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厉害了,在神庙前面,光明正大的把衣服脱光了,然后……还不要钱!
至于教廷这边所谓的圣女,崇祯皇帝不了解,但是从当时欧洲大量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们来判断,只怕教廷宣扬的禁欲根本就没有什么鸟用。
实际上,教廷的禁令不仅没有什么鸟用,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面起到了反作用——当正常渠道被掐死,它就往不正常发展:
中世纪西欧男的就搞同性恋和鞭打捆绑等先进玩法,女人尤其是进入盛欲期的中年女性就会有大量的梦交,自渎,涂抹催情剂等等异常性表现,神神叨叨的。
教廷针对这种情况自然是不满意,当教廷说话是啥?放子个那啥是不是?那咋办?好办。
教廷宣布男同性恋是魔鬼,中年欲女是巫婆,烧就一个字,西班牙还要割同志们的小弟弟。
所以传统巫婆的形象是老丑妇人,会配迷魂药,骑把长扫帚,在烟囱里钻进钻出,尖叫着飞来飞去,喜欢吃小孩子。
扫帚代表男人的装备,骑着代表女上位,烟囱代表女人的装备,飞代表HIGH,尖叫就不解释了,吃小孩代表她干那事不是想生孩子,只是想满足自己邪恶的欲望。
问题是,如果严格按照教廷的规定来办事儿,那么:一年中可以行周公之礼的生产日不到15天,不能脱衣服,不能出声,女方要全套披挂裹好,只在相应位置开一个洞。只可男上女下,所以这个姿势叫传教士。
那两口子要是来情绪了想要办事儿,咋整?
跑外面找个没人的黑地儿:城墙根,桥底下,野地里什么的,一声不吭,不脱衣服,随时完事儿随时溜。
然而教廷不知道,中原有个聪明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就做堵不如疏。
教廷虽然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也确实觉得这么干有点儿没人性——为了解决男信徒的需求问题,教廷从五世纪就在罗马,威尼斯等地开窑子挣钱,后来甚至垄断了这门生意,只准“好基督徒”去嫖。
窑子里的姐儿们修女化管理,不接生意时要政治学习,祈祷做弥撒,跟女修士没什么区别。
在这种操蛋的管理模式下,教廷的上上下下如果不出点儿问题,那才是见了鬼的奇事。
就拿约翰系列说吧:教皇约翰十世是一对罗马贵族母女的共同情夫,她们把他从一个无赖扶上了位,母女俩如狼似虎,没几天约十就OVER了。娘俩又把的第二个共同情夫变成教皇塞加斯二,没几天又OVER了。娘俩再把跟塞二的私生子变成教皇约十一。
教皇约十二又是教皇艾尔伯二的私生子,这一位用畜生形容都委曲了畜生。
约十二刺瞎老师,把师兄弟阉割削鼻挖眼,和两个姐姐通/奸。他住在拉特兰宫,过路的民女,修女,小男孩只要让他看见了就拖进来强/奸,糟蹋了几百位。以至于除了留大胡子的,没人敢打他门口过。
眼看自己家门口没有女的敢路过,约十二就出去当采花贼——结果某一天搂着人家老婆睡得正香呢,男主人回来了。
比较悲剧的是,这一家的男主人不认识约十二,见此刺激场面,立刻变成马家爵,几锤子就把圣教皇砸死,蒙主宠召了。
约十三有挖人眼的强烈爱好。约二十二把以清修为荣,以强/奸为耻的圣方济会同门统统烧死。约二十三更是强/奸/***,乱/伦谋杀样样精通。
两千年教会,三百位教皇,前教皇私生子出身的比比皆是,搞出来的私生子更没数了。列日主教光承认的私生子就65个,半个连。
比如著名的教皇仆立法斯八世的名言就是:“和女人、男孩子上床就象搓搓手一样简单。”
天主教廷闹得最大的私生子笑话是教皇约翰八世。
这一位实际上是女扮男装的英国人,名叫贞德(和法国的圣女贞德不一回事)。贞姐扮成男人混入教会,先找了个德国教士当情人,她学问很好,七搞八搞,850年竟给选成了教皇,又弄了无数的面首。谁知身体也太好了,五十岁那年复活节骑马游行,马一颠,居然在罗马大街上当场生出一个孩子来。
男教皇当街生孩子,真是神的奇迹啊,还有谁敢不信主的大能?
