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巫师界的万界店主 第147节

他们赶回福克斯小镇的时候,正好遇见贾斯帕?黑尔正在训练狼人和吸血鬼们。因为只有他有过面对吸血鬼新生儿的经验,那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曾经组织过一只新生吸血鬼军团。所以他理解应该如何面对这些吸血鬼新生儿。

“――你们需要记住最重要的两件事情:第一,别让他们的胳膊碰到你们;第二,避免明显的猎杀。这是他们所准备的一切,只要你们从侧面进攻,不停地移动,他们就会乱作一团,不能有效地反应。”

贾斯帕?黑尔给狼人们讲解完之后一回头突然看见莱恩他们出现在林子里。而让他惊骇的是,哪怕以他吸血鬼的感知,都没有发现这两个人外带一个人偶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不得不说幻影移形的确好用。

“你们是谁?”他紧张的说,周围的吸血鬼包括贝拉也转过了头。在看见是莱恩他们后贝拉看上去放松了不少,她开始向周围吸血鬼们介绍莱恩他们的来历。

“欢迎,谢谢你们愿意出手。”之前狼人们肯定也说过莱恩他们这两天去做什么了,所以卡伦家族的父亲卡莱尔?卡伦诚挚很诚挚的向莱恩他们道谢。

“我们迟滞了他们的行动,并干掉了几个正在攻击人类的吸血鬼。”说到这里莱恩看了看站在这里的吸血鬼们,果然卡伦家族不是那种把人类视为食物的吸血鬼,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任何不满。甚至莱恩看见长得像塞德里克学长的爱德华露出了一个开心的表情,于是他接着说到:“不过很快他们聚集了起来向这边进发,我们三个不可能拦住那么多的吸血鬼。所以就赶快改与你们汇合。”

“没事,你们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接下来该我们出场了。”卡莱尔?卡伦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他说了他的计划,莱恩和赫敏自告奋勇的接下了和爱德华一起带着贝拉在周围散布气味以及近身保护的任务。一方面拥有飞天扫帚的他们带着一个普通人的话机动性在这里是最好的,另一方面作为巫师他们能有足够的魔法为贝拉提供保护。同时作为人类的莱恩和赫敏身上的气味并不能令那些吸血鬼新生儿们察觉到问题,更能确保安全。

“祝一路顺风。”在拿着莱恩魔法联络器的雅各布一脸不爽的挥手告别中,莱恩和赫敏分别用飞行扫帚带着爱德华和贝拉飞了起来,之后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看不到地面上告别的人们。

第470章 战斗

他们在很多地方转了好几圈,直到一团紫黑色的乌云如铜墙铁壁一般从西边奔涌过来,让他们现在所处的森林顿时暗了下来。

“我们必须找个地方停下了。”坐在莱恩背后的爱德华说到。“这样的云往往代表着暴风雪的来临,恶劣的天气状况下飞到空中可能不是个好注意。”

“明白。”通过凤凰印记沟通了赫敏后,两把飞天扫帚载着四个人开始下降,最后他们找了一处怪石嶙峋的峭壁的背风面落了下来。他们两脚落地的时候,一阵狂风吹来猛烈的摇晃着周围的树,树木折断的噼啪声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在这如同从冰山上下来一样寒冷的风中,夹杂着一片片指甲盖儿大小的雪花。暴风雪的到来使得天空一片漆黑,看着这里唯一的普通人贝拉不停地打哆嗦,莱恩知道他们必须赶紧把帐篷搭起来,不然这种低温环境真的会死人的。

很快,莱恩他们用魔法搭起了一并不大的双人帐篷,之后莱恩四肢着地爬了进去,然后对外面喊道:“可能会有点儿挤,我当时是给两三个人准备的,没有想到这次要住五个人。”

“这么小的双人帐篷――”贝拉钻了进来之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因为她发现自己走进了一套维多利亚风格装饰华丽的三人套间里。很快所有人都钻进了帐篷,在点起壁炉里的炉火后,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起喝着热可可。

