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 第535节

士族利己,什么都可以出卖,果然不能相信!

刘擎马蹄挪腾数步,来到囚车前,问道:“巴祗确为你所害?”

两个时辰之后,便到达了所谓的春谷城,出乎刘擎意料的是,城门大开,门口处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进出。

“兄长,何出此言?”周喁道。

“仁明之意,渤海王此来,是为孙坚?”陈温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孙坚了,而且刚刚双方在豫章爆发了争斗。

典韦正要去,突然听到纪灵呼喝一声,道:“主公,此等小事,交给罪将便可!”

刚巧,他还知道,巴祗不仅是渤海国人士,也是前渤海王旧臣,就冲这一点,恐怕渤海王很难容忍陈温。

“念你二人投降及时,未致民乱,不过死罪可免……”刘擎顿了顿,两人浑身一个颤栗。

“三军合击,如何不是为我等而来?”

说着,一招手,十数人便随他而去,此些,都是和纪灵一同投降的袁军。

刘擎使了个眼神,一名禁卫上前将其捆绑解开,两人再度对刘擎行以大礼,刘擎未作理会,径直率军入城。

周喁解释道:“扬州六郡,渤海王已经控制其四,我方拥有者,不过丹阳、会稽两郡,而会稽蛮芜,人丁稀薄,所以我方真正所用者,已仅剩丹阳郡,丹阳兵之勇,虽名气不小,然数年来为袁氏输送兵员,如今丹阳已无新兵可征,我等又如何应对?渤海王又岂会为我等而兴师动众?”

“仁明,你倒是说说看。”周昕催促道。

“仲明,今夜你我各率人马,夜袭陈府,将

陈温擒了,献予渤海王。”周昕道。

周昂也立即回道:“陈兄,此次我带回兵马不多,可悉数交由伱一同指挥!”

“哈哈哈!我陈温死不足惜,无奈主公大业未成!”陈温放肆扬言,转而看了眼周昂兄弟,再对刘擎道:“无耻小人,先被巴祗,再被我陈温,你若用他们,迟早也会被他人所背!”

城外有一座木栅栏牢车,其内关押着一个人,虽身陷囹圄,却衣衫华锦整洁,一看就知身份不凡。

周喁再度提醒道,“两位兄长务必带足人马,陈温并非粗枝大叶之人,不排除他能猜到。”

徐庶道:“正如奉孝所言,野战全无胜算,陈温定然是决定据城防守。”

空城计?

刘擎不由得好奇,陈温这是搞哪一出?

“典韦,带几人,上去看看。”刘擎下令。

“那那边那位呢?”刘擎执鞭指着囚车。

周昂摇摇头,回道:“将士悍不畏死,士气高涨,我不能敌,我也同意兄长之言,我等如今坚守,已无意义,何况,沮授尚且不能胜,而渤海王大军,更加势不可挡,明知死路一条,何必非要走这取死之道呢?”

周昕点头称道。

——

江畔,刘擎登岸,看着身前身后蔚然壮阔的战船,也是一阵感慨,如今水军,已然成型。

此事陈温确实心如死灰,他原本是袁氏门下,后来推举入了扬州为官,袁氏对扬州施加影响时,陈温一时风光无二,而随着袁氏没落,最后袁绍身死,陈温便也失去了仰仗,与此同时,陈温还失去了盟友,原本与他站在一起的人,突然趁着夜色,袭击了他,出卖了他。

“谢大王宽宏,罪臣领命!”说着,周昕的脑袋垂垂低下。

周昂勉强同意了下来。

刘擎远远的看着,典韦凑到一旁,道:“主公,这个纪灵,很会抢功!”

“自然是有自知之明,以双方兵力之悬殊,即便守天险,陈温也没有半分胜算,城外野战,必败无疑,而守城,亦不是个好主意,我若是陈温,此刻便逃入会稽茫茫大山之中,与山越人一同居住好了。”郭嘉打趣道。

刘擎摇摇头,下令道:“命高览率本部兵马驻扎城外,以保粮道无虞,走吧,径直前去宛陵。”

陈温默而不语,已然猜到了周昕想表达什么。

“九江太守周昂。”周昂自己回道。

说着,刘擎挥挥手,身后十数人,便走过去,将州郡府衙印绶,连带户籍名册,以及代表周昕周昂两人的佩剑,尽数收走。

不多时,纪灵相安无事的回来了。

周昕道:“事到如今,袁公已去,我等僵持在此,所战为谁?为陈兄?还是为我周氏?”

金戈的马蹄踏在宛陵青石铺就的街道上,“哒哒”作响,刘擎四下张望着,心中免想去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刺史。

可惜,这一声“小主公”,刘擎终究是没能亲耳听到。

陈温被斩,周昕周昂投降,代表扬州最后的抵抗势力,已经撤离清楚,接下来,便是刘繇上场,整肃吏治,发展农耕,这里可是未来的鱼米之乡,潜力十足,有朝一日北方大寒之时,或许还需要南方支援。

此次胜利,乃是威慑的胜利,仅一日,便拿下一郡,这无疑是创造了新记录。

接下来,便是汇合三军,进兵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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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典韦战张飞

扬州既定,顺其自然,刘擎便将目光放在了西面的长沙郡上。

拿下丹阳当日,刘擎便遣大军出发,先进豫章,再进长沙,而自己主帐的人,则在宛陵逗留一日。

然而,翌日一早,刘擎刚醒,便听见典韦来报,主公,沮使君和刘使君已经城下会师。

“好,你通报一声,入城之后,郡府相见。”刘擎道。

典韦却愣了愣,又道:“他们并未入城。”

“为何不入?”

