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泄露,咱们所有人进出这个大院都会被指指点点。”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觉的是这么个理。
刘海中高声道:“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睡觉。”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彼此小声议论着,往自个家去了。
贾张氏在李萍的搀扶下,整个人呆若木鸡的往自己家去了。
韩卫民则搂着秦淮茹的香肩,心满意足的转身回屋了。
许大茂则被老许一把扭住耳朵,狠狠的往家里拽了回去。
“哎呀,疼疼疼,爸你轻点、轻点。”许大茂扶着耳朵,龇牙咧嘴。
许燕玲叹息一声,转身也回屋了。
这一天她对自己的哥,有了新的认识。
甚至对男人这个物种,有了新的认识。
韩卫民刚进屋,就听到内室之中娄晓娥的哭泣声。
韩卫民示意秦淮茹进去安慰安慰。
虽然今天的娄晓娥被冤枉了,有些伤心,而始作俑者是韩卫民,但韩卫民并不内疚。
他甚至觉得娄晓娥要感谢自己。
作为了解过原著之人,他可是知道,许大茂把娄家害的有多惨。
而且许大茂还是个不孕不育患者。
可以说韩卫民这是帮娄晓娥成功避雷了。
按下功与名,韩卫民带着笑意进入了香甜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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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娄晓娥,我跟你闹着玩呢
2023-11-18
翌日。
秦淮茹早早的就起床做饭。
而娄晓娥还在沉沉睡着。
等韩卫民起来了,娄晓娥也差不多起来了。
只见娄晓娥两眼红肿,显然是昨晚哭了很久。
不过她脸上却浮现开朗的笑容,显然是放下了很多东西。
哭有疏解肝郁的作用。
会哭的人,更容易派遣心中的烦闷。
反而比那些不会哭的人,抗压能力更强一些。
“这下我爸再也不能逼我跟这个烂人相亲了。”娄晓娥释然的说道。
韩卫民点头深以为然。
吃饭后,韩卫民、秦淮茹和娄晓娥一同出了门。
韩卫民两口子去轧钢厂上班。
而娄晓娥则回自己家。
见娄晓娥要走,正在刷牙的许大茂满嘴泡沫的到了她面前。
“娄晓娥,你不能走。”
“你走了谁还我清白啊。”
娄晓娥见到这厮都气不打一处来。
这厮竟然还敢挡路。
娄晓娥双手叉腰,冷声说道:“你去军管会告我吧,咱们看看军管会怎么判。”
许大茂闻言顿时吃了瘪。
他可没底气去军管会。
他跟贾张氏钻了地窖,这事如果传出去,搞不好给他定个耍流氓罪。
搞不好直接被拉去吃枪子了。
这年头,为了维护社会治安,国家可是下了大力气。
大部分情况都是小事重判。
这也符合乱世用重典的原则。
娄晓娥一把将许大茂给推开,径直朝着大门去了。
许大茂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坐地上。
无可奈何的他,冲着娄晓娥的背影高声喊道:“娄晓娥,伱给我等着。”
“以你家这成分,我有的是机会弄你。”
娄晓娥浑不在意。
韩卫民跟在后面,对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少吵吵,你就不怕娄晓娥现在就是去军管会告你?”
许大茂闻言,顿时双腿一软,一张着急的老脸上煞白一片。
他赶忙冲着外面喊道:“娄晓娥,我跟你闹着玩呢。”
“你可千万别去告我呀!”
韩卫民呵呵一笑,和秦淮茹并肩走出了四合院,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后院凌乱。
许大茂眼珠子飞速旋转,很快他就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自己老娘去娄家求情,让娄家不要去告。
许大茂他妈一听这话,幽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这才换了衣服,焦急的往娄家去了。
老娘走后,许大茂懊悔不已。
抬起右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瞅瞅你这张破嘴!”
韩卫民到了诊室,范彬彬已经把诊室打扫的焕然一新。
而且桌子上竟然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范彬彬笑吟吟对韩卫民道:“韩大夫,茶水已经给您泡好了,就是柜子里您留下的茉莉花茶。”
韩卫民赞许的点了点头。
“辛苦啦。”
范彬彬接着说道:“哦,早上有人送来两瓶茅台,说是您帮他媳妇接生,专程买了酒来答谢您的。”
“他还有点忙,就没等你过来了。”
“放下酒人就走了。”
韩卫民望向诊桌后面,果然有两瓶茅台酒立在地上。
这年头茅台可是有价无市啊。
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除非你是特殊单位的特殊身份。
“看来这人身份不简单啊。”韩卫民心中暗忖。
韩卫民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报纸,打发着上午的时间。
这时。
三个男子抬着一个气息奄奄的年轻人走进了诊室。
“大夫,我弟弟昨晚上到现在一直在发高烧,人都烧迷糊了,而且还在猛烈的咳嗽,你快救救他吧。”
一个高个子年轻人面带悲戕的对韩卫民说道。
范彬彬看到这个年轻人眼目微垂,呼吸粗重,整个人软的跟棉花似的,而且还一个劲的打颤,显然是病的很重。
她也吓的面色煞白,缓缓的向后退了两步,不敢上前查看。
韩卫民走上前去,经过短暂观察,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得的是大叶肺炎。
当然,大叶肺炎这个名词是西医的病名。
中医并没有病名,只有关于症状的描述。
他取来温度计,让家属给这个年轻人夹上。
自己则拉过年轻人的手腕,手指按在了寸关尺之上,开始为这个年轻人进行脉诊。
“寸关尺全部都洪大有力,重按在虚浮无根.这邪气太胜,人体阳气被格挡在外。”
韩卫民收回手指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温度计拿出来吧。”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韩卫民让家属把温度计取了出来。
韩卫民定睛一看。
40.8度!
确实很高了。
“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韩卫民甩了甩温度计问道。
病人的哥哥说道:“昨天我弟弟学人家去冬泳,在冰碴子水里泡了很久,回去之后半夜就成了这样。”
“我们一直等到天亮,这才送到您这里来了。”
“你们医院外面那些大夫都是怂包。”
“竟然没一个人敢接手我弟弟的。”
韩卫民一楞,这次明白这种重的病号怎么回送到自己这里来。
原来是厂医院其他大夫都不敢接收啊。
“确实是怂包。”
病人哥哥焦急问道:“大夫,你能治好我弟弟吧?”
“你一定要救救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