“这可真神奇。”抿了一口杯里的热可可爱德华打量着周围说。“我知道很多吸血鬼也掌握着一些特殊的能力,不过远远没有眼前的这一切神奇。”

“那是自然,这可是魔法的力量。”莱恩说到,“我在外面布置了魔法防御,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毕竟吸血鬼新生儿军团明天就会到了,你们说的那个敌对的吸血鬼也是一个活了很久,身经百战的吸血鬼。我并不觉得今天我们这些试图扰乱对方的手段能够起到足够有效的结果。”

“当然啦!”看着显得有些紧张的贝拉,赫敏补充道:“哪怕有十个吸血鬼一起来围攻,我们也能保证拖到支援赶来。但是我想如果对方真的能识破我们的布置的话,应该会派大部队缠着我们的大部队,然后用精锐突袭这里。说真的面对一对一的战斗我们是不可能输的,所以请放轻松。”

在聊了一会儿天后,他们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在自己的房间里,赫敏终于问出了自己憋了好久的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爱德华长得那么像塞德里克学长啊?”

“这非常正常。”莱恩一本正经的吹着牛。“不同的世界里可能会有长得很像的人,根据科学家判断,哪怕是同一个世界也有可能有两个并不认识的人长得一样。更不要说是不同的世界了。”说到这里莱恩想起b站上某个关于赫敏仿妆的视频,那里面那个女孩长得和艾玛真的非常像。

“就和那个长得像我的贝儿一样,对吧?”赫敏想到几年前的那次旅行,点点头认可了莱恩的说法。“这真是一个令人充满惊喜的小意外啊!”

慢慢的周围安静的下来,风也小多了。很快帐篷里的所有人都陷入到了睡眠中。

当他们早上醒来的时候,天气非常晴朗,甚至在周围白雪的映照下周围环境显得光线有些过于刺眼了。莱恩站在帐篷口往山下眺望,结果看见一只沙砾颜色的巨狼正在一蹦一跳的往他们所在的位置跑过来,莱恩很快就分辨出跑来了这个狼人是谁。

“塞思.克里尔沃特,早安。”看见这头巨狼跑到帐篷边停下,莱恩打了个招呼后问道。“山姆不是认为你的年龄太小不让你参加战斗么?”

“这个孩子觉他应该来保护朋友。”爱德华走了过来帮忙翻译道:“而且山姆同意了他的想法,山姆觉得让他呆在你和你的未婚妻身边是绝对安全的。”

“真的感谢山姆对我的信任。”莱恩说了一句,之后开始在帐篷外的篝火里烹饪早餐。赫敏也走上前帮忙,因为现在还要给不速之客塞思准备早饭,而狼人的胃口则是很大的。为了让狼人能够在战斗前吃饱肚子,他们直接从其他世界弄了一只处理好的羊用魔杖开始烘烤着。

看着正坐在那边树下和爱德华腻歪的贝拉,之前从狼人那里得知贝拉和雅各布感情的赫敏用有些不悦的眼神盯着两个人。“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他们难道不会觉得自己很混乱吗?”

“很多事情说不了太清楚,在这方面我们不能用自己的观点硬套在别人身上。”莱恩说到,他想起前世很多人认为这本书的女主是脚踏两条船,在道德上有所缺陷。不过想想网络小说里面有那么多受欢迎的脚踏n条船男主,出于公平的观点,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女主也没有什么值得批评的。

在魔法帮助下早饭很快做好了,等他们都吃饱后坐了一会儿,几个人把贝拉留在了帐篷里后开始布置防御。虽然爱德华和塞思都不觉得敌人能找到这里,不过对莱恩他们保持警惕的态度还是非常认可的。

“接战了,我们听得见他们打斗的声音。”突然爱德华说道,这个时候莱恩他们已经布置好围着帐篷的一圈魔法防御。安静的站在那里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双方都在佯攻,我们的人没有发现维多利亚。巫师们,我想你们的担心有可能是真的。”爱德华说完半蹲了下来,手臂稍稍伸展出去摆出防御的姿势,塞思变成的巨狼转身藏进了一片树丛中。莱恩和赫敏也抽出了魔杖与剑,同时蔷薇水晶双手握着一把紫水晶构成的大剑隐藏在一棵树上。

