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窝囊气终于在今天得以释放了,这放谁都是激动的是时候。瑞英还在镜子前面整理自己的西服,这是多少年来头一次这么的正式,在旁边的秘书焦急的看
着手表,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道:“总理,车队已经在外面等待很久了。”瑞英也摆弄了差不多了,回声道:“好吧!我们走!”说完,夹起放在一边桌子上
的公文包就走了出去,秘书无奈的摇摇头跟在后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葡萄牙王储送来了葡萄牙国内的消息,他们同意归还澳门的主权,所有条件由中方来定。按道理来说,外国人对于领土没
有不眼红的,难道这些葡萄牙人真的慑于中方的威胁?好象不太现实啊!其中葡萄牙人对于这块飞地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保留着它也不过是面子上证明自己是个
强国罢了,现在他们要集中所有的力量在欧洲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没有必要在这块飞地上浪费自己的精力,所以随他去吧!就这样,除了那个王储郁闷以外,
澳门就这样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瑞英坐在车上看着周围划过的景色,心中还是多么有些沉重。他在回想着那不能忘记的屈辱日子,由于清朝政府的无能和软弱,在清朝后期由于后宫的浪费巨大
,官员的腐败,致使国库空虚,为了弥补这一漏洞,所以只好卖官,最后不得不加收重税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清政府看来走向了末路,出卖国家主权成为
了这个王朝的特有。想想这些,瑞英就是气愤异常,也许是上天注定,自己和朋友们成为了这个异界成为了救世主,带领着人民的军队打倒了腐败的封建社会,
还打击了帝国主义,逐步走向了未来,去迎接光明。
“瑞英去了?”我在办公室翻看着这两天从全国各地发来的信息,一边问在书桌前站着的米诚。“恩!刚走了10分钟。”他有些话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
又咽了下去。我已经注意到他的变化,也知道是因为我没有亲自去参加两国的签约。其实按本是应该我这个主席去的,但是我实在不愿意面对那些臭脾气一大堆
的外国人,还有就是要杀杀的他们的威风,不要以为自己高到天上,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其实瑞英去也是可以的,毕竟他是国务院总理,名义上的政府首脑,
反正那些外国人也不明白里面的道道。“通知一下山西那边,我要去山西。”“主席要去山西?”他不免有些惊异。“是的!去准备吧!”见我的态度坚决,他
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匆匆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去安排下去了。我叹了一口气,哎!东北战事紧张,怎么国内这帮人不给自己清闲,竟给自己找事,看来这回要彻底
整顿一下了!
瑞英在车上还是一脸的踌躇,但是一下车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神采奕奕。当车队停在北京饭店门口的时候,早已等待在那里等候的记者蜂拥而上,将车队
围了个水泄不通,幸好外面有警卫组成了一道人墙,否则的话估计就堵到车门了,车队的人员就不要下车了。当瑞英从车上神采奕奕的走下来时,闪光灯劈劈啪
啪的响个不停,记者们都在努力的寻找新闻。瑞英很自然的挥挥手往里面走去,看来中方人员是迟到了。葡萄牙王储和他的使团坐在已经定好的位置,等待中方
人员的到来,在他们周围不见那些记者,不过看他们蔫头耷脑的样子,看来已经被记者们集体炮轰了。看来人已经到齐了,这些记者们也知趣得坐到属于自己的
座位上,等待着签约会议的进行。
瑞英和索伦斯坐到了签约席,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在他们各自的面前桌子上摆放着本次会议的签约文件,还有在一个软胶座套上插着各自本国的国旗。在引导人
