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自己的生意，还挺红火。”
老六：“···”
焯！
还真是！
揽月宗的丹药与炼器生意，火的雅痞。
完全不用为修行资源操心，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可是不对劲啊！
这种事儿，明明是我来‘施舍’你的，怎么好像突然变成你不想要、我求着你要了？
神经病啊！
多好的生意，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想要？？？
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林凡真没胡说。
对揽月宗而言，这生意虽然是个好生意，但却也没到‘垂涎三尺’、‘非要不可’的地步。
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可若是付出的代价太大、好处不够多，也完全可以舍弃。
这个发现，让老六很是受伤。
特娘的。
本以为揽月宗是个凑数的，啥也不是，让自己过来，还挺不爽的。
也就是想着过来之后顺便去太合宫逛逛，才能提起些兴趣来。
结果你还跟我玩儿这一出？
“···”
“那林宗主是想？”
一直在旁边作陪且默不作声的范坚强嘀咕道：“我师尊应当是想说，怎么才七成啊。”
“？？？！”
又来？
老六皱眉：“是三成！”
“三成？”
林凡诧异：“什么意思？”
范坚强眨巴着眼：“师尊您没听明白？”
“七成那是人家的，咱们只能拿三成！”
“三成？”林凡瞪眼：“那咱们不成跪着要饭的了？”
范坚强满脸迟疑道：“在圣地面前、与圣地合作，咱们···或许的确是跪着要饭的？”
老六：“···”
特娘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们师徒二人这是一唱一和点我呢！
还没说话，便听林凡又道：“那不成，算命的说我比驴还倔，且膝盖有病，跪不下去。”
“那不成那不成。”
“···”
你们够了！
真以为我想选你们不成？
若非府主有命，我特么看都不多看你们一眼。
老六无语：“那林宗主的意思是？”
“想站着，把钱给挣了。”林凡咧嘴：“我们可以拼死拼活，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但修仙之人，逆天而行、争的便是一口气。”
“可以流血，但不能跪。”
“所以啊···”
“七三吧。”
老六嘴角抽搐：“五五！”
“那不行，那不还是跪着么？”
“何况，前辈，您也得多考虑考虑细节不是？”
“有什么细节？”
“效率啊！”
“揽月宗火德峰您是了解的，炼制信物，还不是信手拈来？”
“我方效率必然能跟上，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让绝大部分西南域修士都进入虚神界，换言之，能在短时间内回笼资金并让贵府在最短时间内开始获利。”
“时间就是金钱！”
“时间就是生命！”
“时间高于一切呀！”
“那也不行。”
“你七我三？没有这般先例！”
“先例，都是由人开创的嘛！您为何不能成为这个开创者？”
神他妈开创者！
我若是‘开创’了，回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最多六四！”
“否则免谈！”
“你要明白，本府，同样不是非你揽月宗不可，据老夫所知，皓月宗便是一个极为合适的合作对象。”
“合作愉快。”
林凡笑了。
其实，他的底线是五五。
能整个六四出来，自家六，已然是意外之喜。
老六：“···”
马德，你才是老六！
“那就这般说定了。”
“签订契约吧。”
老六很不爽，不愿在此多待，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一分钟林凡那‘奸诈’的脸。
很快，双方签订契约，其后，老六离去。
林凡捧着契约，笑了。
“你怎么看？”
范坚强挠头：“做生意这种事，我不在行。”
“其实我也不太在行，但我玩儿过的游戏不少，其中有不少都是模拟经营类。”
“然后呢？”
“然后？”
“我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埋头苦干、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多少，还牵扯精力。”
“所以？”
“所以，得让别人帮咱们干活儿、帮咱们赚钱。”
“···”
“嚯，资本家呗？”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这叫让利！”
林凡在契约之上屈指一弹：“契约上可没说，阵法必须由咱们揽月宗来布、信物必须由咱们揽月宗来炼。”
“相比于累死累活埋头苦干还要被人记恨、随时可能出现风险，还不如外包出去。”
“···”
“嘶！”范坚强惊了：“所以，黑白学府外包给咱，咱再外包出去？”
“有何不可？”
林凡嘿嘿一笑。
“你猜黑白学府为什么不吃独食？”
“这个嘛···”
范坚强嘀咕道：“圣地高高在上，传承无数年了，自然不可能是人手不足、也不可能是实力不足、精力不够等等。”
“但这独食明显更香···思来想去，抛开所有不可能之后，这个结果虽然有些荒谬，但应当也只有这一个真相了吧？”
“他们···”
“被逼无奈？”
“没错，铁定就是如此。”林凡点头：“你想想，就连堂堂圣地都被逼无奈不能吃独食，咱们还想着吃‘独食’？”
“他们都扛不住，我们能抗住？”
“至于他们的承诺···嘿，他们自己都扛不住，那承诺算个屁。”
“只说有超一流之上出手他们不会坐视不理，但却没说怎么理，也没说一定要解决。万一他们只是站出来随口声援呢？”
“啊这？”
范坚强瞬间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师尊所言极是！”
“所以，师尊可是有目标了？”
“你别说，我还真有。”
“首先是‘记几银’，灵剑宗怎么也得带上吧？当然，前提是他们愿意。”
“还有御兽宗，凭咱们跟老猪的关系，还有那高长老现在都还赖着不走呢···如此前提下，让他们参与进来，他们应当不会拒绝，还能进一步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