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休息一会儿我们就离开这里!”
听到不寻宝就离开,一向会过日子的常八爷反倒是有些急了。
“那怎么行呢!”
“小先生啊,不是小八我爱絮叨,日子可得仔细着过!放着宝物不要,这不是败家么!”
“而且您家大业大的,哪知道啥时候需要钱......平时更得多攒点!”
看着义正言辞的大长虫,华九难一边流汗一边连连点头。
“知道了八爷,是小九我错了!”
“您在这儿好好休息千万别乱爬,等我和小茧回来!”
华九难如此“上道”,勤俭持家的大长虫总算放下心来。
“行,小先生您放心去吧,小八我打死都不会动的。”
“还有小茧,八爷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可得保护好小先生。”
“重的东西、脏活累活你自己干知道没?”
小院中的众人,最不缺的就是对华九难的维护。
缺德茧闻言连连点头:“八爷你放心休息吧,咱都知道!”
“在家时候族老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
我们的世界之所以多姿多彩,就是因为意外无处不在。
就比如说现在......
在华九难和缺德茧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在大长虫下定决心打死都不动弹的时候,一个“物体”忽然从天而降,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遍体鳞伤的大长虫身上。
这次没有惨叫,没有鲜血飞溅......因为本就伤痕累累的大长虫,一下就被砸晕过去了......
“八爷!”华九难惊呼!
“卧槽!”陈某人愕然:“老、老大?!”
没错,从天而降的物体正是被须佐之男“拉走”的陈大计,怀里还抱着泪眼婆娑的小法西斯。
也不知道是想泡泡蟹想的,还是被墨皇拔下去一大把毛......参须疼的......
第1715章 已经死啦
看着一面迷茫的陈大计,华九难赶忙招呼。
“大计快点下来,你坐八爷脸上了!”
“八爷?!”陈某人这才看了看身下...... 可不是昏迷的大长虫么。
“卧槽,还真是八爷!”
说完这句话陈某人猛然“惊醒”,二话不说扔了怀里的参娃就拼命拉大长虫的尾巴。
一边奋力拉一边招呼傻愣愣的缺德茧。
“小茧小茧快来帮忙,别傻站着了!”
傻子的共同特点就是执行能力强:缺德茧闻言也不问为啥,立即帮忙拽大长虫的尾巴。
就在常八爷被拽走的瞬间,只见东瀛三圣子之一的须佐之男也掉了下来。
扑通一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陈某人见状大为开心:“哈哈哈,八爷八爷你还不赶紧谢谢咱!”
“要不是咱拉你,你就得让小鬼子给砸死喽......八爷你咋不搭理咱?”
“卧槽,已经死啦......”
就在祸害无情吐槽的时候,缺德茧已经拎着熟铜大棍、晃悠着大屁股走向须佐之男。
“哎呀异族毛神?正好抓回去给我们寨子看大门!”
须佐之男虽然不知道缺德茧的恐怖,但华九难的厉害可是深有体会。
一边拎着天丛云剑凝神戒备一边沉声问道。
“这是哪里?本神怎么会掉在这里?”
“我分明是斩开了前往黄泉之国的通道!”
此时的陈大计,正在认真的给大长虫做心脏按压。
要不是华九难阻止的及时,怕是人工呼吸的用上了。
这货一边卖力气的按一边回答。
“啥黄泉之国,你们那埋汰女神早就让咱老老大给弄死了!”
“现在下边的地方,都归常二哥他们管。你就偷着乐吧,幸亏没掉在那里!”
须佐之男闻言大惊:“什么?你说我们的母神魂归高天原了?!”
“这不可能!”
“若是母神陨落,本神一定会感应到浓浓的悲哀!”
陈大计实在懒得搭理须佐之男,给了他一个爱信不信的眼神后,继续认真的心脏按压。
须佐之男本还想问,却见缺德茧一棍子重重砸了下来。
“你咋这么多话呢?好好跟咱打架吧!”
在须佐之男心中,根本就没瞧得起眼前的原始人。
见状只是冷笑着用出咒法。
“千祸招魂,风杀!”
只见无数风刃凭空形成,密密麻麻的朝着缺德茧而去。
缺德茧依旧不闪不避,反倒是加快了铜棍下砸的力度。
“杀啥啊?就你这小身板连个蛤蟆都杀不了!”
在须佐之男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发出的风刃在接近缺德茧的瞬间便消失不见,如同从没出现过一般。
“怎么会这样!”
尽管心中疑惑,但须佐之男不得不举起天丛云剑招架首阳铜棍。
只听砰的一声金铁交鸣,缺德茧的巨力之下须佐之男被猛的砸了一个大屁蹲儿。
一口老血喷出,须佐之男再次问出了刚才的话。
“怎么会这样!!”
“啥这样那样的,去死吧你!”缺德茧多缺德啊,怎么会告诉须佐之男自己是无教之体。
再次高举首阳铜棍重重的砸了下去。
吃过一次亏的“三圣子”怎会犯同样的错误,竖起双指在胸前,口中急急诵念。
“海之深邃,隐匿、隐匿!”
须佐之男想法是好的,用逃命法术和缺德茧拉开距离,然后远程攻击笨重的原始人。
可惜他忘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华九难......已经觉醒了大半的远古大帝!
第1716章 前世孽
只见华九难笑着抬手一指:“月照轮回,生死无量,定!”
正是天师一脉的秘术《定身咒》。
于是原本还想“战略转移”的须佐之男,立即就像双腿被灌进水泥里一般定在原地,任凭如何挣扎都不能动弹。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再次举起天丛云剑硬接。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须佐之男惨叫着飞了出去。
“支那人,你卑鄙!”
要是以前别人骂自己,华九难只会一笑置之。
以他的胸襟,还不至于会因为外人的言语生气。
可这次不知为何,咱们的小先生却勃然大怒,甚至骸骨重铠都自动包裹在身体外面。
声音透过半张残破的古铜面具,显得格外冰冷空洞。
“异神,你是在说孤卑鄙?!”
说话间,华九难迈开脚步稳健的朝须佐之男走来。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每一次落下都如同落在敌人心上。
须佐之男见状大惊,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支那......来自中土世界的帝王,你、你要做什么?!”
华九难并不回答,只是走到须佐之男面前居高临下、冰冷的看着。
缺德茧则颇为识趣的堵在了敌人后面,防止这小子逃走。
另一边,忙乎一身臭汗终于抢救大长虫成功的陈大计也凑了过来,倒拖着大夏龙雀一脸的坏笑。
“哎呀鼻屎精你再狂啊?”
“刚才不还想弄死计爷我呢么?有种当着咱老大的面儿再说一遍!”
“就看他揍不揍你就完了!”
此时的须佐之男哪里还敢嚣张,只想着抓紧起身逃命。
可惜现在的华九难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右手高举,一柄燃烧着惨白鬼火的骨刀凭空出现,静静的悬浮在华九难头顶。
惨烈的杀意和鬼哭之声同时从刀上传来,听得人气血浮躁。
“你、你想干什么?!”
须佐之男见状大惊,往后倒爬几步慌忙起身。
华九难并不说话,只是将高举的右手轻轻挥下。
“月落星沉,斩!”
随着华九难的动作,漂浮在众人头顶的骨刀跟着轰然落下,宛如开天辟地一般。
“不!”
面对如此一击,须佐之男发出绝望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