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谷地雄鹰 第36节

  老公爵病好了?提利昂整理整理着装,长吁一口气,他猜,也许离开奔流城的日子就在今天。

  今日一更哈,白天太忙了

第53章 上架感言

  

  萌新

  冰与火之歌的同人故事实际上早就在我的脑海中扎下根,只是一直在想,从未付诸实践。

  原创谷地的继承人,选择土著原生民的身份带大家进入这个复杂的冰火世界其实是我一早就下定决心要以此为身份视角的切口,在一开始我就知道会劝退某些观众老爷,但是我坚持如此,也感谢肯赏阅到现在的老爷们的支持,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以同人作品的切口给大家更通俗,更迅捷地展示冰火世界每一个人的心路历程,每一片土地的风土人情,每一种古灵精怪,每一种因果关系……展示这纷繁复杂的冰火世界。

  而若是穿越者的身份进入,从一开始便让大家是从观察者的角度切入这个陌生的世界,这是我不愿意的。

  谷地的继承人,飞鹰骑士,东境守护,亲爱的阿提斯老爷的成长,大家也看到了,将由许多人的叙述来完整展现,包括他个人的主观视角。“高如荣耀”的艾林家族箴言,与实际利益的冲突之间,阿提斯·艾林的选择会是怎样的?他的决定将如何改变这个世界?未来的龙妈视角里她会与谷地雄鹰如何交汇?荣誉与利益,成功与失败,他是怎样的处境,他的成长是怎样的,请大家耐心等待。

  作者并非全职,有自己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一天四千字是自己的极限,既然今天是上架的日子,我给大家多更几章,望理解,谢谢!

  ps:如果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冰与火的世界,强烈推荐b站的玫瑰叔(本人与他没有现实联系,只是单粉的关系)

  哦对,首订很重要的好像,要是大家想养书那能不能贡献个首订再养嘞,感恩!

第54章 金牙城初战

  

  金色的麦穗里深藏着细虫和老鼠,它们蚕食着麦穗,深挖着地洞,毁灭粮食的根部,侵害肥硕的土壤。地鼠两只小爪不停抚摸着它口前露出的尖牙,两只后肢不断向后摆动,泥土翻飞,灰尘沾满地鼠的毛发上,它的前爪灵活地梳着身上的毛发,想要把多余的泥土全都赶下去。

  “轰隆~轰隆~”

  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地底里传出,甚至地鼠身边的泥土还有规律地跳动、抖动起来。地鼠茫然不知所措地高高抬起头,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一滩烂泥踩中的声音接踵而至。

  凡斯伯爵不清楚自己跨下的战马踩中了什么,只看到一滩血泥刹那间印刻在麦田的土地上。

  “驾!”催促战马前行的人声在身后不断地响起,数百名河间地的骑士全副武装跟在自己身后,里面不乏有身披板甲,手持长矛或铁锤的重甲骑士,这些人都是河间地的精锐骑士,是不善骑射的河间地军团里最锋利的一根矛。

  西境的斥候部队分散成六路从金牙城前的山谷关隘口出发,向河间地艾德慕少爷亲率军队的扎营处进发。

  艾德慕果断出兵,骑兵由零化整,先发制人朝着最先靠近军营的西境斥候发起猛烈地进攻。

  凡斯伯爵深吸一口气,看着熟透的麦穗,他紧紧握住手里的长矛,家族传下来的长剑挂在腰间,盾牌立于后背,锁子甲穿着于身,他被奔流城的艾德慕少爷任命率领前插驻扎在金牙城以东山隘口的河间地前头军队。而西境却并没有着急聚集人马攻坚,反而派出了斥候深入敌后。这一行径让他又成了河间地骑兵的统领,数百骑兵在自己麾下朝东进发,步兵则是被留在了关隘前军营寨。

  艾德慕向西,凡斯伯爵向东,西境斥候部队像是被包饺子一样在两路骑兵的包夹下毫无逃遁的空间。

  凡斯伯爵顾不上担忧留在前军营寨的河间地步兵,他也并不十分关心。自提利昂·兰尼斯特被凯特琳夫人逮捕到奔流城之后,西境的大军并没有少派遣军队尝试居高临下进攻驻扎关隘的自己,出乎意料的是,西境的军队比自己想象的要弱上不少,几次冲袭让西境付出的代价就是数百具尸首留在山隘口。每逢遇到西境的步兵冲锋,凡斯伯爵也正如今天同艾德慕少爷配合作战的战术类似,从两侧包抄西境的步兵,骑兵冲锋一举歼灭。

