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只有我能偷听心声 第97节

  在邹逢春亲自牵着秦天的手进入府邸之后,街对面的几栋房子里的人才纷纷离开窗口。

  一开始这些人还好奇会是什么大人物,居然需要让邹逢春亲自迎接,结果在看见秦天那一身警察厅副厅长的制服后,这些人都忍不住有些背后发凉,纷纷离开窗台回到房内,各自开始盘算着今后怎么和邹家打交道的事情。

  邹府斜对面的一座府邸二楼,一个肥胖男人刚从窗口回到房内的沙发上,一只手点着一支烟,看着茶几上的报纸微微皱眉。

  一旁的沙发上此时端坐着一位年轻人,看样子应该是胖子的后辈或者下属。

  “叔父,邹逢春现在可是位居高位的重臣,怎么会亲自迎接一个警察厅的人?”

  肥胖中年男人抖了抖脸颊上的肥肉,看向说话的年轻人笑道:“你瞧不起那个年轻人?”

  “侄儿不敢,新京卧虎藏龙,我刚回满洲初来乍到的,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很好奇那个人的身份,看起来和我的年岁差不了多少。”

  “嗯,你能这么想,说明这几年在东京没白呆,性格沉稳,稍作锻炼,以后仕途不会差的,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人不可貌相,特别是那个人,千万别去招惹他。”

  年轻人有些不解,他眼前的叔父乃是满洲国的一部之长,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谨慎,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心:“小侄不解,还请叔父解惑。”

  肥胖男人吐了一口青烟,沉吟了许久,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时不时的露出一抹恐惧之色,过了好长时间,他以为自己的叔父不会开口了,就在他打算说点别的事情缓解尴尬气氛的时候,正在烟灰缸里掐掉烟卷的部长叔父语气有些严肃的吐出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那是一条东洋人打猎时才会带出来的疯犬,一旦被他盯上,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

  邹逢春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靠的就是这条疯犬在宫内府里乱咬一通,本来我们都以为他死了,邹逢春的根基不稳,大有摇摇欲坠的危险,现在好了,这个叫秦天的家伙一出现,他这个财政部部长和省长的位置算是坐牢了,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也只能就此作罢。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消息灵通的很,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都传开了,不用想,此时许多人都在重新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以前是秦天攀附邹家这座大山,现在轮到邹家依附秦天在政局上扎稳脚跟,以前和邹逢春有嫌隙的人,看来都得想一想该送什么礼了。

第0227章 老王爷钦定的亲事

  如果说以前能来邹府,是秦天踩了狗屎,运气好的表现。

  那现在的秦天可就不能单单用运气两个字去解释了,摇身一变成为了邹府的座上宾,邹家上下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能够前进这么一大步,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讲,没个三五年的时间,加上大量的资金和人脉投入,邹逢春是不可能坐到现在这种高位的。

  然而,这种梦里都不会出现的事情,居然在现实里实现了,其实在某一段时间里,邹逢春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宫内府事件对于许多政客来讲是魔鬼一般的坟场和地狱,对邹逢春来说却是足以脱胎换骨的莲花圣池。

  这一切,全都得益于秦天这个年轻人,要不是他送的这份大礼,想要成为真正的满洲重臣,只能是一个遥遥无期的妄想。

  邹府内,以为那些眼高于顶的下人各个低眉顺眼,见着秦天一口一个秦厅长叫的不知道多亲热。

  包括邹逢春在内,以往称呼他为小秦,现在则是满口的秦老弟,要不是有点年龄差距占点优势,怕是只能卑躬屈膝的以下属自称了。

  虽说他现在身兼省长和部长两职,在满洲来讲已经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但在拥有东洋人身份和大佐军衔的秦天面前,他仍旧有些不够看。

  这并不是职级上的差距,而是在当下这种局势里不得不遵守的原则问题。

  哪怕只是秦天这种挂职军衔,比不上带兵的军官,但在政治体系中仍旧是其他各族人员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秦天虽然没有军权,连一个宪兵都指挥不动,但大佐以下的东洋人,想要找他的麻烦,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背后的实力,够不够与身为中将和参谋部特别顾问坂西利八郎掰掰手腕。

  可以这么说,只要坂西利八郎想要弄谁,不需要他做什么,只用给土肥圆贤二的竹机关吩咐一句,管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少将职级的关东军将领也要摆正姿态。

  谁要把这个老鬼子给惹怒了,那可是吃不完兜着走的悲惨下场。

  现在整个新京谁不知道秦天是坂西利八郎看中的后起之秀,手握大权的竹机关机关长土肥圆贤二的同门师弟。

  只要给秦天成长的时间,他未来必然是第二个土肥圆这种真正的实权人物。

  如果没有坂西利八郎做秦天的后盾,就算他坐上了警察厅副厅长的位置又能怎样,在许多人的眼里仍旧不够看,要弄死他也不难。

  可现在整个满洲国谁敢这么想?

