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媳妇,今儿个张诚可是说了,他今后要是打到不会做的野味,就让你帮着做”
“这不就说明,张诚已经认可了我吗?”
“他要是认可了我们,这今后咱们家不就可以经常吃到肉打牙祭了吗?”
说完,阎埠贵得意的仰了仰头,又意犹未尽的继续道:
“我给你说啊,媳妇!”
“这张诚的本事可是不简单的很,这几天咱们这一片和轧钢厂可都是传遍了”
“人家张诚这几天,可是天天都打到不少猎物,每次从城外回来,都是几十上百斤的肉”
说到这,阎埠贵禁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这才感叹道:
“哎,那么多肉,不说能卖多少钱了,就是分给我家点零头,都够我们家吃一个星期的了!”
“哎,你说我咋早没发现这小子的本事,要是早点和他打好关系,不就早就吃到肉了吗?”
接连听到阎埠贵发出两声叹息,三大妈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起来,心里也暗暗后悔,怎么就没在张诚困难的时候帮张诚一把,要不然他们家不早就吃上肉了吗?
没看到徐大茂那坏种,只不过是在全院都孤立张诚的时候请张诚喝了一顿酒,人家就吃到张诚打回来的猎物
哎!
想到自己家竟然错过了吃羊肉的机会,三大妈也跟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过,三大妈不愧是阎埠贵的媳妇,脑回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刚叹完气,她就有了别样的小心思,眼珠一转,占便宜的念头就升了起来,对阎埠贵道:
“老阎,你说张诚那么有本事,能不能跟他说说,带着咱家的解成也学学打猎的本事?”
“要是解成学会了打猎的本事,不也可以进厂当采购了吗?”
“再不济,也能打点猎物回来,让咱们家自己吃上肉不是?”
别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妈这明显不合实际的话,却是得到了阎埠贵的点头赞同,甚至还说出了极为不要脸的话道:
“嘿,别说,媳妇你这主意还真不错!”
“要是能让解成学会打猎的本事,这工作也解决了,咱家吃肉的问题也解决了!”
“嗯,等明儿个,我就找机会和张诚聊聊这事,无论如何也要张诚答应教咱们家解成”
说到这,阎埠贵猛的顿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焦急道:
“不行,这事不能拖,我得现在就去找张诚说去!”
说完,也不管三大妈在身后喊他,阎埠贵急匆匆小跑着出了门,直奔中院张诚家而去
等阎埠贵走没影了,三大妈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三大妈,就不得不佩服自家男人会算计了
因为,他们能想到让张诚教儿子打猎这上面,不代表其他人就想不到
别的不说,同为院里大爷的刘海忠,就肯定会想到
毕竟,刘家也和他们家一样,也有两个儿子眼看着年纪就要到了,工作也没着落,同样也需要一个本事傍身不是?
这要是被刘家抢了先,那他们家可是后悔都找不到地方说了
但他两口子却是不想想,这年头,谁会将赖以活命的本事,随便教人的?
这不,张诚前脚回到家里,阎埠贵后脚就跟了过来,敲开门就舔着脸对张诚道:
“小张啊,你三大爷找你说点事儿,可以让三大爷进去说吗?”
第37章 果断拒绝阎埠贵,易忠海慌了
狐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张诚最终还是将阎埠贵让进了屋里
阎埠贵进了张诚房间,眼睛习惯性的左右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但发现张诚家没有几件像样的家私后,失望之余才想起他来找张诚是为了什么?
“那个,小张啊,你能不能让我家解成跟你学打猎啊?”
“你看你解成弟弟已经毕业了,也没个正事做,整天都在外面打零工,根本就挣不了几个钱”
“你要是能教会我家解成打猎,他也算学了一门本事不是”
听着阎埠贵自顾自的说着让自己教阎解成打猎,张诚只觉得荒谬至极
姑且不说,他打猎的本事不可能教给别人了
就算是能教,教会了就能真打到猎物了?
没看到这四九城周边多少猎人,有几个能和他一样,每天都能打到那么多猎物?
他要不是有狩猎空间,哪怕是再有本事,他能在灾荒年打到猎物?
再说了,阎解成和他有什么关系?
既不沾亲又不带故,凭什么阎埠贵上嘴皮碰下嘴皮,他就要教阎解成了?
