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家紧挨着华清大学,也在水木胡同。”
潇适一听,这两位是怎么凑一起的,自己倒是省劲了。
“正好,我一块送回家。”
一路上,冉秋叶跟穆婉秋两人,从尴尬陌生到胜似闺中好友,简直无话不谈。
这一道,潇适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冷落。
看来两人都不是太注重外貌,放着一个大帅锅不聊,这两人倒是聊起没完没了。
“冉姐姐,你结婚了吗?”
“没,没合适的,刚回国不久。”
冉秋叶被穆婉秋问得害羞,反问穆婉秋:“你呢?难道你结婚了?”
“我……我连心上人都没有呢。”
穆婉秋说话时,眼神忽然扫到了潇适。
正巧潇适也在望向他们,两人视线随之碰撞在了一起。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潇适故意问道。
“不告诉你,冉姐姐,不用理我师哥。”
穆婉秋冲了潇适搬了一个鬼脸,拽着冉秋叶开始小跑起来。
“你这小妮子,你们慢着点。”
看着前面两个小跑的女人,潇适莞尔一笑。
也不知是不是正值饭口,满大街潇适放眼放去,除了花丛中飞出的两个扑棱蛾子再也看不到行人。
偶尔黄包车或者汽车从身边经过。
三人到了冉家的门外。
“冉姐姐回去早点睡,改天我来找你玩,我家就住前面小院。”
“你回去的时候路上慢点,你也是。”
潇适没想到两个女人告别,还能有幸被捎带上。
“我会小心的,晚安。”
虽然有种想要多留一会儿的冲动,但是穆婉秋正在身旁,所以潇适只能按下这份念头。
事实上,冉秋叶也生出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弄得她怀疑自己不够矜持,第一次看到潇适竟然就生出这种冲动。
看着一对师兄妹走进了前院,冉秋叶的目光才堪堪收回。
进了严佩清的小院,潇适猛地被当院的场景吓了一跳。
一桌桌的文坛大家,现在竟化做了一地的烂泥,醉得五迷三道。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好!潇适写的好!我辈都应以此为座右铭!”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秒!想不到潇适……呕……”
“严公收了个好弟子啊!属实令我羡慕……咕咚咕咚……”
“我要跟他拜把子!”
“哈哈哈……那你岂不是辈分跌了。”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难道文人都害酒?
看着一地鬼哭狼嚎的文坛大家,潇适心中苦笑。
“待会儿都是你自己收拾?”潇适看向穆婉秋。
“每次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可能只有在我舅舅这,他们才能这么放松。”
文坛复兴几代人的愿望,看来这些人被压抑太久了。
奈何就突逢这个动荡的时代,大龙国大势面前,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渺小。
“潇适师哥,舅舅睡下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穆婉秋将荷包放好,转身出来催促潇适早点回去休息。
“嗯,你去熬些醒酒汤给他们喝下去,别让他们在当院吹太长时间,不然醒后一个个都得头疼呕心。”
潇适一番叮嘱后,走出了小院,换了一辆黄包车,朝原路返回。
不想却看到阎解娣还在门口等着自己。
“我爹让我在这等你回来,请你过去。”
阎解娣双手抱着膀子,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潇适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阎解娣瑟瑟发抖的身上。
“走,我这就跟你去见你爹。”说着潇适就要进前院。
“等等”
阎解娣伸出小手勾了勾潇适的手心。
潇适立刻明了,将阎解娣待到后了后院单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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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
阎解娣就忍不住道出心声:
“我,我想你了,潇适哥哥,你也不来看看我。”
潇适呵呵一笑,“最近俗事太多,明天要见面也得晚上这会儿。”
“潇适哥哥,你一天都忙什么去了,都不见你人影。”
阎解娣幽怨不已,直勾勾的看着潇适。
“等我今晚回去仔细考虑一下,看看怎么安排一下身边的俗事,尽量一天都能应对过来。”
潇适一想到皮股身边围着的一群母老虎,头就大。
秦淮茹,阎解娣,娄晓娥,小金莲……
反倒是刚刚结交的冉秋叶和穆婉秋比较令人省心。
纵使自己特异能力加身,时间和空间也要排个号不是。
喂老虎的活,岂是随便说说,老虎急眼是要吃人的!
看来自己得排个课程表了,按时间段喂老虎,机会均等。
“我想问你件事。”
没等阎解娣问出口,她心中的念想已经被潇适通过心声共鸣感应到,立马想好了说词。
“什么事,你问吧。”潇适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潇适哥哥,最近见你出手阔绰,你是不是找到工作了……”
“哪有,就是找到工作了,也没有立马开钱的,我不是收了一波礼份子嘛。”潇适信口胡扯。
“那晚上那会儿,人家退回来的715块,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潇适哥哥,你可千万不能为了钱铤而走险,还有几天月底了,我开支资钱都交给你。”
“傻丫头,你潇适哥哥除了爱喂老虎和喜爱音乐舞蹈外,其他事情不沾。”
潇适哈下身子,溺爱地刮着阎解娣的鼻头。
“龙国动物园吗?”
阎解娣头次听说有人喜欢喂老虎。
“没,盘子还没发展那么大,现在只在咱们这片喂。”
潇适笑笑,这阎解娣当我是什么?我能忙得过来嘛?
“潇适哥哥,你能学学你怎么喂老虎嘛?”
阎解娣真的很好奇。
“好啊,我老给你学学,你扮老虎……”么.
第91章 兽血沸腾!
躲在木床上的猎人,见母老虎作势就要扑上前来,立马跳到地上。
此时,一击未中的母老虎正处于饥饿状态,瞬间激发了体呐的兽姓。
猎人心中晓得,这母老虎是最近被自己饿着了,估计今天晚上要么她吃掉自己,要么自己想办法将她喂饱。
母老虎冲着猎人嘶吼,不知是否是饿晕了头,居然趴在了桌上,仰视猎人。
就待猎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母老虎突然跃起,再次扑向猎人。
此次母老虎仅差分毫距离,猎人堪堪躲过,虚惊一场。
险些没躲过去的猎人,当即暴怒: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我跟你闹呐,看我不拨了你的虎皮!抽打你的身躯!”
说完猎“九八零”人缓缓举起双臂,做出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猎人腰间还别着一根粗棍,准备在母老虎精疲力竭之时,将她送上极乐世界。
母老虎虽然年纪尚小,可是灵动非常。
你扑我躲,渐渐将猎人逼入墙角,眼看轻轻一扑,猎人就要难道虎爪。
母老虎发起了最后一扑。
猎人也终于有了反应,见准角度身子朝旁一闪,顺势来到母老虎的背后。
左手一掌将其按在木桌之上。
右手抽出粗棍便向母老虎的后鞧拍去。
母老虎当场受了猎人一棍,吃痛的哀嚎一声。
趁你病,要你命!
猎人乘胜追击,连续施展无敌棍法,一套快慢有序的进攻,打得母老虎是叫苦连连,四肢无力。
不想任人宰割,母老虎妄想翻身挣脱。
猎人岂能如她所愿,左手死死的按住虎肩,令母老虎不能转身。
右手棍棒不停,继续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