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而归的潇适,一回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家门前缺样东西。
随即屁颠屁颠跑到了严佩清这里,死磨硬泡的要来了一幅墨宝:
赫然是‘大观园妇科诊所’七个大字。
拿到题字的潇适,立马转头就将其打造成了一幅金字红底的匾额,高悬于四合院的门前。
就在他订做牌匾的这档时间,小老头已经带着人从那个院赶到了这哥院。
理由天气潮湿不易改建猪圈。
潇适一听大赞其负责,犒劳晚饭!
并再三叮嘱,那院改建猪圈有个风吹草动的一定要注意安全施工,必须停产待业!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潇适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脸色大变。
下泻药的时候,忘记阎解娣还在场里了。
这下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潇适调头就往叁大爷阎埠贵家跑去。
一进四合院,迎(acfe)面扑鼻的就是一阵令人作呕的芬芳。
潇适连忙扭身,背朝宅门,从系统药品中拿出医用防毒面具带了自己头上。
透过有机玻璃一路摸到了阎埠贵的家中。
还没进屋,就听到一家子的人在叫苦连天。
“诶呦,这狗日的敌特,干什么不好,偏偏往饮水池中下药。”
“他们这帮王叭犊子,就是为了让全区工厂瘫痪,我听说其他兄弟单位也遭殃了。”
“我这身边不经拉啊!听说就连保卫科的干事们,也都虚脱了。”
“爹,我能用咱家的脸盆不?我实在憋不住了啊!”
门口的潇适,听阎解娣的话怎么感觉这么耳熟,这声音,这台词跟那时候的她太相似了。
潇适连忙准备出泻立停,疾步进屋,扶起阎解娣。
催促道:“快把嘴张开,服下这药就可以缓解症状。”
阎解娣一听这声音,心中一颤,这不是自己日日夜夜想念的那个人嘛。
不可能,这会儿他一定在医院或者诊所忙呢,怎么可能知道我这会儿难受啊!
阎解娣叹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痛得晕了头。
“想啥呐!是我,赶紧把药吞下去!”
潇适瞬间接受到了阎解娣的心声,连忙呵斥道。
“嗯”阎解娣转头一看,扶住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老娘,而是,而是潇适。
悲喜交加,眼含热泪将泻立停仰头吞服了下。
还真别说,没一会儿的工夫,肚子就不再闹腾她了。
美得她拉起潇适的手,满地乱蹦,忘乎所以之间还拥抱了一下。
也就是其他四人都痛得睁不开眼睛,要不是都会被惊诧到。
不过一旁没事的叁大妈却看了个真切,但心中也是一根筋,一直惦记自己老头子和三个儿子。
闺女这种冒失不雅的举动,她哪里有闲心约束,这地上还躺着4个老爷们呢。
不过刚刚潇适给阎解娣喂药,而且药到病除,叁大娘可是看得真切,记忆犹新。
“潇适,快,快给你大爷和三个兄弟也服药。”
一旁甜蜜的潇适心话,你谁啊?没有!
旋即放下阎解娣,做出了一副难堪的表情。
“就,就一粒。”
“什么?咋就一粒?你别担心,我们给你药钱!”
叁大娘以为是潇适舍不得,连连许诺。
“我这也是路过。身上真的就一粒。
要不,这样你等我回去给你取咋样?”
闻言,叁大娘连连点头,挥手示意潇适赶紧。
潇适跟阎解娣亲切告别后,一个健步窜出门去,眨眼工夫就不见了踪迹。
“想不到潇适跑得也挺快的,这孩子我看能处。”
叁大娘仿佛忘却了之前种种的不愉快,老怀欣慰的感叹。
她哪里知道,潇适这会儿,正在街对面的电线杆子底下,惬意的抽着小烟。
时不时的还跟来往的行人打着招呼。
“吃了吗?”
“我没吃呢,这不是闲着没事,出来抽口烟。”
“诶,好嘞,走好了您嘞。”
看时候也不早了,潇适觉得是该回家吃饭的时候了。
走三步退两步,最后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亲手洗菜,亲手做饭,亲手摆碗筷,亲手盛饭……
把娄晓娥幸福够呛,一直念叨着今天这是咋啦?太阳咋打西边出来了?
