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和软件又不是冯国涛的。
冯国涛又紧急的联系了周炜教授。
牟晓涛决定直接带队前往江州市找周炜教授。
行业里从来都没有秘密。
就在牟晓涛前往江州市的同时。
深市华威总部。
华威的高层已经听到了沪市那边的风声。
他们听说联通那边，好像正在和某个高校联系。
而该高校拥有基站布局的最新推算软件。
能够让基站的布局达到最优。
对这个技术华威当然是非常的感兴趣。
3G通讯领域的竞争非常的激烈。
在大部分的专利都掌握在国外通信公司手中的现状之下。
国内的通信公司也转变了经营方式和思维。
怎么样才能够让国内的客户，也就是联通、移动和电信这三巨头购买你的通讯产品。
要的并不是让他们多花钱，而是让他们少花钱。
如果能够将基站布局分析软件模型的技术掌握在手中。
华威相信，在技术依旧处于劣势的当下，能够帮助客户节约钱，那也能够让华威的3g通讯产品走得更远。
所以华威的创始人任飞和董事长孙方一商量，还是决定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
华威派出了运营商网络事业群的负责人于江东紧急的前往江州。
10月27日，周一，早上，陆山听微分方程课，听得昏昏欲睡。
江州大学虽然是211、985大学。
江州大学大部分的老师和教授水平还是相当高的。
但是在任何一所学校也都有那些照本宣科学术水平不太高的老师。
比如说正在上微分方程课的方老师，就是拿着ppt对着念，要不然就是在黑板上写例题，自己再对着标准答案，一步一步的解答。
没有想过引导学生们怎样有微分方程的思维。
连陆山提前把知识吃透的学生都是昏昏欲睡，更别说是其他学生了。
方老师对课堂纪律也没有任何的要求。
伱睡觉也罢，玩手机也罢，看小说也罢，都无所谓，只要你不交头接耳，不要吵着他就行。
而且他讲他的，也不管你们有没有听懂，反正把ppt念完就了事儿。
陆山还听说这个方老师还是水木大学毕业的博士生，是江州大学花高薪聘请过来的，这个年头引进博士可不便宜。
不仅每个月要给超高的工资，还要支付价格不菲的安家费。
果不其然，有学历才有一切。
普通人怎么才能够完成阶级的跳跃？
努力读书吧孩子！
上课的时候陆山的手机来电了。
不过陆山开的是震动。
他一看是陈启仪打来的。
第122章 钱先不谈，谈合作
陈启仪应该知道，这个时间段是上课的时候。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打你电话。
陆山弯着腰，偷偷的溜出了教室。
方老师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把讲课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似乎在为自己的上课水平找回一些面子。
班上的其他同学还以为陆山是溜出去玩呢。
看着陆山溜出去的方老师居然没有责怪陆山也没有点名。
就觉得这个老师肯定是比较好欺负，没有什么危险。
坐在后排的男生，也纷纷把书收好之后，埋着头，弯着腰，偷偷的溜了出去。
这个点去操场打篮球不好吗？回寝室睡觉不好吗？再不济去学校外面的网吧玩几把Dota不好吗？
干嘛要听这种无聊的课？
陈启仪在电话里面只是说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陆山听到这种白痴问题，根本就不想回答。
今天是星期一。
星期一的早上大一到大三，所有专业的学生都是满课。
很明显，现在自己在上课呀。
陆山说道：“方老师的微分方程课，为了接你的电话，我溜出了教室，也算是翘课了吧。”
一听见是方老师的课，陈启仪也直皱眉头。
这个方老师他是知道的，学术水平还算可以，但是讲课的水平着实一般。
陈启仪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而是说道：“伱现在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周炜教授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现在就在办公室等着你。”
“好勒，马上过来！”
秋日的江州市一周至少要下5天的雨。
淅淅沥沥的雨虽然不大，但是让整个环境都非常的潮湿，水气好像黏糊在身上，非常的难受。
由于是上课时间，明德楼没有多少老师在。
4楼陈启仪的办公室，也只有陈启仪和周炜两把烟枪在这里干坐着。
两个人也没有怎么说话，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杵了不少烟头。
看到陆山来了之后，周炜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没有多少废话，周炜直接进入了正题。
“国庆的时候，我和王老师他们前往沪市的SJ区联通总部测试了你的软件，测试结果完全准确。”
“联通总部又对我们软件的结果进行了反复的复核，也确定了我们软件的精确性。”
“这一次，联通的副总牟晓涛亲自带队明天就到江州。”
联通是央企。
论级别，他副总的级别要比周炜还要高。
所以明天周炜以及学校的副校长都会去接待。
“陆山，明天你和我一起。”
陈启仪主动给陆山泡了一杯茶。
联通的副总过来已经超出了陆山的预期。
但是他的表面还是保持淡定：“我听周教授的安排。”
陆山开玩笑，对陈启仪说道：“明天周二，我可是一天的满课，还有两节思政课，马老师点名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启仪没好气的说道：“上课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你擦屁股。”
陆山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你可是答应过，只要我参加了数学建模大赛，可是允许我今后都不去上课的。”
陈启仪：“数学建模大赛的成绩不是还没出来嘛！”
陆山：“那我明天还是老老实实上课！你老人家事情多，我怕把我给忘记了！”
“行行行，我就当做你建模大赛获得了全国一等奖，下来我给各科老师说一声，上课的时间你自行安排。”
“成交!”
第2天早上9点。
校领导和通信工程学院的领导早早的就站在了学校的门口，等待着牟晓涛一行人的到来。
可能是因为时间比较早。
周炜没有叫陆山一起，而是让陆山一会儿10点过的时候直接去会议室。
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一行人来到大会议室。
周炜这才给陆山打电话，让陆山赶过来。
穿着t恤和运动鞋的陆山和西装革履的这些领导们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周炜并不在乎这一些。
无论是欢迎仪式也好，穿着打扮也好。
这些都是面子上的东西。
面子上的东西是永远没有办法弥补技术上的差距。
学术讲究的是能力，不是面子。
联通那边的团队也是注意到了陆山。
团队的成员和领导一起在全国各地甚至全球飞，去过很多高档和严肃的场所。
见江州大学，居然安排一个穿着t恤的男生过来服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满意。
但他们毕竟是客人客随主便。
心里面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
最让联通代表意外的是，陆山也没有给大家掺茶倒水，反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没精打采的样子。
很快座谈会开始了。
学校的陈副校长首先代表江州大学做欢迎发言。
周炜做交流发言。
然后是联通那边的副总，牟晓涛以及下面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做交流发言。
大家都知道这些是形式，但是也知道这些形式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