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再问。
“能!”
傻柱大声喊道。
“好,知错能改,你还有得救。”
“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你偷摸玩大牌,怎么着?”
易中海继续问。
“那,那就砍了我一根手指头。”
傻柱迟疑一下,坚定道。
“砍你手指头干啥,你要是再玩大牌,我们几个绝对不姑息,一定把你送去公安局法办。”
易中海严肃道。
“知道了一大爷。”
傻柱回道。
“现在大家伙都跟傻柱说道说道,把打牌这事的危害跟他说清楚,让他醒悟。”
易中海安排。
“傻柱,我必须得说你几句。”
“你说你一把年纪,好不容易娶个媳妇,现在媳妇肚子里有了娃,你得好好干活,挣钱养家才是。”
“你倒好,跑出去打大牌,还偷家里的生活费,我呸,真不是个东西。”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抽死他我。”
刘海中对着傻柱破口大骂。
“傻柱,你之前玩玩闹闹,我都不说你。”
“但你现在成了家,做人做事得有分寸。”
“老话说的有……”
阎阜贵开口,对着傻柱一顿输出。
紧接着是大院其他住户。
俗话说,千夫所指,无病而死。
大院住户加起来几十个人,每人喷几句,够让人难受的了。
连小孩都能骂傻柱。
几位大爷虽然骂傻柱,但起码有个度。
轮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可一点没给傻柱面子,狼心狗肺,泯灭人性的词张口就来。
就差骂傻柱畜生不如了。
马三娘在一旁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不管咋说,傻柱是她的丈夫,傻柱被人批斗,丢了面子,她也跟着没脸面。
陈知行吃完了饭,来到前院看着。
他没有参与批斗。
单纯看热闹。
约莫半个小时,傻柱足足让大家伙骂了一轮。
脑瓜子都嗡嗡的。
“傻柱,我再问你话,这回让你长记性了吗?”
易中海问道。
“长记性了,真长记性了。”
“我再也不敢打大牌了,以后谁找我我都不去。”
傻柱连忙道。
“嗯,态度还可以。”
“马三娘,你是傻柱的媳妇,以后你多看着傻柱,他要是再敢胡作非为,你只管找我们几个说道。”
易中海说道。
“谢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院里的邻里邻居。”
马三娘回道。
“行了,今天对傻柱的批斗大会,到此结束。”
“大家伙要从傻柱的事情中,吸取教训。”
“咱们大院风气清净,绝对不能搞歪风邪气。”
易中海讲话收尾。
大家伙各回各家,都用傻柱作典型,教育家里的孩子。
马三娘想要拉傻柱的手,傻柱没好气的甩开往屋里走。
走到一半,他想到什么,赶紧小跑到陈知行面前:“知行,你说批斗大会开完了跟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到底咋安排的啊?”
“平时你几点开始打牌,打到几点?”
陈知行问道。
“吃完饭就去,打到十二点差不多回来。”
“这跟我……欠债的事有啥关系啊?”
傻柱说话的时候,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
生怕马三娘听到了,闹的家里不得安宁。
“别人呢,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陈知行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差不多吧,偶尔有个一两桌人玩的晚,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散场。”
傻柱说道。
“今晚九点咱俩去那边探一探,具体咋办到了地方我再安排。”
陈知行吩咐道。
“我的事能整了不?”
傻柱期盼问道。
“别着急,事得一步一步做,急不来。”
陈知行丢下一句话,回去屋里。
傻柱舔了舔嘴皮子,脸色发愁。
从陈知行嘴里得不到准信,他没法安心。
“哥,回家了。”
何雨水喊了一声,扶着马三娘回家。
姑嫂在屋里说了会话。
过了一会,何雨水来到陈家。
“呦,雨水来了。”
袁秀芬热切招呼。
“婶子,我找知行哥说几句话。”
何雨水径直道。
“知行在他屋里呢,你去吧。”
袁秀芬笑着道。
何雨水来到陈知行小房间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我都听到你说话的声音了。”
陈知行的声音传来。
何雨水打开门,进入小屋。
还没说话,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搂住了何雨水的腰,把她往下摁。
“别闹,我有正事问你。”
何雨水蹲着身子,小声道。
“我知道你要问啥,先把活干了,这段时间可给我憋死了。”
陈知行让何雨水蹲在身前。
过了好一会,陈知行舒坦完事,轻轻抚过何雨水头发。
“你哥找我,是因为他遇到了麻烦。”
“有人给他做了局……”
陈知行把傻柱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何雨水。
反正过了今晚,傻柱的麻烦也不再是麻烦。
告诉何雨水无妨。
“我傻哥怎么欠了那么多钱啊?”
何雨水眼睛瞪大,惊诧的说话声都颤抖。
三百二十多块钱,光是月息一成,傻柱都没法还,只能找马三娘。
这事还不得闹开花。
“你不用担心,这事首先是那个牌场子违法,我下班后带着柱哥跟那边谈了下,没谈拢。”
“等会晚上我带公安,把那些人一锅端了,柱哥的欠债自然没了。”
陈知行平淡道。
“那我哥刚才就是问你这事呗?”
何雨水缓了过来。
有办法解决傻柱欠钱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