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 第11节

“不是,中国人,不过两边做生意,所以会说几句。”

“哦!”我点点头。

“有雷管吗?”我问老头。

“有,五毛钱一发。”老头直接回答。

“有电雷吗?”我接着问。

“有,但不多,只有三发。”老头在迟疑了片刻说。

我本想说我全要了,但转念想不能太着急了,于是改口问:“多少钱一发?”

“五块!”

“太贵了,十块钱,三发我全要了。”我跟他讨价还价。

“这东西不好找的,五块不算贵了。”老头也很坚决。

我站起身上,做出要走的样子,一副买不买无所谓的架式。我刚过出几步,老头开腔了,“来来来,拿去!”

一共三发,军用品,每发都用塑料盒子单独装着。老头拿给我的时候说,“货一出手两不相认,这是规矩!”

“知道!你没卖过我没买过。”

就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石英钟引爆了一发,真准时,五分钟后准时爆炸。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不慌不忙的进行了。我需要的是准确,万无一失。

正文 8

一个多月后,当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再次踏上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土地,我是偷渡过去的。只用了三分半钟,我就走过了中越大桥,我是混在一群过来赶集的越南人中混过去的,这一切得益于我对自己的形像设计,混在人群中的我,和身边一个中年人有说有笑。两国关系恢复正常后,边境检查越来越松懈,但我知道这都是表面现象,其实双方在边境两边都渗透有相当数量的卧底,稍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会引起注意的。

这一点我在多年以后曾有过领教,在后来几年,毒品开始在云南泛滥了,但是边境旅游事业依然发展得如火如荼,每天过境人数以千数计,如果每一个过境者都严格检查,那边防战士数量还得增加十倍左右。每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其实都不会受到什么严格的检查,挥挥手就放行了。但是如果有人敢碰违禁品,必定在边检时被拦下来。其中的奥妙奈人寻味。

而我也如此的轻松偷度,全占着我做事的低调,并且贯穿于平时的一言一行中。在准备过程中,除了新玉的表姐和父亲,没有再惊动任何人。而对于他们二人,我也是相当严格的叮嘱过的。

炸药早已经由新玉的父亲带过去了,大约有三公斤。剩下的两发雷管我自己带在身上,用塑料纸封好后小心的缝在了皮带里。

身上的衣服是都是越南男人常穿的颜色和式样,新玉父亲帮我准备的,拿来后我觉得太新了有点惹眼,于是我干脆把新的留给他,带上了他的两套衣服,我已经变得精瘦的身体穿上也还过得去。这小老头临了好象改变了主意,不想让我去了,劝了我几句,但我态度坚决。他有些惭愧的样子,我安慰了他几句,他是不能办这事的,他是很容易被查到的。

我关起了店铺,对周围的人说我想回家几天。然后到汽车站上了回家方向的车,坐车出城五公里后就了下车,再走回到城里,沿着背街迂回到中越大桥附近看准机会混了过去。

头一天晚上开黑后,我到新玉表姐的店里去了,和她告别了一下,我们性交了。她说男人需要这个,是的,我的确需要。尽管我心里时时的想着新玉,但这并不影响我和阿清上床,我很无奈的在还很年轻的时候就经历了性与爱的分离。

我们在交合时的交流也是用的越南话。她在床上时柔情似水妩媚难挡。她在床上对我总是只用一个称呼:男人。也许有人会和我当初以为的一样,她只是把我当一个男人来看待,但在后来我知道这种认识是错误的,越南女人眼里的男人是指靠得住的男人,让女人愿意为他做一切的男人,新玉是这么认为的,阿清也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这只是我和阿清第三次上床,但每一次都能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慰。这个成熟的女人比新玉更能折腾,忽上忽下颠鸾倒凤,她的腰身也依然的紧致,但胸部更丰满,在我面前忽闪着,无限制的激动着我的情欲,让我急切地想握紧她们、摧残她们。

后来我在倦意中睡着了,半夜醒来时她紧紧的贴着我,用手箍着我。

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轻轻拿开她的手,没有弄醒她,小心的起床穿衣离开,回到自己的店里继续休息。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了。每一次性爱过后的早晨,都能让我精神百倍,我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想唱起歌来的冲动。

重回越南,但已慢两番心情了。没有了焦滤与急迫,只有理性和平静,这是做事的人所必需的状态。

湄公河流域的山山水水,养育着这处异国他乡的男男女女,连年的战火让这里的人们更懂得珍惜生活,战争的伤痛总是不时的显露着,人群里总是很容易发现身带残疾的男人,他们表情悲切,目光吊滞。

美丽的湄公河流经越南时,被叫做九龙河,这条壮阔而美丽的河流,不知承载了多少爱恨情仇,生离死别。被这条河流滋润着的大片土地上,有着多少平淡生活着劳作着的身影啊!我也极渴望这种平淡和劳作啊,可为何偏偏我却只能是充充的过客?看着飞驰的烈车窗外的远景,我的牙紧咬着,发出一阵只能我自己听到的咯咯作响声。

车到河内时依然是凌晨时分,下车后我没有出站,就在候车室里坐着找盹,我的衣包里只装着少量的钱,别的分装在内裤上和外裤里层缝着的包里,比较安全,钱是不能有闪失的,不然麻烦大了。

