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开始温和的模样相差甚远。
……
“没，没做什么啊。”
男子心里一跳，眼神微微错开老太太的逼视，呐呐说道。
……
“没做什么？”
老爷子的脸色黑沉如水，“你这副样子像是没做什么吗？”
“要房产证……”
“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一大笔的钱？！”
老爷子神色剧变。
男子也是脸色一变。
虽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而做了补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老爷子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
老人的身子微晃，最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砰”
沉闷的一声响。
......
“老头子。”
老太太急急坐起身子，扶住老爷子的胳膊，“你没事吧？”
……
“逆子，逆子……”
老爷子喃喃自语。
……
“老头子。”
老太太轻抚老爷子的后背，一脸的忧色，“你别气坏了身子。”
……
“我怎么不生气啊？”
“这小子就是想活活把我气死啊！”
老爷子声音沙哑。
他骤然抬头看向男子，“多少？”
“啊？”
男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欠了多-少-钱？！”
老人狠狠的皱紧了眉头，拢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男子抿了抿唇，有些艰难的开口，“……”
“什么？”
“声音大点！”
“有本事欠钱，有本事对着自己的父母大呼小叫，有本事想一声不吭的拿走房产证，现在却连说出自己欠了多少钱的胆量都没有吗？”
木老爷子字字重音，说完后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一开始是10万。”
“后来呢？”
“后来-”
男子嘴唇蠕动，有点不敢说了。
......
“你借的什么？”
老爷子若有所觉，却还是有所期待，“你向谁借的钱？”
“朋友吗？还是同事？或者……”
“算是朋友吧。”
男子出声打断老人的猜测。
......
“哦。”
两位老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