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灵！”可谁知酒爷还没说话，倒是华子抢先开口了。
“你又懂了呗。”酒爷不爽的嘲讽道。
“比你懂！”华子毫不示弱。
“那你说说，这鬼灵是怎么回事！”
“说就说！”华子顿了顿，开始耐心的讲了起来：
“天地人神鬼，全都是应天命而生，有因有果。
而这鬼灵则有所不同，它无始无终，有今世没来生。
有说它是鬼的一种，也有说它根本就不是鬼。
不过依我看，鬼灵更像是一种现象，就和风雨雷电一样。
所以你抓不住它，伤不了它，甚至没办法真正观测到它。”
华子讲解起来，有点说书先生的意思，也可能得益于它那独特的嗓音。
“哼，马马虎虎。”酒爷虽然嘴硬，但也基本认同华子的说法。
“那这鬼灵，是怎么形成的？”莫非问道。
“你觉得风雨雷电是怎么形成的？”华子这么一说，莫非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在惊悚世界里，也有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存在。
不过心里已经有了底儿，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喜欢掏肛的家伙了！
“语哥。”躲橙和两鬼走了过来：“咱们一起去网球社呀。”
网球社……
这时候莫非才想起来，今天还有社团活动要参加。
跟着躲橙，一路来到了网球社，
看来这大聪明，已经提前打听好了网球社的位置。
网球社在一个室内网球场，面积很大，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鬼在练球了。
还有一些蓝名玩家在其中，不过没有发现黄名玩家。
一声哨响，所有鬼开始往一处聚集。
网球社的人还真不少，目测就有五六十个，和人丁凋零的推理社形成了鲜明对比。
吹哨的是一个长相儒雅的学长，穿着一身运动装，腋下夹了一个网球拍。
给人的感觉有点弱不禁风，不像是会打网球的样子。
“我是网球社的社长兼教练，刚加入的新生可以叫我秦社长。”
秦社长说话也带有一种阴柔之气，和它的长相倒是很符合。
“今年很不错，有15个新人报名。”秦社长满意的看着新生。
莫非也看了一眼，除了自己和躲橙，新来的还有3名玩家，其余的都是新生鬼。
“那就按照老规矩，二年级的带新生，自行挑选。”
秦社长发话之后，几个二年级的鬼学长走到了新生面前，开始挑人。
莫非被一个虎背熊腰的鬼学长选中，同样被选中的还有两个新生鬼。
“我要先了解一下你们的水平！”虎背熊腰的鬼学长把莫非带到网球场地。
“就从你先开始吧！”鬼学长用网球拍，指了指其中一个鬼新生。
鬼新生拿起一个网球拍，在场地里兴奋的挥舞了几下。
“尽量试着接我的发球，接不到也没事，不用勉强。”
新生鬼点了点头，摆好了架势，看样子应该是有些基础。
虎背熊腰的鬼学长，把手中的网球往天上一抛，做了一个标准的发球的动作。
只见本来就粗壮的右臂，瞬间爬满了蚯蚓一样的青筋，鬼炁也全部击中在右手上！
“呵！”
鬼学长一声怒吼，手中的网球拍带着万钧之势，抽在了下落的网球上！
那网球犹如脱膛的炮弹一般，轰了出去！
站在对面的新生鬼，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击中了脑袋，当场爆头！
鲜血和脑浆炸开的面积很大，散射了一地！
而新生鬼还保持着之前的架势，戳在原地！
莫非被突如其来的画面给吓了一跳，这是网球还是铅球，这么大威力的嘛？
“我不是说接不到也不用勉强了吗，干嘛要硬接呢？”
莫非直接无语，这是人家硬接的问题吗？
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好嘛！
“我不玩了！”
另一名新生鬼突然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可还没跑两步，身后一颗网球极速追了上去，直接命中后脑！
轰！
又一颗头被爆！
“今年的新生素质真不行，一个个都跟弱鸡一样！”
鬼学长看向莫非：“该你了，希望你可以多坚持几个回合，不要让我太失望了！”
多坚持几个回合？
莫非自认为，那种离谱的发球，自己根本就接不住！
被正面击中，就算不死也得半残！
“学长，可不可以让我来发球？”莫非眼珠一转，提议道。
“哦？你好像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的样子。”
鬼学长饶有兴趣的看着莫非，好像在看一个好玩的猎物：“那就让你发球！”
这么顺利？
莫非也没想到，鬼学长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
那就别怪我手黑了！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我虽然接不住你的发球，但是你确定能接住我的发球？
“那学长你就接我这招，外旋发球！”
第170章 意外进阶
莫非是第一次打网球，自然是不会什么外旋发球。
只是靠着自身的鬼炁，用尽全力把球打了出去！
网球划出一道残影，直飞向鬼学长！
鬼学长不敢托大，它没想到这个孱弱的人类，竟有如此的爆发力！
谨慎的双手持拍，预测着网球的落点。
“还算不错！”鬼学长夸赞一句，挥舞着网球拍就要回击。
可就在要回击的瞬间，那颗高速飞行的网球，突然变成了两颗！
其中一颗，朝着自己的面门而来！
正准备发力的鬼学长，已经来不及做出调整，只感觉脑袋被巨力给撞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颗核桃，悄无声息的飞回了莫非的手里。
对付这些家伙，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怎么阴怎么来。
发球的时候夹带私货，不算太过分吧？
解决掉危险的源头，从而解决危险，一向是莫非玩游戏的基本原则。
这边暂时安全，不自觉的往躲橙的方向瞟了两眼。
还真有点担心，这个傻丫头别被网球给爆头了。
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只见一个鬼学长，正耐心的教躲橙挥拍。
不过地上躺着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正在诉说着那边也同样的凶险。
躲橙这家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她化险为夷了。
而且看上去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真是社交天花板。
刚才被网球爆头的新生鬼，身体正在逐渐消散。
这就说明鬼学长的发球，已经超过了这个新生的承受极限！
“酒爷，试试你那个吞噬技能！”莫非和腰间的酒爷说道。
这个技能是上个副本结束的时候给酒爷的，到现在还没用过，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好嘞，我早就想试试了！”酒爷迫不及待的使用了吞噬能力。
只见那些四处飘散的鬼炁，全部向着莫非的腰间汇聚！
没一会的功夫，新生鬼的身体就被吸了个干干净净。
“舒坦！”酒爷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这效果比吸收游离的鬼炁，效果好太多了！”
莫非又走到逃跑的新生鬼旁边，一并给吸了。
吸完之后，莫非感觉腰间传来一丝鬼炁波动。
是从酒爷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比之前酒爷所散发出来的鬼炁，更加有质感。
“我好像……进阶了！”酒爷声音好像都在颤抖，就快掩饰不住它此刻激动的心情。
“进阶成啥了，红星二锅头？”莫非习惯性调侃。
“恶鬼级，是恶鬼级，没想到真的可以继续进阶！”酒爷完全无视莫非的调侃，这让莫非有些意外。
至于吗……
不就是个恶鬼级，要不要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