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我欧格林人诸天行走 第374节

  “不,既然发现了这里,就必须让它归于帝皇和摄政的荣光下。”马鲁姆对此还是很清楚的。

  马鲁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理智与低调行事是上策……但是,这种违背传统的做法,真的风险太大。”

  “记住我的话,妥协是容易出问题的。”

  “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对塞伯鲁斯的警惕,同时我们也必须盯紧星联。”洛肯继续看着投影屏上的两人,“试想一下,如果他们拥有星际战士一样的体质,这两个人对你有威胁吗?”

  “这个假设不可能成立,他们已经来不及介入基因种子成为星际战士,所以他们永远不可能威胁到我。”马鲁姆对此很自信,“这两人的表演对我而言就像看一场动作戏一样,戏好看,但是对我的现实而言却十分地虚假。”

  但伽罗却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提醒他:“你忘了,要是有些凡人贵族想,一些时间简短,但后遗症很严重的强化人还是可以完胜我们的。”

  “以塞伯鲁斯的科技本领吗?应该不可能。”马鲁姆对此很笃定。

  但同样话没说死:“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塞伯鲁斯到时候也要纳入我们的监管之中了。”

  “继续看比试吧!”洛肯知道争论没有意义,不如继续看吧。

第592章 迎光而战,逆光而存

  不过就像星际战士有伺服颅骨作为中转站看实时记录一样,顾问室的米兰达也在关注着这场对决。

  而且她还有伴——虽然是虚拟的,来自星球轨道外飘逸的火焰风暴级护卫舰的谢庸的全息投影。

  只见米兰达有点看不出表情地询问谢庸:“你从没有告诉我,有个一千人的帮派,男女老少都因为我而死。”

  “你对此感到悲哀?”谢庸可能是在战锤宇宙呆久了,不觉其臭,“但是第一点,这不是我下的令,这是自发行动,所以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第二,就算我知道,我也对此持默许态度。要知道你,公心来讲,在帝国的成分里是需要警惕的异端,但是因为在新宇宙,你是第一个来拜访的客人。”

  “现在,第一个拜访的客人受到家里蛇虫鼠兽的惊吓,你告诉我,难道我不该除虫清害吗?”

  “所以,一千个人对你们而言就是蛇虫鼠兽?”米兰达倒是没想到一开始还是个良善的强大战士,眨眼间就能如此地草菅人命。

  “米兰达,我们帝国这个星际政体是个自有法度的地方。”谢庸希望米兰达不要误会一件事,“理论上这个帮派就好比是地球巢都最底层的小帮派,平日里除了收保护费以外,无恶不作,而且屯枪屯粮有产业。”

  “你得查查当地政府要是发现这种目无王法,意图不轨的帮派是个什么态度。只不过他们是先审后判——我们不需要审,直接判而已。”

  “你唯一可以指责我的就是,寸草不留,但这是帝国的常态——输家献出一切,赢家扫荡清算不给任何活路。”

  “这才是让我感到冰冷的地方。”米兰达叹了一口气,“我们是为了人类能够做大做强而被迫走效率至上;你们却直接把人都不当人了,是商品,消耗品,是资源。”

  “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宇宙的人会遭遇怎么样的噩梦结果?”

  “这个问题……不是你个人能够置喙的,米兰达,我都不行。”谢庸还是让米兰达少胡思乱想,“你们现在可以提倡人权、个人福利以及平等啥的,纯粹因为形势好。”

  “等你们遇到了一个形势不好,而且噩梦过长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的无奈了。”

  “我们为什么会遇上一个形势不好的情况,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吗?”米兰达冷笑着质问过去。

  但谢庸只是摇了摇头:“我敢向你保证,接下来的十年里,我们除了深耕阿提拉断面和界神星系附近的星系外,你们基本上不会见到我们外扩的。”

  “而这就已经能在这个宇宙中避免了70%的争端与摩擦——同时也减少了60%发动全面战争的概率。”

  “最多就是星界军和阿斯塔特外出执行任务,最多跟巴塔瑞人海盗闹点摩擦,你会看到我们有多么安静……”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然后你就会知道谁会是真正引起大环境不好的人了,哈哈哈。”

  “所以这就是你们压抑你们的本性,不吵不闹的真正原因?”米兰达只觉得荒诞不羁,“只要那所谓的噩梦一旦到来,你们就能解放天性了!”

  “那个噩梦是什么?!”

