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太源啊!
他之前率领晋绥军,做梦都想夺回的地方!
可是他的晋绥军,却是没办法解决鬼子第一军。
双方无论是在装备,还是战斗力都有着巨大的差距!
可现在他竟然听到!
八路那边竟然要彻底攻下太源了,并且掌握!
这让他心里顿时充斥着浓浓的失落,外加深深的不甘!
正当阎老西这样想着的时候。
外面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这阵脚步声,一名站在外面放哨的警卫兵,快步跑了进来。
“报告阎长官!358团楚云飞求见!”
随着警卫兵的声音传来,阎老西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即面色露出几分喜色!
“楚云飞?”
“楚云飞居然回来了?”
要知道!
在之前大扫荡的过程当中。
楚云飞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和他们大部队失联许久!
而在鬼子撤兵之后,他又一直无法和楚云飞这边取得稳定联络。
所以阎老西一直认为,楚云飞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要不是358团偶尔还会传回几封电报。
说不定阎老西都要以为楚云飞已经牺牲了!
当即阎老西直接眉头上扬,招手道。
“快!快让楚云飞进来!”
“是!”警卫兵领命之后便下去了。
很快!
楚云飞随着警卫员的身形一同出现!
当看到楚云飞那无比熟悉的面容之后。
阎老西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
还好还好,自己手下的这员大将,幸好没有出什么问题!
而当楚云飞看见自己的这位阎长官时!
他深吸一口气,随之无比深沉的开口。
“阎长官!”
“属下愧对阎长官的栽培,没能保住完整的358团!”
楚云飞一边说着,一边脑袋猛然低下!
“请阎长官责罚!”
听着楚云飞这番话,阎老西不由得摇了摇头。
“云飞啊!”
“你的358团在大扫荡中,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毕竟鬼子当时势大,你能保全大局我已经很欣慰了!”
“你也没必要为此而自责。”
阎老西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楚云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现在命令军需官给你358团补齐编制。”
“无论是人马还是枪炮,我全部给你补齐!”
“你只需要好好的整顿部队,等着我的命令即可。”
阎老西的话,可谓是十分的周全了!
他一句话就能补全其编制和装备!
这也正是嫡系部队,相比非嫡系部队的优越之处!
若是放在之前,楚云飞必定会坦然接受,并且对阎老西表示自己的感激。
可现在!
楚云飞在看到了那支自行发展壮大的部队之后!
他已经是彻底没有了任何想法!
当即!
楚云飞深吸一口气。
“阎长官!”
“我楚云飞谢过阎长官,但我今天恐怕不能接受!”
楚云飞这番话一出。
阎老西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楚云飞竟然会拒绝自己为他补全编制的打算!
这让阎老西顿时感到无比的疑惑。
“你不要配给?”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面对阎长官的这番询问,楚云飞深吸一口气,随即语气无比沉着的开口道。
“阎长官!”
“如今新一团在太源方面和鬼子进行交战!”
“而八路方面也已经全面出动,向其余鬼子发起总攻!”
“所以我楚云飞恳请军座,尽释前嫌!”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们晋西北,还是为了我们整个夏国!”
“云飞在此!请遣兵助!”
第181章 阎老西亲至!摸清新一团家底!
此时此刻。
楚云飞这番话,一字一句如雷贯耳一般。
这一刻,他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也没有其他目的!
他楚云飞摒弃一切小节,选择站在了大义上!
哪怕他面对的是二战区司令官,楚云飞此刻也没有任何丝毫的退缩!
这话一出!
刹那间,整个屋内已经是彻底的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无论是阎老西还是站在一旁的参谋,都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足足过了许久。
阎老西才将目光看向了楚云飞,缓缓开口。
“你的意思是。”
“让我配合八路,一同出兵?”
楚云飞不躲不闪,迎着阎长官的目光点点头。
顿时间!
阎老西的目光变得无比森寒!
他直直的盯着楚云飞,脸色也变得铁青无比!
“你知道你说出这番话的下场吗?”
“我身为二战区的司令官,要是胡乱动兵,你知道整个晋西北,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吗?”
“你知道我们晋绥军身后,有多少百姓吗??”
此时阎老西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无比犀利。
显然他对于这方面已经是再三深思熟虑过了!
如若不然,阎老西也不会在短时间内给出这样的回答!
可楚云飞此时仍一脸坦然之色。
“阎长官!”
“您的这些顾虑,属下都明白!”
“可恐怕你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新一团如今到底有着多么庞大的力量!”
“新一团?”阎老西不由得皱起眉头。
显然他对于这个三番两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番号,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一刻,阎老西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再开口。
他任由楚云飞继续说下去。
楚云飞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一般。
“阎长官!”
“我率领358团,曾多次有意或无意与新一团撞见过!”
“如今我细细想来,我竟在前不久就已经听说过新一团的事迹!”
“之前在杨村一战,近千名鬼子被一支神秘部队解决!”
“之后,我在青山战俘营,万家镇,正太铁路等各个地方,都曾发现新一团所留下的踪迹!”
“或许当时事发之初,我还不清楚是哪支部队所为!”
“可现在,我分析了新一团的发家之路,我已经能够断定,那些战斗正是新一团打响的!”
楚云飞这番话,尽管是事后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