可围观群众冥顽不化,见此奇景,居然死活不信约翰八是男版玛丽亚来送耶酥二世,坚决认定贞哥是个骗了他们几十年的**,伤害了他们纯洁的心灵,让他们失去一个做好人的机会,就把他绑在马尾巴后面拖死了。
教廷现了大眼,以后所有的游行都避开那条街,绕道走。从此吸取教训,之后六百年,任何教皇登位,都要坐在有一个大洞的椅子上,后面有人在底下摸一把验明正身,确实是带把儿的,才能生效。
后来还不放心,又规定登基大典时教皇的教袍下面得光着腚,这样一坐在那把马桶椅上,准教皇的小零件就耷拉下来,后面的人趴地上观察,眼见为实才踏实。
当然,这是早期的教廷,不是现在的教廷,现在教廷里面能弄出个什么样儿的圣女来,崇祯皇帝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崇祯皇帝对圣女啥的也不感兴趣——如果单纯的对圣女这个身份感兴趣的话,白莲教的孔雀明王孔允桢可是再好不过的圣女了,漂亮,原装,有学识。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崇祯皇帝把她全家都给弄死了,这仇结的有点儿大,估计想要睡服是不太容易了。
再说了,自己要是纳了教廷的圣女为妃,那龙虎山怎么办?少林寺怎么办?
更何况,自己家里还有好几个呢……
笑着拒绝了英诺森十世的提议,崇祯皇帝转而端起了酒杯,笑道:“来,诸卿与朕共饮一杯!”
崇祯皇帝的话一出口,已经在心底决定认怂了英诺森十世倒是没什么,斐迪南三世的心里可就跟吃饭吃出来半只苍蝇一样。
诸卿?这是把我也算成你的臣子了是不是?
就算你是大明帝国的皇帝,我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而且我女儿嫁给你儿子,咱们平辈相交,怎么就突然成了臣子?
这不是摆明了恶心人么?
然而斐迪南不仅得强忍着恶心把这半只苍蝇吃下去,还得顺便说一句真香。
没办法,神圣罗马帝国跟大明帝国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因为区区一个称呼的事情再闹翻,那才是傻呢。
酒宴散去之后,崇祯皇帝的脸上哪儿还有半分醉意,端起王承恩准备好的醒酒汤喝了一口,又示意王承恩再去替张之极准备一份之后,崇祯皇帝才开口道:“怎么样?”
张之极躬身道:“启奏陛下,斐迪南三世在陛下说诸卿共饮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愉之色,却又很快收敛,估计此人就算是心有不满,也不会明着表现出来。
至于那个英诺森十世,以臣看来,不过是个色厉内荏之辈,不足为虑,只是教廷那边,可能还会有些变数。”
崇祯皇帝哦了一声,吩咐道:“说说看。”
张之极躬身应了,斟酌着道:“此先英诺森不同意册封之事,犬子舞剑之后就同意了,连那些个红衣大主教艾迪生等人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甚至于英诺森十世还提出要敬献圣女,足见其胆怯。”
见张之极还有些迟疑不定,崇祯皇帝笑道:“怎么,还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张之极摇头道:“臣以为册封之事应该尽快进行,否则的话,只怕夜长梦多。”
不等崇祯皇帝开口询问,张之极就接着说了下去:“教廷众人虽然现在认怂了,然而其根基在欧罗巴扎的极深,又有许多诸侯国心向教廷,民间百姓也大多是心向教廷的。
一旦英诺森十世和同来的艾迪生等人回去受压不过,再加上教廷之中有人登高一呼,只怕整个欧洲罗巴会比现在还乱一些。”
崇祯皇帝突然呵呵笑道:“那再乱一些又会怎么样?”
张之极闻言,顿时就愣住了。
是啊,欧罗巴现在就已经够乱的了,就算是再乱一些又能怎么样?哪怕是把欧洲所有的国家和百姓都牵扯进来又能怎么样?
跟大明有什么关系吗?会影响大明的军火销售吗?会影响到大明的国土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