  “当你看到了,你就知道了,知道早了没用,来不及了。”谢庸直接打破了米兰达的质问,“你们早一百年知道,或者我们早来一千年,也许知道真相可以帮得到你们——但现在,你要不去问幻影人,要他还是含糊其辞就自己关注一下这十年内会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这件事其实一直有一条隐含的线索在运行——众所周知,但大家熟视无睹……所以你们才会灯下黑。”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去查!”米兰达下了某种决心。

  “话说回来,你不看他们对决吗?”谢庸觉得还是不要再说些注定的悲剧了,“就连幻影人也在关注着这场戏。”

  “你都说了,这是场戏。”米兰达心中的情绪感慨万千,却不知道如何评说,“我干嘛要追实时剧,我的职责就是把这画面转播给幻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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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不错!特工小子。”在短暂的恼怒后,海玛尔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计划做的很好,付出的代价控制得很精准——就是太没种了一些。”

  “只要能打败你,没不没种不是问题。”冷凯强忍着手掌的剧痛和侧面腰腹和搓伤带来的痛苦,平静地回应。

  “毕竟,我是特工,不完全是战士。”

  “特工……嗬!”但海玛尔却显得很不赞同,“你这是刺客刀法,但你是战士出身,做的却是既用脑子又用武力的特工活。”

  “我看出来你不想输,所以你只能制止我赢——你有个很纯粹的念头,但你能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这就要看我的本事了!”冷凯决心不进入海玛尔的语言圈子里。

  就在双方说话的这一刻,海玛尔又一次收刀入鞘了,浑身上下又是那副处处破绽,实际上是没有破绽的稳态。

  他伸出了手示意冷凯可以先攻。

  手势刚落下的瞬间,冷凯也是突兀地原地消失不见——“咚”地跺脚声更像是在原地踏响,但人已经来到了海玛尔面前。

  这一招是本地宇宙利用突触处理器、微妙的植入器和多年的训练达成的复杂技巧——肾上腺素冲击。

  是星联海军陆战队的几个职业选项中士兵的最高级技能——能在一瞬间进入一种类似于时停的体感。

  但并不是人真的进入了时停,而是大量的肾上腺素在某一刻大量分泌,达到了一个临界值,让感官和爆发力达到了巅峰。

  肾上腺素冲击历来都是士兵这类战术专家的杀手锏和看家本领——用这招就类似于鲍勃·蒙登一瞬间射出大量子弹,配合突触处理器还能枪枪爆头一样。

  很少人拿这招去打架——但是拿来打架也同样无往不利。

  面对这一迅雷不及掩耳的大招,海玛尔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变换,但他的应对动作已经及时处理。

  冷凯就看到他直接往侧面一闪——嗯?这么狭窄的地段侧闪不会直接跃出了场外吗?

  下一刻,自己的伤手突然被拿住,一股庞然巨力突然要把他拉出去——海玛尔这混蛋竟然故意站在了桌子侧面的边缘上,拉住了自己的手借着重力想要把自己一并拉出去!

  这要是被拉了出去,谁赢谁输不知道,但是刚刚肾上腺素冲击的迅捷效果全都被打乱了!

  而为了摆脱自己被拉住的手,冷凯只能一边往回拉摆脱海玛尔的手,一边拿刀向卡塔昌人砍去。

  “锵!”

  玛德,冷凯又痛又气地暗骂了一声。

  他又着了这个丛林猎手的道了!

  自己的伤手被海玛尔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给拉住,想要摆脱就必须要拿刀去砍他——可他也有刀,于是就成了对砍。

  可是,自己的伤手被人拿住了!

  自己不仅成为了海玛尔稳定自身的固定栓,必须得空耗体力才能稳住对方;而自己另一只好手的刀技稍微有威胁迹象,海玛尔只需要在擒拿上稍微用力,自己的剧痛就会帮助他的敌人给自己添堵分心。

  更重要的是,肾上腺素冲击的效果就这样在不断的拉扯之中悄然而逝——而他必须得忍受着眩晕和心跳加速。

  不能这么空耗下去了,冷凯忍着剧痛,一发狠,直接用力将海玛尔拉回来。

  同时做好准备将短刀纵置胸前,只要海玛尔敢扑过来,做好直接扑到自己刀上的准备吧!