就在所有人做好准备的时候,两个吸血鬼从宿营地的小空地那边慢慢走过来。莱恩发现他们在看见自己和赫敏后显得有些吃惊,不过在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后又继续向前走了过来,可能他们觉得普通人类对他们产生不了威胁吧。

在一阵没营养的对话后,塞思冲了出来,飞跃空地的中央将吸血鬼新生儿赖利扳倒在地。而爱德华则和维多利亚跳起舞来。

这是莱恩第一次见到吸血鬼之间的战斗,维多利亚快步向后滑,从一边滑到另一边,试图找到他防线中的漏洞冲向帐篷。而爱德华则敏捷地挡住她的步伐,十分专注地悄悄向她靠近。看上去一时半会儿他们无法决出胜负。

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埋伏的人后,莱恩和赫敏同时用魔杖攻击了那个吸血鬼新生儿。

“统统石化”“速速禁锢”两个咒语准确的击中了被赛思巨狼身体压住的吸血鬼新生儿赖利。赛思在发现自己的对手一动不动后立刻抓住机会这只吸血鬼撕成了碎片。

“不――”看着自己有力的助手被杀死,维多利亚用婴儿般的嗓音尖叫了一声,这个时候她已经跑到了空地的边缘,在发现助手被杀后立刻往丛林方向逃去。爱德华没想到她如此当机立断。在反应过来后和她已经拉开了好几米的距离,已经无法阻止阻止她再一次溜走。

在最后用渴望的眼神看了一眼几个人护在身后的帐篷,维多利亚径直跑向了树林。

第471章 结束的战斗(求订阅,,票)

就在维多利亚觉得自己能够再次逃之夭夭的时候,却看见那两个站在帐篷前的古怪人类对他笑了一下。她立刻觉得情况不妙,只不过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紫光从眼前闪过,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爱德华的角度,他看见维多利亚逃进树林后直接从树上落下了一个双手持着一把大剑的人偶直接把手中的剑从维多利亚的头顶直刺进去,直到整个剑刃都没入了她的头颅内。之后那把水晶做成的大剑闪了一下光芒,维多利亚胸口以上的地方就直接炸开了,无数白色的石头一样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真可怕。”爱德华嘴里喃喃说到,因为他发现这个穿紫色衣服的人偶在吸血鬼的感知里面与路边的石头树干没什么区别,如果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偶有心偷袭的话,爱德华怀疑没有哪个吸血鬼能挡住这样致命的一击。对他来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人偶和他的同伴们都是好人,而且站在自己一方。

接下来就是收拾的时间,莱恩挥了挥魔杖让所有的吸血鬼碎片聚拢在一起,之后赫敏使用了一个火焰咒把这一堆碎片烧了起来。

“放心,每一片碎片都被收集过来了。”莱恩看着爱德华说到。熊熊燃烧的火焰飘到空中.形成一根紫色烟柱,看起来就像固体雕塑一样;同时气味闻起来就像燃烧的香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烟很浓,令站在火堆边上的他们有一种窒息感。

几个人都微笑了起来,爱德华又跑去和贝拉在那边撒狗粮。赛思则笑了笑,露出一长排像匕首一样的利齿,用鼻子撞了莱恩和赫敏的手。就如同人们庆祝时互相击掌一样。

不过他们刚放松了一点,赛思就感觉到沃尔图里家族护卫队正在靠近。作为狼人的他只能迅速撤离,而莱恩和赫敏载着贝拉与爱德华往之前大部队战斗的空地上飞去。

“非常感谢,但一旦让他们发现有人类的话――”坐在莱恩身后的爱德华说到。

“我们的魔法可以掩盖住我们存在的痕迹,你们倒不用担心这个,他们不可能发现藏起来的我们。”莱恩说到,“要是真打起来了我们说不定还能帮忙呢。”

