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惹得整个混沌虚内很多经历改造，提升的不朽都看向那个方向，感应看向本源法则气息最强烈的中心。
秦牧也被这强大的力量波动惊醒，转头望去。
那座属于真衍王的血肉腔室。
母巢上空，出现了五彩漩涡。
金、木、水、火、土的五种法则气息都彼此契合，引起了一股更加高贵威严的‘空间本源法则’气息。
那五彩漩涡的核心……便是一片虚无，宛如一条神秘的通道连接着宇宙本源之地，无尽神力直接进入真衍王体内。
“突破了？”
“空间法则！”
混沌城主的身影忽的出现在秦牧身旁。
“原本以为，真衍会在兽神之道上突破，结果居然是空间法则路线。”
混沌城主言语间有着欣慰。
突破宇宙尊者，分为把三种空间玄奥融合成功，完全领悟空间法则的空间尊者。
亦或者完全领悟时间法则的时间尊者，并至少悟透某一项对应下位本源法则。
这是正统的时空路线。
也可以走不完全融合法则走八大兽神之道（金木水火土任何一种与空间法则不完全融合，风雷光任何一种与时间不完全融）。
也就是兽神路线。
真衍在混沌城内苦修亿万年，走的是兽神入线，可如今却在空间之道上突破。
混沌城主当然高兴，因为论潜力时空路线更高。
可他看向秦牧的时候，却发现秦牧仿佛顿悟一般，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丝毫没有感觉外界的变化。
顿时，混沌城主不再言语，默默守护在一旁。
秦牧的感悟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是真衍突破，混沌城主都不再关注。
此刻的秦牧，完全陷入了一种奇特的状态中，依靠着刺入真衍王体内的一根根血肉蔓藤，体会着真衍王突破时的感悟，以及神体变化。
在强者路上，成为不朽、成为宇宙尊者、成为宇宙之主，在这三个关键时刻，宇宙本源法则都会降临。
特别是第一次，突破不朽时身体朝神体的转化，可以一次性尽情吸纳神力。
……
片刻后，一切波动便已经消散。
成为宇宙尊者，本源法则降临的时间是有限的。
到了一定时间，本源法则就会消失不见。
秦牧却依旧沉浸在感悟之中。
良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睛，眼神中有着笑意。
“原来空间法则融合是这样的。虽然还看不太明白，可三大空间法则玄奥感悟却更深了一些。”
“要是多来几次，就好了。”
第323章 混沌城主的担忧
“顿悟了？”
混沌城主看着秦牧睁开了双眼，神色中有着笑意。
“嗯，对法则玄奥感悟更进一步，神体方面也有些收获。”
秦牧点点头。
“封王突破到宇宙尊者时，神体发生质变，神体极限会达到之前百倍，蜕变的过程我已经记录了下来。
这对我研究宇宙尊者这一阶段神体大有帮助。”
不朽阶段的神体提升，进度很快基本已经完成。
接下来，他也要为下一阶段，也就是宇宙尊者神体研究做些准备。
“有收获就好。”
混沌城主欣慰道。
“真衍王，不对，应该说真衍尊者了。
他神体蜕变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之前没有考虑到的问题。”
秦牧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什么问题？”
混沌城主眉头微微皱起，难不成是改造神体出现问题了？
“正常人类是从封王突破到宇宙尊者，实力提升百倍。
也就是10万倍界主之力到1000万倍界主之力。
正常情况下，我人类的体型小，储存神力也少。
突破时的法则海洋降临，趁着机会应该能够吸纳100%。
不过真衍尊者意志极强，所以神体已经将其提升到我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百倍基因，千里神体。
神体方面，已经完全可以媲美星空巨兽这类生物。
所以，突破后，他的神体只吸纳50%左右，剩余的恐怕需要漫长时间。”
秦牧叹息。
不朽神灵的神体补充问题，确实是一个难题。
当初他俘虏寂灭王，将其从沉睡中唤醒所消耗的资源就高达2250亿混元单位。
恢复阶段，也花费了1280亿混元单位。
这让他一度极为肉痛，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不朽阶段尚且如此，宇宙尊者阶段就更不用说了。
足足50%的神力缺口，想要达到圆满的100%的神力，消耗的宝物是不朽神灵阶段的万倍乃至更高，比一件重宝要贵多了，一般宇宙尊者倾家荡产都凑不齐。
“嗯？这是正常的！体型越大，想要将神力储存到100%就越难。”
混沌城主愕然，他还以为什么问题，原来是这个。
千里长的身体还好，比如像世界树，那么大体积。
如果跨入‘宇宙尊者’，本源法则降临的短短时间，吸纳神力或许比真衍王要多，可相对世界树体型而言，也就杯水车薪。
还得靠将来漫长时间慢慢积累神力来提高。
“这可不行，以真衍的神力缺口吸纳就是万年时间都不够。
不只是真衍，后续所有突破到宇宙尊者都会面临同样的困境。
给真衍尊者提升百倍基因，以及千里神体他早就倾家荡产了。
真要让他慢慢吸纳神力，剩下的债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秦牧摇头叹息。
以真衍封王无敌突破到宇宙尊者，又有如此大的神体，和百倍基因，别说初等尊者，就是中等尊者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有这实力，不赶紧去宇宙秘境冒险赚取财富，实在太浪费了。
“嗯？”
混沌城主一开始心中还有些感动，秦牧居然如此为族群考虑。
可越听越不对劲。
感情秦牧让真衍快速完成神体吸纳，是为了赚钱财富还债。
“真衍欠的是族群财富，你的那一份会由族群先给你。”
混沌城主以手拂面，叹息道。
怎么可能让真衍一突破，就去秘境历练冒险啊？
真衍突破前，就是封王无敌。
如今又有百倍基因，千里神体，在人族族群尊者中潜力也极大。
去冒险，那也要将实力稳固后再说。
关于人类族群众多不朽的神体提升，秦牧和族群高层是有过协议的。
由秦牧提供技术，为众多不朽提升基因倍数，神体。
而族群则负责提供改造所需的资源，以及其他所有事情。
收获的资源，其中大部分归秦牧个人所有，另外一部分则归族群。
“族群先给我？那也行。”
秦牧先是一喜，可随后却有些失望。
“我原本还想着，未来所有人类强者都欠我钱呢。”
对秦牧的恶趣味，混沌城主都有些冷俊不禁。
“哈哈哈，你现在实力还弱，不能公开。
可等你实力提升了，他们早晚都会知道基因倍数，神体都是由你帮忙提升。
他们不欠你钱，但欠你的人情！
这可比钱重要多了。”
混沌城主道。
“那倒是！”
秦牧笑道。
这也是药剂师的传统了。
哪個顶级药剂师不是人脉极广？
当初拜师域尘老师时，域尘老师还专门召开了一场收徒宴会，为的就是给秦牧未来铺路。
只是秦牧实力提升太快，没用上。
“你需要什么资源，完全可以从族群支取，无需顾忌。”
他早就给秦牧极高权限，可以在人类族群宝库中随意支取宝物。
可除了实验所需，秦牧很少动用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