  但卡塔昌人显然有更好的选择,他确实扑过来了,但却是直接单脚踹在了冷凯的腹部上,精准冷脆。

  这一踹让冷凯直接感到想吐,但他更想削下海玛尔的一只脚——但可惜肾上腺素冲击的反噬让他反应慢了一步。

  这一削最多划烂了军靴,但是没见血。

  而海玛尔已经凭借着这一踹回到了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逆光位。

  而冷凯只能被迫待在了他本来应该在的地方——迎光位。

  此刻,攻守之势异也。

第593章 一刀赌命,两种文明的对峙

  事情变得越来越对自己不利了。

  冷凯虽然努力保持着冷静,但他现在被两种极端情绪所困扰。

  一方面,他屡次被海玛尔戏弄已经积攒了大量的愤怒,而现在他生怕愤怒压断了他理智的弦儿。

  在理智的斗智斗勇之下他已经完全落入下风了,要是陷入愤怒的情绪中,那就真的成为待宰的羔羊了。

  另一方面,则是迷茫——他有什么办法让胜利的天平往他自己身上偏一点呢?

  他还有底牌,那就是渗透者职业中最著名的手段——战术隐身斗篷。

  这就是真正的刺客杀招,不过还需要搭配一些微声步伐和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只要显形就能将大量电容器的超高电压瞬间传导到手上的单分子短刀上,增加伤害威力,形成一击必杀的效果。

  但理论上,这也不是专为近战刺客准备的。唉——谁知道帝国人为什么那么迷信冷兵器近战这种特化手段。

  而且肾上腺素冲击最棒的一点就是五分钟后就能正常地再一次开启——当然也可以强行再快速开启一次,可是反噬太大,一旦状态再不行就真的完蛋了。

  更有意思的是,其实身处迎光位对于他的眼睛影响不大,N7训练时期就在学员眼睛上动过基因改造手段是可以自动调节成适应在强光环境的——只是不要长时间处于该环境就行。

  不过,刚刚的一番打斗,冷凯也发现塞伯鲁斯脱胎于星联海军陆战队的战斗技术在近战特化方面堪称短板——不是不能用,但是在行家面前不够看啊。

  但另一方面,冷凯很想问,你们哪里这么多近战特化的手段,难道刀能快过子弹吗?!

  在现代军事教育里,近战是特战行动中必不可少,但是用处特别鸡肋的一个项目。

  在子弹、大口径远程武器、无人机和战场黑客技术的不断加持下,近战基本上是个近乎于“不到万不得已才需要用”和“还要看有没有这个条件用”之间的一个小科目。

  与之相比,体能训练的重要性都可能在近战项目之上——他冷凯如果不是喜欢近战这种手段,而且业务上有需要的话,根本不会去往这个方向练!

  但帝国的高手怎么个个都擅长近身搏击啊?难道他们敌人啥科技都不用的吗?

  也许以后跟这些帝国怪胎合作任务时,他就能搞懂——到底是什么逼着他们把近战练成主修的。

  但思考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的掌心已经渗出冷汗,凝滞在刀柄上。现在,他只能赌一把了。

  他开始抬起头,一边紧握着手里的短刀,一边看着海玛尔沉默不语。

  海玛尔也在评估着对面的对手。

  说实在的,他有点被吓住了,当然在外面的人看来,他本人无所畏惧。

  他也确实无所畏惧于死亡,但是他担忧于对方层出不穷的手段。

  他现在不仅仅是星界军里只需要埋头打枪,拿刀杀人,必要时带几个人冲阵的卡塔昌老兵中士了。

  他还是个审判庭的侍僧,审判官与星界军之间的中间联系人——虽然后者只是个临时职位,但这两样都要求他必须要用更高的视角看待事物。

  塞伯鲁斯现在对于帝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简单来说就是有用的资产,暂时的本地代理、可疑的盟友和最后极有可能反目成仇的敌人。

  得用着他们,但是也得提防他们在帝国背后捅刀子,更要在发现对方有严重堕落倾向时及时强力介入。

  这就是这场欢迎试炼的核心——让他们得到的必须是由帝国亲自给予的,帝国不给,他们也不能抢!

  而海玛尔的任务,就是在给冷凯一个重大教训和一个微酸的甜枣之间还要查清楚塞伯鲁斯的反击手段。

  而刚刚,他就查清楚一个——这一个就让他吃到了苦头:他的鞋子被划坏了。

  为什么他被吓住了,因为像他这种士官脚上的军靴,底面是嵌着一片陶钢,用来防地雷破片,鞋面则内嵌着一片塑钢,用来防止重物砸到脚时给予最大保护。

  刚刚那一划,鞋面和鞋底被划烂了20%,里面的塑钢和陶钢都被对方的刀子划烂了一点,一只鞋子就这么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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