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选刘备,只有我知道三国剧情 第389节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之后,黄祖大戟的优势再度展现,刺击,横扫之间,太史慈被黄祖的攻击克制在三步之外,无法靠近。

  见状,太史慈也不再被动防守,朝后面快退几步,同时再次故技重施,将双戟掷出,摘下了背后大弓,挽弓搭箭,箭矢离弦的瞬间,弓箭弹动射出,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随后又是数声破空声。

  几箭射出之后,太史慈提弓狂奔,甩动大弓朝黄祖攻去,等到黄祖将几支箭矢打飞之后,一个身影已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弓已经架在了黄祖的脖子上,如果太史慈用的是手戟,没有手下领情的话,他现在已然身首异处了。

  这一下,刘表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原本他以为黄祖出马,肯定就能赢了,但是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黄祖就被太史慈给击败了。

  “哈哈哈哈,将军果然厉害,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黄将军,在下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县人士。”

  太史慈早就已经把大弓收回,重新挎在了背上,朝着黄祖拱手道,黄祖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

  “好!子义好功夫啊!”

  黄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然后对着身后的黄忠摆了摆手。

  “怎么着,你族叔让人用箭术打败了,你这江夏黄氏的神箭手没有什么表示吗?”

  黄忠闻言,微微一笑,同样跳下校台,来到两人身边。

  “太史将军,在下黄忠,字汉升,在下的功夫还不如族叔,自然就更比不上将军了,我刚刚看将军那几箭,颇有威势,精准度也够,力量也强,在下愚笨,略懂一些箭术,希望可以和将军比试一下箭术。”

  黄忠说这的这些话当然是自谦,他的武力绝对高于黄祖,只不过不好驳了自己族叔的面子,所以才提出比试箭术的要求。

  太史慈和黄忠,两人都是以箭术出名,只不过两人在历史上并没有交手的机会,也就没有分出过高下,虽然后世的排名上,黄忠要略高于太史慈,但是现在,太史慈有着来自顾如秉贤德特性的加成,两者谁更强就不好说了,就连顾如秉也想知道,他们到底谁更强一些。

  “好,那就依将军所言,我们比拼一下箭术。”

  两人互相拱手。

  很快,两人比试的场地就搭建好了,黄忠和太史慈两人并肩而立,黄忠率先开口。

  “早就听闻太史将军与吕布两人,辕门射戟,千古风流,我早已想要和将军讨教箭术,如今终于有机会了。”

  “黄将军箭神之名流传至今,想必当日如果黄将军在的话,辕门射戟便不是只有我与吕布二人了。”

  太史慈颔首笑言,两人皆是英雄,英雄相惜。

  “太史将军先请吧。”

  黄忠伸手,撤出一个身位,让太史慈先射箭,第一回合,两人比拼的是力道,在三百米,五百米,七百米外,有一個身穿盔甲的草人,迎风站立,他们需要射出三箭,目标分别是三个草人,看看谁的力度更大。

  太史慈站立在原地,深吸一口气,一双猿臂举起,一手持弓,一手拿箭,一只大弓瞬间被拉成满月的状态,一支箭矢伴随着轰鸣声离弦而去,宛若一道寒光,裹挟着无匹的力量瞬间瞬间贯穿了三百米处的盔甲草人,箭矢穿透了草人之后,又向前飞行了数百米之后才落在地上,准确的说,箭矢并不是落在地上,而是立在了地上,箭头没入地面。

  “好!哈哈哈。”

  刘表一边鼓掌一边说道,他自然也是听说过太史慈和吕布两人辕门射戟的故事的,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心中还隐隐有些担忧,生怕黄忠箭术再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那自己这脸,可真就没地方放了。

  现在看来,太史慈箭术上确实是有些造诣的,只不过,和黄忠比起来应该还差一些。

  “太史将军好箭术。”

  黄忠也在一旁鼓掌说道,相比于刘表的虚伪,黄忠的赞成就真实的多了,毕竟能够遇到一个箭术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实在是太难了,英雄相惜之情,此刻淋漓尽致。

  “黄将军,缪赞了。”

