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鲁荒王:家父明太祖 第622节

  勋贵们远离文官,却提防著权贵、宗室、文官之间的勾结。

  周寿的这番话,无疑是在给楚翰施加压力,这关系到他的态度和态度。

  尤其是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更是让那些王公贵族对马文生充满了敌意。

  马文生对付了三十多名将领,其中有不少人都和他们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朱檀看了朱辅一眼,又看了一眼周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虽然愤怒,但还是忍住了,不然的话,恐怕会将这些权贵都给得罪光了。

  朱檀微微一笑,哼哈二将,左右两只手,似乎都接到了信号。

  徐光祚看著周寿,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那又如何?马璁是咱们的好哥们,有这个机会,难道还不能帮大哥一把?”

  郭宁也不喜欢周家的人,跟著说道:“就是,就准你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我们还不是羡慕得不行?有本事,让你的亲朋好友都当个跑腿的。”

  一方针锋相对,另一方则是冷笑连连,不过还好,并没有打起来。

  张懋也没太多的阻拦,吵架对他来说没什么损失,而且这是亲戚们的内讧,他可不想插手!

  再说了,徐光祚、郭宁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是定国公的儿子,一个是继承了爵位的成安候,都这么不识好歹!

  邵喜当然是帮著周家两个人说话,说话也没个正形。

  眼见影响范围更大,对贵族们的团结不利,张懋开口了。

  “今日乃是为乾国公府的欢迎宴,闲言闲语,莫要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小酌小酌,待会看戏,想必各位也会卖老夫一个面子。”

  英国公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朱檀、周寿、邵喜等人,都只能收手。

  然而,宴席还未结束,歌舞还未开始。

  英国公爵之子张仑得到了管事的禀报,快步走到张懋面前,大声道:“爹,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派人带著一把名刀,让建常伯过去一趟。”

  李东阳是谁?礼部右丞相,掌管军机,亦为内阁大臣。

  在大明朝,能成为大学士的人,都是位高权重之辈。

  然而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大臣,却是带著请柬来邀请朱檀,简直就是在打朱檀的脸。

  这些大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开薪水,其他方面都不是王公贵族能比拟的。

  就连张懋也不明白,朱檀是如何被李东阳看上的,又是什么时候和他扯上关系的?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老管事再次入内,弯腰对张懋禀报导。

  “公子,东阁大儒,谢迁谢公子,派人带著一张名片,邀请建常伯入府一趟。”

  听到管家的话,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前有李东阳差人去接朱檀,后有谢迁差人去接,这算什么事?

  何时,朝中的大臣们,对于勋贵外戚,都是如此的恭敬?

  有没有搞错?

  不过这还不算完,英国公的看门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高声叫道:“国公,刘先生,太子太师,大学士,刘健,让他的儿子刘杰,带著他的儿子,来请建昌伯去府上一聚。”

  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位宰相,两位大学士,同时邀请建昌伯到府上做客,这是何等的风光?

  这已经打破了皇室的最高纪录了!

  谁都知道,朱檀虽然是小舅舅,又深得皇上朱佑樘的宠爱,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家人,朱佑樘对朱檀也是疼爱有加。

  然而三位大学士为何会对朱檀另眼相看?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本章完)

第391章 荒唐一夜

  朱檀却是心知肚明,大概是因为他所说的“改弦更张”,才让刘健他们如此看重。

  或许是考虑到了什么,没有考虑清楚,所以邀请他过来谈一谈,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影响朱檀趁机扯大旗,他一向很严肃,立刻站了起来,对著张懋等人拱了拱手。

  “三位大人的盛情,在下岂敢不从,还请英国公与乾公见谅,大哥,三弟,还请二位大人多多关照,在下要先拜见三位大人。”

  朱檀做足了姿态,却是连一朵云都没有卷走。

  只剩下张懋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发现朱檀竟然悬浮在空中。

  他能和三位大学士说话,地位自然也不一样了。

  徐光祚、郭宁纷纷称是,马璁也跟著朱檀走了。

  今天的晚宴,气氛明显是冲着他父亲马文升来的,他也不好多留,免得惹祸上身。

  同行的时候,马璁还在为朱檀出主意。

  “侯爷,我们应该先跟刘健先生说一声,刘先生好歹也是朝中大臣,地位也是最高的,您可不能得罪他啊。”

  紧接著,便是李东阳,谢迁,两个人紧随其后。

  马璁也不是吃素的,他对朝中大臣的资料都很熟悉,他将李东阳放在了谢迁的位置上,是因为谢迁是第二个进入内阁的,只是李东阳之后。

  朱檀点了点头,道:“我猜测刘健三人来此,应该是为了商议改天换地之事,劳烦你了,我们在回去的途中,给我准备一份详细的答复。”

  马璁大喜,他早就从朱檀那里听说过这件事,对这件事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以他的才华,完全可以写一份奏章。

  而朱檀对刘杰的态度也没有丝毫的怠慢。

  刘杰,乃是刘健第二任妻子所出,而刘健,却又是惟一的独子,两个儿子都死了。

  和马文升的教育方式不一样,刘杰很早就被封为尚书了。

  刘杰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林远。

  刘健将朱檀邀请到府中,商议了一番改天换地的事情,他有些事情要请教朱檀,刘杰也像是大厅里的那些王公贵族一样,对朱檀充满了兴趣。

  他父亲是什么人,是整个朝堂上最有能力的大臣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位大臣之一,他都客客气气的让他去邀请建昌伯这样的远房亲戚,这可是头一遭!

