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猛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皮尔斯。
“你，你”
皮尔斯欣慰地点点头，看来杜牧已经完全领会了：“没错，我就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牧终于把后面的话说完。
皮尔斯：“.”
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皮尔斯脸色一沉，选择直接摊牌：“还不明白吗，我是九头蛇！”
“同样也是你的上司！”
听到这话，杜牧这才恍然大悟，立刻站起身，正色道：“抱歉长官！刚才没认出你！”
没错！
当初杜牧选的身份正是九头蛇间谍！
根据系统讲述，他是一名安插在神盾局内部的秘密间谍。
而他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隐藏好自己的身份，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某个黑了心的卤蛋。
除此之外，他也可以正常接取神盾局任务，奖励照拿不误。
“没关系，你不知道也正常，为了组织的安全，所有未激活的九头蛇成员在彼此确认身份前，都不会知道对方的存在。”
说到这里，皮尔斯无语的看着杜牧：“如果不是你今天贸然闯进来，我也不会主动激活你这枚暗子。”
这次杜牧纯属误打误撞，正好撞见了自己的另一位顶头上司。
“不过，你的防范意识值得肯定，即使有人对你喊九头蛇万岁，也不能当场承认，这点你做得非常好。”
“呃，谢谢长官夸奖。”
杜牧有些心虚地挠挠头。
他能说自己当神盾局特工太久，差点忘了九头蛇这茬了吗？
不对，这才是伪装的最高境界，连自己都忘了真实身份，那还有谁能发现？
杜牧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
皮尔斯神色转为严肃：“既然已经激活，就不要浪费机会，正好我手头有个任务需要人手，我看你的条件就很合适。”
“什么任务？”
杜牧立刻精神一振。
既然神盾局卷不了，那九头蛇未尝不能卷啊。
“这是一个长期任务，我需要你盯紧尼克弗瑞，一旦他有什么特殊任务交给你，或者你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NPC亚历山大皮尔斯向你发布一个新的任务】
【任务：九头蛇万岁】
【目标：将尼克弗瑞发布的任务动向及时汇报至皮尔斯】
【奖励：视任务完成度及情报价值而定】
“保证完成任务，长官！”
杜牧立正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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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福吉和马特
“我清醒了，我意识到除了制造武器，我还能为世界贡献更多。”
“所以，我决定关闭斯塔克工业武器部门，马上生效！”
“直到我找到公司的新目标和其他我觉得正确的方向，而且和国家的最高利益一致.”
电视屏幕上，托尼在讲台上高声宣布，不仅震惊在场所有人，也震惊了电视前的其他人。
要知道，斯塔克工业可是靠军火生意起家的。
托尼这样做都不叫自断一臂，而是自断小兄弟，直接断了自己的根本！
受此影响最深的，莫过于那些股民。
自从中东传来托尼失踪的消息，斯塔克工业的股价便一路狂跌，持有其股票的股民们都要崩溃了，好不容易盼到托尼安全归来，以为终于有救了。
现在看来，这家伙还不如直接死在中东算了！
“托尼斯塔克，我法克NM，退钱！”
“你对得起我们吗！”
“斯塔克工业股票还能涨吗，很难的啦！”
“完了，我听托尼斯塔克回来后立马加仓，可现在不说了，我得去天台占个位置，去晚了就没地了。”
“.”
地狱厨房一家嘈杂的餐厅里。
哀嚎与咒骂声此起彼伏，股民们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托尼，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杜牧坐在角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
不得不说，这游戏的NPC做得真不赖，比那些死板的程序强太多了。
尤其是前面的卷毛胖子，那表情仿佛托尼把他绿了似的，嘴里不断发出哔哔的电报声，激动得连桌上的杯子都撞翻了。
而坐在他旁边的瞎子，一手稳稳接住了掉落的杯子。
嗯？
瞎子接住了杯子？
杜牧瞬间察觉到不对劲，指着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脱口而出：“系统！这游戏又出BUG了吧？一个瞎子怎么可能接住掉下来的杯子！？”
【叮，未检测到异常情况】
瞎子似乎听到了杜牧的喊声，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放回桌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杜牧眯起了眼睛。
根据他的经验判断，此人绝对不简单。
想到这里，他随手端起自己那盘几乎没动过的食物，起身走了过去，径直坐在了两人对面的空位上。
卷毛胖子见杜牧端着盘子过来还盯着他们，疑惑地问：“呃，有什么事吗？”
杜牧咧嘴一笑，把餐盘往桌上一放：“没啥事，单纯就是想认识一下你们。”
卷毛胖子眉头微皱：“可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两百美刀交友费。”
“你找我们就太对了！我和马特最喜欢交朋友了！”
卷毛胖子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我叫福吉尼尔森，这位是我的搭档马特默多克，请问你怎么称呼？”
“叫我杜牧就行。”
“你好，杜牧。”
福吉边说边麻利地递上一张事务所名片。
“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是律师，在附近新开了家‘尼尔森-默多克律师事务所’，需要法律援助随时来找我们，绝对优惠！”
杜牧乐呵呵地接过名片：“原来你们是律师啊，正好，我有个法律问题想咨询一下。”
福吉自信地拍着胸膛：“你尽管问！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杜牧点点头，一脸认真：“我想问的是，假如一个孕妇和人打架，那算群殴吗？”
福吉：“.”
马特：“.”
福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奇葩问题噎住了，他努力思考了几秒，才不太确定地开口：“呃，这个应该不算，严格来说，至少需要三个人参与才能构成斗殴。”
“可孕妇怀的是双胞胎呢？”
“.”
福吉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大脑仿佛宕机了。
这TM是人能问出来的问题？！
见福吉回答不出来，杜牧遗憾地摇摇头，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马特。
“你的眼睛看不见？”
对于这略显唐突的问题，马特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是的，我在很小的时候出了一场意外，导致双眼失明请你不要摸我的口袋，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
“哈哈哈，跟你开个玩笑。”
杜牧一脸尴尬地把手从马特口袋收了回来。
这下确定了！
这人绝对不简单！
以他近乎满级的偷窃技能，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察觉到他的动作，更别说是一个瞎子了。
这家伙搞不好是个隐藏NPC，触发特殊剧情的关键人物！
就在杜牧心中暗自盘算时，马特突然开口问道：“我感觉你不像是本地人，为什么会来地狱厨房？”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众所周知，地狱厨房是全美犯罪率最高、最为混乱的街区，没有之一！
各种黑帮横行，你能想象到的罪恶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纽约警察巡逻至此都要加倍小心，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社畜之外，普通人绝不会主动踏入这片区域。
“找人。”
杜牧回答得很干脆，没什么好隐瞒的。
“什么人？”
“一个男人，代号铁头功，好像叫什么哈罗来着？”
福吉挠了挠头，一脸困惑：“铁头功？没听说过地狱厨房有这号人物啊。”
马特墨镜后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你说得该不会是约瑟夫哈罗吧？”
“啊对对对！”杜牧一拍大腿，“就是这名字！你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只是听说过。”
马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他是马吉亚帮的最大头目，代号锤头，据传闻他是一个刀枪不入的不死怪物，这人非常危险，你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