  太史慈对着黄忠拱手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恰是如此。

  黄忠走上前,拿起大弓,同样是深吸一口气站定,同样的拉弓如满月。

  如果说,太史慈射出的箭像是一道寒光的话,那黄忠的这一箭就更像是火焰,这一箭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几乎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箭矢就已经穿透了草人的胸口,同样的贯穿而过,在草人的胸口,出现了一个一指宽的洞口,箭矢不仅贯穿过去,还将草人的胸口给破开了一个洞。

  和太史慈一样,箭矢洞穿之后,仍旧朝前飞出数百米才停下,虽然飞出的距离不如太史慈远,但是造成的伤口却要大的多。

  二人随后再射击五百米处的草人,同样是穿胸而过,这一次,两人箭矢的距离差不多远,真正的输赢,要以最后一个七百米的草人来决定。

  七百米,以肉眼看去,已经是只有一个小黑点了,根本看不清楚,更别提瞄准,还要命中了,依旧是太史慈先出手,这一次,纵使是太史慈也不免有一些紧张了,上一次辕门射戟的距离也没有这么远,虽然目标更大一些了,但是同时还要测试他们的力度,这要比辕门射戟更有压力。

  太史慈甩了甩胳膊,眼神死死盯着离着自己七百米远的草人,他们用的弓是荆州军的制式弓,如果是用他们自己的弓会更简单一些。

  弯弓搭箭,太史慈瞄准远处那一个小黑点,随着太史慈右手松开,箭矢嘭的一声从弓弦上迸出,那是弓弦被拉满后松开发出的声音,箭矢破空而去,伴随着一道急促而炸裂的音爆声,箭矢如流星一般划过校场,笔直的射进草人胸口中,箭矢穿透了草人胸口之后,停留在了草人身体上,并没能直接穿过去。

  太史慈呼出一口气,这种需要高强度击中注意力的射击,要比平时射箭消耗更多的体力,也好在他有特性的加持,这才在经历了连番战斗和弓箭比试之后还没有力竭的主要原因。

  黄忠看到太史慈这一箭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了些压力,黄忠闭眼凝神,单手提弓,两指指尖夹着箭矢,在黄忠睁眼的一瞬间,站在黄忠身边的太史慈只感觉在黄忠眼中有一道精芒射出。

  黄忠几乎是瞬间就射出了这一箭,速度快到肉眼难见,一道从黄忠蔓延到草人的红色光线骤然出现,随后慢慢消失,而七百米处的那一个草人,已然炸开了,不复存在。

  长舒一口气之后,黄忠才缓缓放下弓箭。

  “黄将军真乃神箭手。”

  太史慈由衷的说道,对黄忠发自内心的钦佩。

  “太史将军说笑了,汉升不过是取巧,这才勉强胜过将军。”

  黄忠没有藏私,刚刚一箭,是他的技能射出的一箭,所以才有如此威势,但是准头却是实打实,所以这一场还是黄忠胜了。

  刘表脸上终于流露出了笑容。

  “太史将军还是很厉害的,只不过遇上了汉升。”

  看着刘表得意的笑容,顾如秉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蔡瑁和小妾蔡氏,就能把刘表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二场,双方比拼的是移动靶子,毕竟在战场上,没有人会站在原地让你射,所以二人第二场是射击由士兵丢掷在空中的瓷盘子,一共十支箭矢,谁射中的多谁赢。

  “普通士兵的膂力不足,丢出的瓷盘速度也不够,不如让我来为二位投掷?”

  比试还未开始,黄祖便主动请缨,要为太史慈和黄忠两人投掷瓷盘。

  “如此甚好,还要劳烦黄将军。”

  “劳烦族叔了。”

  两人都是同意,毕竟能够真正展露实力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是有一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对手。

  于是黄祖在这尚未春分的天气里,脱下了盔甲,打着赤膊,为两人投掷瓷盘,黄祖身材并不算特别魁梧,甚至因为年老的原因,身上的肌肉都开始有些松垮了,配合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让人不免质疑这具身体还有没有足够的力量。

  不过下一刻,他们就完全摒弃了这种想法,只见黄祖倒持瓷盘,随后抡圆了手臂将瓷盘丢出,瓷盘宛如一颗炮弹一般飞出,速度极快,下一瞬,只听清脆得“叮”的一声,瓷盘应声而碎,是太史慈一箭射出,将瓷盘从空中击碎。

  黄忠已经拉开了弓,只是箭还在弦上,未曾射出,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黄祖又是一个飞盘扔出,又是“叮”的一声,这次是黄忠射中。

  “哈哈哈,继续!”

