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5号显然没想到我作为女巫,会有如此胆量,没有选择在第一天晚上选择开药救人,而是捏着两瓶药在警上起跳。”
“所以他才会在发言的时候这么污蔑我一手,但我想大家应该都能听出来谁才是真女巫吧,我就不在5号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直接说结论。”
“我认为6号是预言家,不只是因为警上的6号力度更大,也是我抿过6号牌的卦相,像是一张预言家牌。”
“这也是我在警上看到8号起跳之后,没有做出过多点评,反而要让6号先发言的原因。”
“因为我觉得6号可能要反水立警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除此之外,我认为6号是预言家,还有很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因为这张5号牌。”
王长生的视线扫过已经变成了黑影的5号位,而后重新环顾四周,看向在场的所有好人。
“作为女巫,我的视角非常清晰,5号遗言穿我女巫衣服,必然是一只狼人无疑,那么他作为自刀狼,最大的收益便是倒钩真预言家。”
“只是我手持双药起跳后,5号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就没有在警下选择投票。”
“但他的发言还是暴露了他的视角。”
说到这里,王长生一顿。
好人们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给勾了起来。
王长生也不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他告诉我们,按照正常的逻辑,他是要站边6号牌的,但是因为我的存在,他弃票了。”
“也就是说,不从逻辑,从情感上来讲,5号是想去站边这张10号牌的。”
“但他肯定不能这么发言,所以才假意要站6号的边,那么反推,6号自然就是那张真预言家牌了,所以10号是悍跳,这个逻辑没毛病吧?”
“我是女巫,今天晚上守卫来守我,我用我的命来确保这两天只能有一个好人出局。”
“而今天放逐10号即可,我会听完这轮8号的更新发言,判断他为不为那只狼人,再考虑晚上要不要在他身上开毒。”
“或者等到伱6号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后,你帮我安排工作也行。”
“我女巫强势站边你。”
“当然,我个人认为10号和8号都不像大哥牌,8号如果拍不出身份,那么很显然就是原始悍跳位。”
“而作为起跳预言家的狼人,很难成立为恶灵骑士。”
“因此我这瓶毒撒出去,大概率不会被弹死。”
“但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压毒,毕竟守卫守我的话,怎么说也能开出一天平安夜,8号即便大概率是一只小狼,我也不会去冒那百分之一的风险。”
“等到明天狼队不得不刀我废掉解药,我再开毒,那我们好人是绝对不亏的。”
“至于毒口,只要今天我不毒人,明天起来我自然会告诉大家我要毒谁,只要没把人给毒穿,那对方很显然就是恶灵骑士,白天直接放逐他就行。”
“听8号拍身份吧,拍不出身份,我认为可以和10号一起打死。”
“我女巫,站边6号。”
“过。”
王长生一番颇为强势,却显得异常平稳的发言,深深干扰到了好人们思考的内心。
大部分好人都认为王长生应该就是那张真女巫,而5号不过是一个小丑牌,临死之前还想把女巫的衣服穿走,试图拉7号当垫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以为他们好人都是傻子吗?
呵呵~!
只有10号光辉在听到王长生的发言之后,虽然表面上没流露出什么表情,可是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样!7号拿到女巫牌,为什么不站边我这张真预言家?”
“难道他没认出来我才是真预吗?”
10号光辉的一双秀眉略微地蹙起。
“以7号的水平与实力,不可能分辨不清楚的,不过6号把我都给骗了,说不定7号就是在开牌时抿错了6号的身份,认为她是预言家,再加上5号和8号起来干扰到了他的视角,他才会不站边我的。”
嗯,没错。
一定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10号光辉突然对5号和8号升腾出一股极大的厌恶。
“这两只可恶的狼人!把我耍的团团转就算了,居然还把我最强力的依仗,7号女巫给打飞到了你们狼人的团队里去,可恶啊!”
10号光辉恨的折磨自己的小虎牙。
然而她却不能表露出太过激动的情绪,只能暗暗的忍着。
她决定,一会儿等到她发言,一定要好好表现,让王长生回心转意才行!
没有7号这张女巫牌的支持。
她今天或许真的要被这些可恶的狼队打飞出局了!
她死了不要紧,但女巫的这瓶毒可万万是不能浪费的啊!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者行孙眯着眼睛,横了一眼王长生。
他轻哼一声,而后说道:“你是女巫就能随便毒人啊?我是一张平民牌!你毒我就是在荼毒一个铁骨铮铮的好人!”
“我没有其他的身份,我也不会乱拍别人的底牌,我就是一张平民牌。”
8号者行孙的发言十分理直气壮,还别说,确实带着点好人那种盲目的自信。
只是她的这番话却让10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货一定是个找毒吃的恶灵骑士!”
8号在10号的心中被打下了标记。
而8号的发言还在继续。
者行孙:“首先我肯定是站边6号牌的,事实上我虽然在首置位起跳了一张预言家,但也不能仅凭这一点,就直接定义我是狼吧?”
