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174节

不像某个小西八。

一直到仪式结束,拥挤的人群缓缓退去,邢泽才有空当把妹妹放下来,蹲下来缓解一下僵硬的膝窝。

“哥,我想上厕所。”

“我也想。”

一站六个小时,还好提前上了厕所,也没有多喝水,不然邢茜早就憋不住了。

搁附近找了个公共厕所解决完膀胱告急的问题,就该回家吃饭了。

按照惯例,还是老周家,还是饺子。

“干爹,你去看了没?可热闹啦!”

邢茜哑着嗓子叭叭的开始给老周讲。

“是吗?”

“然后呢?”

“哎呦,那真是可惜了。”

老周把万能聊天公式运用的也是非常熟练。

直到饺子出锅,邢茜才放过老周,把头埋进了碗里。

“老连长说什么时候回来没?”老周问道。

“年底吧。”邢泽答道,“陆尔说年底回来,老爷子应该也一起回。”

“那…回来就不走了吧?”老周犹疑道。

邢泽摇摇头:“不知道,没说。”

老周无能狂怒:“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还能干点啥!”

“我能留作业。”邢泽十分淡定。

“……”

老周哑火了。

“明儿别给她装那么多肉了啊。”邢泽提醒道,“脱离同学要不得,咱在家吃就行了,别出去显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老周恨恨的滋溜一口酒。

邢泽嗤笑一声:“那我留作业您也管不着。”

“……”

老周一口酒噎在了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灼感直冲脑门!

“你…滚蛋!”

“好哒!”

就这样,小泽老师再一次凭借自己的机智幽默,顺利的脱身。

第206章 笑个嘚儿

国庆节,作为当前社会重要的节日之一(主要是能放假),四合院自然也要庆祝。

劳动人民的庆祝方式就很实在——

做好吃的。

用美食为国家庆祝,用美食犒劳辛苦,用美食治愈心灵。

易中海和刘海中虽然不在了…不是…虽然离开了…也不对…

反正就是远离了。

但他们永远活在人们心里!

“来,这第一杯,敬祖国,敬领袖!”

“这第二杯,敬为建设新社会而奋斗的我们,哦还有西南那俩。”

“仨,还有一大妈呢。”

“哦,对对对。”

“这第三杯,敬未来,希望祖国越来越好,人民生活越来越好!”

你瞅瞅,阎埠贵还特意提了一下“西南那俩”,多够意思!

“老太太,您先请。”

“来来来,动筷子,大家都别客气!”

随着阎埠贵一声招呼,大家都拿起筷子开始享用傻柱置办的宴席。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傻柱。

也不全是傻柱,其中还有邢泽和于莉的功劳。

菜,是傻柱买的,也是傻柱做的。

钱,是傻柱,邢泽,于莉,一起凑的。

这一顿饭,傻柱掏了十块,这是秦淮茹给他每个月留的全部。

邢泽掏了三块,于莉掏了三块。

谁让傻柱代表的人口多呢?

聋老太太,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何雨水……

还有秦京茹。

值此重要节日,许大茂被派下去做爱国主义教育了,也就是放电影,于是就剩秦京茹自己在家了。

许大茂不在,傻柱对小姨子还是关心的,所以就让秦淮茹把秦京茹也给叫来了。

又鉴于傻柱、阎解成、刘光天三人日渐深厚的“梅园结义”之情,于是还邀请了阎解成刘光天。

于莉凑了钱,刘光天没凑钱。

因为原二大妈不屑于跟这帮教书的扫地的临时的没工作的打交道。

人家可是干部夫人好不啦!

车间副主任夫人,晓得伐?

所以刘光天就自己来了,刘光福想要跟着二哥蹭吃蹭喝,奈何刘光天不许。

对于二哥“共患难却不同享福”的做法,刘光福表示:

你等我长大的!

邢泽就不用说了。

四合院摆席喝酒没有小泽老师,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

地位就是刚刚高!

傻柱可以不叫媳妇秦淮茹,但不能不叫邢泽。

这是什么?

兄弟情!

这都是邢泽将心比心用真诚换回来的!

兄弟在时我叫嫂,兄弟不在我叫宝……呸不是,错了,这是给阎解成的。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柱先往前冲,傻柱挨打我跑路,我是傻柱贤内助。

这才是给傻柱的。

作为傻柱最最坚实的后盾,俩人打过架疗过伤,分过huang书比过枪,还有粉色药片和补肾汤。

这关系,简直牢不可破!

这一桌人,跟傻柱都或多或少都有紧密联系,唯独阎埠贵是个另类。

阎埠贵并没有死皮赖脸非要来,人虽然抠门又爱占便宜,但也是有原则的。

他的原则就是:

请者无拒。

傻柱这个憨憨,不知道阎解成跟阎埠贵已经分伙了,一瞅阎解成于莉都来了,不叫阎埠贵不合适,于是就给请来了。

什么叫请者无拒,就是只要你请我,不管尴不尴尬,只要不用掏钱,我都不拒绝吃席。

所以阎埠贵欣然赴约!

十好几个人分坐两桌,女人小孩一桌,其他人一桌。

并不是什么“女人不上桌”的封建陋习,而是按照喝不喝酒来分的。

没看聋老太太和何雨水也在老爷们这桌吗?

不过聋老太太只喝了一杯就去另一桌了,那边有秦淮茹伺候她吃饭,顺便还能催一催抱重孙子的事儿。

何雨水喝了两杯,然后咋咋呼呼的要跟邢泽一醉方休。

“我一抿,你半杯”那种。

上过当吃过亏的小泽老师,态度十分坚决的拒绝了,出击无果的何雨水也麻溜去到另一桌填肚子了。

“他是不是酒量不行啊?”秦京茹暗戳戳问何雨水。

何雨水撇撇嘴:“他要是酒量不行,那咱们院就没有行的了。”

“那他为啥不敢跟你喝?”秦京茹追问道。

“因为雨水老耍赖皮。”于莉插嘴道。

“才没有!”何雨水涨红了脸,争辩道,“喝酒…不能算赖,那怎么叫耍赖皮呢…”

接连便是一些反驳的话,什么“女人本就不能喝”,什么“他就该让着我”之类的话,引得众人哄笑起来,屋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贾张氏没笑,聋老太太也没笑。

“人家呀,能喝就是不跟你喝,可不就是看不上你吗?”

贾张氏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人都听到,本来挺快活的气氛一下子就宕到谷底,邢泽举着酒杯的手为之一滞。

聋老太太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这句话,打击的可不是何雨水一个人。

邢泽不仅拒绝过何雨水,还拒绝过秦京茹。

“婶子,您这话说的可不对,我得批评批评您。”

首先,表明立场,证明自己跟贾张氏的思想不一样。

“咱们雨水,在工作中那是非常勤劳,忙起来都顾不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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