  朱檀三言两语之间的对话,让刘杰十分的惊讶。

  据说建常伯是个书呆子,可这短短的几句话,却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文盲,完全跟不上朱檀的思维啊!

  刘健和朱檀两人,在宫中见过一次,也没有客套,见面后便直接聊起了改弦更张的话题。

  朱檀在来的时候,就让马璁把自己的资料都准备好了,以他前世的阅历,提出了好几个可以弥补不足之处的意见,得到了刘健的认可。

  无论朱檀风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刘健对朱檀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随后,他又见到了李东阳,这是一名国字脸,但说话却很有磁性的男子。

  然而朱檀却是觉得这名男子有些装腔作势,让他觉得这名男子心胸狭窄。

  李东阳从内心深处就看不起楚天鲜,只是询问了一些自己听不懂的问题,便将她打发走了。

  终于,谢迁来了,朱檀很是好奇。

  谢迁留著一把又一把的大胡子,堪比关二爷了。

  谢迁问的更细致,也是最久的一个。

  朱檀对谢迁真的最深的感觉便是他很会说话,很会说话,把他讲得头晕脑涨。

  出了谢家,深吸了一口清新的气息,朱檀由衷的说道:“大学者,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马璁笑道:“三大才子,号称天下三贤,吏部里有个说法,李公谋、刘大人决断、谢公尤大人,伯爷果然是一语中的。”

  朱檀回忆著自己在三位大臣面前晃来晃去,不断地点著头。

  “你说得没错,李东阳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刘健是个果断的人,谢倩是个话痨!”

  马璁不敢对三人多说什么,但是朱檀的话却是极有道理,他也跟著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夕阳西下,朱檀并不打算回到英国公府去和那些人周旋。

  从三位大学士那里得到的好处,他也就心满意足了,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马璁坚持要将朱檀送走,于是在伯爵府邸的门前,便发生了一件令朱檀颜面尽失的事情。

  贾樟与张老六两人,居然将蒋伦这位阉人拐走的小女儿,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贾樟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让一个少女哭成这样,这一切都被马璁看到了。

  朱檀很想踢贾樟两下,皇上的妹夫与大姐张皇后,也是有心做媒,为自己与马璁之女“相亲”!

  让自己的准老丈人看见这种场面,岂不是很丢人?

  马璁一眼便认了出来,见朱檀一副不悦的模样,便知道是自己破坏了朱檀的计划。

  他连忙行了一礼,离开了这里,根本不给朱檀任何的时间去搪塞和辩解。

  朱檀盯著贾樟,“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贾樟却不知自己的马屁打到了马腿上,谄媚道:“伯爷,这个女人家里都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跟在伯爷身边,咱们还能活命,总比在七层宝塔上强得多!”

  朱檀一怔,随即吐出一口唾沫。

  “你怎么不早点说,非要等到马璁离开,你就是个蠢货!

  见小姐哭得梨花带雨,又不像是被人强行带走,朱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今天实在是太辛苦了,还是洗个澡放松一下吧!

  “大爷”每天都会出现在网上,朱檀还能继续保持健康吗?

  洗澡的时候,有青竹给他擦后背,还有一条毛巾,还有两个漂亮的侍女给他捶腿捶肩膀,那是何等的惬意。

  到了兴致的时候,朱檀才真的放开了手脚,连著青竹都放了三枪。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生活,真是太舒服了!这样就好。”

  这一夜,朱檀确实做了一件很荒谬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压抑了太长的缘故,他的战力变得格外的强悍。

  所以才有了‘一夜七人’的外号。

  清晨,他从一群女人中走了出来,朱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在化妆品中,也看见了昨晚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自己什么时候和她上过床了,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腐朽,腐朽!

  经脉通畅,楚暮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的好,他伸出手,揉了揉刚刚苏醒过来的青竹的脸蛋。

  “先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家。”

  明代设立了御史台,掌吏监、谏诤、补阙、拾遗、审查、封驳诏旨、驳正百司的奏疏,以及对六部、参劾官员的监督,与御史台是相辅相成的。

  另外,他还负责整理和督促各部门的工作;乡试充主考,会试充主考,殿试充阅卷官,授宗授勋、藩属或宣谕外邦之正、副使,审理申诉等。

  品级低而重量轻,一开始是从五品,后来又调整了几个档次,最后定在了从七品。

  大明朝官吏的薪俸,少得可怜。

  若是以普通人的工资来计算,恐怕连填饱肚子都不够,更别说养活一家老小了,即便经历了朱元璋那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依旧难以遏制贪污腐败,这就是现实中的俸禄了。

  叶绅是从七品大员,在京里算是垫底的官员了。

  他在京城连一套房子都买不起,只能在偏僻的巷子里租了一套两层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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