的指引下,都在指定的位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引导员的引导下,互换文件。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得进行,瑞英很高兴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不过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当一切停当后,撇下要与之握手的索伦斯,走上了靠在一旁的演讲台上。索伦斯在一旁愣愣的不知所措,只见瑞英摘下了话筒充
满底气得说。索伦斯这个密谋杀我外交人员的王储听了以后晕了过去,谁想到这些中国人会来这一手。
“哈哈!哈哈!……”在中南海的会议厅内,五个身穿军装的人和一个身穿便服的人在一起捧腹大笑,外面的警卫本来也想笑,可是因为职责只好憋着。恰好在
这时换岗的来了,这名警卫算是解脱了,跑回营房大乐一番,结果第二天请假没来,据说笑得住进了医院——急性阑尾炎。“这个索伦斯的气量比周瑜小多了,
人家可是被气了三次才吐血而往,这小子我也没气他,只是在台上说了句‘索伦斯王储将亲自降下在澳门总督府的葡萄牙旗’他就当面晕倒了。哎!他这人怎么
这样呢?我没说别的啊!”瑞英在苦笑着解释。陆占国在一旁附道:“你这还不算什么啊!人家王储高高在上,能不晕吗!”“他说的啊!他说他在小时候就喜
欢看到卫兵升旗,所以我就说让他亲自降下了。这又不赖我。”瑞英满脸委屈。“呵呵!好了!其实这也好,那些外国人就是要修理修理。”我在一边笑着说。
新华社讯
北京时间今日上午10时,中葡双方在北京签订了《中葡澳门协定》,协定内容如下:
1、1920年12月20日零时中国将收回澳门主权
2、在1920年12月10日零时前,葡萄牙务必撤去一切武装力量,否则后果自负
3、1920年12月19日20时前,留守的葡方人员在与中方交割完毕后,必须全部退出澳门,索伦斯王储除外
4、1920年12月20日零时将由索伦斯王储降下澳门葡萄牙总督府的葡萄牙国旗,离开澳门。
5、葡萄牙需支付给中方租界费共计100万英镑,在1920年12月20日零时交付
6、本协定签订之日,由两国派出人员共同组成土地小组对澳门葡方占领土地重新进行测量
高贵的索伦斯王储在郁闷的心情中离开这块土地,对于他来说是幸运的,因为他终于可以逃离魔掌了,终于不用再去面对那些鄙夷的眼神和那唏嘘的声音。
新华社的消息以音速传到全国各地,传到香港,传到澳门,传到台湾,传到世界。举国沸腾,全球沸腾。这天是属于中国人的,这天是他们的节日,他们在尽情
的欢呼,尽情的抛洒手中的持有。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因为到处都是疯狂的中国人。他们在欢呼着口号,听!他们在喊:“中国万岁!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是啊!多年的低头,今日随着澳门回归的签约,那些都成了过往云烟。在这个时候,每个身处外国的华人都在为自己是中国人而骄傲,他们走在异国的大道上
,终于可以挺起高傲的胸膛,并且大声的说:“我是中国人!”没有人唏嘘他们,因为他们的祖国逐渐强大。
中南海地下密室内,笼罩在浓郁和沉重的气氛当中,每个人手中的材料都是沉重的,那上面的文字印着的是鲜血!是愤怒!是无奈!是悲哀!或者说那是倒塌的
信号!“啪!”茶杯被一个面露愤怒的人砸碎在地面,没有人去理会,因为他们也被愤怒笼罩。“这些人想干什么!以为自己有了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胡长
林这个混蛋!”一个人在谩骂着,许多年他都不再发这么大的脾气了,对清政府没有,对日本人没有,反而这么大的脾气是对着自己人。“聂志远在发生了情况
下,马上采取了措施,将地区军管,用特殊方式给我们联系。我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避免了事态的扩大,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是啊!胡长
林算是个老党员了,怎么这么糊涂呢!你说怎么办?”所有人都忘向了一直在沉思的一个人。“我去山西!”那个人平静得说。众人一愣,但是都没有提出反对
意见。“那好吧!只能这样了!让方峰的第一大队和你一起去,到时候控制不住的话,他们可不是吃素得。”“好的!现在我就去。”“注意安全!”
聂志远在大同的第7军军部里踱着步子,心脏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在嘭嘭的跳个不停。一个警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有敬礼而是直接低声说:“首长,人来了!”