等他们回到空地上的时候空地上正烧着一堆东西,浓重的紫黑色烟雾直冲天空。卡伦家族的人纷纷把手里的一些白色碎片丢入火堆里。令人意外的是,空地上现在多出了一个吸血鬼:一个小女孩蜷缩在火堆边上,有一头黑色的头发,身材瘦小,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五岁。瞳孔是令人畏惧的鲜红色。它们疯狂地转动着,完全失去控制了。

“她投降了。”发现莱恩他们看着自己后,爱德华平静地说:“但如果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话,我们只能毁灭掉她。”

“这么短时间的你们根本做不到把她训练好,而沃尔图里家族的人马上就会到。接下来迎接她的就是必然的死亡。”莱恩看见闻到贝拉气味后变得更暴躁的吸血鬼新生儿说到。“这样,我们直接把她带走,避免直接和沃尔图里家族的人碰面。”

“好吧,但你们真的能控制住她么?虽说这些新生儿们缺乏经验,可他们的力量这个时候是最强的。”卡莱尔有些担心的说,不过在看见莱恩把这个吸血鬼新生儿变成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的时候他放下了内心的不安。

很快莱恩和赫敏骑着扫帚拖着那个吸血鬼新生儿往林子里飞去,只有蔷薇水晶出于保护所有人的安全考虑假装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偶娃娃让贝拉抱在胸前。

“能救她是令人开心的,因为她还这么年轻,手上也没有沾有人命,甚至能压抑自己嗜血的本能流露出那么一点善良。这样的生灵是很有拯救的价值的。”路上赫敏说道。“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再攻击别人?”

“很简单,冥想就行了。”莱恩回答。“我们可以试着让吸血鬼感悟自然,这样的话应该能压抑住她的嗜血。”

莱恩他们把这只吸血鬼带到了奎鲁特狼人领地外面,随后找了一块森林安营扎寨,作为狼人首领的山姆过来看了一下,他有些不大喜欢吸血鬼距离他们这么近,不过看在莱恩帮了他们那么多忙的份上默许了这件事,只是告诫他们不要让吸血鬼进入他们的领地。

不久之后,蔷薇水晶回来了。她告诉莱恩他们那边一切正常,只是沃尔图里家族的人要求贝拉尽快转换成吸血鬼。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莱恩和赫敏一边研究吸血鬼狼人的秘密,一边训练这只吸血鬼新生儿。在交流中他们得知这个女孩名字叫布里。

训练是卓有成效的,仅仅一个星期的训练后布里就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对于鲜血的冲动。当然,莱恩觉得这里面也有龙血果的功劳。

这种特殊的果子样子类似番茄,不过里面的汁液都是一种蕴含有一丝龙血能量的类似血液的液体。这种果子最早莱恩从辐射世界回来后请戴夫帮忙研究的,初衷是为了可以为那些受伤的战士们输血找到足够的血液源头。

但是后来随着他本人掌握的力量越来越多,莱恩就尝试着培养出一种能产生龙血的植物。不过这项尝试失败了,能长出含有真正龙血果实的植物的确能培养出来,不过这种新品种植物种植成本远高于龙血的成本。所以在不断选育后,莱恩最后培养出了现有的这种只含有一点点龙血力量的新植物,里面的汁液可以用于某些魔药的添加品用于提高这些魔药的性能。

布里变成吸血鬼后吃的第一口食物就是龙血果,仅仅吃了一个她就说自己饱的不行。更意外的是,自此之后无论是动物血还是人血对她的吸引力都削减了很大一部分。按她的原话说,如果说龙血果是米其林三星大厨做出的美餐的话,那么人血顶多相当于普通人的家常菜,而动物血干脆就是面包干。

所以后面的日子,布里一边学习着彻底掌握自己的身体,一边学习着龙血果的培育。好在之前莱恩大大削弱了龙血果的效果,让这样的果实可以在这种超凡力量缺乏的世界上被正常的培育出来。

不过这件事也让莱恩知道了为什么贝拉的血能够对吸血鬼那么有吸引力:毕竟贝拉在变成吸血鬼前就能免疫其他吸血鬼的攻击。变成吸血鬼后立马就成为了最强大的吸血鬼之一,那么她的血液中蕴含的能量一定比普通的人的血液要多的多,这种情况下对吸血鬼有致命诱惑也是必然的。而龙血果里同样蕴含有足够的能量,进而对吸血鬼产生了吸引力。

