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老伴那有些反常的举动,三大妈也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说老头子,”
“咱们家跟聋老太太非亲非故的,怎么想到要掏钱给她办丧事?”
“你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就是啊,爸,”
“咱们家这日子过的就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居然还想着往外掏钱?”
一旁的大儿子阎解成见状,也是忍不住道。
“我说你们呀……这就不懂了吧?”
然而,
面对自家老伴和儿子的询问以及不解的眼神,
阎埠贵却是微微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们说这院子里这些街坊邻居,”
“她秦淮茹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你们不会真以为,”
“她会好心到帮聋老太太办丧事吧?”
可以说,
无论是在剧情之中,还是在眼下这个世界。
作为整个四合院里有名的算计大师,阎埠贵也是对秦淮茹的秉性了若指掌。
也是幽幽道。
“这聋老太太没儿没女的,”
“这一走,后院的两间房子不就成了无主之物?”
“秦淮茹给老太太办后事,岂不就能名正言顺的霸占这两间房子?”
说到这里,
阎埠贵不免有些肉痛。
“这……”
“原来秦淮茹是打的这个主意,我说她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呢?”
“所以呀,”
“你们还是好好跟秦淮茹学着点。”
“论算计,她在这院里排第二,我都不敢排第一!”
“爸,”
“那您说老太太那两间屋子,咱们家还有没有机会弄到手?”
似乎想到了什么,
阎解成也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眼下,
他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
看着别人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心中充满了羡慕。
可他们这一大家子,挤在这前院两间屋子里头。
害得他跟阎解放都只能在家里打地铺。
这种情况,
还怎么找对象结婚?
可以说,
他们家这条件,但凡跟人家媒婆说一声,
连媒婆都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至于指望单位分房子?
呵呵,
虽然阎解成有了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但还属于是实习工。
何况就算是转正了,
厂里指望分配房子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就算论资排辈,
也轮不到他一个后来的呀!
所以,
经过阎埠贵这一番点拨,阎解成也是琢磨过来。
要是能拿下聋老太太家的两间屋子,
那么他的终身大事,岂不是能够得到解决了?
“不好说,”
“看样子秦淮茹是早就盯上聋老太太这两间屋子了。”
“不然这些年也不会闲着没事,去照顾聋老太太的一日三餐。”
阎埠贵闻言,也是不由摇头道。
可以说,
以他对秦淮茹的了解,
对方绝对是跟聋老太太签订了某些协议。
而自家再去横插一杠子,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只能说,
在算计这方面还是秦淮茹更加高瞻远瞩,比他这位算盘精看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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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是一个星期过去。
而秦淮茹这边,
自然是帮着聋老太太料理好了丧事,
当然,
虽然已经承诺帮聋老太太料理后事,
但秦淮茹自然不会花大价钱给对方买棺材,然后大张旗鼓的将聋老太太入土为安。
甚至,
要不是担心自己在院里的名声。
她都恨不得找一张草席将聋老太太的尸体一卷,找个地方扔掉!
所以,
将聋老太太的尸体火化之后,
秦淮茹也是随便找了一处公墓,就把对方的骨灰盒放在了里面。
至于剩下的几天,
也是将后院的两间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包括聋老太太那些用过的贴身物品,几乎全部都处理掉了。
终于,
到了周末这天,
秦淮茹则是将家里的被褥,衣服都整理了出来,
转头看向了自家堂妹,
“京茹,以后这间屋子就留给你带着槐花柱,”
“我带着棒梗,还有小当她们去后院老太太那屋子。”
“哎,”
听到这话的秦京茹,也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
没办法,
这几年住在秦淮茹这里,她们一家五口挤在一张床上,
住得那叫一个难受!
要不是秦淮茹动不动给她画饼,说迟早要帮她介绍一个称心如意的对象。
恐怕……秦京茹早就撑不下去了。
而眼下聋老太太一走,自家堂姐可以搬到后院。
对于秦京茹而言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等到姐妹俩有说有笑的来到聋老太太家所在的房子,
却发现,
房门上居然挂了一把锁!
“这……谁干的?”
看着眼前崭新的锁头,秦淮茹不由有些傻了眼。
紧接着,
便是一阵前所未有的怒气!
明明这两天她抽空打扫后院的时候,
门上还没有挂锁。
显然,
是有人等她打扫好了屋子,偷偷摸摸给聋老太太家上了锁。
而对方的目的,自然是显而易见!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