  多次攻防的试探之下,甚至凡斯伯爵的军营都向前推进驻扎了数里,兰尼斯特空有雄狮的怒吼,却止步金牙城内,毫无向东推进的能力。

  凡斯伯爵放心地调走骑兵队伍,搜寻翻越山岭打入自己后方的少股西境斥候。

  从山隘口出来,平坦的旷野一望无际,这里种植着小麦,再往河间地去便是一片稻香。穿越麦田是伯爵的无奈之举,节省骑兵开拔的时间才是他的目的。凡斯伯爵清楚这里有西境军队出没是什么下场,丰收的季节他决不会允许任何敌人搞乱河间地的秩序。

  烽烟在远处升起,是艾德慕少爷的讯号。

  “西境的狗杂种就在前面!”凡斯伯爵高声喊道,他一直对自己的嗓门感到满意,一军统帅应当如此。

  “杀!”亲卫会意,齐齐高声呐喊,长矛挺立于外。

  “轰隆隆!~”马踏麦田的声音顿时响起,大地略微颤抖,留下麦田上的一片狼藉,无论杂草麦穗还是草根,都被马蹄踩得渗入土壤,干瘪得没了生息。

  ……

  “河间地的大营无非设置在这些地方,那些贵族老爷派我们到这来勘查简直是送死!”

  “赶猪一样的送死。”

  西境的斥候低声细语,领头的紧张地看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再往前就是河间地大少爷待的大营了,都别废话,认真观察。”斥候领头对身后窃窃私语的士兵斥责道。

  士兵不情愿地闭上嘴,长剑握在身上,染红的布甲显得装备颇为简陋,唯一令斥候领队欣慰的是自己的人都发放了盾牌与钢盔。

  斥候队伍缓慢地朝着东边的方向前进,派遣他翻越山脉的指挥官没告诉自己既定的目标是什么,而是一句“向东去,自有军队去接应你们。”这句话敷衍了事。可随着越来越逼近徒利的大营,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说好接应的大军连个影子也没见着,倒是有几个可怜的河间地农民被他们撞个正着,自然也是一场腥风血雨,任他们宰割罢了。

  太阳高照,汗珠流淌下脸庞,密闭在头盔里的便黏着斥候的头皮,很是搔痒难受,但他并不敢摘,树丛和绿荫就在附近,说不定一支暗箭就能正中他的额头。

  可他此时管不住手底下的士兵。

  士兵摘下头盔,甚至把身上染红的布甲也给卸下,更有甚者直接用盾牌高举在头顶遮阳,抱怨着赶紧钻进树林。

  “你们是在找死……”斥候领队顾不上说完,大地的微微颤动声便已经传至。“别动,”领队紧张地对士兵们说,“有骑兵,快点趴下。”

  “什么骑兵?”高举盾牌的士兵皱着眉头,他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转瞬间,一根长矛洞穿了士兵的胸膛,血窟窿顿时显现在领队眼中,待士兵倒下时,出现在他眼帘的是成群冲锋的骑兵和高高举起的鳟鱼战旗。

  “敌袭!”斥候领队抽出长剑,举起盾牌,他周边的士兵很显然慢了半拍,大多数人在反应过来时骑兵已经冲锋到脸前。

  “啊!~”哀嚎声顿时席卷旷野,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灿烂在原野,在河间地的土壤上留下血泪的滋润。

  斥候领队举起盾牌硬生生吃了骑兵一记长矛,仅一对招他便清楚河间地的骑兵在实战的刺矛冲锋就很显然不如西境的骑兵,力量没有充分积蓄便匆匆下矛,自己的盾牌竟然没有应声碎裂。领队迅速转身,长剑递向下压的河间地骑兵,正中对方的勃颈,鲜血顿时窜出。

  领队稍稍缓过神,马蹄便踏山般冲压在他身前,骨裂“咔嚓”的声响先于疼痛出现,领队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长矛随即刺中他的脑袋,血液混杂脑浆迸发出来。仅仅一个照面,西境派遣来翻过山岭的斥候尽数全灭。

  艾德慕长吁一口气,他摘下佩戴的头盔,身上穿着的板甲很是笨重,阻碍自己挥矛抽剑,虽然增强了防护,但也少了几分灵活。

  “这是这几天的第几股?”艾德慕问身边的骑兵。

  “第七股,”骑兵笑道,“兰尼斯特就这种实力的话,我想,少爷,咱们不日就可以兵临凯岩城下了。”

  “哈哈哈哈!”艾德慕同一起前来的骑兵共同大笑,可笑的西境士兵来到平坦的河间地妄图染指自己的大营,如果泰温的军官都是这种脑袋,金牙城恐怕早晚都得落入自己手中。

  “咳咳!”艾德慕止住笑声,“不管怎么说,西境的斥候肯定不止这些,继续搜捕。”

  “遵命!”河间地骑兵齐声说道。

  ……

  詹姆站在军营的沙盘前,安静地看着金牙城的地形和徒利家驻军的情况。

  “旅息城的凡斯伯爵和红粉城的派柏伯爵分驻金牙城外的山谷隘口,死死挡着我们向东前进的路线,爵士您还……”帐下的骑士埋怨道。

  詹姆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派人去送死?”

