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余美宥听了姜世诚的漂亮话,顿时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要化了一般。
“姜副部长不要为了我违背本心去触犯法律,你们检察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些年也攒下了一点钱,足够生存了。”她痴迷的抚摸着姜世诚刚长出些胡渣的下巴,内心对这个男人满意至极。
姜世诚在这期间也将真正的“真相”告诉了她,特别是徐敬龙那些骇人听闻的恶劣行径。
而在被姜世诚打通了心思之后,她这样的女人也就一心一意地将心放在了姜世诚的身上。
“不行,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姜世诚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紧接着就拍了拍余美宥圆润的蜜桃吩咐道:“你起来把那些地址都写下来,我今晚连夜办案,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违法犯罪!”
“可你刚刚才劳累了一番,不要熬坏了身体......”余美宥关心道。
“我累不累徐夫人还不知道么?明明是你架不住......”
“别、别说了!”
余美宥赶忙按住姜世诚的嘴巴,随后红着脸慢腾腾地从床头拿过一个本子,将几处地址写了下来。
等她写好后,姜世诚已经下床穿上了衣服。
手捏着那张纸,他一脸正派地朝着余美宥说道:“徐夫人今晚就好好休息休息,我明晚再来代徐部长慰问慰问。”
“不、不用了!你让我歇一歇。”
余美宥红着脸不敢看他,只得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姜世诚哈哈一笑,拿着那张纸离开了徐敬龙的别墅。
他不懂徐敬龙为什么会放任如此一个娇妻在家里而不去享用,反倒是绑架并囚禁那些还未成年的少女。
这癖好确实够变态的,最起码比他变态多了。
他只是喜好人妻罢了。
少女有什么好?还是人妻够润。
特别是这种三年未被碰过的人妻更是润中之润,白浪滔天之间让他险些翻船。
坐上车,他给朴俊龙打了个电话。
这些钱当然不能交给检察厅,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打贪官,最后还要在贪官的娇妻身上奋力耕耘才爆出来的金币,怎么能拱手相让。
金钱就是万恶之源,他这是在帮韩国国民们消除罪恶!
不然让这些钱流通到社会中,那得滋生多少罪恶,对社会没有好处!
所以他搜刮贪墨的钱财=维护社会平稳。
而他自然不会再亲自去跑那么多地方,这种事让手下的人干干就行了,他要是在场,手下的人还怎么往口袋里塞东西。
手下的人不往自己口袋里塞东西,又怎么肯心甘情愿给他干活?
再说那些手下口袋又能有多大呢?
朴俊龙会帮他看着的。
至于他拿了那些钱又不是直接放进自己腰包,反而是作为南中集团的投资资金,让朴俊龙和申彩蛾帮他好好经营。
而他手上只有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控股权。
他学习的是三兴集团的控股路子,用一家小一点的公司占据上一层公司50%以上的股份,然后用第二层公司占据第三层大公司50%的股份。
一层一层下去,在套了将近五六层后,他手上直接控股的甚至只有几十万刀乐的份额。
但就是这几十万刀乐,就能完完全全掌控一个价值八千多亿韩元的大型集团。
至于申彩蛾的医疗企业,在姜世诚的帮助和小姑子的加入之下越做越大,与南中集团吞下的韩玫药业进行了更深层次的合作。
有成为首尔最大医疗器械生产企业的架势。
不过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他不想回家打扰家里三个已经熟睡的女人,所以就开车到了安家别墅。
余美宥长时间没锻炼过,有些不堪挞伐,他也有些食髓知味,所以就准备来尝尝安秀晶这个小辣椒。
他还没单独尝过林亨俊的这位短发美娇妻呢,唯一一次还是在申彩蛾家,和申彩蛾一起玩了次三皮。
一想到林亨俊还在监狱里铁窗泪,而自己则在他床上让他老婆给自己贴床蕾,姜世诚就兴奋不已。
怪不得大家都爱当曹贼,曹贼确实爽。
............
而就在他和安秀晶一起讨论如何给林亨俊延续火种时,韩国政界却缓缓掀起了一条波浪。
浪头直打南韩国会。
第二天一大早,大韩民国国会召开了2006年的最后一场例行议会。
此次国会由大韩民国现任总统鲁吴炫主持。
但此刻,这个手握南韩最高权力的男人却站在台上一脸铁青地望着下面吵闹地犹如菜市场的国会议员们。
造成这副现状的,还得要从昨晚MBC放出的那段新闻说起。
本来大家只是听说资源部部长徐敬龙被检察厅的人给调查了,但大家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每年这种传闻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往往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
倒是国会议员被逮捕的有不少。
所以就在昨晚,大家一起在美女的作陪下吃吃喝喝准备迎接新的一年时,手下的人纷纷给他们打电话,告知了这个消息。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你说调查抓捕,你他妈还抓啊!
