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拜师陈友开始横扫无限 第267节

  “林师傅,幸会幸会。”

  “任老爷,久仰久仰。”

  任老爷回来后,继续聊起为他父亲“起棺迁葬”的事,这毕竟也是林歌的“专业”,于是他适当的插了几句话,也让九叔肯定了他的实力。

  商量好具体的仪式流程后,九叔便打算回去准备明日起坛的东西,三人刚起身走向楼梯口,一名服务员来到林歌身后。

  “抱歉先生,您还未付钱。”那服务员客气的说。

  林歌一拍脑门,立即将布包放下,做出拿钱的动作,并说道:“唉,你瞧瞧我,刚才见到师兄太高兴了,忘了付钱。”

  林歌此时颇有一种同学会抢着买单的感觉,拿是在拿,但他这布包里拿个鬼可以,拿钱……

  林歌:……我有些想念我的vvvip至尊黑卡了。

  任老爷叼着烟枪,看了一眼那服务员说道:“没看到林师傅是我的客人吗?你眼瞎了?”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赶紧一边道歉,一边退了下去。

  林歌一脸迟疑的看向任老爷:“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没事,明天先父的事还要劳烦九叔和林师傅多费心,这些小意思,不用放在心上。以后九叔和林师傅到店里来消费,报我名字即可。”任老爷爽快的说。

  林歌立即借坡下驴,拱手谢道:“那就多谢任老爷了。”

  “小意思,小意思。”

  三人下楼后,刚出店门来到街上,就见任婷婷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拉着任老爷的说,气愤的说:“爸爸!我先走了!”

  “九叔,林师傅,我先告辞了。”任老爷见状,赶紧朝林歌和九叔告别,朝任婷婷追去。

  “乖女儿,乖女儿,出什么事了!”

  “婷婷!等等!”这时,却见文才从对面的胭脂店里出来,而胭脂店里,还有一个年轻男子鬼鬼祟祟的躲在窗边。

  九叔探手抓住文才的后衣领,将他抓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惹得任家小姐如此生气?”

  文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指了指街对面的胭脂店,又指了指身后的怡红院,比划了半天,做出一个老母鸡的动作围着九叔转。

  九叔没好气的一巴掌抽在文才后脑上,直接将他扇进了怡红院里。林歌见状,心中也有些好笑。

  虽然他知道是九叔另一个替姑妈看胭脂店的徒弟“秋生”,误会任婷婷是怡红院的小姐闹出的乌龙,但还是故作疑惑的问道:“师兄,文才这是什么意思?”

  “哼!”九叔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看向胭脂店的方向,正好和躲在窗户后面的秋生对上视线:“还躲?”

  秋生从店里走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师父……我错了。真是误会,我,我错把任小姐当成小姐了。”

  九叔骂道:“别人是任家大小姐,难道不是小……”

  话说到一半,九叔这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小姐”,似乎指的是身后怡红院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

  “咳。一天到晚尽给我惹事。”九叔骂道。

  九叔懒得再去理会秋生,朝林歌介绍道:“师弟,这个惹是生非的东西,也是我的徒弟,秋生。唉。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两个徒弟都不省心。”

  林歌:……你放心,以后他们只会让你更不省心。

  林歌像之前对待文才一样,从布包里拿出一面镶金的八卦镜递给秋生:“初次见面,一点见面礼。”

  秋生高兴的接了过来:“多谢师……叔。”

  虽然林歌看上去和他一样年轻,但他这声师叔喊得没有丝毫迟疑,仿佛林歌真就是他多年未见的师叔一般。

  “还不回去替你姑妈看着店。”九叔斥道。

  秋生赶紧点点头,朝林歌笑了笑:“师叔,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九叔叫住秋生。

  “师父还有事?”

