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韬韬愣在当场,眸中希冀黯淡下去,暗自神伤:张公子武功高强,长的丰神俊逸,哪看的上自己这俏寡妇?
她抱着双腿缓缓蹲下,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
湖中。
不知被抓了多少次的水獭,累的两眼发直,疲态满面。
它趴在湖底,忍不住提出抗议:“啾啾啾(大王,我好累,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吗?)。”
张坤扫过经验栏,离百万经验只差一万多,当即拒绝:“啾啾啾(再来十次,我放你回去睡觉)。”
他有钓鱼佬的体质加成,没感觉半点疲劳。
这也提醒了他,一个经验大礼包还不够,得多弄几个,轮着刷。
大王有令,水獭不敢装死,强打精神,继续逃跑。
等十次结束,彻底瘫在湖底不肯起身。
张坤随手把它敲晕,助它尽快进入梦乡。
跃出湖面,见白韬韬蹲在湖边,随口问道:“夫人不去睡觉,蹲在这里做什么?”
白韬韬脸色涨红:“我……”
她刚想说点什么,只见张坤腾空飞起,落在屋顶上。
“消耗一百万经验,《辰星镇妖诀》提升至入门。”
“辰星镇妖诀:入门(0/2000000)。”
“提升1:星速。你获得星速,比同阶速度高三成。”
“提升2:星辰真气。你成功凝结星辰真气之种,可炼化星辰元气为星辰真气,具有破妄、封禁等特效。”
“提升3:星辰之体(雏形)。你隐隐和周天星辰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联系,根据星辰的指引,你或许能踏上一条无敌大道。”
带有一丝清凉、略显沉重的星辰元气,伴随九天之上洒落的点点星光,纳入张坤体内。
不出他所料,《辰星镇妖诀》对应的星辰元气,和大日紫气一样稀少。
倘若没有《大江无量功》快速积攒真气,又找不到蕴含大量大日紫气或星辰元气的天材地宝。
哪怕他日夜苦修,想攒够冲击开窍境的真气数量,估计都得三五年。
黄花菜都凉了。
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三种真气各自运转,既不相融,亦不相冲。
如果有适合的武学,他完全可以多练几种真气。
反正他参悟武学的速度飞快,不担心练不过来。
真气种类一多,某种真气增长速度太慢,将不会是问题。
一刻钟后,乌云遮月。
原本就稀少的星辰元气,因为乌云的遮挡,更是少的可怜。
张坤三两下将附近的星辰元气吸纳一空,打算收工睡觉。
回头一看,白韬韬还在原地。
他落到少妇身旁,伸手去拿食盒:“夫人做了夜宵是吗?我尝尝。”
白韬韬慌忙把食盒藏到身后:“已经凉了,公子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张坤凑过去:“吃什么都行吗?”
浑厚的男子气概,扑面而来。
白韬韬霞飞双颊,低下头,盯着胸前素净的白衣,小声道:“嗯。”
张坤再凑近一些:“我想喝牛乳。”
他在某个字上,刻意加重口音。
白韬韬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结结巴巴道:“家里没养牛,我明日让人去买。”
张坤伸手揽住少妇的腰,把头埋进秀发间,嗅着少妇的清香。
征战无数的他,再不主动一点,显得太过不解风情。
先前拒绝色诱,是不想惹麻烦。
现在麻烦都接了,接受又何妨?
白韬韬只觉浑身一僵,转而紧紧抱住张坤。
一种名为“背德”快感,在她心头流淌。
张坤抽出一只手,精准攀登雪山,不忘挑逗少妇:“不用买了,家里有。”
白韬韬只觉浑身发软,哀求道:“别在外面。”
张坤搂着她腾空而起,温声道:“去哪?听你的。”
在白韬韬的指引下,两人来到白韬韬卧房,拉下素白的床帘和蚊香。
少妇面带娇羞之色:“我为公子宽衣。”
张坤勾住少妇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片刻后,白韬韬不解道:“公子为何要摁我的头?”
张坤颇感稀奇。
不是少妇吗?这都不懂?
他温声道:“乖,听话。”
“呜呜呜!”
少妇的嘴被堵住,没法回应。
这一夜,正是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如怨如诉,婉转动听。
……
第二日破晓。
张坤望着嘴唇红肿,沉沉睡去的白韬韬,微微摇头。
不中用的小辣椒,才三次就要死要活。
接着神清气爽起身,登上屋顶,迎接紫气东来。
量少,不是他偷懒的理由。
况且紫阳真气疗伤功效一绝,对他同样重要。
……
中城。
老者招来管家:“孔三他们有消息吗?是生是死?”
管家躬身回道:“下面人回报,孔三几人奉命昨晚前去试探,如石沉大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按主子吩咐,老奴派了三拨人,分别找高府家丁、做饭厨娘和山下百姓打探消息。”
“说是走马承受那位青马铁山,昨日带一位年轻的公子去了高府,在那住了一夜。”
“那位公子气宇轩昂,疑似真气境武者。”
老者脸色一沉:“该死的铁山,祁连山怎么回事?连一个五阶武者都搞不定,竟让他活着回到府城。”
“年轻真气境武者吗?越年轻,越麻烦。”
管家的腰躬的越发低:“那要不要先放一放,等那位公子走了,再行谋划?”
老者脸色阴晴不定。
许久,声音沙哑:“让孔二去试一试,他死了弟弟,怎能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那位公子来历非凡,就到此为止,等他过了这阵新鲜劲,再谋划不迟。”
“若只是铁山故布迷阵,那便连着此人一并除去。”
自得知高老鬼失踪以来,他已谋划高家一年有余,哪会轻易放手?
真气境的棋子虽然难得,但棋子终究只是棋子。
第101章 如你所愿(求订阅)
寒冬将至,北风呼啸。
外城某处宅院,神情冷酷的中年刀客,正在以一敌十,锤炼刀法。
不同的是,其余人用的是钢刀,而他用的是木刀,不曾动用真气,纯粹凭借高超的刀法,和他们纠缠。
练的正酣,在老者面前卑躬屈膝的管家背负双手,晃悠悠闯进来,如入无人之地。
中年刀客见状,以真气将众多陪练震飞,抱拳拱手:“见过二爷,不知二爷亲至,有何吩咐?”
管家微微颔首,很满意中年刀客的态度。
在主子面前,这帮人叫他管家,他不挑理。
在外面谁敢不喊他一声“二爷”,他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你弟弟孔三昨晚去高府试探,一去不回,老爷让你走一趟,探探深浅。”
“如无人可拦,则将高白氏母女二人拿下,听候发落。”
“若事有不谐,则抽身而退,远走下面县城躲几天。”
“切记,不得泄露你和老爷的关系,否则老夫饶不了你。”
管家没告诉中年刀客,高府来了个疑似真气境武者的公子哥。
投石问路的石子,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中年刀客俯身:“小的遵命。”
恭恭敬敬将管家送走,继而摇杆挺直,傲视身遭:“马来,刀来。”
立刻有人牵来一匹高头大马,送上一柄宝刀。
中年刀客翻身上马,腰挎宝刀,以斗笠遮面,迎着北风,直奔高府。
……
“咚咚!”
晨练结束的张坤,敲了敲湖边的石板。
在湖底睡觉的水獭,飞快游出水面,前爪捧在胸前,一脸讨好望着他:“啾啾啾(大王请吩咐)。”
张坤递给它一碗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