除了一些自身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污点,也没什么进步的心思的人还在无忧无虑的玩乐,剩余绝大部分人纷纷都没了玩乐的心思。
因为这种级别的人被立案调查并抓捕,往往都不是只针对这单独一件事。
这必然是一个信号,一个高举着法律正义名义的剑向他们挥来的信号,
而有这个意向并且有这个权利的人,只能是现在站在台上的那一位。
“肃静!肃静!”负责维持秩序的组织人员站起来高举着双手喊道。
但根本没人听他们的。
无论是鲁吴炫所在的开放国民谠还是在野的大国家谠内的议员,此刻纷纷都对台上的那位男人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产业资源部部长徐敬龙明明就是鲁吴炫自己提拔上来的,这才干了一年不到就又被他亲手给抓进了检察厅,并正式立案调查。
这对于开放国民谠来说是一种背叛,对于大国家谠来说更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鲁吴炫连自己的支持者都挥剑斩下,那作为他所在政谠的对立谠派,岂不是更不会放过。
他们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存在。
你在那个位置上想做事,没问题。
你自己不同流合污装清流,没问题。
甚至你都没怎么给支持自己竞选并上位的开放国民谠谋取利益,这也没问题!
但你不能让他们在没有获得足够的利益前,还表演了一场挥泪斩马谡。
怎么,你当上总统了,你了不起,你清高!
可我们这些人是要吃饭的!
哪怕少吃一点,一个人吃个千八百万美刀。
但你现在直接不让人吃了,这还得了!
“请总统阁下给出解释,资源部长官徐敬龙到底犯了什么罪!”
“就是!堂堂一个部门长官竟然能被检方半路抓捕带走,检察官的权力是不是太大了!”
“那个叫姜世诚的副部长检察官是刑事部门的,他怎么可以抓到资源部长官的头上来!资源部长官有犯过任何刑事案件吗!”
“我听说那个叫姜世诚的是受到了总统阁下和总长大人的指示,请回答我们是否属实!”
国会大厅里,一众国会议员纷纷举手朝着台上脸色发黑的鲁吴炫质问道。
面相柔和的鲁吴炫则一言不发,环视着场下众人。
那个叫姜世诚的检察官所做的事确实是他授意的,也是跟检察总长郑祥民相商的结果。
但最关键的原因却是老友温载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电话里不仅稍稍夸赞了一番那个年轻人,还跟他说了一下釜山发生的事。
今年的第二任特搜部部长又因车祸而殉职了。
并且殉职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恐怕是因为他调查到了釜山那些财阀的身上,而釜山又是以自然资源而出名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聚集性的大宗货物生产企业和集团。
而负责这些资源的招标和采购许可的人就是产业资源部部长徐敬龙。
所以温载尹才会联系他,让他去调查徐敬龙。
但姜世诚的办案效率有些出乎意料,这才不过几天,就以邢宪为突破口,将徐敬龙说犯下的事给挖了出来。
鲁吴炫不是不知道大韩民国的政府和官场有多烂,但他希望在自己的任上,他们能收敛一点。
特别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人,如果甚至还做下了比前任要更夸张的行为,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羞辱。
对他任人无能的羞辱。
想了想,他打开话筒,电流的流明声一响而过。
拍了拍麦克风,他又咳嗽了两声,硕大的国会大厅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上了舞台中央,等待着他的发言。
“诸位,本次对于产业资源部长官徐敬龙的立案调查是我和大检察厅检察总长郑祥民一起下达的命令。”他承认了这件事的来由。
场下顿时哗然。
本来还只是猜测,没想到鲁吴炫竟然直接承认了。
不过这就是他一向的做派,很多人都见怪不怪了,大家惊讶的不过是这件事而已。
等他们哗然讨论了几秒钟,鲁吴炫再次开口说道:“至于有议员提出的非刑事案件不能由刑事检察官负责,我这里也将给出解释。”
他捏了捏放在面前的那几张照片,对那位叫姜世诚的小伙子内心的认可更深了一分。
一大清早,姜世诚就派人将这些照片送到了他家,估计是料到了会有现在这么一遭。
至于为什么送到他家门口,因为青瓦台没有总统的同意是进不去的。
如此年轻就这般深谋远虑,做事也滴水不漏,当真难得。
当他将照片的内容投放到国会大厅的屏幕中时,议论声再次沸腾了起来。
虽然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癖好,但像徐敬龙这般变态的却并不多。
并且就姜世诚拍下的那些钱财的照片,实在是多的有些让人嫉妒了。
他这一个人就最起码贪了他们二三十个人的钱,这还得了!
这么大一只硕鼠,把本该属于他们的钱都给吸走了。
该抓!
但就算如此,绝大部分的国会议员都觉得不该做到这个程度。