天亮时,有些饿了,我吃了点随着带着的干粮。不一会,售票的小窗打开了,我过去问了问售票员开开往老街方向和友谊关方向的列车有几点的。得到的回答是早八点有一趟开往老街,早八点三十分有一趟开往友谊关。虽然窗口上方有大块的列车时刻表,但在越南象我这个年纪不识字的人很多,何况我就象个越南的农民,丝豪不会引进怀疑,我对自己的形像策划很满意。

我发现越南男人似乎都很喜欢戴帽子,我也为自己准备了一顶,小短沿的绿色军帽,被我有意的洗得有些旧了,从发前戴上头上故意印了些汗渍。这让我看上去象个越南退武军人。我从新玉父亲那里问过许多的越南国情、民情。我知道越南现在不打战了,退武军人很多。

出了车站后,我直接去一个地方,陈老板的小店,店依然还在开张,我进去后坐下,看到陈老板在收银台后面忙碌着。我要了一碗米粉和一碟猪肉春卷后狼吞虎咽起来,陈老板往我这边看过,但很显然他也没有认出我来。现在的我和周围的人跟本就找不出什么区别来了。吃完后,我大大咧咧的走过去付了钱,陈老板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在河内的街上瞎逛,再熟悉一下街道顺便找几家合适的小旅店。我是不能在一家旅馆长住的,一处顶多住两天就得换。

我也到河内的商店里去看了看,我在适当时候还买两只质量好点的碗,当然不是用来装饭的,我买的碗注定是装不了饭啦,我把它们小心的敲成一厘米左右的小块,包在炸药的外围,一起送给武安平。

我到新玉爷爷的住处去了一次,在周围溜跶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往门缝里塞了一张空白小纸条。这是事先约好的,意思是告诉他我来了并让他停止一切对武安平的监视活动。但我不会和他联系,除非遇上什么大麻烦。

在此之前他盯梢了武安平有二十来天了,武安平的出入规律等等都详细的被记下来并到了我的手上,新玉的父亲翻译着我记下来熟悉了几天,现在都装在我心里。这个冷漠而无情的老头这次是愿意帮忙的,无论对我还是对他,新玉的事情都是一种耻辱,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这种耻辱会激起强烈的愤怒的。然而我对整件事情的策划,让每一个愤怒的人都把愤怒埋藏于平静之下。

我找到了文澜路,武安平的家就在这条路上,这里属于河内市的高尚住宅区了。越南虽然连年战乱,但社会治安非常好,人民被管制得服服贴贴的。近一些年来到过越南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国内的赌场什么的都是为外国游客开办的,本国人一律不许进入,越南本国人一但进入被发现,一律叛刑。小偷什么的也极为少见。文澜路上行人不多,不时有小贬或挑或背的行走叫卖于其中。

七十三号院,武安平的家。我没有过多的张望,只是如普通行人一般匆匆而过。院墙不高,要翻过去很容易。现在正是武安平的上班时间,他肯定不在家的。

我在河内市区里一直转到下午六点才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也不需要什么证件,会说越南话就是身份证明。我对老板说我从新州来河内玩两天。

安顿下来之后,小休了片刻,再次出去吃了些东西,然后如出来街上纳凉的本地人一样,慢慢的在街头信步着。

到了新玉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部黑下来,街灯昏暗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同样的,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小心的察看了周围的情况,觉得安全了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炸药就放下新玉的床下面,还是我用我交给新玉父亲的那个帆布挎包装着,我拿出来看了看,全在里面。但包里傍边多了一样东西,手枪,一只不知是哪国产的左轮手枪和二十多发子弹。另外有一个枪套,枪套上的皮带很短,我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绑在小腿上的。新玉父亲没有跟我说过他放了手枪的事,那就只可能是新玉的爷爷放的了。我想我不可能用上这东西,这东西一但被用上,我万万是回不到中国去的。

现在还不是带走炸药的时候。我从新玉家里带走了一只背箩。和一顶越南草帽。这也是新玉父亲准备好的。

背着背萝回到了旅店,到水房洗了一下,上床睡觉。在火车上坐了差不多二十个小时,又在街上转了一天,我还真有点累了,很快的我就睡着了。但临睡前也没忘记把裤子放在枕头下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武安平在明我在暗,这是我的唯一优势。他的基本规律和情况我是清楚的,剩下来的就是寻找机会了。

六点钟小石钟准确的叫醒了我,我起身擦了把脸就背上背萝出门了。到了白天看好的一个市场里转了一圈,买了越南本地产的红毛丹背上,往文澜路方向走,觉得早了点,正好在路边上吃碗米粉,吃下一碗觉得不顶事,又吃了一碗。好胃口总能带给我好的精神状态。

我在文澜路73号附近溜跶着,对路人小声的叫卖着,一辆军车开到门口停下。我在距车三十米的地方放下背萝,蹲在边上用草帽扇着风。

不一会,他出来了。个不高但显健壮,穿着浅绿色的短袖军用衬衫。这就是河内人民事务署署长武安平,我近十个月来日思夜想的人。

那时的越南还是军管制,政府官员都是军人,武安平也是,身上也应该有配枪。但我毫不惧怕,接近他给他几枪是容易的,为了新玉是值得这样做的,但为了这样一个畜牲似的东西赔进去自己就不值得了。

他径直上了车,车开远了,我才激动起来,紧咬着的牙发出的咯咯声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心里想着新玉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很快我就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帮新玉讨回一个公道的。

武安平有老婆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按新玉爷爷的情报,应该在不一会他儿子就应该出来了。我把位置移动到武安平家院子大门的正对面,果然不一会门开了,一个女人送孩子出来,孩子是在十岁左右,那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远远看去似乎有几分姿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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