聂志远听了这句话,那颗紧张到极点的心终于放慢了下来,整理了衣貌,在军部门口等待着来人。一个身穿军服,肩扛上将军衔的年轻人出现在了门口,在他的
后面则是一个身穿少将军衔军服的年轻人紧紧的跟着前面那个人。聂志远赶紧将人迎了进来,喝退杂人,军部里就剩下这三个人。聂志远双腿并拢,右手举于眉
间,低声道:“聂志远向1号报道。”
第六十八节回忆昨天
张学良坐在开往青岛的火车上,自己在前线打的好好的,结果北京的一纸命令把他从前线招回了后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交代了一下副手一些问题以后
,就从前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东北战区司令部沈阳所在地。
汪志恒笑嘻嘻的站在东北战区司令部门口,张学良一脸郁闷的从战地吉普车上跳了下来,摆出苦闷的样子来到汪志恒的面前,向面前的司令敬礼,然后用生气的
语气说:“司令,第8师师长张学良向东北战区总司令报告。”汪志恒依旧保持着他惯有的笑容,说:“怎么?总部把你招回来,生气了?不要闹情绪吗!走!进
去说!”说完,汪志恒拉着还满脸郁闷的张学良走进了司令部。
“学良同志。总部叫你回来是有道理的!你不明白吗!”汪志恒气呼呼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还很小的将军,虽然刚才还是笑脸相迎。“难道你不知道总部叫你回来
的原因?”张学良低着头说:“前线将士在浴血奋战,在和日本鬼子搏斗,叫我现在回来,心有不甘。我想和战士们打到朝鲜去!”“糊涂!”汪志恒一个闷喝
,把张学良吓了一跳。“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战士们在前线和侵略者浴血拼杀,我也希望自己和他们一样去拿起枪杀杀日本鬼子,可是我们是军人,要服从上级
的命令。另外,我们要保护你。”这最后一句话,汪志恒是在心中说的。总部包括他自己都有一样的感觉,就是要认真的对待眼前的这个人,好好的保护他。
“司令!你看到战士们在和日本鬼子搏斗时候的场景吗,他们是多么的勇敢!我…我…我就这么走了,怎么对得起那些兄弟?”说到这些,张学良眼前浮现了许
多的场景:
当日军的火炮砸在中国军队的阵地上,战士们在掩体里躲避那些炮火,但是也有炸弹正好炸在战士的身边,将战士撕成碎片;当日军的炮火停歇,战士们又钻出
掩体,进入阵地和日军对射,有多少战士倒了下去;当日军凭着大和民族武士道的精神扑上了中国军队的阵地,我们的战士也会毫不犹豫的越出战壕与日军进行
白刃的格斗;当日军被打退,阵地上也倒下了些许中国军人的身体;当最后的冲锋号响起,战士们跟随着一辆辆装甲车和坦克向残余的日军扑去。张学良很是喜
欢最后冲锋的感觉,漫山遍野都是冲锋的队伍,日军在自己的追赶下崩溃,他们到处逃窜,甚至有些人扔掉了武器跪地求饶,他们的那种武士道精神在这一刻毫
无价值。
当有战士向张学良报告说,坂垣这个充满日本武士道气息的日本人被部队包围拒不放下武器投降的时候,张学良就意识到了大部分日本人的气概。他在警卫的保
护下来到了战场,坂垣被战士们包围了起来,偌大的包围圈里面仅仅只有他这一个日军师团长,这种场面多少有些戏剧性。这个时候的坂垣师团长——暂且这么
尊称他吧——他那黄褐色的军服被鲜血所淋染,多少有些血腥,双手紧握着那把武士刀,颤巍的站在战士们的包围圈内,眼睛里多少有些坚韧。这个日本军官在
用他的眼睛冷视着场中的所有人,包括张学良在内,他知道自己的下场莫过于死亡,可是依然视死如归。“巴噶!”坂垣吼叫着拼尽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冲向了
周围的战士,一个排长没有过多的废话,闪过身子一脚踢中坂垣的裆部,坂垣顿时爬在地上。但是他依然努力的使自己站起。
“作为一名大日本皇军的军官,不会去投降,惟有一死以谢天皇,向天皇尽忠!”坂垣用武士刀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向面前站着的张学良
说。场中宁静,所有人都在看着场中的两人。“作为一名军人,我佩服你的气节,但是不要小看我们中国人,中国军人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们走!”张学良
放下了这句话,将所有的战士都撤离了这片阵地。坂垣在最后望着周围死去的日本士兵,心中凄凉,他拔出了军刀,刺向自己的腹部。对于那个矶廉介来说,他
的命运就是非常的悲惨的,几发炮弹砸在他的旁边,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血肉模糊,缺胳膊短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