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看!”
就听刷的一声,三百多双眼睛向着前方看去,杀气冲天。
“保家卫国,振我中华!”山呼海啸的口号声震寰宇。
“稍息!”
“报告营长,新兵营集合完毕,请求指示!”韩文正朗声叫道。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冲天的杀气,真的只是一群被淘汰的新兵发出来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老兵呢?
“兄弟们,有人说,我们新兵营是保安团最差的部队,可我要说,只要努力训练,我们将成为保安团最有战斗力的部队,成为国家的屏障!正如我们的口号一样,保家卫国,振兴中华!今天,县长大人来我营视察,大伙鼓掌欢迎县长大人讲话!”陈焕之说。
掌声中,陈焕章的脸色有些尴尬,想了想,他一脸笑容的向团丁们挥了挥手,口中说道:“诸位将士,来之前,我听说过,们新兵营的素质差、装备差、待遇差,训练差,可是今天们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倒觉得,们的军容军貌很好,希望将士们好好操练,时刻准备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振兴中华!”三百将士齐声呐喊。
“好了,我还有事,这就告辞!”陈焕章就要上马离开,一旁的陈焕之就急了,低声说道:“大哥,咱们来的事儿忘了?”
“回去再说!”陈焕章说完上马,陈焕之神色复杂的看了赵得柱一眼,口中说道:“老赵啊,想不到还真有些本事,行,我也走了。”
“团长,不送!”赵得柱微笑着说。
陈焕之一脸的沮丧,离开兵营,拍马赶上了陈焕之。
“大哥,这些兵我了解,都是各营淘汰下来的兵,他们也就是喊个口号,摆个花架子,唬唬人的,真要是拉出来一定会露馅儿。”陈焕之低声在陈焕章耳畔说。
陈焕章却说:“我倒觉得这新兵营有点气势,比保安团其余的几个营都强。”
陈焕之说:“大哥,可不能被赵得柱这小子给糊弄,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如咱们让三营和新兵营进行一场演习,他们一定会输的很惨。”
“如果新兵营赢了呢?”
“那就听凭大哥处置。”
“好,那就说定了,三天后,三营与新兵营进行演习,新兵营要是输了就以这个为借口将其裁汰,如果赢了就保留下来……”
官庄兵营,房间内,赵得柱一脸是笑的看着韩文正,口中说道:“韩教官,今天的事多亏了啊,给咱新兵营露了脸,一想到陈团长那个糗样子,我心里就痛快!”
赵得柱说完,大眼儿、二楞子、三秃子也都哈哈大笑。
韩文正却眉头紧锁,口中说道:“县长和陈团长今天来,应该是找碴的,没有将新兵营裁撤,必然不会甘心,定有后招,所以,我们还是要小心哪。”
刚说完,就见通信兵跑了进来,口中说道:“营座,团座有命,三天后,新兵营与三营在小梁河进行演习。”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三营是保安团的主力营,武器好,待遇高,是陈团长的亲儿子,咱们新兵营是后娘养的,兵员都是各营淘汰下来的,武器是最差的,跟人家三营根本就没法比啊,这演习不用比,我们就输定了。”大眼儿说。
“可不是,这不是欺负人吗?”二楞子与三秃子也纷纷说。
赵得柱就说:“想要保住新兵营,必须打败三营,都想想法子。”
几个人争得抓耳挠腮,但却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这时赵得柱看向了韩文正,口中说道:“韩教官,俺们几个都是大老粗,也不会带什么兵,点子多,有没有什么法子?”
韩文正就说:“营座,这样,我们来进行一下兵棋推演。”
“兵棋推演?”几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韩文正,半晌,略懂军事的赵得柱才想起来兵棋推演的含义。
韩文正就说:“现在我们进行兵棋推演,营座,现在是三营来进攻,我现在是新兵营来防守,如果是三营,会如何进攻?”
“噢。”赵得柱一点头,随后说道:“如果我是三营,咱们都驻扎在小梁河两岸,我有两种选择,一是后退,二是就地防御,三是进攻。”
赵得柱接着说:“后退代表着认输,所以是不可能的,如果单纯防御的话,是很难打赢这场演习的,六个小时之内只要新兵营不进攻,我们就会平手,而三营的战斗力占优,所在,自然不会认可平手,如果我是吴良的话,我是不会选择防御的,我会直接选择进攻。”
“那好,如果进攻,会选择怎么进攻呢?”韩文正问。
“最好的办法是直接趟过小梁河,不过现在是十一月,小梁河的河水刺骨,很难趟过,所以,我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小梁河左侧的石桥进攻,过了石桥之后,有三种进攻方式,一种是直接进攻新兵营的阵地,一种是从林子里绕到新兵营的背后进攻,一种是双管齐下,前后夹击,如此,新兵营必败无疑,所以,我最大的可能是选择第三条路。”赵得柱说。
韩文正就将两个军用水壶放到了地图上小梁河的南岸新兵营阵地的前后两个方向。
韩文正就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只要占据了石桥,那么,的两路出击就会无法实施!”
第十四章 演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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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演习开始!
韩文正说完,将两个军用水壶拿走,在地图上石桥的位置放上了一把手枪。
赵得柱眉头一皱,口中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力猛攻石桥,以三营的战斗力,完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拿下石桥,只要过了石桥,新兵营没有防御工事,枪支又少,必输无疑。”赵得柱将手枪放到一旁,将一只军用水壶再一次放在了石桥的位置上。
听了赵得柱的话,杨大眼儿就说:“这么说只要三营拿下石桥,我们是输定了,一点机会都没有啊。”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有些泄气,赵得柱也蔫儿了。
韩文正就说:“刚才是三营的进攻套路,三营想赢,只有占领石桥一条路可走,但是,我还没有反击呢。”
“反击?”
赵得柱等人看向了韩文正,三秃子就说:“韩教官,以咱们三营的武器装备与战斗力,最多坚持两个小时就不错了,根本无法反击。”
赵得柱说:“我们可以兵分两路,首先用营仅有的两挺轻机枪封锁石桥,只要守住石桥两个小时,新兵营就有可能获胜。”
“怎么能打胜?”所有人都看向了韩文正。
韩文正就说:“刚才我们只说了防御,可是谁又规定,我们不可以进攻呢?”
“这个……”大眼儿、二楞子、三秃子几个人面面相觑,心说还真是这个理儿。
韩文正又说:“虽然这军战力处于劣势,但士气高涨,士兵勇敢,而三营虽然战斗强,但只是相对而言,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一定可以击败三营。”
“可是,三营一定进攻石桥,我们又从哪里进攻?”三秃子问。
韩文正将手枪取了过来,放到了小梁河的对岸,口中说道:“我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渡河!”
“渡河?可是现在是十一月,河水太凉,无法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