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在后面看热闹。这一次，肉眼倒是可以看见。
“哒哒哒……”
“哒哒哒……”
枪响。乱成一片。非常激烈。
有日谍拿枪反抗。
有白点消失。
有红点消失。
正在密切关注，忽然，一个黄点出现。
咦？
黄点？
张庸举起望远镜。
远远的看到一个略微有点熟悉的身影。
仔细辨认片刻以后，发现是齐九鼎。他居然在这里。从上海来到了西安。
可惜，目前还不能去和他见面。
这里是西安。不是上海。贸然见面，可能会给对方带来灾祸。
“哒哒哒……”
“哒哒哒……”
枪声继续爆豆般的响起。
只剩下最后一个红点。始终没有消失。最终被白点封盖。
咦？
有点意外。
居然活捉了一个日谍？
不错！
于是上前来。
发现被抓的日谍，已经昏迷。
身上有好几个弹孔。得。没用了。这个日谍迟早也是死。
果然，两分钟以后，红点消失了。
这意味着，最后一个日谍也挂了。
全部死球。
一个活口都没有。
“报告！”
“发现电台！”
“报告！”
“发现武器！”
搜查的结果倒是非常丰厚。
找到五部电台。
五部！
都是新的！
还有大量的零配件。
同样的，被缴获的武器数量也是非常多。
然而，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车马行的仓库里，又找到大量法币。
“这么多……”
“我的天……”
崔龙方表示今晚很震惊。
大开眼界。
真的。
叹为观止啊！
他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法币。
如果是兑换成大洋的话，估计能够铺满一屋子。太壮观了。
“玛德……”
张庸悻悻的骂脏话。
日谍真是疯了。在这里囤积那么多法币。
你特么的在东南沿海，怎么不见你囤积多一点？虽然我不喜欢法币，但是，有人喜欢啊！
你将法币运输到东南沿海，不比运输到大西北强吗？
真的。劳师远征。得不偿失。
现在好了。那么多的法币，全部送给这边的大佬了。
唉……
为他人做嫁衣裳啊！
还没黄金！
但是有点黄金，他都能吞没。
越想越是不爽。
偏偏是所有日谍，都被打死了，想要发泄也找不到人。
啊啊啊，越发不爽。好想打人。
忽然打哈欠。
好困……
开飞机累了。
晚上又连轴转抓日谍。
确实有点顶不住。主要是收获不够刺激。
缴获的法币，大头都是这边大佬的。自己最多分到一点汤汤水水。没劲……
正在沮丧，忽然想起，还有一个活着的日谍。
就是被抓的莫先生。
那个西北最大的粮商。
对，还没去抄他的家呢！
来到日谍的面前。
日谍耷拉着脑袋，绝望，麻木。
“我可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张庸忽然说道。
日谍没有反应。
肯定不会相信。
“告诉我，佛陀是谁，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佛陀是谁。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佛陀是谁。他在哪里？”
张庸机械重复。
然而，这一次，心灵感应失效了。
不对。
是日谍真的不知道。
感应不到，就是说明日谍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玛德。狡猾的佛陀。
隐藏的这么深。抓了那么多日谍，都无法锁定他到底是谁。
但是，无所谓了。
找不到你。那就栽赃嫁祸给你。
等你受不了，他自然就会浮出水面。和柳曦一样。
拍拍日谍的脸。
“知道佛陀为什么不告诉你，他是谁吗？”
“不知道……”
“因为就是他出卖的你。”
“……”
“佛陀是雍仁的得力助手之一。是他给雍仁提供了大量的间谍资料。雍仁又将资料卖给我。”
“卖？”
“对。买。不是金钱。是利益交换。我们全力支持雍仁篡位。”
“……”
日谍沉默了。
他心乱如麻。
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
雍仁……
就是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