  “明天申时起坛为人家老太爷动土移棺,你看着时间,早点过来帮忙。”九叔严肃认真的说道。

  秋生点头道:“是,师父。”

  “走吧师弟,你旅途奔波应当累了,随我回堂里休息。”九叔说罢,走到后面揪住文才的耳朵,将他从女人堆里拉了出来。

  三人一起回到九叔的家里,刚到门口,林歌就感觉屋里有好几股,不,应当说好几百股“鬼气”。

  九叔的家比电影中还要大得多,是由前后两个大四合院,拼接而成的庭院。前院一部分用于放置棺材,充当“义庄”处理任家村死去之人暂时搁置尸体的屋子,后院则是供奉着上百个牌位。

  而林歌嗅到的“鬼气”,便来自祠堂后面的里间,里面摆放着上百个酒坛子,里面封着这些年九叔抓回来还未散去怨气的厉鬼。

  九叔一边领林歌进屋,一边介绍起堂里的情况。

  虽然九叔没有像毛小方那样经营着类似“伏羲堂”的地方,但由于他茅山后人的身份,村民们还是自发将“义庄”并了过来,然后由九叔帮他们操办后事。

  简单说,就是经营“丧葬一条龙”服务的民国殡仪馆。

第213章 婷婷,快叫林叔叔

  九叔将林歌领到一间客房说道:“别的客房还没来得及收拾,这是前几日收拾出来让我另一位师弟住的,结果他急着赶路走了,屋里的东西都是换的新的,没人用过。如果还有别的需要,只管吩咐文才去操办即可。”

  “多谢师兄。”林歌道。

  九叔笑道:“咱茅山一门虽然同根异枝支脉繁多,但从大海延伸出来的河流,无论有多少支脉,源头都来自同一个地方。既然是自家人,就无需客气,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双筷子,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安心住着。”

  “是,师兄。”林歌谢过九叔后回屋休息,六十天的时间,找不找支线另说,至少能让他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修炼。

  毕竟以林歌“祭酒羽客”的境界,现在仅靠主神空间那三十天的休息时间修炼,突破的可能性非常小。

  并且这还是搭配“精神修炼法”修炼的情况,如果没有“精神修炼法”提速,那真的是用龟速形容也不为过。

  修炼到傍晚,文才做好晚饭来请林歌出去吃饭,恍惚间,林歌有种回到伏羲堂的错觉。

  “唉。也不知道师兄和那两个不省心的徒弟,现在过得如何。”林歌感叹了一句,跟着来到主厅。

  九叔早已等候多时,起身热情的招呼林歌坐下。

  三人吃着晚饭,林歌和九叔聊起了心经、秘术,话题渐渐从修炼谈到了明天任家起棺迁葬的事情。

  九叔叹道:“先人安葬,最忌讳的就是动土移棺,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沾上孽缘。更何况,我总觉得任老太爷生前千叮万嘱二十年后起棺迁葬事有蹊跷。”

  林歌本想劝九叔别想太多,却听文才一边刨着饭一边含胡不清的说:“师父你操那心干什么,反正咱只管收钱办事,况且以师父你的本事,别说起棺迁葬,就算挖个僵尸出来,也不是问题。”

  林歌:……文才,没想到你还点了乌鸦嘴的天赋?

  九叔反手赏了文才一个暴栗,训斥道:“文才,平日我怎么教导你的?做我们这行,就得尽心尽力,一个不小心,毁的就是别人一代,甚至几代人!”

  “师父我错了。”文才低头刨饭。

  林歌摇头叹息,这文才在电影里就是搞笑担当,属于干啥啥不行,认错第一名的三废人才。

  九叔的两个徒弟,也就秋生勉强能看,虽然身手和脑子都还不错,可惜却有一个惹是生非的性格,惹了不少麻烦。

  不管怎么说,总比文才强。

  “师兄也不必太过担心,既然明日起棺迁葬已成定局,不如今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林歌劝慰道。

  九叔点了点头,索性也不再去想,反正任老爷铁了心要为父亲迁葬,他也只能尽自己所能将事情办好。

  吃过晚饭,林歌就一些修炼上的问题与九叔进行交流后回到屋里继续修炼,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搬运东西的声音。

  林歌出屋一瞧,只见文才秋生正和几个穿着白背心的工人,将院子里打包好的香蜡纸烛和长桌等起坛用的道具往外搬。

  “师兄,有我能帮忙的吗?”林歌走向九叔问道。

  九叔摆摆手:“不用,这些小事让他们忙活就好。时间还早,师弟不再睡会儿?是吵到你了吗?”

