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红楼,开局签到项羽传承! 第64节

“今日,当着大家的面,我只说一次。”

“府中事务,你不要再管了,全交由琏哥儿媳妇、珠儿媳妇去管。”

“你平日喜欢看那些佛经,正好腾出时间去读读。”

“老爷!”

王夫人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贾政。

“老二,你这是何意?”

贾母看懵了。

这不明摆在要剥夺王夫人的一切,将她圈在府中吗?

究竟发生了何事,需要如此大动干戈。

其余人更是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唯有贾赦、贾珍知晓内情,摇了摇头。

“母亲。”

“今日朝会,云中伯年羹尧被命为辽东镇总兵,我那位大舅哥便是副总兵。”

“目下已随大军赶赴辽东,而这便是拜淑珍所赐。”

“若再放任她,他日不知招来多少祸端。”

“我最后再说一遍,若你不知悔改,仍要兴风作浪,那便送去水月庵。”

轰!!!

贾政此话一出。

满堂皆惊。

都中不少勋贵世家都有供养家庙的习惯,贾家也不例外。

初代宁、荣二公在都外购置了土地,兴建了水月庵和铁槛寺。

铁槛寺是供奉灵位之地,旁边还有贾家都中一脉的阴宅福地。

水月庵则是贾家女眷求神拜佛之地,此外,亦是为了安置那些不安分的家中女眷。

一旦送入水月庵,那便就意味着发配,从此一生只能在庵中陪伴青灯古佛。

“啪!!!”

闻言。

王夫人瘫倒在地,双眼无神。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自己的一念,引起了这般恶果,王子腾竟真的被发配至最危险的辽东。

假如王子腾死在了辽东,她还有何颜面下去面对父母、长辈。

“来人,送夫人回院。”

见状,贾政眼中也有一丝悲戚,但他不得不为,只得招了招手。

几名丫鬟搀扶着王夫人,返回荣禧堂内院。

紧接着。

堂内众人依次散去,既然要闭府这么长一段时间,很多东西都要提前准备。

例如:粮油米面、胭脂水粉、绸缎面料等等。

贾府上下主子加在一起至少有近百人,西府这边交给了王熙凤和李纨,东府则是尤氏、秦可卿负责。

一时间,两府上下极为忙碌,唯有宁国府东院依旧一片平静。

自贾玚离开,东院就彻底封锁了.

第六十七章:元春封妃,大聪明雍熙帝?

乾清宫中。

雍熙帝带着满腔怒火回到了寝殿,勃然大怒。

“啪!啪!啪!”

一件又一件瓷器被扔到地上,砸成碎片~。

从陈弁登基以后,这种事发生的越来越多,乾清宫内的太监、-宫女都习惯了。

甚至因此特别嘱咐景德镇那边烧制比较容易砸碎的陶瓷器皿,方便雍熙帝解气。

“混账,球囊养的腌臜东西,他怎敢,他怎敢这么做?!”

殿内不断响起雍熙帝的咆哮声。

乾清宫内相苏培盛和妖人邬思道都默契的没有上前打扰。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雍熙帝发泄了一通,而后气喘吁吁的蹲在帝座前。

毕竟快四十了,不比年轻人,折腾没一会就累了。

“咯吱!”

这时,邬思道才缓缓的移动轮椅过去。

雍熙帝看见他过来,脸上露出苦涩表情:“先生。”

“你说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很窝囊,没有权利就算了。”

“现在连臣子都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

“那个竖子想干什么?”

“聚拢了开国一脉,殿上杀人,无诏调兵,他要造反吗?”

今日清晨朝会,从景阳钟响起的那一刻开始。

多少情绪积压在雍熙帝心头,让他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屈辱了。

先是辽东剧变,义忠亲王在后面耍阴招,小手段,再是贾玚逼宫,开国一脉联手发难。

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贾玚带人扬长而去,留下烂摊子让他收拾,雍熙帝心中多么憋屈。

“陛下可知贾玚名字由来?”

“嗯?”

雍熙帝注视着邬思道,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神色。

“圭尺二寸有瓒,以祠宗庙者,是为玚。”

“贾敬虽然对这个幼子照顾不佳,但赋予的希望并不算少。”

“时至今日,贾玚没有辜负这一名字,于家族而言,他做到了极致。”

“剔除隐患,整合开国一脉,这本就是贾家身为开国勋贵之首,应该做的事情。”

“太上皇和太祖削弱贾家,那是因为当初开国一脉独大,无人抗衡。”

“可如今,元丛一脉虎视眈眈,文官亦不为陛下驱使,还有义忠亲王在后紧逼。”

“整合过后的开国一脉才能对抗三者,这难道不好吗?”

“陛下以为贾玚不过十六岁,造反有何用?”

邬思道笑着说道。

天下可不是那么容易坐的。

别说是十六岁,就算是二十六岁都未必有人认可。

要想坐稳天『"队,哪个好相与。

就凭贾玚,手里不过三千霸王铁骑,而大乾天下光是地方卫所三百,一百五十万人。

还有坐镇各地的亲王护卫,加在一起也有不下二十万人,金陵、神都数十万军。

自太祖重整大明江山,一统天下以来,七十多年,历经两代皇帝的不断经营,早已在民间树立了皇室的印象,贾玚现在要是造反,开国一脉及十万征东军必然反戈一击。

除非他疯了!

“那你说,他今日所为何意?”

面容阴沉,雍熙帝沉声道。

他始终忘不了今天金銮殿上的那一幕,简直是毕生之耻。

迎着雍熙帝的目光,邬思道笑了笑,说道:“不过是小儿意气。”

“陛下将其父从府内赶到了玄真观,这般作为,为人子如何能看得过去。”

“你的意思是他在替贾敬出气?”

雍熙帝似信非信的看着邬思道。

“当然。”

“陛下可曾从血滴子那得来贾府的消息。”

“贾玚其人虽年少封侯,但终究只是十六岁少年。”

“贾家最近被他闹了个底朝天,杖毙十几个家奴,甚至当堂杀人。”

“陛下难道不觉得今日之事和贾府很像吗?”

邬思道意味深长的说道。

闻言。

雍熙帝眼中掠过一道精光。

血滴子在贾府获取的消息的确不少,而那些消息,他也曾见过,只是没有像邬思道这般深究。

此时细细想来,那日贾玚于荣国府正堂杀人,面对的是一众贾府长辈,甚至还有贾母。

今日殿上杀人,面对的文武百官及皇帝。

前者为了给姊妹出气,后者若是说为贾敬出气倒是极为合理。

“先生前言何意?”

“贾玚既然是替贾敬出气,又怎能为朕所用。”

“须知义忠亲王那里,贾敬每年都孝敬五万两银子。”

“多亏了贾敬,将作营现在的规模,就连血滴子都比不上。”

“恐怕除了父皇的潜龙卫,天底下没有哪一只间者机构能比得上将作营了吧。”

说到这,雍熙帝眸底掠过一抹杀机。

将作营的成立比血滴子早很多,那时候的雍熙帝为了在太上皇面前表达恭顺的形象,根本不去捞钱。

因此,远远比不上十四皇子的发展速度,更何况十四皇子背后还站着贾敬,贾敬就代表了当时的贾家。

发展起来的将作营实力极为可怕,接连挫败了太子、八皇子,为十四皇子排除竞争对手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柱,就连雍熙帝当年都曾差点陨落在将作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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