  骑士轻轻咽了咽口水,喉咙一上一下,“恕我直言,詹姆爵士,金牙城聚集了一万五千军队,我们要想突破河间地的设防轻而易举,骑兵一冲,他们肯定溃不成军,为什么要浪费人力去步兵冲营,还派斥候越过山脉送死?这一点不值。”

  詹姆点了点头,“的确不值,爵士,你说得对。”

  “那大人伱还……”骑士着急地说。

  詹姆摆摆手,“爵士,你听命令就行,”他抬起头,看着不解的骑士,“我会给你带来一场大胜的。”说完詹姆继续看着沙盘,这些命令都是父亲泰温让自己做的,到底为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泰温承诺,只要时机一到,自己便可以率领西境大军席卷嚣张驻守在山隘口的河间地军队,甚至一举击溃河间地继承人艾德慕的大军,进而围攻奔流城。

  詹姆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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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霍斯特的选择

  

  流水阶梯在霍斯特老公爵眼前“哗啦啦”的作响,清泉从地下涌出,流淌至光滑如泥的岩石阶梯上,像是山泉从天而降,征服崎岖的群山一样。侍女立于身旁,手里拿着霍斯特喜欢喝的香茶,在凯特琳和莱莎尚未出嫁的时候,往往是凯特琳在旁边拿着茶壶,微笑地看着在流水阶梯戏耍玩闹的莱莎和艾德慕。

  霍斯特回忆着,他的脑袋好似嗡嗡响,他记得自己总会在这时和凯特琳说……

  “放蜜糖了吗,凯特?”霍斯特问。

  侍女不明所以,只好答道:“当,当然,老爷,夫人她不在这里,老爷。”

  霍斯特公爵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安静回忆,奔流城的每处地方都有自己的回忆,流水阶梯、城堡庭院、远处的神木林,或者是城堡内的水牢以及巨大的下水道出口……

  凯特琳与莱莎,还有艾德慕,这三个孩子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在玩躲猫猫时自己已经全然知晓他们姐弟仨会躲在什么地方,奔流城的每处地方他都待过,所以无论他们喜欢怎么躲,躲在哪里,霍斯特总会偷偷瞅着那些个角落,嘴里含笑喊道:“你们躲哪儿了,我找不到哦。”

  在连续喊了多次,结局无非两个。一个是自己偷偷摸摸走到姐弟仨后面,把他们一一逮住,并说:“在这儿呢!你真是好躲!”,一个是自己喊了好多次“你们在哪”之后姐弟仨一个接一个跑出来,笑他“笨蛋”

  霍斯特嘴角微微上扬,记忆中的画面一个个蹦跳在他脑海里,没有烦恼,没有布局,没有所谓的家族前途。

  微风送来远处的花香,弥漫在霍斯特公爵的周围。学士的脚步声轻而急促,霍斯特对身边人的习性早已熟知,他转头看过去。

  “老爷,”学士微微颔首鞠躬,“凯特琳夫人,还有在奔流城居住的贵族,城堡里的人,都聚在主厅了。”

  霍斯特微微点头,轻声说:“好,带我过去。”

  学士立刻招呼身边的奔流城守卫,两个侍卫走上前去,稳稳地抓住霍斯特的座椅,悬空搬起,向主厅走去。

  尽管很轻微,霍斯特公爵还是轻轻地被摇晃了身子。学士立刻上前嘘声,吩咐守卫轻一些。霍斯特公爵默默地看着庭院的前方,他要为,也不得不为徒利家,以及河间地作最后力所能及的贡献,这为家族,这为荣誉,也因责任。

  ……

  奔流城的主厅墙壁上印画着跳跃出三叉戟河水面的鳟鱼,栩栩如生,再加上地板的流水纹线,置身其中就仿佛是在三叉戟河上摇曳。

  提利昂看向了逮捕他、关押他的凯特琳夫人,后者神色不安地脱下手套,脸色里有着焦急,也有些担忧。

  他略微挑眉,斜眼观察着身处主厅的一众贵族。得亏先前艾德慕·徒利在奔流城召集封臣,否则看奔流城老公爵的身体情况,还真未必能在清醒的时间内等到河间地大大小小的实权贵族赶到。啧啧,这算是艾德慕·徒利近期最大的贡献咯。

  金色盾牌里一匹猩红色的战马奔腾,提利昂看到离他最为接近的一个贵族老头胸前绣的家族徽章,一眼便认出这是河间地最能闹腾的老牌贵族之一,与布莱伍德家族有着世仇的布雷肯家族。贵族老头瞪了提利昂一眼,冷不丁地哼了一声。