奎鲁特狼人在山姆的带领下依然时不时过来学习与大自然沟通的技巧,同时对莱恩他们在这么短时间内让一位吸血鬼的新生儿不再具有攻击性表示出了由衷的敬佩。只不过在经常过来坐坐的狼人里他们没看见雅各布的身影。

“他这里受伤了,需要时间疗伤。”年龄最小的狼人塞思指着自己心脏部位对莱恩说。“雅各布为了避免贝拉为难,告诉她自己放弃了。爱情啊――”

好吧,如果这个故事总结下来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第472章 突发变故

又过了几天,就在莱恩看着布里与变成猞猁的赫敏练习格斗的时候,人形的塞思突然从旁边属于奎鲁特人的林子里蹿了出来,莱恩看见他背上背着一个书包,到莱恩面前后他把一封信交给了莱恩。莱恩等赫敏他们凑过来后打开了信封。

这封信有象牙色的信封,里面则有一张厚重华丽的卡片,以及一张用黑色墨水誊写的信纸。这是爱德华写的,邀请莱恩,赫敏,蔷薇水晶和布里一起去参加自己的结婚典礼。

“我们到时候也会去。”塞思说到,“爱德华也邀请了我们,只不过雅各布一定不会去的。我想这种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心情一定很难受。”

“好啦,你这个年龄暂时不应该考虑这些。”莱恩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还没成年呢。”

在请塞思把自己几个人会参加婚礼的回信送给爱德华后,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有关的东西,这个时候莱恩他们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合适礼服。毕竟这场婚礼会邀请一大群普通人,穿着巫师们的礼服长袍去参加婚礼就有些太怪异了。

好在这个地方因为原住民保留区的原因被布置有网络,所以莱恩干脆将电脑连上网后让在场的三位女士选择礼服,她们选定风格后莱恩会把这些图片传送到《指环王》世界中的河谷城,之后联络精灵裁缝们制作出心仪的礼服。

当爱德华婚礼的那天,莱恩他们和狼人们一起出发。赫敏选了一件简约风格的蓝色礼服,看上去和莱恩的藏蓝色西装很配。

婚礼大厅被装饰的非常美丽,屋子的各个角落中挂满的花环所吸引,这些花环又成千上万朵白色的鲜花织成,花环上垂下长长的白色丝带。花环下摆放着成排的套有缎子套面的椅子,从椅子数量上能看出这次婚礼应该很热闹。

“真漂亮。”莱恩做出了一个很中肯的赞叹。进门后他们就直接被礼宾人员引导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蔷薇水晶没有座位,所以干脆由布里抱在怀里。

在新人宣誓的时候,赫敏握住了莱恩的手,莱恩则向她那边靠了靠。

总之,这场婚礼就如同梦中的婚礼一样完美。在婚礼结束后的派对上,雅各布也赶来和新娘跳了一支舞算是告别自己的这段刻骨铭心却没有结局的恋爱。

“这场婚礼看上去真的很棒。”回去的路上赫敏说。“我们以后的婚礼一样会很棒的。”莱恩回答道。

在返回他们的临时住宅后,之后的半个月时间赫敏就一直尝试着利用死亡的力量模仿这个世界的吸血鬼。研究获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她通过发动死亡力量浸润自己身体后可以大大强化自己的身体强度以及身体素质。不过本质还是活人的她每次保持这种状态不能超过十分钟,不然就会伤害到自己。

而莱恩这段时间除了帮助赫敏练习以外就一直在分析这个世界的狼人,通过对哈利波特世界狼人尸体的解剖以及对本世界狼人的详细了解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解决一部分卢平他们身上那些毛茸茸的小问题了。

就在两个人清点收获准备返回自己世界的时候,之前去和卡伦家族接触的布里回来了。毕竟莱恩和赫敏并不可能常住这个世界,所以考虑到他们第一个学生日后的生活,两个人一直鼓励布里和卡伦家族多接触接触。