  黄祖大笑,双手各自拿着三个瓷盘,将六个瓷盘先后丢出,六个瓷盘皆碎,两人同是连射三箭。

  说好的比试,对两人来说更像是一场表演秀,双方手中各自还有六只箭矢,黄祖先后又掷出十二个瓷盘,二人都是十发十中,即使是黄祖这种膂力投掷出的瓷盘,速度快到肉眼难见的地步,二人仍旧是一射一个准。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精彩啊!”

  顾如秉忍不住鼓掌,两人的对拼实在是精彩,同时顾如秉也感叹于黄忠的箭术,黄忠有多强他不是特别确定,但是太史慈有多强,顾如秉是一清二楚的,能够在第一回合中战胜太史慈,在第二回合中打平,就可以看出黄忠箭术之上是要略强一些的。

  “第三回合,我们比骑射。”

  弓箭手一般分为两种,骑射手和站射手,两者最本质上的区别就是一个骑马,一个站着,骑马射箭的难度肯定要更高一些,毕竟是在快速运动中射中目标,太史慈便是骑射精湛,能够适应各种马上射击。

  这一次比拼骑射,比的是双方在骑马奔跑的过程中,在相同的时间内,谁能更准的射中更多的目标,谁就胜利。

  黄忠和太史慈两人纷纷上马,此刻的校场之上,已经摆上了一片木桩,黄忠和太史慈两个人从东面策马到西面,在战马跑过木桩丛的时间内,谁射中的木桩更多,那第三回合谁就是胜者。

  黄忠身背箭矢尾部羽毛涂有黄色,而太史慈背着的箭矢尾部羽毛则是白色,两个颜色用来区分两个人射出去的箭,最后比命中树桩的数量。

  依旧是太史慈先开始,骑在马上,太史慈默默活动着臂膀,将背上的箭袋斜挎,便于抽箭。

第359章 平局,蔡瑁打的算盘

  2024-07-07

  从一侧到另一侧的距离大概是一百米,战马奔驰而过的时间约莫着是十三,四息的时间,太史慈能够做到一息一箭的速度,也大概就是十三,四支箭。

  太史慈握紧手中缰绳,随后抽在马屁股上。

  “驾!”

  随着太史慈的一声低喝,战马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出,马上人手中的箭也确实正在飞速射出,十几息的时间,很快战马就跑到了终点,和太史慈预估的差不多,一共十四息的时间,太史慈一共射出了十五支箭矢,十五支全中,最后一支箭矢,是太史慈快要跑到终点时,直接向后躺在马背上射出去的。

  太史慈结束之后,就轮到黄忠了,黄忠看着太史慈的战绩,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一些压力。

  稍微修整一下之后,黄忠也骑着战马窜出,左手举弓,右手抽箭拉弓,如此重复了十几次,战马也冲出了木桩丛中。

  黄忠下马微微叹了口气,他还是不太擅长骑射,有一只箭矢射偏了,没能射在树桩上,在树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箭痕,然后飞了出去。

  黄忠一共射中了十三支箭,算上脱靶的一支,也就是十四支,比太史慈还要少支箭,那结果就很明显了,是太史慈赢下了这一回合,三个回合,各是一胜一平一负的战绩,实在是两人的实力相差无几,然后各自擅长的又不一样,才有了这个结果。

  刘表的面色明显又差了一些,毕竟在他的地盘上,他最强大的两个武将,一个落败,一個平局,让他实在是脸上无光,不过黄忠好歹兜住了他的底裤,没让他输个底掉。

  不过另一边的顾如秉想的可就多一些了,要知道,太史慈可是有着他给的特性加成的,虽然刘表应该也有,但是顾如秉自信,刘表的加成绝对比不上他,因此两人之间的实力应该是差上不少的。

  “黄将军好俊的箭术,子义可是我手下弓箭功夫最强的,曾经的辕门射戟,和吕布都能较量几番,当得知吕布死了的消息的时候,我还觉得,天下论箭术功夫,无人再能出子义其右,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

  顾如秉笑着为众人讲述自己的想法,终于是让刘表的脸上有了几分笑意。

  黄祖穿上盔甲之后,和黄忠太史慈三人重新来到了校台之上,刘表装模作样的对着几人和台下的士兵训斥道。

  “你们都看见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强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不抓紧去操练!”