  伱再哼?提利昂恶毒地想,小心将来舌头不保……可他转念又想到即便没有舌头人也是能吱哼的,便又无趣地看向一旁其他聚集到河间地贵族。

  先前跟着劳勃国王路过驻足数次的戴瑞城的伯爵也来到了这里,那个小小的城堡里也有士兵?想必这位伯爵大人身后的四个护卫是全部家当了吧……提利昂嘲弄地想,戴瑞家族的徽章是一个犁地的农夫,果不其然,你们就该乖乖种地,而不是几个农夫穿上盔甲就能成为上战场的骑士了。

  富有的戴丁斯家族族长也携着自己的侍卫来到主厅这里,与其他贵族不同,这位大卫·戴丁斯男爵没有穿着盔甲,也没有佩戴长剑,只有一把匕首挂在腰间,一般匕首都装在比较隐蔽的部位,而这位男爵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有钱商人,匕首的鞘是漂亮的银灰色,上面镶刻着一颗红色宝石,怎么看都是花架子,不是打仗的料。而这位男爵倒是没有像布雷肯家族族长那样冷哼,看到提利昂时向他颔首致意。嘿!凭着点儿你将来就可以好活。提利昂愉快地想。

  海疆城的杰森·梅利斯特伯爵格外引人注目,提利昂对这位身经百战的著名骑士早有耳闻,他的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面容整洁一丝不苟,高瘦的身形,瘦削冷峻的面庞就给人一种荣誉与公正的奇怪印象,这倒与艾德·史塔克有点像,也许他们曾是亲戚?可在提利昂眼里,这位杰森伯爵长得倒是比艾德大人要英俊许多,尤其再配上他靛蓝色头盔上雄鹰翅膀的装饰,虽然不及詹姆金盔白袍的骑士形象,但也大差不差。

  只是海疆城不在河间地腹地,恐怕战场难以波及那里,再加上梅利斯特家族虽然古老高贵,但的确并无太多军事底蕴,更多的士兵步卒恐怕都要留守海疆城防止贪婪的铁民侵袭。啧啧,不知道劳勃国王这时候在干嘛,若他稍微有点国王的认识,就该赶紧调和西境雄狮与河间死鱼之间的矛盾,免得让他好兄弟妻子的家族惨遭蹂躏。即便无法制止战争,起码不要让它扩大,若是扩大……铁民恐怕不仅会侵扰河间地一带,西境沿海也可能成为这群不耕种的强盗劫掠的区域。

  提利昂注意到,艾德慕的一纸召集令并不算有用,女泉镇的慕顿家族,孪河城的佛雷家族……这些有着财力和雄厚军力的家族貌似并未响应奔流城的号召,啧啧,河间地果真是由一群团结的贵族组成。

  索默爵士皱着眉头盯着四处张望的提利昂,低声说道:“小恶魔,你在瞧什么?”

  “我在好奇你所效忠的亲爱的布莱伍德伯爵跑到哪里,怎么看不到?我得感谢他这几天的照顾,否则我这条老命不知道撂哪里去咯。”提利昂没放过这个捞信息的机会,问道。

  索默摇摇头,“你见不到伯爵大人的,他和艾德慕少爷在金牙城揍你的老哥,‘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呢。”他挑衅地看了提利昂一眼。

  笨蛋!提利昂心中暗笑,但还是以微笑回应,“原来如此,那祝他早日归来咯。”

  索默疑惑地皱眉,这个侏儒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甘心看到提利昂嬉皮笑脸的模样,继续说道:“‘弑君者’的军队不堪一击,你要知道,兰尼斯特的侏儒,到今天为止,艾德慕少爷已经领兵连胜十场遭遇战,西境军队像个窝囊废一样待在金牙城里,艾德慕少爷百战百胜,而你的可怜哥哥迟早会把脑袋捎到奔流城!”索默爵士靠近侏儒到耳边,恶狠狠地说。

  就凭你这句话,你的脑袋到时候一定会插在凯岩城楼!提利昂看着索默此时丑陋的脸,再无此前被他照顾的感激之心,心里冷冷想。

  原本还有些杂音的主厅突然安静下来,提利昂定睛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形若枯木的老人。

  霍斯特·徒利公爵?提利昂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位老人,好像一阵风吹来便可让他最后的生命烛火完全熄灭。

  一声“父亲”从凯特琳嘴里喊出,但老公爵只是微微点头,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波动。这位父亲对女儿可能失望到了极点,提利昂心里默默地想。

  所有人单膝跪地,提利昂也没有犹豫,虽说即便他站着也未必影响众人齐跪的观感,但是他还是依照礼节单膝跪下,对方毕竟是公爵,是河间地的总督。

  霍斯特的座椅停在主厅的高台上,老人吃力地抬起头,望着众人,不过提利昂马上注意到,公爵视线扫向众人,像是在搜寻什么,于是他微微移动身子,地板出现细微的声音,果然,老人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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