竟是啥情况,周围的空间爆碎,像被决了堤的大坝,滔天洪水席卷而至,还不是从一个方向,而是从六面卷来。
来不及多想,近乎本能做出应对,大筒木桃式双手向左右两侧撑开,左手的黑色手套崩解,露出一只在转动的血色轮回眼,其右手也是一样,一只血色轮回眼嵌于掌心。
斥力被两只轮回眼发出,向四周冲击,对抗仿佛多米诺骨牌倒塌般崩塌过来的空间。
那突然偷袭他们的人并未采用常规的偷袭方式,而是从很远的地方压缩空间,使之一路崩塌,等到达他们这里时,周围的空间尽数被压塌,破碎的空间如洪水卷来。
这种方式不仅袭杀威力大,还不易被察觉,不易还手躲避,因为等察觉时,已经袭来,而由于是在远处就开始压缩空间,使得他们很难还手,周遭空间都被崩塌,又让他们难以逃遁。
偷袭者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种袭杀手段是专门为他们而准备,只是不知是大筒木辉夜的布置,还是大筒木辉夜将他们的消息泄露出去,另有人做的布置?
大筒木金式背后腾起红色的圆环,双手向圆环一伸,从中抽出一柄巨斧和一把薙刀,脸上筋肉暴起,手臂上肌肉鼓动,查克拉灌输到两把武器上,巨斧和薙刀红光大盛。
金式左手持斧,右手持刀,向大筒木桃式两侧劈出,他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一定要保护好桃式大人。
桃式、金式的力量同崩塌而至的空间洪流对撼到一起,两名大筒木的力量很强,可空间崩塌所产生的洪流更强,只一接触,大筒木桃式便知道两只轮回眼释放的斥力抵挡不了。
但挡不了也要挡,要是落到空间洪流中,他和金式会在瞬间被搅碎分解,连点渣也不会剩下。
大筒木桃式的查克拉疯狂涌出,灌入到掌心的两只轮回眼,释放出更强的斥力以作抵抗。
大筒木金式也察觉到如今所处的境况,他毫不犹豫,身体崩解,化为庞大的查克拉流汇入向大筒木桃式。
桃式也不客气,张开嘴巴,疯狂吞吸金式的查克拉,在吞食的过程中,桃式样貌在发生变化,头上的角变长,皮肤变为红棕色,额头开启了紫色的轮回眼,双手的轮回眼也变成紫色。
原先娇如女子,此刻化为一粗犷壮汉,但其查克拉波动成倍爆发,其额头、掌心,三只轮回眼转动,紫色光芒闪烁,如涟漪在大筒木桃式身边荡开,下一刻,刺目的紫光以桃式为中心爆发。
尽管还是不及空间被像多米诺骨牌压塌后产生的力量,但已足够在绝境中争取到一丝可能的生机,在崩塌爆碎的混乱空间中,一束紫光突破出来。
那束紫光化为一名粗犷的壮汉,正是成功逃命的大筒木桃式,虽逃了出来,但右半身体大部分消失。
一边修复身体,大筒木桃式一边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刚刚逃出的那片区域,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死了,桃式双眼充满了愤怒和恨意,该死的偷袭者,他一定要报仇,要将其一点点嚼碎吃掉!
不,他还要杀死所有与其有关之人,毁灭下方那颗星球,抹除其一切在意心爱之物!
忽然,无声无息的攻击再度袭来,轰在他的防御上,但这次,大筒木桃式布下了防御,袭击依旧很强,但有提前的防御,给了桃式足够的应对时机。
通过短距离瞬移,大筒木桃式从原位置跳跃开,并反手丢出数颗紫色查克拉球,落向偷袭者可能的所在。
桃式投出的查克拉球堪比尾兽玉,于太空炸开,光辉爆闪,但光辉只持续了极短时间,就消失了,但不是被消于无形,而是有东西将其给吸收了。
大筒木桃式眼神一凝,只见本该爆炸的位置出现了一道人影,那人立在那,正看向他。
瞧到那人衣饰和双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大筒木桃式自己的眼睛眯了一下,因为那人的双眼是他们大筒木一族中记载过的转生眼(注1)。
据桃式所知,转生眼是白眼的另一种形态,而白眼是他们大筒木一族在血脉中传承的瞳术,也就是说此人具有大筒木一族的血脉。
大筒木辉夜究竟在这颗星球做了什么,他们大筒木一族的血脉竟被一群土著给得到了?
大筒木桃式打起十二分精神,对方也具有大筒木一族血脉,那就不能当作一般土著对待。
桃式盯着那人,一缕意识波动传递过去:“是你刚才偷袭了我?你为何会具有我大筒木一族血脉?大筒木辉夜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连三问,接收到大筒木桃式传来的意识波动,那人同样以意识波动回应:“大筒木辉夜是我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