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红楼,开局签到项羽传承! 第39节

“另,安排备席,无须奢华,肉菜、酒水即可。”

贾玚眉头一挑,吩咐道。

“诺。”

怜月赶紧命人下去准备了。

东院虽然不常开火,但并不缺银子,从府外订一桌席面即可。

至于美酒,院内并不缺,反而有不少好酒是从贾玚那得来的配方酿造而成。

例如烧刀子、茅台、威士忌、白兰地、干红、冰酒等等。

在塞外的那一个月,贾玚签到的不只是金银、兵甲,还有一些配方,全都送回了神京,交由怜月处理。

借助这些后世酒类配方,酒坊酿造出了十几种不同的美酒,风靡神京,赚得了大量银两,供给黑冰台。

黑冰台明、暗两条线青楼、车马行、镖局迅速扩张开来,两京十三省皆闻其名。

.....

片刻后。

“踏踏...”

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

几个彪形大汉进了宁国府东院。

正是镇国公府二等侯牛继宗、修国公府一等伯侯孝康、理国公府一等伯柳芳、国朝新晋临洮侯岳钟琪、云中伯年羹尧。

“噗嗤!”

看见他们进来,贾玚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几位叔父,岳兄、年兄,你们这是???”

“哈,这不是蒙陛下恩赐,赏了我等斗牛服、麒麟服,不得穿出来炫耀一下呀。”

牛继宗一脸骄傲的说道。

“正该如此。”

侯孝康、柳芳、岳钟琪、年羹尧深以为然。

富贵不炫耀,犹如锦衣夜行,何也?

贾玚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这大概是时代认知差异。

为何他觉得这么招摇有些丢脸!.

第四十七章:骚包勋贵,锦衣昼行?

“贤侄。”

“你这穿的也太素了。”

“陛下好不容易赐了一身蟒服。”

“如今这都中除了你,还有谁配穿蟒服呀!”

牛继宗上下打量了贾玚一眼,有些惋惜的说道。

“贤弟以弱冠之岭封狼居胥,又是国朝建朝以来唯一的虎贲侯。”

“大好风姿怎能在家中束缚,当是蟒服过街,让大乾儿郎见识一下君侯风采。”

岳钟琪同样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

“正该如此。”

侯孝康、柳芳、年羹尧齐齐附和出声。

乾承明制,宫中有赐服礼仪,以蟒服为首,飞鱼服、斗牛服、麒麟服为次。

无论是蟒服,还是飞鱼服、斗牛服、麒麟服,皆与陛下所传龙袍图纹相似,极为珍贵。

尤其是蟒服,以衣身饰蟒纹,蟒纹与龙纹相似,蟒为四爪,尊贵仅次于龙袍。

一般做为赐予太子、皇后、太后、有功文武大臣、属国国王、朝贡国酋长、部落首领的赐服。

开国以来,唯有四王八公有过蟒服赐下,先宁、荣二公的蟒服现在正奉于宗祠。

随着开国勋贵不断逝去,便再无人可穿蟒服,后来的元丛勋贵至多不过赐予斗牛服。

这也是为什么牛继宗等人一定要穿着御赐斗牛服、麒麟服招摇过市的原因所在。

盖因这些年,开国勋贵一脉着实被元丛勋贵压制的太狠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虎贲侯贾玚已然成为开国勋贵之首,若是他能穿蟒服站出来,元丛勋贵谁人敢放肆?

“嗐!”

“几位叔父、兄长。”

“近来都中不甚平静,还是低调些行事为妥。”

深深的看了一眼几人,贾玚意味深长的说道。

咯噔!

闻言。

牛继宗等人尽皆眉头微皱,脸色有些变化。

他们可不敢以小辈看待贾玚,现在贾玚郑重其事的提醒,这些人自然要放在心上。

“贤侄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为首的牛继宗神色凝重的看向贾玚,问道。

其余几人同样脸色严肃,瞩目其上。

“且先坐。”

“我这院子虽小,但也不是漏风之地。”

贾玚摆了摆手,似有旁意,招呼着。

“好。”

听到这话,牛继宗等人这才缓缓落座院中。

既然贾玚说这里足够保密,那他们没理由不相信。

毕竟,霸王铁骑和新月骑的实力,众人都已经见识过,就连大内锦衣军都未必及的上。

“爷!”

这时,怜月领着两名丫鬟,端了些刚刚泡好的茶水和糕点,摆放在石桌上。

注视着众人,贾玚微微一笑,淡淡道:“不知几位叔父、兄长前来,我这没有准备。”

“方才匆匆安排人去都中沁春楼定了一些酒菜,只能委屈诸位先饮茶了。”

“无妨。”

牛继宗等人都还沉浸在刚才那句话中,对喝茶吃饭这些事不甚在意。

临洮侯岳钟琪忍不住开口问道:“贤弟方才所言何意?”

“边关已靖,大胜之下,都中正因热闹一番,为何....”

“唰!!!”

这话一出,牛继宗、柳芳、侯孝勇、年羹尧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贾玚身上。

神京虽好,但却是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容不得他们有半点懈怠。

“几位兄长,叔父可知太上皇、陛下赐我何职?”

“嗯?何职?”

“锦衣军都指挥使,虎贲将军,辖三千霸王铁骑驻于京中。”

贾玚端起茶杯,一边玩弄着杯子,一边说道。

什么?

这怎么可以?!

顿时。

牛继宗等人有些坐不住了。

锦衣军都指挥使,说白了就是一个空头章,除了好听点,不顶什么用。

至于虎贲将军,不过区区三品,更何况连兵卒都未曾发放,还是贾玚自己养的三千霸王铁骑。

堂堂国朝超品侯爵,就只是这?

皇室何其薄待!

要知道,贾玚如今是开国勋贵之首,才得了这些官职。

要是传了出去,那开国勋贵一脉如何能吐气扬眉?

“不行,此事绝对不行,我要去问问陛下,怎能如此做为!”

镇国公府二等侯牛继宗越想越气,赫然起身,正准备出院子。

侯孝康、柳芳脸色同样很难看。

倒是岳钟琪、年羹尧新到都中,还未完全了解勋贵,所以不太明白。

“叔父!”

就在这时,贾玚轻喝一声:“切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牛继宗这才愤愤不平的坐回了位置上。

迎着几人的目光,贾玚继续道:“元丛一役,滋生了新的勋贵,自成一脉。”

“然则,这些人里面,爵位最高者不过三等侯,余者伯爵、子爵不计。”

“仅大同一役,我开国勋贵一脉增添了一位一等侯、一位二等侯、一位三等侯,还有三位一等伯。”

“现如今,局势已然发生了偏转,我开国勋贵一脉占据上风,隐隐有盖压国朝的势头。”

“我为开国勋贵之首,若是继续受到重用,那殿堂之上,还有何人能制衡开国勋贵一脉?”

轰隆!

一言落下。

众人如聆听晨钟暮鼓,恍然大悟。

原来贾玚之所以不受重用,症结竟然是因为他们这些人太过富贵。

换而言之,贾玚是为整个开国勋贵一脉顶住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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