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杨轮明明已经到了河北,这事是刘子晋亲自安排的。
此时,白江恒彻底懵了。
他感觉一定是哪里错乱了。
不该出现的人和物,全都出现在了这里。
萧南看着白江恒,掀起一抹冷笑,“白大人,这封信是物证,这杨轮是人证,据本宫所知,你们白家的事还不少呢!”
“你招还是不招?本宫之所以在这里跟你废话,那是因为你还有价值,我们这里有一份范俊良的口供。”
“只要你再贡献出来一些,那本宫便算你戴罪立功,让你死的痛快点,给你白家留个后。”
白江恒眼眸一横,沉声道:“陷害!这一切都是陷害!我没有什么可认的!殿下若是想要老臣死,杀了老臣便是!”
白江恒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这件事不容小觑。
范俊良招供,但魏皇没有大动干戈,而是选择隐忍。
所以没人恨范俊良。
但是他便不样了。
今日他若是招供,别说魏皇不会放过他,那些被他招供的世家都不会放过白家。
听闻此话。
萧南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好,既然白大人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本宫了。”
话音刚落。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江恒绑到了一张木桌上。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白江恒拼命的挣扎着。
秦羽喝着热茶,看着热闹。
今日他给萧南一个发挥和成长的机会。
片刻。
白江恒被绑到了一张桌案上。
萧南拿一个铁桶扣在了白江恒的肚子上。
不单单是白江恒。
就连周围狱卒和司狱刘毅都是面带困惑,不明所以。
萧南又拿起一只笼子,将里面的一只杂毛耗子扔进了铁桶里。
耗子在白江恒的肚皮上,上蹿下跳。
白江恒惊恐的望着萧南,“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面前这个太子,早已不是以往那个憨厚可掬,性格率直的太子。
现在萧南在他眼中,就好像秦羽一般的魔鬼。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第195章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舒服一会是一会儿
听着白江恒的话。
萧南着人将炭盆拿了过来,沉声道:“白大人,本宫给你普及点知识,老鼠的爪子锋利的可以洞穿城墙。”
“本宫若是将木炭放在铁桶之上,老鼠会随着周围温度的升高而感到恐惧,想要逃离,当他发现周围都是滚烫的铁壁时,就只能向下打洞。”
“这只老鼠会用锋利的爪子刨烂你的肚皮,钻进你的身体里,洞穿着你的五脏六腑,而且你不会立即死去。”
“这样的刑罚对于你这样的败类,倒是非常匹配!”
萧南说着,夹起一块木炭放到了铁桶之上。
听着他的话。
感受着在肚皮上狂奔的老鼠。
白江恒的身体早已被冷汗浸透,眼眸中满是恐惧,“殿下!你不能啊殿下!我对朝廷是有贡献的!我有从龙之功!你怎可如此待我!?你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白江恒怎么也没想到,萧南竟会用此酷刑对待他。
这特么的太子是真成恶魔了,跟秦羽如出一辙的恶魔。
白江恒恐惧。
周围士卒和司狱刘毅,亦是面带震惊。
这样残酷的刑罚,连天牢都未曾想到过,这也太狠了!
什么样的人能想出这样的刑罚?
让老鼠洞穿腹部,在身体内乱窜?
萧南却是面带轻蔑,“本宫这么对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拍手叫绝,你还真拿自己当忠良了?”
“你以为你死扛着不说,这件事就算了了?你以为你死扛着不说,本宫和姐夫就没有办法了!?你白家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秦羽放下手中一把西瓜子,沉吟道:“殿下,你跟这种人就多余废话,就让他尝尝被老鼠洞穿身体的滋味,这是他罪有应得。”
“那只耗子可别弄死了,留着给他儿子用,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豢养娈童(古代被达官贵人当作女性**的美少年),简直就是变态!他们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萧南眼眸一沉,寒声道:“没错!他白江恒的种,就没有几个好东西,砍头都便宜他们了!”
此时。
铁桶已经热了起来。
白江恒能感受那只大老鼠正在抓他的肚皮。
他想着秦羽说,让这只老鼠也钻他儿子的肚子。
白江恒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你招还是不招!?”
萧南看着眼眸中满是恐惧的白江恒,怒吼一声。
“招!!!”
白江恒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来,“招,我全都招!!!”
在萧南和秦羽对他肉体与精神的摧残下。
白江恒终于扛不住了。
他发现他还是小看了秦羽的手段与铁血。
就连萧南都被他带成了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刘大人?”
秦羽转头看向一旁愣神的司狱刘毅,轻声唤道。
“啊?啊在.......”
刘毅一愣,忙转过头来,揖礼道:“小王爷,微臣在。”
秦羽眉梢一挑,“白江恒要招了,找人记录吧,将供出来的人和证据整理好,本公子一会着人来取。”
刘毅忙应声道:“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叫人来。”
现在他都还是一阵后怕。
秦小王爷果真名不虚传。
谁若是被他纸醉金迷的名声给误导了,那是要吃大亏的。
萧南瞪了白江恒一眼,“你若是早这么痛快,咱们也省的脱裤子放屁。”
紧接着,他急忙跑到秦羽身旁,面色一转,笑呵呵道:“姐夫,咱们接下来去哪?好多天没去教坊司了。”
刘毅:“......”
萧南态度转变之快,令他猝不及防。
他有一种感觉,好像太子萧南是秦小王爷的狗腿子。
秦羽起身,微微点头,“好,反正现在还有时间,舒服一会是一会儿。”
随后,秦羽和萧南两人向天牢外面而去。
......
夜,皓月当空。
秦王府。
前厅。
秦羽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着晚饭。
晚饭也是人最齐全的时候。
晌午除秦张氏自己外,其他人都很少在府中吃饭。
“羽儿,白江恒的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秦文耀喝着酒,漫不经心的问着。
秦羽端着饭碗,眉梢舒展,“审出来不少大鱼,孩儿正准备明日跟陛下汇报,但我们现在暂且没办法全动。”
听闻此话。
秦张氏看先秦羽,问道:“那是为何?连范俊良和白江恒都动了,还有你不敢动的人?”
秦文耀解释道:“夫人,不是不敢动,而是不能动,白江恒这一招供,三省六部五寺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若是将人全部裁撤,政务谁来处理?三省六部非要乱套了不可。”
“而且若是没有足够的官吏顶上来,老派遭受重创,新派崛起,那羽儿的努力就白费了。”
秦张氏听着,恍然大悟。
秦羽点点头,“爹说的没错,就是这个原因,陛下必须将可用之才提前找好,才能大刀阔斧的更换。”
秦文耀叹息一声,“唉......难啊!现在可用之才本来就少,明日看看陛下如何说吧,但这个开始总归是好的,只要将朝中官吏大换血,那大魏内忧就解决了一半。”
几人正说着。
府中管家柳伯从厅外而来,揖礼道:“启禀老爷,宁国公在府外求见。”
“宁国公?王阳?”
秦文耀一滞,随即摆摆手,“不见!你告诉他现在是非常时期,各方面都很敏感,若是有事明日到朝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