  一点念头都不能有,真要不小心泄露出去,屈打成招的事还少吗?

  说现在在新京谈秦色变一点都不为过,要么选择拉低身份与秦天混熟,要么就别有交集,但凡沾上这个家伙还有不满的人,就得想想警察司后勤处处长常明远以及那些大佬是怎么死在审讯中的。

  与邹逢春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宾主尽欢,邹家上下的姿态让秦天很舒服,秦天也没有表现出一朝得道周围皆是蝼蚁的不屑,反倒和以往一样,随性,随意,有分寸,有礼貌,举止有度,温良恭俭,非常的得体,完全看不出那种小人得志后的猖狂和不可一世。

  秦天越是沉稳内敛,越是让邹逢春刮目相看,甚至在心里有些隐隐的恐惧。

  哪怕他身居高位,儿子还是宪兵队的佐官,又是秦天的知遇之人,不应该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可偏偏心里就抹不掉那种隐隐的惧怕之情,如果秦天表现的嚣张一些,跋扈一些,或许心里还不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虽然秦天自我嘲笑般的解释过行为和心理上的一些变化,但作为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油条,对这个年轻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建立起了一种人性自保的心理屏障。

  以前邹家是觉得秦天这条狗会帮邹家解决不少的麻烦,脏活累活都可以让他去弄,甚至让其当做邹云初的替死鬼都可以。

  总之一句话,那个时候邹家完全可以拿捏住秦天,就像逃不出如来佛手掌的孙猴子。

  而现在不一样了,秦天不仅体会过了死亡,还顺势崛起,他能表现的如此淡然自信,可不仅仅只是受过酷刑在生死边缘游走过,只有真正有了底气的人,才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因为他们已经见过了真正的风景,没必要再打肿脸充胖子去表现的高人一等。

  这才几个月没见,秦天就能对其收放自如,年轻人该有的气盛,一日看尽长安花的书生意气,居然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

  这才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这种情绪上的自控能力,该有多可怕啊。

  本来一开始邹逢春就和老格格商量好了,把老王爷的重孙女儿阿勒婉瑜许配给秦天,以此交好秦天,如此一来不仅邹家可以在当局站稳脚跟,身在郭县的老亲王也能平平安安的安享晚年。

  但一顿酒喝完,邹逢春心里有些犹豫起来,他感激秦天,也愿意和秦天交好,虽然身份有变,却也不妨碍两家以后的合作,再怎么说,邹家和阿勒亲王在吉林还是有不浅的根基,树大根深,很多事有了邹家才能办好,秦天是商人出身,自然会明白其中利害,肯定不会否了这门亲事。

  可邹逢春却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总觉得如果和秦天成为了更密切的亲戚关系,一旦他打起阿勒亲王的主意,秦天这种人一旦成长起来,阿勒亲王的那点家底,恐怕除了他谁都没机会接手了吧?

  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拱手相让,他为王府付出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白付出了?

  若是与秦天相争,邹家争的过吗?

  趁着去酒窖拿酒的机会,邹逢春和老格格偷着商量了一会儿,本来邹逢春打算取消这门亲事,但听了老格格一句话后,却坚定了邹逢春与秦天交好的决心。

  本来这门亲事一开始就是邹逢春提出来的,当时老格格不太同意,认为秦天是个奴才出身,配不上王府的小格格。

  现在却反过来了,邹逢春不愿意了,而老格格却坚定的认为必须要凑成这门亲事。

  原因无他,身为满清遗民中的贵族,老格格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历史演变非人力所及,秦天是当朝的既得利益者,只有足够的权利,才能保住王府不受东洋人窥伺和掠夺,很显然,身为满洲国重臣的邹逢春和在宪兵队的儿子很明显不能完全保障这一点,只有加上秦天才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家族的利益。

  现在的秦天在老格格心里可不是什么奴才了,而是真正的主子,这一点巨大的转变,并不是空穴来风偶然出现的情况,而是不争的事实证明了秦天的身份和地位要高人一等。

  酒窖里,老格格坚定道:“我知道老爷心里有所担忧,觉得自家的奴才一朝得道,会反过来行那农夫与蛇的典故,我虽然只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一个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问题不在于洪水滔天,而在于治水之人懂不懂堵不如疏的道理,再炸毛的猫,只要方法得当,也能将其安抚成可人的小猫咪,老王爷虽然只是一地藩王,但他能活到现在依然安然无恙,靠的可不是斤斤计较,治天下,首要的是治人,大清为什么能走出白山黑水统治汉人那么多年?你是有学问的人,这点道理还不懂吗?”

