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骁骑已经逃到了三道牙子。
官道也由宽变窄。
曹景章依旧带领凉州骁骑疯狂逃窜。
当他们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
一排排手握陌刀,身披明光铠的陌刀卫,伫立官道之上。
陌刀卫散发出来的气势,直冲云霄。
“曹将军!前方有埋伏!”
副将指向正前方,眼眸瞪大,面露震惊。
那一排排陌刀卫让人看着不禁心生寒意。
曹景章更是微眯起眼眸,面噙暴怒,“混蛋!秦羽还真将我曹景章当成软柿子了!?弓弩准备!给本将狠狠的射!”
曹景章也是怒了。
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二道伏击,怪不得他们方才突围的那么轻松。
这是故意将他们放走的。
与此同时。
凉州骁骑正前方。
萧南身披明光铠,手握陌刀,冷冷的看着正在向陌刀卫军阵冲来的凉州骁骑。
望着张弓搭箭的凉州骁骑。
萧南高举左手,“举盾!”
紧接着。
一面面贴着镜子的盾牌就被拿了出来。
阳光直射到镜子上,然后反射出道道光芒,径直射到了凉州骁骑的军阵中。
凉州骁骑还在张弓搭箭的瞄准。
被镜子反射而来的阳光,便径直射进了他们的眼眸中。
所有瞪大眼睛瞄准的凉州骁骑,都被反射来的光芒晃的短暂致盲。
“他娘的!什么鬼东西!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该死的!这......这是妖法吗?这群魏军怎么如此可怕!”
“所有人停止射击!”
......
直视前方的凉州骁骑们,瞬间便惊慌失措的叫喊了起来。
别说凉州骁骑。
就连曹景章都被晃的闭上了眼睛,倍感惊慌。
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除了直视太阳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般强烈的眼光。
别说凉州骁骑受不了。
就连战马都惊慌的嘶鸣了起来。
轰、轰......
人和战马全部失控,一轮箭雨都还没射出去。
凉州骁骑的军阵便瞬间乱做了一团。
望着人仰马翻的凉州军阵。
萧南脸上满是欣喜,咧着大嘴,“哈哈哈......真不愧是姐夫,这脑子里全都是点子,打仗的时候竟连镜子都能用上,效果竟还这般的好!”
三千营陌刀卫的将士们,亦是倍感激动。
他们以为还要吃上凉州骁骑几轮箭雨,没想到用镜子就将凉州骁骑给解决了。
他们对秦羽真是敬佩的五体投地。
相信驸马爷是永远都不会错的。
不多时。
当凉州骁骑睁开眼睛的时候。
他们已经冲到了陌刀卫的军阵前。
在战场上,骑兵对于步兵兵种是有天然克制的。
但陌刀卫除外。
陌刀卫乃是骑兵的克星,陌刀一出,人马俱碎。
望着冲到眼前的凉州骁骑。
踏!
萧南一脚踏出,双手握住陌刀拉开架势。
与此同时。
凉州骁骑也都已反应过来,纷纷将横刀和长枪抽了出来。
第589章 料事如神的驸马爷
一名凉州骑兵,面露狰狞,眼眸猩红,策马奔腾,手握长枪向萧南猛的爆刺而去,“去死吧!”
萧南眼眸微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在凉州骑兵冲过来的瞬间。
颂---!
萧南手中陌刀猛的向凉州骑兵,劈砍过去,速度极快,力若千钧。
咔嚓......
凉州骑兵手中的长枪,径直被砍断。
在他惊骇的目光中。
萧南手中的陌刀,继续向凉州骑兵劈砍了过去。
锋利无比,吹毛可断的陌刀径直向凉州骑兵的脑袋上劈砍了下去。
凉州骑兵瞬间暴毙。
但萧南手中的陌刀依旧没有停下。
噗.....
大片大片的鲜血混着的内脏喷涌而出。
凉州骑兵和他的战马竟是被萧南那巨大的力道,劈砍的断裂开来。
血腥味瞬间席卷而出。
见此一幕。
那正在冲锋的凉州骑兵,都感觉到了阵阵胆寒。
萧南浑身浴血,倍感激动,全身的血热都燃烧了起来。
他双脚猛的用力,旱地拔葱一般的腾空而起,高举手中无坚不摧的陌刀,向凉州骑兵军阵中猛的冲砸了下去。
轰隆隆.....
萧南落地,烟尘四起。
他面前的凉州骑兵,竟是被他拦腰斩断。
紧接着。
萧南右脚一步踏出,双手猛的将陌刀握住,整个人以右脚为圆心,顿时便抡了起来。
犹如大风车一般的绞肉机,无情的收割着凉州骑兵的性命。
仅仅瞬间。
萧南便是掀起了阵阵血雨腥风。
两千陌刀卫和两千安北军长枪兵,顿时对凉州骑兵展开了无情的屠杀。
凉州骑兵在装备精良的陌刀卫前,根本就不够看。
与此同时。
沈冰岚已经带领黑骑和安北骁骑,狠狠的插进了凉州骁骑的军阵中。
在魏军两面夹击下。
原本就疲惫不堪,士气低落的凉州骁骑,瞬间溃败下来。
曹景章看着混乱不堪,慌不择路的凉州骁骑都懵了。
他打了半辈子仗,还从来没有这般憋屈过。
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简直就是凉州军的耻辱。
“哈哈哈......”
萧南手握陌刀,在凉州骁骑军阵中,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来啊!你们这群该死的叛军!今天本宫就要用你们的脑袋祭旗!”
萧南带领陌刀卫,肆无忌惮的撕裂着凉州骁骑的军阵。
军阵后方。
沈冰岚没有言语,手握青锋剑,只管冲杀,她的火凤铠上已浸满了鲜血。
凉州骁骑的骑兵们,则是肝胆俱裂,慌不择路,被魏军将士们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娘的!这是战斗力底下的魏军!?这他娘的不是鬼扯吗!?”
“这仗怎么打?老子的横刀砍在人家的明光铠上直接断了!”
“我们都是魏人,何故自相残杀至如此地步!?”
......
凉州骁骑的骑兵们皆是惊慌失措的叫喊着。
“曹将军,我们怎么办!?”
副将看向混乱不堪的军阵,面带焦急。
曹景章的脸上亦是噙着不甘与愤怒。
他还从来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几乎就没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