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北角不是洪兴的地盘吗?”
“没错,被你干掉的黎胖子就是北角的揸fi人。”
“话可别乱说,黎胖子明明是因为煤气罐爆炸意外身亡的,什么叫做我干掉的。”
“知道,知道!”骆驼笑呵呵点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能在北角建设的话,你觉得那地方怎么样。”
“那地方人流量很大,要是能建成的话,应该不会差。”
秋暮阳说到这儿,话锋一转道。
“怎么,听你这意思,是准备和洪兴开战,抢下北角吗?”
“什么叫抢,北角又不是洪兴买了,我们东星在那里也有产业的好不。”
“好吧,是我误会了……”
秋暮阳嘴里说着误会,心里却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洪兴能在北角设堂口,必然是在该地区有绝对统治力,或者说产业极多。
就像和联胜的青衣堂口,青衣和洪兴韩宾的葵青堂口几乎挨在一起。
说两个地方是同一区都没问题,但和联胜为什么叫青衣而不是葵青,就是为了区分。
东星即便在北角有些产业,也形成不了多大气候。
他们的传统势力,都在大屿山元朗这种乡下地方。
而且以洪兴的尿性,本来就和东星极不对付,怎么可能让东星在自己地盘插旗大搞特稿。
真要搞,人家洪兴不会自己搞吗,还能把铜锣湾和北角连成一线,吸引更多人来消费。
除非骆驼能有办法让北角易手到东星。
但在他的印象中,原剧情里根本没有东星入驻北角的内容,怎么骆驼突然就来说了这么一番话。
莫非又是因为他,产生了什么蝴蝶效应。
可如果产生蝴蝶效应的话,剧情修正又会体现在什么地方。
这丝疑问,即便把龙五派出去调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他也不是容易钻牛角尖的人,搞不清楚便搞不清楚,反正也不影响他去接芽子回家。
芽子这次参加的升职集训,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时间。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将芽子接回家后,俩人一天都没出门。
第二天送芽子去上班时,又见到了何尚生。
说起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何尚生跟着他屁股后面了,这次见面还让他有些好奇。
“最近忙什么案子呢,怎么也不见你跟着我了。”
“我们差佬又不是没事儿干,怎么可能天天跟着你,再说你现在做的生意都是合法的,还跟着你干什么。”
自打跟芽子在一起后,秋暮阳见到这家伙,十次有十次都是黑着脸。
就算他主动去搭话,这家伙也不带搭理的。
今儿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不但跟他回了话,眉眼间透出那喜意根本藏都藏不住。
“你这是遇到什么高兴事儿了,看你都快笑出声了。”
“高兴事儿当然有,不过我凭什么要给你说。”
“德行!”秋暮阳白了他一眼。
“爱说不说,反正我迟早都会知道。”
扔下这句话,他便没再继续搭理,转身上车离开。
但他没看到的是,目送他离开的何尚生脸上露出丝莫测笑容。
“是啊,你迟早都会知道……”
秋暮阳回到公司后,照例转了一圈,便进了自己办公室。
大约午饭前后样子,芽子突然来到公司。
秋暮阳见到她时,正准备去吃饭。
“咦,你怎么这会儿有时间过来,吃饭了吗?”
“你跟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芽子铁青个脸,声音冰冷道。
这态度让秋暮阳有点奇怪。
芽子虽不算是温柔类型的,但俩人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芽子这副表情。
进了办公室后,刚把门关上,就见芽子眼圈红了。
“不是,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我问你,四月二十号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四月二十?”
秋暮阳仔细回忆了一下,根本不记得那天自己干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干什么啊,我每天除了在公司,就是偶尔带着阿豹去西贡吃点海鲜。”
“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你还骗我!”芽子说话间,眼泪就要掉下来。
“不是,你能不能说明白啊,到底是什么事儿?”
“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秋暮阳更懵逼了,“哪儿来的女人?”
“四月二十号晚上,你带去酒店的那个女人,你们还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你在酒店里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之后你又在公司旁边给她租了套房子,我说的有没有错!”
秋暮阳这下算是明白过来,何尚生今天为什么会高兴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样,我把人给你叫来,你自己问她。”
说完,秋暮阳打开办公室门。
“阿豹,把小结巴叫过来,有事情找她。”
小结巴来了之后,秋暮阳也不废话,直接让小结巴自己把那天的事儿讲了一遍。
等她讲完,秋暮阳又拿出手机,调出当日通话记录给芽子。
“那天我安顿好小结巴下楼时,刚好接到大B打来的电话,聊了半个多小时,这里是通话记录。”
“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向大B求证,酒店大堂也有监控,你可以去调出来看看。”
芽子其实听完小结巴的话,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后面这些证据她不用看都知道没假。
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羞愧。
“阿阳,对不起,我……”
“这不是对得起对不起的问题,而是你对我信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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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芽子的决定
在芽子唇枪舌剑的安抚下,总算将秋暮阳火气压了下去。
秋暮阳对这事儿要说有多生气倒不至于。
如果大家立场互换,他也会有所冲动。
整件事让他不爽的是何尚生在后面扇阴风点鬼火。
来而不往不是他的性格,既然何尚生这么喜欢搞事情,那他就让何尚生搞个够。
何尚生是元朗重案组高级督察。
这个级别的差佬,对于矮骡子来说有着天然威慑力。
别看骆驼蒋天生这些社团大佬,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已经算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但他们见到何尚生这一级别的差佬,便会自动矮一头。
要说有多怕倒不会,主要是得罪了差佬,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钱袋子。
随便三不五时地去场子查个牌什么的,那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万一要是享受到秋暮阳这种二十四小时盯梢待遇,那就更得歇菜。
但差佬也有得罪不起的人,那就是富商。
港岛是个自由港,富商在这里有很重要的作用,每年都会给政府带来大量赋税收入。
而趴在港岛身上吸血的大不列颠,为了让富商创造更多价值,将这类人群社会地位抬得很高。
别说差佬不敢得罪了,就连牛皮哄哄的廉署,遇到官商勾结的案子,也主要针对的是官,而不是商。
可商人也有不愿招惹的人,那就是社团。
虽然社团不大敢明刀明枪的对富商做什么,但恶心人的手段却会让他们疲于应付。
三者之间形成一个互相制衡的闭环。
富商群体为了打破这一弊端,便有意交好或暗中扶持一些社团,确保自身利益不受侵犯。
正如东星背后的李超人,也正如现在社团商人集一体的秋暮阳。
对于秋暮阳来说,让何尚生难受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暮阳,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了,莫不是又有什么新项目要上马。”
“侯部长,您这消息还真是灵通,我那边还没确定呢,您就已经知道了。”
“你的赚钱能29力大家有目共睹,现在不知多少人盯着你看呢。”
穿着睡袍的侯部长笑呵呵道。
“上面对你拉动元朗地区的经济很满意,我也因此受益不少。”
“你要有什么新计划尽管提,审批的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