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意了。”
秦雨连忙停手,暗道麻烦:“毕竟是坑王之王,他怎么可能不留后手?”
这个‘后手’的用意,大概率是为防止传人夭折,避免传人夭折之后,自己的遗产落入仇敌手中吧?
结果···
却恰好把自己难住了。
堵住了自己‘卡BUG’的路。
头疼。
他揉着眉心。
“只能暂且搁置了,等我实力够强之后,再将九个宝库全部强拆,将宝物取出来。”
“然后···”
“再回馈宗门。”
秦雨如此决定。
他一直记得,自己应该回馈宗门。
若无宗门、若无师尊,岂能有自己的今日?
自己岂能见识这‘高处’的风采?
亦无法救父亲、兄弟于水火。
更无法结识姜立,并与之相爱。
“···”
想到姜立,秦雨的目光逐渐坚定。
“接下来,便是炼化仙剑,以及···修行破天剑诀。”
“而且,得抽时间回去一趟,将破天剑诀放进揽月宗藏经阁内。”
“对了,徐凤来是剑修,这破天剑诀,他也可以修行···”
秦雨想了很多。
并很快做出各种安排。
但他却也没想过将仙剑都一并给了徐凤来。
关系好归好。
明面上是师兄弟,私底下,可以说是结拜兄弟。
但也不至于有什么好东西全部给自家兄弟,而自己吃土。
虽然徐凤来更适合这把仙剑,但极品仙器这种东西,在自己手中,同样是大杀器。
那肯定还是自己先用了再说。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呢。
不过破天剑诀、修行经验、功法等,倒是都可以分享。
如此,徐凤来此行也绝对不亏便是了。
一行三人,或者说两人一鸟,都‘沉寂’下来。
没有再乱跑。
都在忙着修行破天剑诀,忙着研读元央仙王的修行心得。
如海面一般,如饥似渴,提升自己。
······
三千洲以北。
寒风呼啸。
不是那种单纯意义上的寒风与寒冷,而是深入骨髓、深入神魂的冷!
这种冷,就连仙人都难以抵挡。
有冷风吹来时,若是不做防范、不闪躲,连神魂都要被冻结!
极北之地,一片雪白之中,夹杂着些许‘火红’的凛冬长城屹立,阻挡了绝大部分‘风雪’与寒气。
但饶是如此,站在长城后方,也会感觉刺骨冰寒。
“真他妈冷!”
龙傲娇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按理说,修行者,但凡有个第一境修为,都能抵御严寒,气血滚滚、热气自生,第一境巅峰修为的修士,哪怕是在寒冬腊月,也可凭借一件单衣御寒。
第二境···
寒、暑,便都与他们无关了。
可以自行调节体温,适应环境。
除非温度太过极端,达到零下七八十度,而且是长期待在这种地方,还不想办法御寒、补充能量等。
那是会被冻死。
可是第三境以后,就算是零下上百度,也无法对他们造成影响了。
更何况是如今已经突破十一境的龙傲娇?
可是···
哪怕嘴硬如龙傲娇,此刻也不得不喊一声真他妈冷。
甚至在来的路上,她便冷的有些受不了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穿着超短裙与嗨丝,太过单薄所以冷的受不了,于是,便顺路猎了几只狐妖,将它们的皮毛剥下,亲手炼制了一件皮草大衣。
又猎了一头牛妖,无师自通一般给自己整了一双长筒靴。
到膝盖的那种~
还要加上雪白的皮草帽子、手套···
所以,她此刻的装束,乃是毛茸茸的雪白皮草帽子、手套。
外加皮草大衣,到大腿中段。
脚踩长筒皮靴···
空出来的部分大长腿,油性嗨丝亮眼而勾人。
这装束,哪怕是放到现代,都绝对是时髦且漂亮,还夹杂着一丝丝性感。
好看是真好看。
然而,没什么卵用!
对于保持体温没有任何温度,该冷还是冷。
不过,龙傲娇却也懒得将它们脱下来了。
毕竟,人嘛,是一种非常注重感官的生物。
到了这么冷的地方,到处都是‘白雪皑皑’,若是还穿着背部镂空的短袖外加超短裙是个啥意思?
不合适!
哪怕这一套也不没法保暖,但至少看起来比较合适。
······
龙傲娇止步,吐出一口‘白烟’,远远眺望视线尽头的凛冬长城。
长城很长。
emmm···
这是废话。
只是,凛冬长城看起来似乎比剑气长城还要长、还要宽!
通体被冰雪所覆盖,而冰雪之上,那些火焰般鲜艳的‘花儿’,却并不是花,而是···
“仙人喋血之后所留下的血迹么?”
“是个不错的地方。”
“想来,必然会有不少大战等着本姑娘。”
“林凡、萧灵儿、三叶、石昊···”
“你们都给本姑娘等着!”
“待本姑娘在这凛冬长城之内历经诸多大战、提升自己、大杀四方之后归来。”
“到那时···”
“呵呵呵,你们都将败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
“···”
她紧了紧帽檐,步伐坚定,继续向前。
其实···
刚开始离开揽月宗时,她的想法很简单。
一边寻找机缘,一边寻找恢复男儿身的办法。
结果这几年下来···
机缘倒是遇到不少,但是对于恢复男儿身的办法,那却是半点没有。
除非他愿意抛弃自身这天赋绝伦的肉身,去夺舍!
甚至···
随着修为提升,龙傲娇隐隐有一种直觉,只怕自己找个男人夺舍之后···都那啥,没那种功能了。
因为好像自己不仅仅是肉身被变成了女神,就连神魂的形状都···
到现在,自己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从神魂到肉身,恐怕最男人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心理’了吧?
除了心理···
哪儿哪儿都是女人了。
可恶!
意识到这一点后,龙傲娇也就只能暂且‘放弃’了。
变回男人什么的,也不至于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