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速通古神,你还说不是仙人 第70节

  轰的一声。

  地面上灰尘四起。

  脸上那面狰狞的盔甲也被震落,哗啦啦滚到一边。

  露出一张阴沉凶狠、狰狞如狼的脸来。

  “道兄,好手段!”

  看到这一幕。

  饶是陈玉楼也不禁眼前一亮。

  这应该就是搬山门的魁星踢斗。

  据说这门绝技对付尸僵最是凌厉,一脚下去,专卸大椎。

  让它再如何凶煞,也无法逞凶。

  之前古狸碑那头老狸子,被他提前截胡围杀而死,没能见识到搬山一脉这门秘术。

  他心里还颇为遗憾。

  没想到,今天倒是见到了。

  不得不说,魁星踢斗确实凌厉刚猛,凶悍无双。

  倒斗四派中。

  各自都有对付粽子的手段。

  摸金用的黑驴蹄子,发丘用的墨斗和糯米,而他卸岭一派则是吸取各派所长。

  墨斗糯米、辰州镇尸符、黑狗血、缠尸网、缚尸索。

  但手段最为凌厉,简单粗暴还要数搬山门。

  定尸丹、魁星踢斗,不外如是。

  “陈兄过誉了。”

  鹧鸪哨从阴影里走出。

  听到他这番称赞,只是摆了摆手。

  只不过,回想了下自己刚才那一脚,确实算得上天时地利。

  别说镇陵将。

  就是那头传说中的瓶山尸王,也只有授首待毙的份。

  “还等什么,捆起来!”

  陈玉楼心知他性格向来如此。

  也不多说。

  只是回头看向那几个卸岭盗众,沉声吩咐了一句。

  几个人早被两位魁首以及昆仑的手段看蒙了。

  被他一喝,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抓起缠尸网和缚尸索,冲向瘫软如泥的镇陵将身边,瞬间将它裹成了一只粽子。

  没了盔甲覆面。

  此刻的它,那张明显异于汉人的脸,也彻底暴露在了一行人跟前。

  不过。

  陈玉楼只扫了眼,目光便落在了它的眼睛上。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

  漆黑、凶残、嗜血、冷漠。

  完全无法想象,究竟杀了多少人,才能拥有那样一双视人命如草芥的眼神。

  不过,此刻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明显多出了几分惊恐。

  即便身死多年。

  但对死亡仍旧有着奔命的恐惧。

  尤其是见陈玉楼一步步走近自己,它似乎知道死期将近,拼命的挣扎着。

  可惜,头、颈、肩、膝以及双手双脚,尽数被缚尸索锁住。

  由足足七个身强力壮的老伙计,在外死死拽住。

  就是任它有通天的本事。

  也没法挣脱哪怕半步。

  “铜皮铁骨、金身银躯。”

  “再给你百十年,怕是真能踏入铜甲之境了。”

  走到跟前,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因为恐惧反而变得扭曲狰狞的脸。

  陈玉楼忽然低声喃喃了句。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卸岭一派中。

  对尸僵之物记载颇多。

  常见的粽子,无论黑僵白僵活死人,都只能算是最低级的行尸。

  如镇陵将这种,能言能行,甚至保留了一丝神智。

  已经算是跳尸级别。

  能够借助于地脉阴气以及墓中死气修行。

  有铜铁金银四等。

  此刻借着周围的风灯,他一眼就从镇陵将破败的重甲下看到了它那一身色泽诡异,犹如铜锈的肌肤。

  分明就是将要踏入铜皮的征兆。

  到那时就真正是刀枪不入了。

  所以他才会有此感慨。

  不过,也算它倒霉,今天遇到的是他和鹧鸪哨。

  一个身怀魁星踢斗秘术。

  另一个更是开了挂的修仙者。

  这么一想,它死的好像也不算冤。

  “活的也够久了,就别再活了,尘归尘土归土,还是尽早下地府的好。”

  “你说呢?”

  想到这。

  陈玉楼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

  眼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落在镇陵将眼里,竟是让它恍然有种见到魔鬼般的感觉。

  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下一刻。

  一道寒光掠来,照得它一双墨瞳雪白一片。

  下意识闭了闭眼。

  然后,一道如白纸裁破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它似乎想到了什么,拼命瞪大眼睛低头望去。

  只见那个让它恐惧到骨子里的人。

  正握着跟了它多年的大戟,从喉咙间缓缓抽出,哗啦声中,带起一蓬漆黑的血水。

  它还想说什么。

  但已经说不出来。

  只剩下几道模糊不清的呜咽。

  随后便重重倒下,再无半点气息。

  陈玉楼则是轻描淡写的避开四溅而开的血,低头看向手中的大戟。

  如他所料的一般。

  本身就沾染鲜血无数,又在瓶山中蕴养数百年。

  已然成了一件凶兵!

  一般人怕是碰都碰不了,但昆仑不会。

  那小子气血之旺盛,绝对是他生平仅见,压制一把凶兵不在话下。

  更何况。

  有了大戟,昆仑的实力也能更上一层楼。

  只可惜那身重甲被打破了。

  要不然,披甲负戟,绝对是横扫无敌的人间凶器。

  瞥了眼身侧那道期待的身影,陈玉楼也不耽误,笑着将大戟往昆仑手中一抛。

  “你的了。”

第53章 蜂窝销器 紫金棺椁

  早就在眼巴巴等着的昆仑。

  一把接过大戟,嘴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去。

  当即低头打量起来。

  这杆大戟少说两米长。

  不知道是沾染的血水太多,还是瓶山地气蕴养之功,尘封了数百年它,仍旧寒光四溅,仿佛才刚刚出炉。

  又随意掂了掂。

  入手极沉。

  估计得有几十斤重。

  换做寻常人,不说拿来厮杀,就是提起来都难。

  但放在他那里,却是怎么看怎么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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