  几队士兵,包括他们的将领,都连忙离去,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刘种地这个不敢怒不敢言的怂蛋,都让人这么给欺负到脸上来了,还搁这乐乐呵呵呢。”

  “哥们,你二波一啊,他凭啥敢怒敢言啊,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要挑战刘草鞋的武将,最后没挑战成功,还给刘草鞋摆脸子,刘草鞋还耐着性子去说好话,给刘种地戴高帽,这也就是刘草鞋仁义,要是换了曹中二或者孙猛虎来,你看刘种地敢不敢这样,你看曹中二和孙猛虎敢不敢大嘴巴子抽刘种地,他命好遇上刘草鞋了,不然这顿打刘种地是肯定跑不了的。”

  “原来这黄忠这么牛逼啊,之前看他只是长沙郡的一个中郎将,没想到居然有此等实力,能和太史慈比比箭术,甚至还有犹有过之。”

  “这黄忠可不只是会弓箭,在进攻豫章郡的时候,他拿着一把通体通红的刀,和孙猛虎手下那个叫甘宁的大战一场,把那甘宁头盔上的绫带都砍飞了,差一点就把甘宁立斩当场,刚刚黄忠说的什么功夫不如黄祖,完全就是自谦而已,他可以说自己菜,但是你们要是真觉得他菜,那可就吃老鼻子亏了。”

  “刘种地可真不是个玩意啊,刘草鞋这才刚刚把豫章郡送给他,他就这样对刘草鞋,怪不得命不久矣,这种人能活得久才怪呢。”

  “我昨天看了一下刘表的症状,看上去像是背部坏疽的症状啊,而且马上就要恶化了,一旦恶化,那他们那个医疗条件,根本没得救,看样子再有个十几天的时间,刘表就该归西了,诸葛先生算的还真准啊。”

  “就这俩人的这箭术,来咱们这里,参加奥运会,夺个射击金牌那不跟玩一样?随随便便,简简单单啊。”

  “澄清一下,奥运会可没有这个难,你家奥运会去射击七百米外的草人啊。”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二爷骑着赤兔,去赌马不就得了,根本就不用赌,无脑选二爷就完事了,然后搞个杀猪盘,割一波韭菜,可谓是盆满钵满。”

  直播间网友们正在讨论顾如秉和刘表的事情,毕竟现在进入了默契的修战期,曹中二忙着招兵买马,尽快恢复自己军队的编制,孙猛虎则是忙着自己擦屁股。

  九江成德那边,几十万尸体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呢,此刻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无数的乌鸦在天空中盘旋,时不时的下来叼一块腐肉。

  不过很多乌鸦都会被立刻驱赶,只有很少数的一部分能够叼起一块肉给吃掉。不光尸体的问题,孙猛虎还有一堆失地要收复呢。

  所以网友们在得知双方这一段时间以来都不会有啥大动作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顾如秉和刘表的直播间,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现在还有点内容可以看。

  刘表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毕竟自己刚刚说的话扭头就被人给打脸了,换谁谁能高兴。

  在刘表的带领下,众人从校场回到了刺史府中,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议事厅,只有顾如秉,被一个年轻人叫到了一旁。

  “臣拜见刘皇叔!”

  年轻人把顾如秉给叫了出来,立刻就给顾如秉跪下了,顾如秉只是稍加联想,便明白了面前这年轻人是谁。

  “侄儿何至于此,我与你父亲乃是至交,快快起来。”

  顾如秉将面前年轻人搀扶起来,年轻人此刻已经是满面泪水。

  “不满刘皇叔说,自从父亲取了蔡氏,有了弟弟之后,蔡氏和蔡瑁两人便联合在父亲面前中伤诋毁我,让我在父亲心中的形象越来越差,他们还多次安排刺客刺杀,以至于我都不敢离开府上,刘皇叔,求求您,救救我吧!”

  刘琦再次跪地,被顾如秉连忙拦住。

  “世侄,这毕竟是伱的家事,我不好过多的涉足,只能是提醒你父亲几句,没办法插手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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