  “昨日受师兄点拨茅塞顿开,今日特意起早进行早课、修炼心经。”林歌语气中透着恭敬和钦佩,来了一波商业吹捧。

  九叔摆摆手:“我们那是相互交流,何来‘点拨’一说。师弟资质聪慧,为兄这点微薄的知识,能帮到你实属运气。”

  “哈哈,师兄过谦了。师兄的威名,我派弟子如雷贯耳,常言道,只要有师兄在的地方,妖魔鬼怪都变得不再可怕。”林歌笑道。

  “师父!”这时,文才和秋生一同走进院子,后者笑着招呼林歌:“师叔,这么早就起了啊。”

  文才也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叔。”

  九叔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秋生回道:“都办好了,我让任家的工人先把东西搬过去,午时一过,我们出发也来得及。”

  九叔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和林歌回到厅内。

  任老爷对起棺迁葬这事十分重视,刚到午时,就立即派人抬着轿子来接九叔。

  九叔想着早些去准备也好,便收拾东西出发。到任家祖坟所在的山头,任老爷和他女儿任婷婷,以及一众家丁早已等候多时。

  “九叔。林师傅。”见到九叔一众人到了,任老爷立即带着任婷婷上前迎接。

  “九叔。”任婷婷乖巧的喊了一声,直接忽视了九叔身后的文才和秋生。

  她昨天被秋生当成怡红院的小姐,再之前又被文才惹恼,心中对这二人的没有一点好感,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任老爷却道:“婷婷,怎的不懂礼貌。这位是九叔的师弟,快叫林叔叔。”

  林歌:???

  不是。

  你礼貌吗?

  也不对。

  别人这样似乎“挺礼貌”。

  任婷婷之前看到九叔,本着晚辈的身份乖巧的打了招呼,接着就看到九叔身后的两个徒弟,顿时气得转到一旁,也没注意在二人身后还有一个人。

  这时抬眼一看,发现竟是昨天在西餐店有着一面之缘的年轻人……只是,他是九叔的师弟?

  叔叔?

  “愣着干什么,叫人啊。”任老爷催促道。

  林歌刚想说“不必勉强”,毕竟他也不想当这个“叔叔”,就见任婷婷甜甜的一笑,唤道:“林叔叔。”

  “呃。”别人叫都叫了,林歌也只能应着。

  这时,任老爷身后蹿出一个戴着眼镜的矮胖子,一下挡在任婷婷跟前,笑着向众人打招呼:“我是婷婷的表哥,任家村保安队长阿威。幸会幸会。”

  文才见任婷婷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只能眼巴巴的往上凑,却听九叔说道:“文才,秋生,还愣着干什么,起坛。”

  “是,师父。”秋生拉了一把文才,文才只能一脸遗憾的跟着过去,将长桌摆好,铺上红布,摆上香蜡纸烛,供上水果和烧猪。

  等秋生和文才起好法坛后,九叔换上黄色道袍,戴上黑色道冠,站在法坛前掐指一算,说道:“文才,敬酒,秋生,请法器。”

  “是!师父。”秋生和文才同时应道。

  接着,文才从一旁的背篓里取出三个银色的方脚杯摆在法坛上,又取出银酒壶,口中念念有词,朝酒杯中倒酒。

  秋生则走到另一个背篓前,恭敬的拜了拜,接着打开背篓,双手拖着一柄小个的武器架,上面放着一把三四十公分长,剑身漆黑,剑柄缠着红绳的短剑。

  秋生小心翼翼的将短剑“请”到法坛中心,摆放好后,文才端着银酒壶,用酒一路从剑尖浇到剑柄。

  完成后,两人一同对着短剑拜了拜,然后退到一旁。

  九叔看向天空掐指一算,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点燃三炷香,插在法坛的三脚鼎中,严肃的说道:“大家要诚心敬意的拜。”

  九叔让到一旁,任老爷和任家的人则紧随其后,一个接一个的上香,然后恭敬的拜了拜。

  完成祭拜仪式后,九叔则绕着任家老太爷的墓看了起来,任家是村里的首富,这墓占地足足十几平,用的是上好的石料,上面的雕花也是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当年是花了大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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