“如果没有我的这番操作,你6号能被好人们这么快的认下吗?”
“即便你发的10号查杀原地起跳了,但如果10号真辩起来,好人们也不会百分百的就认为你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毕竟查杀的力度虽大,但咱们也都是上过这么多把比赛的人,巧合太多了,10号依旧有着预言家面。”
“是因为你发的10号查杀原地干拔,再加上我的操作,你6号的预言家面才被提高到几乎所有人都把警徽票上给了你。”
“这是铁逻辑吧?”
“且我在你发言的时候退水了,当时我没有在你起跳时第一时间退水,是因为我想等对跳发言出来之后再退水,这样就能让你的预言家面拉的更高一些。”
“但是没想到你直接把我给打成狼了,那我肯定是不能再继续刚在警上的,连忙就退水了。”
“心路历程我聊的这么清楚,6号你应该能认得下我了吧?”
8号者行孙看着6号那张莹白如羊脂玉的瓜子脸,眼神一暗。
他又连忙开口。
“这是我起跳又退水的心路历程,至于我为什么要跳预言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原始悍跳位,而是当时我判断6号是一张好人牌,发她一张金水,在其他狼人的眼中,我很可能就是那张真预言家。”
“那么狼队的视野是不是就被我扰乱了呢?”
“如果不是6号直接起跳了,那么不论7号作为狼起跳也好,还是4号作为狼起跳也好。”
“他们如果敢往后置位发金水,结果像我一样直接发到真预言家的头上,那么真预言家是不是就会立刻占据很大的先机?而悍跳狼也大概率会直接被拍死?”
“只是没想到6号正巧就是那张预言家,我没让狼人搞出这个操作,反而我自己给6号拉了波预言家面。”
8号者行孙虽然认为6号大概率就是那张预言家牌,但他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此刻他除了表露出自己的站边,还要表达一件事情。
“提醒一下,我不是起跳失败,再由10号起跳来捞我的狼人,更不是不怕吃毒,特意起跳,发6号金水,再让6号反水立警,刷一波好感度的大哥。”
“我就是一张和6号跟10号都不认识的平民牌。”
“我个人是想要站边6号的,且你们说我的行为最终是谁受益?那肯定是这张6号牌,所以你们既然站边了6号,就不要这么果断地打我是狼,起码再留我两天,让我好好表水,你们要攻击人,肯定也是先攻击这张10号牌,跟我没有关系。”
8号者行孙面色诚恳。
他很聪明。
将好人们对他的矛盾转移到了10号的身上。
这是因为他站边6号的原因。
他自认为自己站边正确。
然而实际上,他的行为落在10号真预言家的眼中,却成了他和6号是板上钉钉的双狼的铁证。
“这个该死的8号,我要是有警徽,6号我就先不管,先把你给出了!”10号光辉气的虎牙直磨个不停。
“7号你晚上也不要毒我,明天6号肯定是要你末置位发言,所以你可以好好再听一轮我的表水,我争取让你们把我认下,可以吧?”
8号者行孙觉得自己差不多聊完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最后补充了一句。
“以及,我如果是狼,你们也认为我是狼,那么6号预言家、7号女巫都已经摆在了台面上,我为什么不在这个位置直接选择起跳守卫?”
“你也说了,我如果跳出身份,你7号就能把我留下来,我不但能活,还能顺势找一找守卫在哪里。”
“我这么高置位的发言,后面的守卫听到我起跳穿他的衣服,总得有点反应吧?说不定他还会直接跳出来让你晚上把我毒死呢。”
“反正你有解药在手不是吗?他根本就不怕死。”
“因此如果5号真是一只自刀狼,那么我作为狼人,肯定是要在这个位置为狼队做事了,但是我什么工作都没有做,只是尽力的向你们表水,我想你们应该能认下我了。”
“过。”
8号者行孙一通感动自己的发言过后,直接选择了过麦。
他认为自己的这番话应该能称得上是爆水发言。
6号和7号肯定能把他给认下了吧?
想到这里,8号的心中甚至还有些暗自地窃喜。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鲸鱼草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牌。
他在警上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站边。
警下听完前面几张牌的发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8号,这才开口说道:“我觉得8号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发言我听的还算过关,理由比较充分。”
“当然,我不是在保这张8号牌,只是今天既然7号你有双药,那我觉得确实可以先留一轮8号,等明天听听他的发言,如果外置位找不到其他狼人,那么再将8号给塞进狼坑也不迟,你说呢?”
9号鲸鱼草跟在王长生的身后赢了好几把游戏。
所以在此刻判断出他们两人是同阵营后,9号鲸鱼草对于王长生的意见是非常愿意参考的。
不过虽然他这么聊,但9号鲸鱼草也知道王长生不可能在这会儿开口回答他。
因此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是一张好人牌,身份我就不拍了,我可能会更愿意去站边6号牌吧,但还是要在听一轮十号的更新发言,我也不在这个位置把边给站死。”
“现在待在警上的牌基本上都已经有了相应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