“据报,张飞在城外叫阵。”

刘擎脑中冒出几个问号,莫不是他们以为本王没有赶到?还是刘备这一路过来,攻城拔寨,武德过于充沛了。

周昕没有守刘擎,自然也不会守刘备,恐怕真因为这一路上过于顺利,刘备误判周昕将坚守一城,故而放弃其他县城,这也导致张飞路上都没有地方施展,技痒难耐。

“主公,要不,我去会会他?”

这一路上,汝南没动手,扬州依然没动手,典韦也是闲得。

典韦这么一说,刘擎倒来了兴致,打量了典韦一番,说道:“你换身行头,再将脸蒙上,否则,会被张飞认出。”

典韦诧异,主公不仅同意了,竟然还帮他乔装,当即笑道:“好嘞,但听主公吩咐!”

说罢,典韦兴冲冲的前去准备。

一旁的郭嘉笑道:“主公,何不亲自一试?”

“本王就算了,刀光剑影之事,还是留给他们,若是莺歌燕舞,本王倒可一试。”刘擎打趣道,说着,披了一件斗篷,向城门而去。

五月初的天气,十分多变,连晴数日,今日天气开始阴郁,也略微有些沉闷,刘擎未行多久,典韦便赶了上来,此时他一身行头,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反正不是刘擎军中的。

“主公,怎样,认不出吧!”

典韦这行头,虽然护具上铁片不是全覆盖,但面部有革甲护着,掩住了口鼻,这么一来,反倒是免去了蒙面。

“不错,即便是本王,也差点认不出了,去吧,不过,点到即止,不可拼命。”

“若他拼命怎办?”

“那你便弃战,本王算你赢!”

典韦浓眉一蹙,“还能如此?”

刘擎笑笑,“本王说你赢,便是你赢!”

说着,刘擎自顾上城,典韦则手持一柄长戟,是一位禁卫所长所使,亦是镔铁打造。

“陈温小儿,周氏小儿,快来与我决一死战!”

城外,张飞策马在城外空地上来回奔走,时不时喊一嗓子,“俺乃燕人张翼德,谁敢与俺决一死战!”

刘擎登上城头,遥望前方,沮授刘备两军相会,亦有几分气势,而离城最近的,便是张飞。

实际上,宛陵的城门压根没有管制,一早上便开了,但因为今日又有大军前来,所以百姓不敢靠近,城门洞开,不见一人,难免会认为是疑兵之计,特别沮授这么小心的人。

计张飞前来挑战,便是一种试探。

门口突然走出一将,骑一匹黄骠马,着一身棕色革甲,单手拎着一根镔铁长戟,宛若无物。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俺丈八蛇矛,不杀无名之辈!”张飞将蛇矛前指,大喝道,想在气势上,先压垮对方。

面甲后的典韦咧嘴一笑,应道:“吾名恶来!”

说罢,也未再多言,举戟奔向张飞,张飞一见,竟被对方抢了攻,顿时恼火,矛柄轻拍战马,迎了上去。

刘擎看着快速接近的两人,笑道,“奉孝,押否?”

郭嘉也笑笑,“我压主公!”

刘擎无奈摇头,这家伙,现在都不会上当了。

也怪自己,打赌的事,一次没让他赢过,感情无关痛痒的事,应该让他赢一赢才对。

另一边,观战的沮授和刘备各自率人,期待的瞧着前方。

“这丹阳之地,好似也没有听过有恶来这号人。”刘备道。

关羽回道:“大哥,听名字,兴许是个蛮人,再看那个头,敢出战三弟,应该有几分本事。”

沮授眉头微蹙,“我总觉得此人身影,有些眼熟,一时又说不上。”

然后沮授唤来信报官,问:“主公大军位置,可联络上了?”

“信使未回。”信报官道。

沮授不由得盘算,三军到的时间,应该差不多才对,为何连信使都联系不上呢?

实际上,刘擎的兵马,昨日已经出发前去豫章,方向不对,无论如何探,都探不到。

几人说话间,典韦和张飞第一合,已经交击一起。

张飞选择举矛重劈,妄图以力量压制对方,然典韦铁戟一横,双手举撑。

“铿!”

一声重响之后,镔铁长戟一震,一股巨力将丈八蛇矛弹了回去,显然,张飞全力一击,被典韦轻松的招架了下来。

这也令张飞微微侧目,瞪着一双滚圆环眼,战马分开之后,再度游走向典韦冲去,这回,张飞选择了夹腋突刺,一手稳定战马,双腿紧锁马鞍,蛇矛前指,径直冲向典韦。

这等攻势,通常极难化解,局势的冲锋势能,刁钻的角度,一个不慎,失之毫厘,可能就会中招。

张飞如此拼命,城头看戏的刘擎,都微微捏一把汗,当然,以刘擎对典韦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无力应对,别说兵器在手,恐怕就算徒手,也能将其攻击应付下来。

果然,面对张飞攻势,典韦也丝毫不虚,几乎是以同样姿态,正对着重了上去。

两将逼近,再度交击,此次是“叮”的一声脆响,两兵相交,竟然——

对峙了起来。

蛇矛尖端的分叉,叉住了铁戟的戟枝,巨大的反冲力差点将两人双双顶飞出去。然而双方都稳住了,双方兵器如针尖麦芒,对峙在一起,两人暗暗使劲,来回抽动了一阵,都没有得逞,最后,各自收兵撤回,战马交会之时,又护击几个回合,毫

无优劣迹象。

方才那惊险的一幕,令刘备关羽也有些担心,好在这一合,没有胜负。

“竟能在三弟蛇矛之下,不落下风,这恶来,理应不是无名之辈才对。”刘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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