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鼎元和自己的姘头走散,是故意分开?还是反目成仇?
都有可能。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孙鼎元留下的巨额钱财呢?
“八嘎!”
张庸暴躁骂起来。
忽然觉得,自己应该随身带一把东洋刀的。
这个时候,唰的一声,将东洋刀拔出来,绝对可以将对方吓的半死。
然而……
现在……
没有……
随身空间太小了。根本放不下东洋刀。
怨念……
什么破系统……
别人的空间都能种田啊……
结果……
忽然发现,随身空间又扩展了一点点。
真的就是一点点。可能延伸了还不到三厘米的宽度。刚好塞得下一个巴掌。
汗……
这么吝啬。
但是总比没有好。
拔出三棱刺。
“说。孙鼎元在哪里?他答应给帝国的钱财呢?”
“什么、什么钱财……”
“孙鼎元不是答应给帝国捐献一笔资金吗?”
“他,他……”
“八嘎!”
张庸用三棱刺顶着对方的喉咙。
那个女人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但是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显然,她的脸颊上面,是涂抹了易容物的。这些易容物都是死物。当然不会有任何表情。
“他,他,他跟着窦义山跑了……”
“窦义山?谁的干活?”
“就是,就是海上巴黎夜总会的老板。是他带走了孙鼎元。”
“你的,为什么不跟着?”
“他,他不要我跟着,不要……”
“孙鼎元的钱财呢?”
“都,都在窦义山那里。窦义山拿着。”
“不对……”
张庸摇头。判断这个女人在撒谎。
这个女人是孙鼎元的姘头。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她肯定非常擅长骗人。
窦义山拿走了孙鼎元的全部钱财?
不可能。
如果是那样,窦州虎还来追杀孙鼎元做什么?
杀人灭口?
没有必要。
孙鼎元的目的是上船,是去美丽国。他走了就不可能回来。窦义山根本没有必要杀他。
可是,之前双方火拼,窦州虎显然是要对孙鼎元下杀手。
“你撒谎!八嘎!”
张庸举起三棱刺。狠狠的敲打对方的脑袋。
对方只是脸颊上有易容物。脑袋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打击感很强烈。挺有手感。
于是又狠狠的敲了几下。顿时就将对方敲的头晕脑胀,几乎当场昏厥。
眼看隐瞒不过,女人只好无奈的说道:“孙鼎元走了,带着一部分资金走了。他去了吴淞口码头……”
“你来租界做什么?”张庸冷冷的说道。
“我,我……”女人继续支支吾吾。显然是无法自圆其说。
张庸于是亲自搜身。
搜出大量的银票……
哇塞!
好多!
就知道孙鼎元身家丰厚!
玛德,之前追了这个家伙那么久,都没有到手一笔像样的钱财。
原来是在他的姘头这里!
光是花旗银行的银票,就有三万多。汇丰银行的也有三万多。都是大面额的。都是500银元起步的。
又搜出一沓沓的美元。还有英镑。
粗略数了数,美元有一万多。很厚。最大面值才10美元。英镑好几千。最大面积也是10美元。
啊……
赶紧吞没。
幸好,随身空间扩展了一点点。
虽然放不下大件物品。但是,放银票,放美元,放英镑完全没问题。
好吧,他必须为刚才的怨念道歉。
其实,系统挺好……
继续摸尸。
不对。是继续搜身。
在她身上,还找到一些零散的银票。还有一些大洋。
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去。
数量太小了。懒得要。他只要大头。哈哈。很高兴。
这个女人,果然是携带了相当多的财富。
孙鼎元的钱财,最终还是被他捞到了一部分。虽然不是全部。他已经很满意了。
心情好。也就懒得为难对方了。
“你走吧!”
“我……”
“你不是要去找人吗?去吧!”
“我……”
女人无奈离开。
她身上的财货都被搜掠干净了,去找人有什么用?
然而,她能说不去吗?恐怕当场就死了。
眼前这个家伙,是日本人啊!没人性的。不但要钱,还要命!
自己提醒孙鼎元不能相信日本人,一点都没错。只可惜,他居然扔下她独自跑了。
果然,无论多么亲密的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孙鼎元已经不见踪影。她没办法,只好自己想办法逃生。好不容易联系到中间人,准备到马迭尔旅馆和对方会面。结果,路上又遇到日本人,携带的财货都被抢了。
张庸没有跟踪。没必要。
利用地图密切监控即可。
他现在的注意力,在那个外来的红点上面。
这个前来马迭尔旅馆试图和同伴接头的红点,行踪非常狡猾,不走寻常路。
走走停停。
甚至是悄悄折返,往回走。
绕着马迭尔旅馆,几乎是徘徊了整整三圈。都还没有进去。
显然,这是一个非常谨慎的家伙。
不过,对方越是谨慎,说明他要做的事情越重要。
换言之,可能油水越大。
摆摆手。将队伍撤离的更远一点。以免被发现。
等对方和目标接头再说。
终于,又绕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红点出现在了旅馆门口。
张庸也是第一次在望远镜里面看清楚了对方。发现也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戴着墨镜。
嘿嘿。有来头哦。居然戴着墨镜。
要知道,这年头,墨镜绝对是时髦品。普及率并不高。
美帝的飞行员一个个都戴着墨镜。但是,在华夏,国府的飞行员并没有这样的爱好。
要等到飞虎队组建以后,尤其是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大量美军飞行员,还有技术人员进入华夏,才掀起戴墨镜的风潮。国府飞行员也有样学样。不过,墨镜并非标配,是需要自己出钱购买的。价格也是相当昂贵。
这个日谍还提着一个暗红色的行李箱。很大。似乎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