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人都快听傻了:“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立刻汇合?”
“对,过来之后在外围策应,发现第九境时莫要露头,第九境之下···露头就秒!”
“是,师尊!”
结束通讯后,王腾当即施展行字秘赶路!
虽然只是勉强入门,但这赶路速度,却也已然极为惊人了,他如今才入第七境不久,但真要拼起速度来,却丝毫不比第八境大能慢。
甚至还更快!
······
“倒是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看来这隐魂殿之内,也有理智到变态之人啊。”
林凡双目微眯。
他之前的安排,便是分头行动。
干掉他们的分殿,削弱隐魂殿实力的同时,最好还能引蛇出洞,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如此一来,便可降低正面战场压力,同时,也能保护自家亲传弟子。
毕竟以他们的实力和‘气运’,只要不遇到第九境或是‘主角模板’,基本就不可能嘎。
可惜···计划没能朝最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问题不大。”
“大不了正面作战便是。”
“这里···”
“倒是一个颇为适合的埋骨之地。”
“毕竟,隐魂殿那些个魔修,可不配埋在绿水青山之处。”
林凡在一处起码六七十度高温的沙漠中停下,周遭极为荒芜,一眼看不到头。
不过,此地的高温,只是相对于常人而言。
对他们这些修士,自然是不在话下。
不多时。
海东坡、萧灵儿、季初彤也到了。
瞧见林凡,季初彤面色顿时一喜,便想凑上去,但一想到还有人在,又立马缩了回去。
随即道:“多谢林宗主救命之恩。”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林凡微微一笑。
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林凡与季初彤关系比较好。
这也很正常,毕竟若是关系不好,当初季初彤又岂会拼死相助揽月宗对抗日月仙朝?
但···
这话听在季初彤耳中,却又是全然不同了。
你我之间,什么关系?
那是我知你长短,你知我深浅,咳。
她俏脸一红:“救命之恩,还是要谢的。”
“随你吧。”
林凡懒得争辩,只是淡淡点头。
“你还活着就好。”恢复本来面貌的丘永勤长出一口气。
“几乎身死。”
季初彤后怕道:“若非灵儿和姬老来的及时···”
“我也是。”
“若非师尊来的足够快,必然是···”
“隐魂殿是我等共同仇敌,自当齐心协力共灭之,不必多想。”
林凡轻声安抚,随即道:“灵儿,你先带他们去外围藏身,等你师弟、师妹他们赶过来。”
“随后依计行事。”
“是,师尊!”
萧灵儿对于林凡的命令不会有哪怕半点迟疑,若让走,那就是立刻走。
季初彤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萧灵儿一把拉走,只能对林凡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随即转身离去。
“哼。”
此地只剩下两人,姬皓月顿时一翻白眼,哼哼着。
林凡见状,几乎笑出声。
这副模样、这种态度···
也未免太傲娇了些?
林凡哑然失笑,随即道:“姬客卿,咱们可要做好准备,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都得拼命啊。”
“老夫还要你教?”
姬皓月翻着白眼:“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老夫拼过的命,比你见过的争斗场次还多。”
林凡:“···”
啊对对对,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咋没齁死你呢?
对于这句话,他是真想吐槽。
小时候没少被爷爷奶奶辈的人用这句话教育。
姬皓月却不知林凡想法,挥了挥衣袖:“倒是你。”
“区区一个第六境小修士,竟然敢亲自前来,你是真不怕暴毙于此?”
“你可要清楚,你是宗主,是决策者、是掌舵人,是一个宗门最后的希望与底牌,而不是需要在前线拼死拼活的马前卒!”
“你若死了。”
“哼。”
“老夫绝对会笑出声,随后找机会让我皓月宗再度君临天下!”
“甚至,老夫突然想到,揽月宗其实也不错···”
“揽皓月入怀嘛,可是···谁规定,皓月一脉就只能是支脉?只要你一死,老夫定然要将皓月一脉发展为主脉!”
“到时候,揽月宗,依旧是老夫的天下。”
“咦?”林凡诧异:“姬客卿这是在关心我?”
姬皓月面色顿时一黑:“我是在关心我皓月一脉,怕你将整个揽月宗和皓月一脉带入火坑!”
“啊是是是,我知道了。”
“多谢姬客卿您老关心。”
“?我什么时候关心你了!你这人有毛病吧?听不懂人话吗你?”
姬皓月急了!
我关心你?
我,原皓月宗宗主,关心你这个揽月宗宗主?
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我岂能如此?
我得多der才能干出这种事来啊我!
“嗯对对对,您老说的都对,我相信您老不是关心我,可以了吧?”林凡当即乐呵呵回答。
姬皓月:“···”
对个鬼啊!
你相信?
你根本就不相信!
他妈的,听老夫给你吹···
正要‘解释’,却听林凡又道:“那我关心一下您老成不?隐魂殿之人即将到来,您可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姬皓月:“···”
“你还是关心自己吧!”
“隐魂殿又如何?”
“老夫何惧之有?”
“你别看老夫此刻看似轻松写意毫无防备,其实,老夫心中早有腹稿,根本无惧!”
“哦?”
话音未落,阵阵怪笑便从天边传来:“桀桀桀,桀桀桀桀···”
“真不怕吗?”
随即。
一片黑云压迫而来,宛若雷劫降临!
黑云压城城欲摧。
此地虽然没有城池,但一望无际的沙漠,却也瞬间暗沉下来。
姬皓月心头一抖。
但···
在外人面前。
又是在林凡这小混蛋面前,自己岂能露怯?!
他当即仰头,冷笑一声:“不怕,就是不怕!”
“好!”
“老夫很欣赏你这等嘴硬的勇气,但···老夫却也最是好奇,一个人的嘴,究竟能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