娄晓娥没想到吃饭时,潇适竟然还亲手喂她,喂完后,自己才开吃。
饭后更是自觉的主动刷碗,一根筷子一根筷子的刷,碗也仔仔细细洗过了10遍。
这时,才想起自己好像答应人家什么事来着,咋就想不起来了?
旋即躺到当院摇椅上,好好回想起来.
第175章 兴奋剂当良药,再坑阎埠贵一家!
“潇适,你,你怎么还躺着睡觉?我们一大家子等你下药呢!”
叁大娘被派来取药,一进院就看到潇适躺在院里养大爷呢,登时跳脚。
“呦,我这等人把药送来呢,刚跑回来歇口气,诊所里实在是没有药品了,不得不到其他同行那给你们家穿拢一些。”
潇适纹丝未动,嘴上却扯着无法反驳的借口。
“那,我们家真给药钱,你快点哈!”
叁大娘两步一回头的,哀求道。
“知道啦,送来我就给你送过去。”
看着已经离开的叁大娘。
潇适开始盘算该给他们家下什么药?
要不下个兴奋剂吧,拉了一天的肚子,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晚上让他们一个个神经质得睡不着,看第二天还怎么爬起来。
取上了四人量的兴奋剂,潇适晃晃悠悠来到了阎埠贵家。
“仙师啊,你咋才回来啊,我这快要挺不住了,连点力气都没有,没点精神。”
阎埠贵打心眼里认为潇适是有道行的人,也愿意唤声仙师。
“我这还是跑到其他药店才买回来的,快快,喝下去立竿见影。”
叁大娘连忙接过药瓶,有些迟疑。
“你这药怎么跟刚才的不一样?”
“我那种不是一个地方出的药,现在只能买到这种了,但是论效果这种更胜一筹。”
叁大娘一听喜上眉梢,赶忙给众人服下。
没过一会儿,见一个个脸色红润,再无半点虚脱的惨白像。
可是自家四丫头此刻脸色却还惨白无比。
心道:果然如潇适所说,这要比刚刚的还要好上许多。
“仙师果然医术超群,阎埠贵在此谢过。”
被兴奋剂滋润后,阎埠贵感觉自己就像年轻了20岁,仿佛又活到了青春岁月,体呐充斥着无穷的起立,感到倍精神。
“不用,我也不是什么仙师,我现在就是一名江湖郎中。”
潇适越这么说,阎埠贵越感到他在有意隐瞒,心里还是笃信自己的直觉和预感:
这潇适不似凡人!
阎解成兄弟三人也随之焕发了活力,说啥要去街上跑10圈,体呐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见到这种情形。
潇适却对这兴奋剂升起了一丝忌惮,这玩意邪乎的狠,不能给自己人服用。
后果不堪设想,搞不好眼前这四个老爷们,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拉一下午肚子,本已虚脱,又如此超负荷的剧烈运动,就算是不死也残,不残也要伤到心血。
“那,我先回去了。”潇适摇了摇头。
“仙师,您且等会儿,这药钱还没给您。”
阎埠贵推了一把吱吱扭扭的老婆子。
“不用了,整不好我还得给你们随回来,你们还是自家留着买些补品吧,补补气血,好好在家静养几日。”
潇适心话:还是别收了,真要嘎过去,岂不成收死人钱了。
没想到阎家的爷们都这么虚,照刘家的可是差远了。
明天说啥一早得过来看一眼,门口打幡没打。
望着潇适远去的背影,阎埠贵不禁感慨:
潇仙师真是个好人啊!
……
回到诊所家属四合院。
潇适特意挨家慰问了一下,团结群众嘛。
每家都送了不少东西,大米白面、蔬菜瓜果、零食烟酒、佐料厨具、衣物被褥、洗漱卫品,应有尽有。
弄得大家感觉搬家就跟过大年似的,整个大院直到午夜还洋溢着喜悦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