  邹逢春闻言汗颜不已,这位老格格平时不管事,但是关键时候总会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有了老格格的提醒,邹逢春也不再犹豫,直接去后院里将阿勒婉瑜带到了酒桌上。

  让阿勒婉瑜给秦天敬了一杯酒,邹逢春才说道:“老王爷钦定了这门亲事,外加一座郡王府和白银十万两作为嫁妆,老弟只需要选好日子,亲手写一封聘书差人送去王府即可。”

第0228章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不要聘礼?”秦天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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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打量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阿勒婉瑜,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一般可爱,粉红的脸蛋藏着一抹羞涩,一双灵动的眸子只是看着桌上的酒杯,不敢多看秦天一眼,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楚楚动人,让秦天心脏微微轻颤,居然有一种坐在电刑椅上电流通过全身的酥麻感。

  阿勒婉瑜与普通满清贵族的血统不太一样,他的母亲是一位俄国富商家的小姐,虽然是俄国人,但从小生活在东北,除了血统不一样,差不多是半个华夏人。

  这种俄国人在东北并不罕见,能入得了贵族的门倒是不多见,毕竟满清遗民对血统有一种特殊的偏执。

  还好阿勒亲王不是爱新觉罗那一脉,到了老格格这一代,大清实际上也亡了二十几年,有些东西被打破,最多也就是背个大逆不道的骂名,实际上也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惩罚。

  听邹逢春介绍,阿勒婉瑜的父亲,也就是老格格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俄国留学回来,娶了阿勒婉瑜的母亲后没几年就过世了,婉瑜的母亲也跟着其祖父回了俄国,只剩下她留在郭县老王爷的膝下,可是阿勒王府正经八百的掌上明珠。

  乍一眼看,只觉得阿勒婉瑜长相可爱,现在一细看,才发现居然是混血,虽然没有标志性的金发,但那双眸子里可是一对宝蓝色的眼睛。

  “我说怎么小格格美的有些特别,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刚在下眼拙,居然没看出来,看来是酒喝多了,宫内府的伤才好了个六七成,有些影响思维和视力了,罪过罪过。”

  邹逢春陪着笑了几声,亲自给秦天倒了一杯酒,看着阿勒婉瑜笑道:“这也该怨老哥没第一时间解释,老王爷说了,只要老弟同意了这门亲事,以后就是一家人,彩礼这种民间陋习,有失王府的声誉,说实话你真要弄些黄白之物去提亲,老王爷还瞧不起,在吉林经营了这么多代人,能缺钱?”

  秦天一口喝光杯中酒,有些傻傻的嘿嘿了两声,很无赖的摊了摊手:“老王爷是不缺,可我就只用一纸聘书,是不是也太寒酸了?小门小户的都得八抬大轿才能把媳妇娶进门,我这么简单,是不是不合礼制?”

  考虑到阿勒亲王的身份,秦天表现的很礼貌很客气,这人老格格和坐在一旁的阿勒婉瑜都觉得秦天不错,不像别的人巴不得什么都不出。

  这说明秦天还是有点传统的人,不是那些小瘪三得势之后的做派。

  为人有没有格局,往往从这种小事上就能看的出来。

  秦天说出是不是不合礼制这几个字,哪怕大清已经亡了几十年,对于满清遗民这些贵族后裔来讲,也是人格上莫大的尊重。

  几句漂亮话就赢得了阿勒婉瑜的好感,这是秦天自己都没想到的。

  “说句不好听的,老弟你别放心上,我那会儿娶夫人的时候,算得上是穷书生遇见了书中才有的颜如玉,那个时候还真的是难如登天,要不是你姨一意孤行以死相逼,老王爷也不会成全我和她这门亲事,但对于没能风风光光娶亲,作为男人,老哥我的确心里有个过不去的坎,但是你现在不一样了,时代不同了,你如今是人上人,婉瑜嫁给你可不像当年我那会儿,老王爷可没糊涂,他心里门儿清,这点道理不可能想不通。”

  “关起门来说自家话,执政一直被那帮老家伙撺掇着复辟,说实话我是不看好的,大清龙脉已经被革命党断了,这是历史必然,非人力可挽回,除了那帮子还留着鞭子的遗老满脑子想着君君臣臣那档子事,但凡受过新式教育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东北是东洋人的天下,以后入关打下整个华夏,依旧是东洋人的天下,爱新觉罗氏也只是被拿在台面上安抚人心而已,没有谁真的把他们当真。”

