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面可是马家军。
这老严要搞什么?
心里想着。
裴肆走到办公桌前,嘴里叼着烟,摇起了电话。
“我是西北军的裴肆,肆意妄为的肆!”
“给我转接,晋军的严大帅!”
……
晋行省,钛原城。
大帅府!
“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
“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
“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
一名身宽体胖,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华服,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在那摇啊摇。
手里拿着两个鹅蛋球,在那转啊转。
摇头晃脑的,哼着《四郎探母》的唱词。
热河行省打的稀里哗啦。
也影响不到晋行省。
大老哥西北军,可是卡在察行省。
小傀子想入晋行省,难啊!
所以他很潇洒,很快活。
每天不是在遛鸟,就是在听曲,唱曲。
这晋戏唱腻,现在哼京剧了。
此时,屋内。
电话里响了起来。
“大帅!”
“察行省的裴大帅电话。”
副官捧着电话,拖着电话线,从屋内走了过来,拿起话筒,放在了严溪山的耳边。
“喂,裴老弟啊,我是严溪山。”
“怎么有时间给偶打电话啊~~”
严溪山躺在躺椅上,笑眯眯的说道。
“严大财主,你平时都抠搜的很。”
“现在怎么想起来,派一个军助我?”
一个军三四万人呢。
不是小数目。
“裴老弟啊,多虑了,我哪有抠搜啊!”
“我不是经常从你那买子弹、买枪、买手雷,买迫击炮么?”
“我们可是同盟啊,你在前线打小鬼子,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一个军,给你助助兴。”
严溪山依旧笑眯眯的。
最近心情不错,心里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再挖一个银矿,
晋行省地产丰富啊。
不仅有金矿、还有银矿、煤矿。
尤其是煤矿,贼多。
金陵的姜盛凯都要从他这里买煤。
这裴肆喊他大财主,实至名归。
“不是,你35军撤了,派哪支部队驻守?”
“驻守什么?不派了!”
“你绥行省不要了?”
“就绥行省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晋行省好。”
严溪山摇了摇头。
他原本以为绥行省有什么好东西。
结果占了两年之后,发现啥也没有,生态环境太差了。
又是西北边陲。
根本没有什么精力去管。
“你不要我可要了?”
“你要就拿去吧。”
那地方人口稀少,又没啥东西。
还不如经营晋行省。
严溪山心里想着。
不过。
话虽然说出去了。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个裴肆一直以来,无利不起早。
当初,就想打绥行省的主意。
只是被他抢先了一步。
再加上两家是同盟,并没有什么冲突。
他严溪山能有今天,一部分原因,还是河东裴家支助的。
不对劲!
严溪山似乎嗅到了什么。
渐渐的坐了起来。
难道绥行省真的有东西?
可是这两年,没找出什么东西来啊。
要知道,裴肆这几年在察行省,军工厂,炼钢厂、加油站办的不停歇。
背后有一个勘测专家团队。
严溪山,越想越不对劲。
刚要说话。
却发现对方已经挂了。
他奶奶的!
亏了啊!
这话都说出去了。
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一个省啊!
就算没什么人,要是有东西,也是大赚!
“谁让你拖电话过来的!”
严溪山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大眼珠子一瞪,八字胡翘了翘:“不知道喊我么?”
随后,指了指旁边长了二十年的桂花树,“这什么破树,一天到晚落树叶。”
“给我找人把它砍了!”
“看到就心烦!”
“还有你,没事别把电话拖过来,特别是裴肆的电话!”
“问清楚了,再喊我!”
“下次还干不好,你这副官别当了,去种地吧!”
严溪山站了起来,大肚子猛然一弹,一双眼睛盯着副官。
看的副官直发毛。
“大帅,我明白。”
“明白……”
“明白就好。”
严溪山肥大的手,拍了拍副官的肩膀,语重心长。
“偶不希望有下次!”
……
察行省。
张垣,办公大楼。
裴肆挂断电话,看着张资忠,哈哈一笑:“老张,你可是财神爷啊,他严溪山把绥行省拱手相让。”
“如果要不是你小女儿太小,咱们可以亲上加亲。”
好像这个张资忠当了西北军二把手之后,他一直顺风顺水!
张资忠一脸懵逼。
什么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