所以,张诚也不听阎埠贵继续说了,很直接打断阎埠贵道:
“阎老师,三大爷我也不怕得罪你,这事儿,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你啊还是另请高明教你儿子吧!”
说完,不管阎埠贵的脸色如何难看,张诚就将阎埠贵给推出了门,‘嘭’的一声就将大门关了起来
关上门,张诚不由暗自嘲笑自己,笑自己终究是年轻了
还妄想阎埠贵能变成好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别人不都说了吗?
狗改不了吃屎!
他还想要阎埠贵改了占便宜的毛病,那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算了!
就这样吧!
阎埠贵要是因此和自己交恶,甚至算计自己,那就尽管来好了!
反正在这院里,他几乎都被孤立了,也不差阎家那几口人了
大不了,他今后在这院里,就当一个孤家寡人就是了!
想通之后,张诚也不纠结了!
重新回到厨房,开始做起了烧羊腿这道大菜来
没多久,随着羊肉锅过油炒出了香味,院子里不知有多少人家在背地里咒骂张诚不当人,自己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分点羊肉给院里的邻居,迟早会被噎死
而聋老太家里,易忠海却是坐立不安,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显然是怕了
也就在易忠海沉不住气想要去找三爷时,聋老太说话了:
“忠海,你想这个时候去找三爷?”
闻言,易忠海停下脚步,阴沉着脸转过身来道:
“嗯,老太太!”
“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花了五根金条,可那小子却是活蹦乱跳的在家里做羊肉,您说”
说什么,易忠海没说,显然是怕有些话说出来,会伤了老太太,只好转移话题道:
“哎,老太太,那可是五根金条啊!”
“是留着我给您老养老,和我自己养老的本钱啊,这、这一下就没了,还没办成事儿”
说话间,易忠海见聋老太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眼看着就要发火,易忠海终于是闭上嘴不再说话
但虽然易忠海闭嘴了,可聋老太却看得分明,易忠海显然是对自己有怨气的了
不用问,她都猜到易忠海心里是怎么想的?
无非就是怪自己介绍的人不靠谱,钱拿了,事儿却没办成!
叹了口气,聋老太不认为三爷会拿了钱不办事儿,张诚那小畜生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多半三爷的人、栽了!
“忠海啊,我觉得这事是你想差了!”
“三爷能在四九城混了半辈子,闯出偌大的名声,靠的就是一个信誉”
“依我老太太看啊,这不可能是三爷拿了钱不办事儿,而是他派出去的人,多半没能拿下那小畜生!”
闻言,易忠海愣了一下,也才反应过来,脸色不由就是大变,焦急的压低声音道:
“啊,老太太,这要真和您说的一样的话,那三爷吃了那么大的亏,是铁定不会放过张诚那小子的了?”
闻言,聋老太点点头,双手杵在拐杖上,小眼睛时而眯起,时而睁开射出狠辣的光来道:
“忠海,不管是不是,你明天下班就找个时间过去问问看”
“记住,千万不要得罪了三爷,否则他可不会对你留手,知道了吗?”
听着聋老太的叮嘱,易忠海心中凛然,想到三爷手里的人命可是不少,也是后怕的道:
“是,老太太,我省得了!”
也就在两人谈乱三爷栽跟头时,此时的三爷院里,五十多岁的三爷,正阴沉着脸不说话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三爷等了一下午,也没能等到派出去的五个兄弟的消息
人没回来,要不就是事情已经办了,五人在外面找乐子
要不就是五人都栽了,没能将对方拿下
但三爷却不肯相信,五个兄弟都没能拿下张诚的事实
也就在这时,他派出去找五人的手下回来了
“二驴子,找到小武他们人没?”
被叫二驴子的男子,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相凶恶,身材壮硕,加上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看就是好勇斗狠之人
二驴子摇摇头,脸色难看的道:
“三爷,小武他们平日里爱去的地方我都去找了,没有找到小武他们”
“而且”
而且什么,二驴子显然有所顾虑,不敢说
三爷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厉声道:
“而且什么,说!”
见三爷发怒,二驴子身体下意识的一抖,哪还敢隐瞒赶忙道:
“我问过城门口的人了,并没人看到小武他们回来,但却看到一个年轻人,用一辆自行车拉了好些猎物进了城”
“想来,那人就是小武他们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