  “老王爷世代镇守吉林,对这些时局心里自有一本账,时代不一样了,他老人家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没多少年好活了,他不参与那些人的谋划,只想安稳过完最后的这段日子,不希望偌大的王府基业毁于一旦罢了。”

  “我虽然坐上了这个位子,说到底也只是个政客,手里没有一兵一卒,云初去了宪兵队这才没多久,勉勉强强混了个小佐官,自保无虞,其他的事的确有些照应不着。”

  “对我有意见的人不少,我想坐稳这个位子,还得靠老弟你帮衬才行,一旦这门亲事成了,我的位置稳了,郭县那边不也就跟着稳了吗?说是亲事,这其中不可能没有利益关系,我摊开了说,也是把你当一家人,这些事就没必要遮遮掩掩惹人烦,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邹逢春一番推心置腹没有任何隐瞒的肺腑之言,秦天听的频频点头。

  自古以来大家族的婚事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归根结底还是多多少少有利益牵扯的。

  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政治联姻和商业联姻,在以前的社会里都是极为常见的手段,这种事当着面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总比各种耍小心思的人家要好上不少。

  既然是交易,那就大大方方的讨价还价,秦天觉得不磕碜。

  至于到底是不是老王爷的意思,秦天通过心神感应早就分辨出了真假。

  反正这门亲事,都由邹家说了算。

  既然是邹家说了算,条件也都开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分钱不花,白得一个混血媳妇儿和一座郡主府,那座宅子秦天有印象,虽然比不上邹云初的那座贝子府大,甚至只有一半的面积,但好在精巧,位置也不错,处于东公园的北边,与北十二街刚好隔着一条头道沟,属于闹中取静的一处风水宝地,刚好用作居住。

  老王爷和邹家希望靠着秦天背后的坂西利八郎坐稳位置,白送这么一门亲事,秦天自然是乐得其成的,只是这样一来,如何给福源惠子交代?

  春花和秋月那里倒是好说,福源惠子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东洋人,父亲还是外交特使这种级别的高官。

  作为成年人,秦天自然是都选,只是这问题出现了,有点不太好解决。

  作为秘密潜伏人员,杀几个人,做几个任务,再难,秦天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在女人这种事情上就有些为难了,邹逢春必然会死于他之手,但老王爷的偌大家底他不可能错过,这里所说的家底可不光光是钱财这么简单,秦天最看重的是老王爷家族世代经营下的暗网体系,这个体系在这个时期可是无价之宝。

  福源惠子那边秦天也肯定不会放弃,只要得到福源特使的青睐和认可,就又多了一个高级情报的来源。

  怎么才能让两件事毫无冲突又能顺理成章的完美解决呢?

第0229章 我父亲想见你

  从邹府离开已经是深夜,想着春花这会儿已经领着俩孩子入睡,秋月又回了学校,此时回去也没个体己人儿伺候,便让铁牛将其送去熱东京湖中心的雪月楼。

  住院的这段日子,熱京东除了有邹云初照看,福源惠子也出了不少力,因为宫内府事件的影响,整个新京对聚会这种事情多有芥蒂,获得一塌糊涂的熱京东也变得萧条了许多。

  受大环境影响,不光是熱京东,其他歌舞厅等娱乐场所都是一样的情况,现在还愿意来消费的人,还真算得上铁粉这个级别了。

  从进熱京东大门,秦天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疲软的氛围,工作人员比客人还要多,没了昔日的热闹和喧嚣,倒是给了一些喜欢清净的“雅士”们一种宾至如归的上帝待遇。

  秦天的出现虽然短暂,但在不少有心人眼里已经足够,这些情报混子常年厮混在这种风流场所,眼睛可不是一般的尖。

  几乎只是一夜,秦天没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新京,加上他去过邹府的消息两相印证,原本就静若寒蝉的上流圈变得更寂静无声了。

  不管市面上的人怎么看待秦天,说他是东洋人的猎犬也好,说是汉奸也罢,亦或者说他是手眼通天的铁血判官,他都只是付之一笑便不了了之。

  人怕出名猪怕壮,被太多人盯上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除非,当其他人听见他的名字就会背后发凉,到了这种地步,自然也就不会在乎外界的看法了。

  此时的雪月楼矗立在镜面一般的湖中央,天上一轮雪月,地上一层花白,哪怕是深夜,视线依旧能看清不远处站在岸边栈桥桥头的曼妙身影。

  这一夜是属于福源惠子的,酒后的秦天不想将自己交给周雪那些女人,毕竟身体孱弱,高负荷的工作会让他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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