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的哥哥也不知咋地,大半夜的往外跑。”
“走时,还拿了一只麻袋,甚是奇怪。”
潇适扶起何雨水,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幽幽一叹:
“唉……刚刚在赌坊门口看见他在耍钱,告诉你爹了。”
“吁……”
何雨水跪坐下来。
心中一轻。
长呼一口气。
“那就好,奴婢的爹爹听说最近哥哥被催债催得紧,怕他想不开,出什么意外。”
何雨水怕(acfe)潇适不清楚,特意解释了一下。
潇适一脸诡异的笑容。
何雨水哪里知道,那个天天催他哥债的人,就坐在自己对面。
潇适比起那些赌坊催债的地痞硫氓还要可怕亿万倍。
“得得得,你哥那么尖,能出啥事?”
“不过真不该迷上堵博,那东西可是杀人不眨眼,我就见过,许多破产的人士,走投无路,跳崖轻生的。”
潇适故意留下一丝线索,想着如果你们能找到尸体,那就算傻柱福大,活该死后有口棺材。
如果没发现自己故意留下的这个线索,那活该傻柱暴尸郊野。
听到什么跳崖,什么轻生的,何雨水吓得花容失色。
“主人,你别吓唬雨水了,雨水这心突然开始砰砰乱跳。”
潇适嘴角升起一丝笑容,哪里是刚杀过人的模样,心里一点未受影响。
“那是想我想的,哈哈哈……”
“你坏死了,主人!净拿人家询开心!”雨水娇嗔一声。
“最近主人太忙没有回来,你有没有想我啊,小雨水?”
潇适哪里会就此罢休,就跟故意似的,老逗何雨水。
“主人!”雨水背过身去。
“哈哈哈……不跟你说笑了,问你一些正事。”
潇适神色一怔,扫视了一圈屋里的设施。
“啥事,主人请问。”
“你爹通常把钱都藏哪了?
潇适此话刚一出口,何雨水下意识的心中一突。
“主人,你,你是不是手头有些紧了?”
何雨水怕怕的问道,心中无比纠结,自己要是说了主人将钱拿走,会不会引来自己老爹的一顿毒打。
沉浸在纠结当中的何雨水,哪里知道,她这一想就已经暴露了,潇适那头早已用心声共鸣这个buff,截获了地点。
潇适做事向来狠,绝。
人自己都杀了,还差洗劫一空吗?
“主人,那钱奴婢爹爹天天都点,奴婢要是动了,肯定会被发现,奴婢很难抉择。”
潇适突然一掌拍在炕上。
故意变脸,气恼道:
“你想啥呢?主人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再说你家那点小钱我能看上?”
“那那刚刚主人提及,是为了……”何雨水吞吞吐吐。
“还不是怕你那混蛋哥哥,拿去赌钱,刚刚在赌坊门口,我可是看到他手里攥着不少。”
潇适义正言辞的胡说。
“什么?奴婢哥哥会不会……”
何雨水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去上趟茅房,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嘛。”
潇适好似避嫌一般,起身出了小屋。
不过此时他的手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
正是何大清藏钱用的木匣。
潇适故意将木匣丢到了傻柱家的门后,将钱款收入了系统。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了何雨水的一声尖叫,随后就是一阵哭泣。
“线索我可都给你们了,留着你们自己脑补吧。”
潇适嘴角狞笑,神情甚是得意。
仰头看了看天上被乌云遮盖的月亮,潇适搓了搓双手。
桀桀怪笑的再次走进了傻柱的家门…….
第474章 进不去着急啊!竟是白唬!
第474章进不去着急啊!竟是白唬!
转眼到了后半夜,潇适听见了屋外当院忽然出现响动。
通过心声共鸣,知道何大清居然回来了。
而且,正在扒何雨水小屋的窗户,看样子对自己也不是很放心。
潇适翻身一跃,闪身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随后就趴在了一旁的茶桌上,装作熟睡的模样。
忽然一道微弱的月光透过被掀开木窗,直设进来。
“这俩孩子倒是真的让我放心,要是柱子也能这般叫我省心就好喽,这人到底去哪了呢?”
随着这声感慨,木窗再次放下。
何大清迈着轻步走进小屋,拍了拍潇适的~肩膀。
“小适,哎,醒醒。”
“你回来了,何大叔,我昨晚把雨水妹子照顾的可好了-。”
潇适心中憋笑。
“我知道,辛苦你了,回去睡吧,看你蜷缩在这里,大叔也挺过意不去的,待找到雨水他哥,咱们一定好好庆祝一番,大叔给你炸丸子吃。”
何大清没想到潇适居然这么老实,让他陪他就干陪,这孩子以后自己能指望得上,敦厚老实,做事有分寸。
“那得嘞,我先回去了,啊哦……”
潇适伸了一下懒腰,打着哈欠朝外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瞥见了何雨水的眼睫毛在抖动,潇适嘴角噙笑的离开了何家。
过了垂花门,来到前院。
潇适居然看到自己门前有道人影,竟冲自己扑了过来。
心声共鸣更是传来一道截获的心声:
我想你死……
没等“鬼”字出来,潇适一脚飞快踹出。
槽!潇适心中一惊。
这时,第二道心声再次过来:人家想死你了!主人!
潇适连忙走近一看。
考!
这不是阎解娣这个小娘匹的嘛!
“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啊?”
“你这鬼鬼祟祟的在我门前捅咕啥呢?”
阎解娣连忙忍痛爬起,跪在潇适的脚下。
“回禀主人的话,奴婢进不去着急啊!”
潇适听到这里,心中总感觉哪里不对?
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刚刚是在撬我家的门锁?”
阎解娣脸色顿时红到脖颈。
“奴婢,奴婢把钥匙落屋里了。”
“所以,才找来螺丝刀子和锥子想把门撬开。”
潇适这时想起来了,阎解娣,何雨水,于海棠三个搞出了个什么轮流值班,相互给家里打掩护。
看样子是落到了阎解娣,可是这妮子出门上茅房把自己给锁外边了。
也是真够笨的了!
“撬开了吗?”潇适故意问道。
阎解娣感觉十分丢人,自己平常连柴伙都砍得,居然被一道门锁给难住了。
“我,我插不进去……没没撬开……”
“哦?为何?”
“我拿的锤子太出了,根本没法插到孔里面。”
“所以,所以临门一脚没有打开。”阎解娣羞涩地回答。
“那螺丝刀子你试没试?”潇适想起了还有把螺丝刀子。
“试啦,插是插进去了,可就是打不开,喏,主人你看,奴婢的手都流血啦?这给奴婢磨得生疼!”
“你是不是插得不够深啊?弄一弄咋还整出血啦?你也真够笨的!一边站着,看我的!主人我撬门就不带把手撬出血的。”
“主人,你把整把螺丝刀子都插进去了吗?你好棒呦!”
阎解娣叹服道。
“快看看,开没开?”潇适催促道。
“开啦!开啦!主人,你好厉害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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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手,抠出血了没?只有像你这么笨的丫头,才会把手抠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