这段时间,布里每天早上会去卡伦家直到晚上才会回来,跟随这些善良的吸血鬼们学习成为一个吸血鬼后应该掌握的知识。只不过今天布里却大中午的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好在现在是阴天,到不用担心她暴露自己的吸血鬼身份。

“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紧张?”赫敏关心的问道。作为她的一个正式学生,赫敏对布里还是很看重的。

“卡伦家出事了。”布里一开口就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贝拉怀孕了。”

“他们结婚才两周吧,爱德华挺厉害的。”莱恩咧开嘴一笑。“不过新生命的诞生应该是好事吧,你现在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紧张?”

“因为吸血鬼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有后代的。”布里给莱恩他们解释道。“这并不是一个多好的征兆,重要的是贝拉整个人看上去不对。”

“死人让活人生孩子么。”赫敏对这件事提起了兴趣,她用渴求的眼神看着莱恩。“说不定我能从中感受到生死转换的关键点。所以――”

“晚点回去也无所谓。”莱恩当即决定改变行程满足赫敏这个心愿,因为这种机会并不常见。莱恩觉得说不定这次事件能让赫敏对自己力量掌握更上一个台阶呢。何况他也对这件事情蛮好奇的,对于追寻力量的巫师们来说,追寻新的知识几乎就如同他们的本能一样。

通过幻影移形莱恩和赫敏一瞬间出现在了库伦家的门口,这种旅行方法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只能瞬移到你去过的地方。还好之前库伦家他们已经来过好几次了。

敲了敲门后,卡莱尔为他们打开了门,这位医生的表情看上去很严肃。他带着莱恩他们来到了客厅里,结果发现这个家族其他六个人都围着一张沙发站在那儿。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显露现在的状况并不容乐观。

莱恩他们走上前去才发现贝拉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脸色也不太好看。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能直接看出怀孕的征兆。

“这不正常。”赫敏惊讶的说,作为牙医家出身的她是知道很多东西的。“正常人类四个月才会显怀,贝拉肚子里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就是今天我们要来的原因。”莱恩说着走到躺在沙发上的病人身边,之后抽出了魔杖。随着大量银色的符文撒下,莱恩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贝拉肚子里面的胎儿对养料的需求量太大了,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提供的。

有意思的是,这个新生命应该是人类和吸血鬼的综合体。也就是说他们就靠着这么一点点超凡力量创造出了一个新的不朽生物。可惜这种新生物也只是平衡了生与死的力量,而没有将它们融合。不过这也很正常,真能融合生与死的强大的不朽生物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超凡力量不足的世界上。

“贝拉怎么样了?”一头黑色短发的爱丽丝问道。

“情况并不好。”看着最后一个反馈回来的符文被收到了魔杖里,赫敏则上前接着施法继续探查。莱恩转过身看着卡伦家族的吸血鬼们说:“核心问题在于,你们试图让一个凡人生下一个不朽的生物。这个新生的生命跟母体的消耗太大了。”

刚说到这里一个身影闯了进来,本来今天雅各布是想找莱恩他们学习冥想的。结果发现莱恩没在后从看家的布里那里得到贝拉出事的消息,于是在最短时间内就赶过来了。

“我们能不能把她肚子里的这个怪物取出来?不然的话这样下去很快贝拉就会没命的。”在听了莱恩的检查结果后,他在客厅里大声喊道,眼睛里面满是焦急的神色。

第473章 新生儿(求订阅,,票)

“贝拉不允许我们这样做,这全都是因为我的错。”在听到雅各布压抑的怒吼声后爱德华用一种极端疲累的声音说的。雅各布听到后一脸的无奈,因为这样的事情的确像贝拉能做出来的。

“不止这样。”爱德华说到:“回来的路上她都不肯跟我说话,我因为听不到她内心的声音还以为她在生我的气。但最后她一下飞机直接奔向罗莎莉的怀抱,我才知道她一开始就觉得这不对,担心我要求她打掉胎儿才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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