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23节

娄晓娥心想:反正躲不过去。

一狠心一咬牙干脆直接问了出来:“要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邢泽倒觉得无所谓。

几十年后不结婚的多的是,结了婚不要孩子的也多的是,没有孩子都不算什么问题。

况且现在福利机构的孩子也不少,虽然很大一部分是有疾病和女孩。

但邢泽不在乎啊,他就喜欢闺女!

看看茜茜这个小丫头的样子,邢泽就觉得闺女好。

“有病治病,治不好就领养一个,不想领养就把隔壁那个小丫头当自己孩子养。”

“隔壁那个小丫头要是以后不管咱们,那我就努努力活到你先死。”

“等我把你安顿好,就下去找你!”

第27章 结婚

邢泽没有骗娄晓娥。

对于孩子,他没有执念。

对于养老,他也不着相。

易中海为了养老,可谓是费尽心机。

就连老周这个老革命也脱离不了“养老执念”的束缚。

似乎每个人活着都只为了两件事——

生前名和身后事。

生前名就不说了,因为邢泽也一样离不开。

他在单位立人设,就是为了一个好名声。

因为在这个时代,名声很重要。

入dang,提干,升职,加薪,甚至相亲结婚,统统都跟名声有关。

名声不好,介绍对象都困难,一旦周围出了什么事,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但身后事有什么好忙活的。

死就是死了,死人又看不到丧事办的多好,也看不到音乐有多嗨姑娘跳的多带劲。

那都是活人为了情和名,办给活人看的。

邢泽一点都不在乎。

有没有人收尸?葬的是不是风水宝地?丧事热不热闹?有没有烧纸上供?

通通都不在乎。

哪怕邢泽自己真真正正的体验了穿越和外挂,他也不认为有灵魂的存在。

邢泽坚定的认为这些无非就是一些自己认知以外的科技手段罢了。

……

一番情话过后,邢泽轻手轻脚的溜回家了,娄晓娥还兀自躺在床上感动。

“就这样吧,就这样就很好了。”

“两个烂人凑合着过吧。”

“能每天看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何必再去祸害你呢……”

邢泽已经在幻想和娄晓娥结婚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他听不到娄晓娥的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此刻的娄晓娥做了什么决定。

……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单调重复的日子一如往常。

邢泽依旧每天带孩子上班,依旧每天扫地擦桌子。

娄晓娥第二天就回娘家了,一去好几天了,她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另外她不想看见许大茂。

许大茂还是那副老样子,跟二大爷喝喝小酒,跟傻柱抬抬杠。

邢泽也收到过邀请,去了几次以后就不再去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每次都是先听许大茂吹牛批,然后听二大爷吹牛批+训子,最后听许大茂骂傻柱+吹捧邢泽和二大爷。

二大爷还不允许刘光福和刘光天上桌,邢泽劝了几次也不行。

热闹都是许大茂和二大爷的,邢泽只感觉尴尬和腻歪。

遂不再参与。

秦淮茹也没有看见邢泽就躲,偶尔还会主动问候。

这个偶尔,基本都是邢泽下班回来手里有东西的时候。

一大爷还是不理邢泽,每次碰见了,就像邢泽欠了他二百五十块一样。

傻柱眉心的血痂已经被傻柱自己抠掉了,因为许大茂嘲笑他“哮天犬画只眼也成不了二郎神”。

整个人都有点消沉,似乎是还没从全院大会的阴影中走出来。

让秦淮茹和一大爷很是担心。

三大爷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每次唠着唠着就唉声叹气,那副心疼的模样,感觉跟掉了二百五十块钱似的。

邢泽猜想,三大爷可能是心疼为阎解成结婚花的钱。

天气冷了,聋老太太也不怎么出来溜达,偶尔碰见了也没给过邢泽什么好话。

“进了城就要守城里的规矩。”

“把你那套乡蛮子作风收起来。”

“远亲不如近邻,哪有跟邻居动刀的!”

“也就是傻柱人好,不然早报告政府抓你了。”

邢泽也不惯着她。

“啊对对对。”

“你大孙子人好,杀人都是用条凳,从不动刀。”

“你大孙子人好,被小寡妇耍的团团转,连个媳妇都说不着。”

“你大孙子人好,饭盒都给贾家吃,你老太太只能吃窝头喝稀粥。”

气的聋老太太抡着拐棍就要打邢泽。

“你打我,我就揍傻柱。”

“你砸我家玻璃,我就揍傻柱。”

“你打我几下我肯定没事,但我打傻柱几下,他不一定没事。”

有社会风气和道德约束,邢泽现在是万万不能对聋老太太动手。

所以只能拿聋老太太的好大孙来做挡箭牌了。

面对邢泽的威胁,聋老太太只能“你敢”、“你动我大孙试试”这样放放狠话,别的啥也做不了。

盗圣棒梗上次踩点以后,久久不付诸行动,一点动静也没有。

让邢泽非常失望。

棒梗不来偷,邢泽就不好给家门上锁。

很稀奇吧?

真实情况还就是这样。

整个四合院,没有一家是锁门的。

邢泽要是锁门,估计一大爷能给他扣好几顶帽子,什么“破坏团结稳定”之类的。

钻进牛角尖的邢泽甚至想过再来一锅炖肉诱惑一下棒梗。

然后就猛的反应过来:我为什么非要上锁?

其实还是习惯的原因。

前世不光要锁门,还得锁好几下才能放心。

穿越过来以后因为注重个人隐私,再加上外挂的小秘密,邢泽也一直习惯于出门上锁。

就导致了他来到四合院以后,特别想锁门。

不过在邢泽看了看家里,最值钱的应该就是座钟和羽绒被以后,才终于钻出了牛角尖。

给大门上锁影响团结,给里屋上锁总行吧?

还有厨房,里面有一些大米白面什么的,不能让棒梗给糟蹋了。

于是就叮叮当当的给这两个房间按了钌銱儿和门鼻儿(men bir,怕你们不会读,不用谢哦)。

(? ? ?? )!

然后又检查了窗户的插销,确保完好无损可以正常使用,邢泽才算完事。

平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963年12月24日,农历十一月初九,宜嫁娶、出行。

新社会,新气象,现在不允许搞这些封建迷信。

这还是三大爷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本老黄历,仔细查阅过后定下的日子。

邢泽觉得其实就算允许,三大爷也不一定舍得花钱找人合日子。

邢泽提前两天就把花生瓜子送过去了,还多添了半斤,就当是祝贺阎解成了。

把三大爷可高兴坏了。

这天下午,傻柱就带着三位当家大妈开始忙活。

至于为什么这么少人……

那是三大爷响应号召,决定一切从简。

只请了聋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二大爷二大妈、何雨柱,以及邢泽邢茜兄妹俩。

其他人……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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